二更送到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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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覺得開始有冷汗下!他現在要不要發揚能伸能縮的優秀神?話説服軟什麼的以前還真是沒幹過,哪怕是在牀上被人家暈過去那一次他都沒有求過饒,現在…
他正糾結思量着,一直沉默的盧江月忽然笑着開口,“雲朵,三少在跟你開玩笑呢,大少的能力那是有目共睹,不然也不會讓大家都心悦誠服的尊其為大哥了。”聞言,姜雲朵怪異的看了他一眼,有些不解他為什麼替謝三少説話,謝靜閒的眸子裏卻快速的劃過一道瞭然通透的光,人家豈會無緣無故的幫自己遞台階下,不過是為了…接下來的福利吧?不過眼下有台階,他自然不會傻的清高,“盧教授所言極是,雲朵,我在逗你玩呢。”姜雲朵在兩人之間又古怪的來回掃了一遍,倒是一時參悟不透到底他們是否達成了某種協議,只好不了了之,不過心底還是留了一個心思,不會是晚上有什麼互惠互利的舉措吧?
一時倒是有些凌亂,呂琉璃走了,如今就他們兩人,而昨晚上,她身邊是一左一右被霸佔着,那麼今晚會不會…
這樣的猜測到了晚上得到了證實,結果…有點令她到意外,盧江月壓都沒有到她這個房間來,就更別提一起睡的事了,洗漱過後就睡在了病牀上,且知趣的關了門。
姜雲朵望着這個畫面一時有些消化不了,這是什麼節奏?
躺在身邊的某隻語氣酸酸的,“怎麼?人家沒來雲朵可是覺得失望了?”聞言,姜雲朵從怔愣中回神,直直的看着他,眼神帶着探究,“你們倆是不是背地裏達成什麼協議了?”不然盧江月會變化這麼大?昨晚上還跟小鮮一起搶位子來着,咳咳,而今晚有這麼好的機會,卻又君子了?還關上門,這是好給他們行方便?
謝靜閒眸光動了動,搖搖頭,“沒有!”就算是有,也是為了你好。
“真的?”她還真是不相信,尤其是某隻此刻的曖昧模樣,完全就是想要大戰一場的架勢,上牀之前就把窗户關好,窗簾拉的緊緊的,分明就是為了做壞事而準備。
“真的,雲朵難道都不相信我的人品?”某隻摟着人家的大手已經開始不老實,嘴裏卻偏偏還説着如此義正言辭的話,簡直了…
姜雲朵也是極度無語,“你有人品可言麼?”一個個的都是禽獸,跟人一字不搭邊。
謝靜閒翻身而上,落在她的耳邊,曖昧的呢喃,“人品妥妥的,我沒有的是…節。”
“…”人家都承認沒有節了,她還有什麼好説的?就算掙扎抗拒那越來越惡的動作,也都在他無節的進攻下土崩瓦解、潰不成軍!
最後自然是唱了很久很久的主題曲!婉轉纏綿的,烈亢進的,一曲一曲…好一個風光旎的夜晚。
只是苦了其他的人,暗處的那一隻就別提了,已經禍害了一棵樹,也不差再一棵,只是想起許攸説的‘砍樹也是個力氣活’又懊惱的坎不下去了,滿心滿腦子裏都是些亂七糟的畫面,鼻血倒是沒有,可身子火燒火燎的像是中了藥,恨的他在暗處憤似的打了一套拳才紓解的好了些,看的十二飛鷹一陣搐,幸好這榮華樓裏三層外三層的都是自己人守着,外人進不來,不然看到這月下狂魔一般亂舞的畫面指定得嚇了。
而另一個房間的人,就跟不好過了,他是關上門也不是睡死了,看是看不見,可耳朵還在啊,聲音就不能調的小一點?有時候看不見聽得着的那份惡趣味更加盪漾銷魂,於是,這一隻華麗的失眠了,一次次剋制着那股推門而入的衝動,輾轉反側、十分煎熬,以至於早上時憔悴不堪,倒像是奮戰了一晚的人是他!
反觀謝三少風撲面,氣不是一般的好,見了盧江月的模樣,沒有一點意外,在姜雲朵去浴室洗漱的空蕩,拿出一顆藥給盧江月吃了,而盧江月也心照不宣的什麼都沒説,吃了之後就回房間補眠,晚上他可是有重要的事情做啊…人生四喜之一,久旱逢甘霖、房花燭夜!
姜雲朵洗漱完出來,見不到人,謝三少好心的告訴她,“回房間補眠了。”聞言,姜雲朵小臉熱了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情是昨晚被刺的一宿沒睡,某隻還真是好心告訴她啊!
病人睡了,在病房裏還真是顯得無事可做,幸好衞大少來了,接她去麗宮看最後的決賽,勇士爭霸賽已經到了最後一天,也是最熱鬧烈的一天。
幾人離開時,又撥出一部分人手保護盧江月,其實現在他的危險也基本解除,因為皇宮的大體位置已經知道,齊二少也帶着人去挖掘了,真正的危險在那裏!
所以,姜雲朵走的到沒有不放心,只是上車前看到樓前那一棵光禿禿的大樹,有些受不了的嘴角,某人真是個敗家子,這古樹活了幾百年,誰曾想毀在他手裏!
衞大少也瞥了一眼,意味深長的道,“火氣不小!看來這幾晚雲朵都過的很好!”聞言,姜雲朵就不可抑制的紅了紅臉,“咳咳,還好,都是託大哥的福!”她的本意是想要委婉的謝人家,她能夠在這裏安心愉快都是因為人家在前方勞累的為她擺平一切,也是想把話題引到正經的一面上,誰知…“託我的福?我晚上可是沒有貢獻什麼力氣,當不得雲朵的謝。”這話酸的,前面開車的姜一都覺得牙倒掉了,謝三少老實的坐在另一邊不説話,他昨晚剛貢獻了,這時候還是低調比較好,慾求不滿的男人是最可怕的。
姜雲朵嬌嗔了他一眼,“真的不用我謝?”衞大少眉眼不動,“不用!”聞言,姜雲朵狀似遺憾的嘆了一聲,“不用就算了,我還想着效仿古代以身相許的戲碼呢…”聽了這話,衞大少深邃的眼眸驟然一亮,“以身相許?”這四個字絕對生猛,就是裝老實的三少都眸光動了動,以身相許的時候他能不能喝點湯?而姜一身子一僵,開始在內心祈求,以身相許神馬的他是不反對啦,只是能不能不要在車上啊,等到麗宮行不行?
“是啊,不過大哥不是説不用了,所以…”姜雲朵無辜的眨眨眸子,只是那眸底的狡黠又豈能躲過腹黑的衞大少?
衞大少一把就把人給帶進了自己的懷裏,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有力的胳膊圈的牢牢的,抵着她的額頭,再次問,“以身相許?”威脅到這樣的地步,姜雲朵除了投降還能説什麼?下面的某隻都開始神抖擻了,咳咳…“先看比賽,然後…”
“比賽分上午和下午兩場,雲朵是指的那一場?”
“…下午吧。”哪有這樣問的啊?
“雲朵確定是下午?下午比完之後,若是再把以身相許的戲唱完,只怕病房裏的那隻就躺不住了。”他可是好心的安排今晚給人家了,好歹是為了她受傷的,就當成是獎勵了。
“…”她無言以對了行麼?她的侍寢行程排的好滿,嗚嗚…
“那就上午吃過午餐,當成餐後運動,對消化是極好的,順便我們受一下麗宮的那張超級大牀…”聞言,謝三少神也抖擻了,超級大牀?這是在暗示可以多睡幾個?
姜雲朵閉上眸子撲在他懷裏裝死,聽不見啊聽不見!換來他一陣愉悦的悶笑聲,連來的鬱郁都蕩平了!話説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別的男人那裏,滋味還真是不好受啊!
車子到了麗宮,姜雲朵從窗口望了一眼,門口布置的甚是隆重,勇士爭霸賽幾個大字非常耀眼奪目,門口的人更是絡繹不絕,蔚為壯觀。
就是到了尊屬的地下停車場,依然是這種畫面,一輛輛的豪車擺的滿滿的,其中不乏悉的車牌號,看來都是衝着這最後的決賽來的,明面上這只是一場比賽,可也間接關係着誰家才是這島上真正的武力霸主,向家素來都是獨佔鰲頭,不過今天就不一定了,高家、呂家都派出了很神秘的選手,還有一個橫衝出世的我是冠軍,所以最後的勝負就變得撲朔離了,這個時候不管是秉持着那一層意思都會來摻一腳。
幾人下車後,直接去了負一層的比賽現場,現場人山人海,氣氛十分熱烈火爆,每一個人的情緒都似點了火一樣,不停的搖旗吶喊,響聲震天,此刻台上正是雙方休息的時候,幾個身材火辣的美女在大跳熱舞,更是把氣氛撥的異常亢奮,尖叫聲不絕於耳。
姜雲朵皺皺眉,她對這樣的地方可是謝敬不的,衞大少和謝三少一邊一個護着她進來,走的不是一般的通道,而是尊貴人士專屬的門,見她皺眉,衞大少安撫道,“放心吧,雲朵,我們一會兒在包間裏看,不會這麼吵的。”姜雲朵點點頭,跟着兩人走,在高出比賽場七米的地方建了一圈的房子,每一間都風格不同,卻都秉持着緻奢華的調調,三人走到其中的一間,門口站着衞清翼,見他們來了,忙笑着道,“大小姐,大少,三少,請進吧,屬下都準備好了。”衞大少點點頭,拉着姜雲朵推門進去,三少給了十二飛鷹一個顏,十幾人心神領會,迅速圍攏在房間的周圍,今天估計有分量的人都會來,指不定會有什麼不消停呢。
進了房間,姜雲朵頓時明白為什麼大哥會説不吵了,這房子情都是隔音的吧,剛剛還喧聲震天的動靜此刻像是遠去了一般,那種鬧中忽然靜了的覺很突兀,不過卻解救了她的耳朵。四下打量了一眼,房間足有二十多平,裝修自不必説,吃喝玩樂的應有盡有,最睛的還是那一扇窗户,窗户很大,邊上放置着一圈舒適的沙發,坐在那裏,可以完整的把下面的比賽畫面盡收眼底,又不必遭受那份鬧騰的罪,可是獨具匠心了。
衞大少陪她坐在一邊,給她解釋,“這玻璃是特製的,只能我們看到外面,而外面的人看不清裏面,且這是防彈的,非常安全。”姜雲朵點點頭,衞大少辦事那是極其周到放心的,此刻場上休息的兩人又再次上場,開始了新一輪的搏鬥廝殺,赤紅的眼,兇狠的拳頭,看起來像是餓了好幾天放出籠子的猛獸,都恨不得把對方吃掉。
弱強食,能力不及的那一方就像是沙袋一樣,身上不停的被雨點般的拳頭襲擊,鼻青臉腫還是好的,漸漸的便看到了有血出,甚至在那一人倒地的時候,她覺像是聽到了骨頭碎裂的動靜,姜雲朵收回眸光,端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壓下那些不該有的情緒。
她知道這是比賽,可這樣的比賽真是太慘烈了,一定要以對方的慘烈為代價麼?
衞伯庸見狀,平靜的道,“剛剛那個贏了的人是高家的選手,名叫高厲,之前從不在島上出現過,看來是秘密培養的,從開始比賽就一路過關斬將,從未敗過,出手甚是狠辣,輸在他面前的對手就沒有全身而退的,輕則傷殘,重責沒命。”姜雲朵驚了一下,“這個比賽沒有規則約束麼?”衞伯庸搖頭,聲音也有些涼,“沒有,但凡來參加比賽的人都要簽下生死狀!”姜雲朵聽得心裏發寒,忽然想起驥來,當年他也參加過這個比賽,是怎麼一步一步走到最後的冠軍的?生死狀?那時候驥曾將他自己的生死都置之度外了麼?一陣陣的心有餘悸,又想起何玖,那隻也簽下這生死狀了?就那傲嬌又火爆的衝動子…她突然有些不放心,抓住衞大少的手,急切的問,“何玖呢?”題外話木禾原本是計劃月初開新文,名字早已定好,接過今天給編輯大大看,被槍斃了,嗚嗚,就因為名字裏有養成這兩個字,純潔的木禾就不懂了,這兩個字有什麼惡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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