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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送上我什麼時候進中元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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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聲的呢喃似是要訴盡最刻骨銘心的情意,不管她是否願意或是接受,都無可抵擋的鑽入她的骨血,再也剔除不了。她聽到自己的心底發出一聲嘆息,有什麼緩緩的倒塌,她的雙臂也終於纏上他勁瘦的,有些僵硬的身子如水般柔軟下來,靜靜的開在他的懷裏!

察覺到她的温柔改變,盧江月幾乎要狂喜的叫出來,温潤的眸子裏都是濕意,“謝老天…”這麼久的等待和折磨都終於有了最温柔的撫,她沒有拒絕,甚至她…是接受了自己了吧?

“雲朵,雲朵…”他臆中鼓盪着太多的歡喜和動,若是不做些什麼,他懷疑自己會被那強烈的情緒給瘋,於是他一遍遍的呢喃着她的名字,含着她的耳垂,熱切而愛戀的,麻麻的,癢癢的,撥的空氣中漸漸起了曖昧的息。

“盧…江月!”姜雲朵有些受不住那酥麻,太纏綿太温柔,像是釀了千年的美酒,未飲便已經醉了。

她的躲閃引來他的追逐,從耳垂到臉頰,從額頭到眸子,一寸寸的肌膚吻盡,最終嘆息着附在她嬌豔的瓣上,如跋涉多年的旅人終於尋到了歸宿,此處便是他一生的眷戀和渴望!

“雲朵…回應我…”輾轉的舌糾纏裏,他近乎哀求的道,她終是抵擋不住,微微開啓了屬於她的天地,任由他恣意的闖入,一室旎香豔!

等到他抱着她坐到沙發裏去時,已經是二十分鐘後,他把她安置在自己的腿上,雙臂一刻不松的纏着她,她的臉貼着他的口,他的吻時不時就落在她柔軟的頭髮上,或是額頭,帶着不捨和依戀,温暖醉人的想讓人就這麼沉淪下去,什麼都不想不問,只是…

“盧江月,我來是…”話剛開口,便被他噓的一聲制止,“別説,雲朵,我都知道,可我不想聽你説出來,我寧願相信你與我一樣是因為想念才來相見。”姜雲朵心底一酸,臉上卻沒有顯出來,不想破壞這一刻的美好,她略微抬起眸子,就觸到他温潤的眼神,“有什麼好想念的,我們明明天天見好不好?”他天天在乾宮,找各種的機會見她,一天還不止一次兩次。

聽到她嬌嗔的打趣聲,盧江月勾起角,摩挲着她的小手,放在他邊愛戀的吻了吻,“是天天見,可是看得見,吃不到,便是越發想念惦記了。”聞言,姜雲朵眸光不自在的閃了閃,那幾只防守的嚴密的很,哪裏會給他機會親熱什麼的,“男人果然骨子裏都是一樣…”就知道吃,就不能純潔的談個戀愛了?

盧江月呵呵的一笑,嘆息道,“雲朵,愛到深處…便想把這個女人進自己的骨血,我自然也是一樣的,不然剛剛…”剛剛曖昧指數升級,他在瀕臨失控時,才住了手把她抱過來,若不是知道現在時機不對,他本就不會強迫自己停下!

想到剛剛,姜雲朵垂下臉,臉上有些燙,她可不是不經人事,相反身經百戰…咳咳,所以人家的變化她自是受到了,為了不再刺他,她撇開眸子,看向別處,房間裏幽暗原來是因為窗户的窗簾被遮擋起來,厚厚的進不了光,只有一盞朦朧的燈營造出一種恬靜的氣氛。

“幹嘛不拉開窗簾?”她其實更喜歡陽光照進來的明朗輕快,這樣的幽暗讓人覺得壓抑而哀愁。

盧江月嘆息一聲,“為了附和自己的身份和心境。”

“呃?什麼意思?”姜雲朵轉頭看向他,腦子裏隱約猜到幾分,可…卻不願相信這一隻的節也已經岌岌可危了。

不相信也阻擋不住,下一秒,盧江月幽幽的道,“因為我見不得光啊,只能藏着掖着,如偷情一般…”

“盧江月!”姜雲朵羞惱的吼他,什麼偷情見不得光?

盧江月見人家要羞惱了,又呵呵的一笑,“不過這樣我也喜歡,都説不如妾,妾不如偷,如此説來,我倒是佔了不少的便宜。”姜雲朵對他的解釋,無語的道,“那既然你喜歡,你就一輩子藏着掖着吧。”

“那怎麼行?偷情這種事,偶爾為之是為刺,可偷的次數多了便成了習慣無趣。”

“所以呢?”

“所以…中元宮還是要進的。”盧江月聲音低下來,在她耳邊道,“話説雲朵打算什麼時候我進中元宮?”姜雲朵輕咳了一聲,這話問的…就像是要問她打算什麼時候收了他一樣,“這麼麼,暫時先不着急哈。”盧江月的眼眸幽幽的,“雲朵是不着急,身邊美男環繞,夜夜有人相伴,可我只能一個人獨守空房,望月興嘆…”

“咳咳…”姜雲朵咳的更厲害了,這隻説的能不能別這麼一副幽怨的樣子,像是她冷落了他一樣,“盧江月,你以前還不是獨守空房了幾十年…”怎麼現在就守不了了?

“以前是以前,那時候沒有你,沒有念想和盼頭,可現在有你了,便會思夜想,也想軟玉温香抱滿懷,被翻紅…”

“咳咳,別説了!”姜雲朵被他説的越來越臉紅,還是教授呢,那文化修養都上哪裏去了?

“雲朵…”他的語氣裏有了哄求的軟意。

姜雲朵無奈,“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什麼時候才是時候,衞大少婚都求了,是不是要等到雲朵大婚以後?”這話就有點酸溜溜的了,他也是控制不住,當時那一幕全島的人都見證了,他當然也不例外,看她戴上別人給的戒指,看她依惟在別人的懷裏微笑,那種覺還真是…每想一次,便痠痛一次。

聞言,姜雲朵嘆息了,“盧江月,我之所以大婚是有原因的,你那麼聰明,又怎麼會想不到?”

“想的到,可是…權宜之計也是婚姻事實,雲朵,我好羨慕嫉妒。”盧江月説着,忽然從一邊的桌子上拿過一張報紙來,第一版整整一面都是鋪天蓋地的描述那一場震撼求婚的盛況,中間是衞大少單膝跪地為她戴上戒指的那一瞬,兩人的神情都是那般的温柔幸福,那些甜微笑是發自肺腑的,任是誰看了都不會懷疑這一場求婚只是權益之計,只是為了回她的母親所尋得一個機會!

姜雲朵也盯着報紙上看,自從被求婚後,她便去了秘密基地,然後中午去鯉越軒用餐,之後便來了這裏,一路上都沒有人跟自己提起此事,她都險些忘了她如今也是有了婚約的人了,斗大的標題醒目扎眼,姜家大小姐情牽衞大少,好事將近!

然後下面洋洋灑灑的描述了一番當時的漫與唯美,文字華麗驚豔,寫的人至深,幾乎不次於一部言情了,把兩人從初見面一直寫到相親相愛,最後祝願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真真是催人淚下啊,這都是哪一隻的手筆,不會又是齊二少吧?

姜雲朵無語的皺皺眉,把報紙放在了一邊,一時倒是開始糾結不知道明天的報紙上又會寫出怎麼一篇驚心動魄、蕩氣迴腸的文章來,自己被求婚,齊二少都能忍着羨慕嫉妒恨寫到這樣的境界,那麼對於自己的一番英勇威武的事蹟那還不得往神話傳説中吹啊?

“雲朵看了想如何?”

想?很想把某隻拉過來扭一頓算不算。”盧江月聞言一怔,反應過來後,呵呵的笑開了,眉眼温柔,“宜修可是得罪你了?”

“他得罪我你貌似很開心?”姜雲朵反問。

盧江月眸光閃了閃,“有一點,你收拾他正好可以幫我出氣了。”

“…他欺負你了?”

“總是攔着我見你、時刻破壞我與你的親熱算不算欺負?”

“咳咳…”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門上響起細微的動靜,姜雲朵眸光變幻了一下,盧江月擁着她站起來,知道這是人家給自己的偷情時間到了,嘆息一聲,把早就準備好的文件袋子到她手裏,“拿着,你想要看的東西都在這裏面了。”姜雲朵握着袋子的手有點緊,“盧江月,謝…”他忽然低頭,附在她的上,用力的將那一聲客氣的謝謝下,輾轉了一刻,不捨的離開,“不要對我説謝謝,我做這一切都是心甘情願的,若是真的想謝,就以身相許吧。”姜雲朵紅着臉推開他,拿着文件袋就往外走,他腳步未動,在她的身後眸光像是綿綿的雨,她似是覺到,到門口時,又頓住轉身,聲音温柔的囑咐,“尋找皇宮雖然重要,可是你也多注意安全,記得按時吃飯,好好休息,有時間…我便會給你打電話。”姜雲朵説完,便開門走了,留下盧江月呆呆的站在原地半響,才如夢初醒一般驚喜若狂,她剛剛是在關切自己?注意安全,按時吃飯,好好休息,這是…只有子叮囑老公的話?

咳咳…盧教授思維發散的也比較嚴重了。

姜雲朵一出門,便看到站在門外雕塑一般的衞大少,沒有一點的意外,一個個的都傻的讓人心疼,她笑了笑,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等急了吧?”衞大少僵硬的身子就軟了下來,攜着她一起走,聲音温軟,“還好。”深邃的眸光在她的上落了落,又幽幽的道,“吃的倒是乾淨,一點痕跡都沒留。”聞言,姜雲朵眸子閃了閃,假裝沒聽見,由着某隻裝大度的人事後發酸氣,把另一隻手裏的文件袋子拿給他看,“這是查出來的關於皇宮的所有進展資料。”衞伯庸隨意的瞄了一眼,“嗯,晚上回宮再研究。”姜雲朵點點頭,給身後跟隨的姜一,這才掃了一下週圍,問道,“衞家…來人了麼?”聞言,衞伯庸的神情暗了暗,低沉的“嗯”了一聲,她挽着他胳膊的手緊了緊,告訴他,她會一直陪在他身邊去共同面對。

這一樓層上,房間眾多,兩人往前走着,忽然旁邊的一扇門打開,齊懷信站在門口,一臉的急,沒了以往的優雅,“大小姐,可否借用您一會兒時間?”姜雲朵不説話,眼眸越過他身後,廳裏沒有其他人的身影,而地上有些碎片。

齊懷信又急切的道,“只需要幾分鐘就好。”姜雲朵抬眸看了衞伯庸一眼,衞伯庸點點頭,陪她走進去,齊懷信忙關上了門,見兩人也不坐下,只是盯着地上的碎片看,臉上有些難堪,“若大小姐和衞大少見笑了。”

“二哥呢?”姜雲朵淡淡的開口,不用問其實也能猜到,定然是兩人談崩了,某隻摔門走了吧?

果然,“宜修走了,唉!”齊懷信這一刻忽然像是老了好幾歲,頹然的坐在沙發上,也不在乎了往的風度,那雙與齊宜修神似的眼睛裏滿是痛苦,“我也不瞞你們兩位,這也是我想找大小姐你來的目的,你…幫我勸勸宜修好不好?”

“勸什麼呢?”姜雲朵心底對這樣子的他説不來是什麼覺,説同情吧,又覺得他保護不了自己的子孩子也是活該,可是若説埋怨,他當初也是無奈不容易,想必這些年也一直活在悔恨愧疚裏不得安生。

齊懷信抬起頭,眼睛裏出幾分期待渴求的光芒,“勸宜修原諒我這個父親吧,我們父子相認,我會昭告天下,他是我齊家的嫡長子!”姜雲朵忽然冷笑一聲,“然後呢?讓他繼承你們齊家長老的位子,娶生子,發揚壯大你們齊家的祖業?”聞言,齊懷信怔了一下,然後似是想到什麼,臉有些難看,“不是,我沒有要拆散你們的意思,我只是想認回宜修。”這話説的有些虛弱,姜雲朵角的笑意更涼,“只是想要認回二哥?您就不惦記別的了?”齊懷信的身子顫了顫,痛苦的閉了閉眼,再睜開時,帶着一絲決絕,“好,我承認,我真正想要回的是宜修的母親,她是我的子,我齊懷信名媒正娶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