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誰曖昧被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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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衞眼神閃爍,説的十分含蓄,兩人卻是都心底明鏡一般,姜雲朵是因為這一切本就是在他們的謀劃之內,所以對於意料之中的事生不出驚異的情緒,而不解的是,盧江月也沒有驚異,甚至平靜淡然的彷彿是聽到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
那置身事外的姿態讓暗衞面一急,想着是不是自己沒有描述清楚啊?是,他是為了盧家的顏面,所以含糊其辭了些,可是主子聰慧,又豈會不懂他隱瞞下的含義,那麼此刻這是…“主子,呂長老喝的似乎是有些興奮,所以言語動作上冒犯了…”他想解釋的更透徹些,盧江月卻打斷了,“老爺子知道了麼?”
“老爺還未知,二公子在。”老爺幸好不知道啊,不然看到那樣的場景,珍惜了一輩子的臉面都要丟盡了。雖然沒有做出太出格的事,可是孤男寡女的待在一個房間裏,本就是忌諱,尤其是以兩人的身份地位,最是該避嫌了。然而不但沒有,還黏糊到一塊去了。據説被人看到的時候,兩人是抱在一起的…
盧江月點點頭,“這事暫時瞞着老爺子,對外也先封了消息。”暗衞眉頭一皺,看了姜雲朵一眼,才猶豫道,“主子,瞞着老爺子能做到,可封鎖消息…”
“看到的人很多?”盧江月也輕蹙了一下眉,覺得應該不會,他事先和宜修打過招呼,宜修這個面子還是會給他的。
果然,暗衞搖搖頭,“不多,相反,還很少,梅蘭院當值的下人都被調開了,外面守着的人只是呂繼明身邊信得過的人,而忽然去撞見的人除了二公子,就是齊少,還有衞家大公子和謝家大公子,據説是要去梅蘭院賞景,然後就…”盧江月點點頭,“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聞言,暗衞不敢置信的抬起頭,這麼嚴重的一件事就被主子輕描淡寫的打發了?
“主子,您不去看看?”在他眼裏這是何等重大的事?姜家三夫人可是出自盧家啊,是主子的姑姑,出了這樣的醜事,那可大可小,可不管如何,只怕都難以善了,按照古制,女子為人後若是紅杏出牆,那麼是要被浸豬籠的,現在雖然取消了,可是被趕出家門還是免不了的,更何況這還不是一般的家事,關係到家主…
盧江月擺擺手,“江遠會處理的,出去吧!”暗衞滿腹不解的出去了,主子們的事不是他們這些頭腦簡單的人可以理解的,不過有一點他敢肯定,主子這般淡定,一定和大小姐有關。
書房裏再次安靜下來,盧江月深深的凝視着她,“如今,可是歡喜了?”這一聲不帶任何的指責埋怨,更沒有冷嘲熱諷的惱恨,而是縱容而無奈的寵溺,甚至帶些討好的笑意。
聞言,姜雲朵倒是生出幾分不自在的愧疚,雖説討厭那一對母女,想要趕出去,可是她們背後有盧家,更是眼前之人的親姑姑,她們再不好,人家也是一家人,自己這麼做…維護了自家,卻間接的傷害了盧家,別人怎麼想她倒是不介意,可是對他…經過了剛剛那些親密的接觸,一時有些不忍,“盧江月,我…”道歉的話她也説不出口,而他也沒有給她那個機會説。
“無需對我説什麼歉意,我懂。”盧江月搖搖頭,握住了她的手,“你做的很對,當年的事情本來就是一個錯誤。那時候,你父母情甚篤,任何一個有腦子的女人都不會想要進去破壞,所以不管是高蘭芝還是我姑姑,她們一開始的心思就是不單純的,我和父親也都勸過的額,可是她不聽,依然選擇了嫁進姜家,那麼…以後的路不管如何,都是她選擇的結果,她就要為她自己的選擇負責,更是要為現在的結果買單。”
“盧江月…”姜雲朵心底不是不震撼驚異的,知道他心思通透睿智,可是如此通情達理…
盧江月見她那表情,忽然一笑,轉了語氣,温温柔柔的道,“我是不是很善解人意又通情達理?這算的上是極度賢惠了吧?那麼雲朵以後可要對我好一些!”
“咳咳…”姜雲朵被那一句賢惠給刺的差點被嗆暈過去,他還敢再説的…她怎麼就不知道這一隻的節也是如此搖搖碎了呢?
“呵呵…”盧江月笑得愉悦,拿起她的手放到邊,曖昧叢生的輕吻着。
姜雲朵小臉又紅,不自在的想要回,他卻不放,固執的令人生惱,“盧江月,你真的不去看看?”雖説他剛剛説的那些都很有道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行為買單,可是從親情上…
盧江月搖搖頭,嘆息道,“不用,宜修已經給盧家留了足夠的面子,相信這件事不會被搬到明面上去了,下人們都被調走,而呂家的護衞事後也會被下令封口,至於謝家和衞家…我想那是因為宜修想要那兩家做個見證,衞家可是主管司法,説話有發言權,而謝家是宜修母親的孃家,當年那些事謝家也是清楚的,這也算是給了謝家一個代。”聞言,姜雲朵也不得不讚嘆人家這安排和心機當真是周到啊,收拾了那一對母女,卻又維護了盧家的面子,盧江遠一起陪同着去,想必也是明白的,如此以後就是想要埋怨幾句都不好意思説出口,畢竟沒有搞的人盡皆知,而依着二少的手段想要傳遍天下都是輕而易舉,若是那樣,盧家的名聲可就毀徹底了,而對於呂家,就算是沒有傳揚出去,可被幾個小輩給逮到在房間裏偷情,那面子裏子也是丟了個乾淨,更別説衞堅志還去了,掄起親戚關係,衞堅志喊呂繼明一聲姨夫的,能不尷尬麼?最重要的是,他看見了,就不能不管,可是這要怎麼管?要是走正常的司法,兩人私通犯得罪就大了去了,就是私了…那就要看人家受害人的意思了,雖説這所的受害人有一手促成的嫌疑!
姜雲朵沉思着,倒是忘了自己的手還在被人家愛戀的摩挲把玩着,於是,當書房門被推開,急匆匆趕回來的齊二少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男子笑意温柔的凝視着女子,情意綿綿的摩挲着小手,還似乎有進一步摩挲的惡傾向,而女子不但不拒絕,貌似還十分享受陶醉,因為那張美豔的小臉上都被摩挲的失神了。
噗!酸氣上湧的某隻判斷力也太偏頗了好不?人家失神完全是因為在思考好不?陶醉享受?你那眼神是不是無時無刻不在幻想些不純潔的?
門被忽然推開的一剎那,房間裏的兩人還維持着那樣的姿態,盧江月面不變,手裏的動作也不變,姜雲朵卻是吃了一驚,只是也忘了自己的手此刻所待的地方是多麼的親密曖昧,直到人家那眼神像是光一樣的上去,彷彿要切割了一般,她才後知後覺的轉眸去看,然後…窘了,不止窘,還羞惱慌亂,外加心虛緊張,就像是被偷情被抓了現場一樣,無措的回來,一時咬着瓣,對上人家似笑非笑的俊顏,俏臉越來越紅,如同一個犯了錯的孩子。
見她這般模樣,就是有滿腹的酸氣委屈都得化成了水,齊二少走近,把剛剛那隻被摩挲了的小手又包裹進自己的掌心,低頭,輕笑道,“看來,我不在這一段時間,雲朵玩的很開心?”雖説剋制了又剋制,心軟了又心軟,可是語氣還是酸溜溜的,沒辦法啊,他也不是聖人,吃醋也要維持風度,他自認為現在的風度極佳,不然依着正常版的節奏,男人逮到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子曖昧親密,不是早就紅了眼,怒吼着把這一對姦夫婦…咳咳,把那個男人給往死裏揍一頓?再搖晃着女人的肩膀痛苦的質問咆哮?最後黯然心碎的離開舐傷口?
唉,想遠了,所以説他覺得現在他做的已是極好,沒打沒鬧也沒咆哮,只是問問總歸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只是麻煩您別咬着牙問的那麼瘮人啊?也別笑的兩面三刀的、冷颼颼的好不?
您這樣,誰還敢回答啊?再説您問的那問題…也沒法回答,玩的開心嗎?想起之前在地毯上的翻滾,那算是開心呢還是不開心呢?
姜雲朵不説話,盧江月開口了,“看來宜修處理完了事情,很開心。”齊宜修的眼神終於落在了盧江月的臉上,那眼神複雜的啊,言語難以形容,也難為盧江月還能保持淡定的與之對視,“進門的前一秒還是很開心的,不過進門後忽然不開心了。”
“為什麼呢?”盧江月笑了笑,語氣竟然無辜平靜,似是本聞不到空氣中的酸味。
齊宜修冷笑一聲,“看到些不該看見的。”
“不該看見的還是不想看見的?”盧江月意味深長的道。
齊宜修眼眸一眯,“不該看見和不想看見有區別麼?”
“自然是有的,不該看見是指那樣的事情不應該發生,可是不想看見…則是那樣的事情發生的合情合理,只是當事人不願承認面對罷了。”暗處的某一隻雖然看不到兩人對抗的畫面,卻能聽到聲音,聞言,忍不住挑挑眉,看不出盧大公子這口才還不賴麼,與口齒伶俐的齊二少都有一拼了,將來這兩人…要是晚上一起,那個小女人只是被兩人的言語也能伺候的暈過去!
此刻,姜雲朵真是恨不得暈過去,暈了就可以不用欣賞這撕大戰了。可她吃的很飽,氣血充沛…於是只能夾在中間繼續忍受,而不敢幫襯哪一方。
“發生的合情合理?看來江月是打算開創島上的先河了?”聞言,裝暈的姜雲朵有些不解,什麼先河?某隻見她蹙眉的動作,很好心的解釋,“自古十大家族的嫡長子都是為下一任的長老接班人,除非是故去或是有重大的錯處不得更改,可人家這是要進宮的節奏,這長老一位自然是隻能讓賢了。”咳咳,這酸溜溜的解釋,還不如她繼續裝暈呢。
“宜修也是嫡長子吧?”
“可是我從來不承認那個身份!”
“我擺不了這個身份,可是卻可以不接受那個位子,你知道的,我從來無意。”
“你無意,可是整個盧家都有意,老爺子更是有意的很,難道你要違背老爺子的意思?違背長者,便是不孝,背上這樣的罪名…你確定你還覺得那畫面是合情合理的?”
“…”面對他的步步緊,盧江月沉默了,温潤的面出一抹凝重的沉思。
空氣中都是略帶壓抑的安靜,姜雲朵暗暗嗔了他一眼,非要把話説到這個地步麼?齊二少剛剛還咄咄人的眸子在接觸到人家的眼神後,頓時哀怨了,這是在指責他而替人家到委屈?他為什麼非要把話到這個地步?還不是為了她這個沒良心的小女人?他大方的留下她而去處置渣渣,她卻在這裏偷吃!
他眼眸裏無聲的哀怨委屈,她看的心頭酸澀,説什麼對不起太過蒼白,解釋的話也不知從何説起,她忽然有些累,為這些凌亂而紛雜的心事,於是,她把自己的臉埋進他的懷裏,身子靠過去,雙手摟住他的,把自己給他。
齊宜修微微一震,俊美的臉上在怔了一下後,頓時明白,然後那心就縮了一下,有些心疼,又無奈,明明難受的該是他不是麼,怎麼她還沒有哄他,她倒是先難受上了?反過來倒是要自己去安她?明明不是他才是受害者麼?
齊二少覺得萬分悲催鬱悶,可也抵不過人家的主動投懷送抱,柔軟的身子埋在口,心便再也沒有一絲的骨氣和驕傲,明知道自己這樣的慣着寵着,早晚得讓她把後宮給壯大起來,可是…他能有什麼辦法呢?不怕她惱怒甚至任發脾氣,卻偏偏對這些糖衣炮彈沒有絲毫的抵抗力,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他這輩子也是認栽了!
題外話下午繼續二更,咳咳咳,神預測什麼的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