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上虐渣結束調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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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裏終於清靜了,該走的都清理走了,只有地上的那些還未抹去的血跡提醒着剛剛發生了什麼樣的驚心動魄,不過也是大快人心!
姜萬豪哈哈哈的一聲笑,“暢快啊!老夫二十年就沒有這麼暢快過了!”華叔笑着應和,“恭喜老爺了,等到再把那一對母女也處置了,行宮裏就更乾淨了。”姜萬豪點頭,老臉上是多年鬱結散開的舒坦和動,不過瞅見那幾只還團團圍着他的寶貝女兒上下其手的吃豆腐,眼睛一瞪,“還有完沒完了,當老夫是眼瞎的?哼!”聞言,姜雲朵紅了臉,羞惱的從幾人中間擠出來,那幾只意猶未盡,忽然覺得眾目睽睽之下,暗中做些小動作竟然是別樣的銷魂,尤其還是集體行動,在她的半推半就中,某些官刺得到了巨大的滿足,不過…還沒有夠啊!
“義父的眼睛當然是雪亮的,嘻嘻。”章雲旗笑得非常膩歪,“不過義父…您現在就沒有事去處理了嗎?”這是在變相的攆人了?這是還嫌棄他留下來礙眼了?
姜萬豪老眼瞪得更加厲害,“你個混小子,一點節都沒有了。”
“嘻嘻,剛剛義父跟高萬良搶義母時,節又在哪裏呢?”章雲旗笑着揶揄着,見他要翻臉,忙又道,“不過,我覺得義父做的簡直太威武霸氣了,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要節做什麼?節温軟香滑?節令人神往?節能解寂寞孤單?節能陪你睡陪你吃陪你銷魂蝕骨,仙死?”
“咳咳…”華叔都被這骨的語言給刺的老臉通紅,不得不出聲提醒。差不多刺就行了,再説的狠一點,老爺晚上就更想念夫人了。
姜萬豪果然臉上出十分懷念嚮往的神情,那些…咳咳,什麼什麼的畫面雖然歷經二十年,可是一點都不陌生,清晰的彷彿就在昨一般,一時渾身燥熱,待不住了,“咳咳,雖説節沒有你説的那麼…好,可是在人前,還是要節制一下。”他艱難的説完,見那幾只都不以為然,想再説什麼,又想起曾經年少的自己,咳咳,那份着豈是能好控制的,於是,擺擺手“好了,我走了,剩下的事,你們處理好,還有那一對母女,也儘快想法子出去,宮裏早一些清淨了,你們也好早一大婚。”姜萬豪和華叔離開了,殿裏只剩下那六隻和姜雲朵!
除了衞伯庸,其他幾隻都驚異的瞪着她。
“什麼大婚?小朵朵,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説過。”
“朵兒,家主説的可是真的?”
“姜雲朵,你是不是揹着我又做了什麼?”
“雲朵!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一個個的圍着她焦灼的問,謝靜閒沒有開口,只看向衞伯庸,那清俊的臉上是淡定平靜,那麼…大哥是早就知道了?而且大婚的對象也是大哥吧?
姜雲朵嘆息一聲,“你們都先彆着急,聽我解釋,就是今早上父親説,想要接母親回來,沒有合適的理由,十大家族裏的人肯定會阻攔,所以便想了這個大婚的由頭,這樣母親便能正大光明的回來參加婚禮了。”這樣一説,幾隻便明白了,不過“朵兒,這會不會太倉促了?”向驥猶豫着問了一句,婚姻大事,豈能只是作為一個理由?總覺得這樣會委屈他的小公主。
他的心思,那幾只也是懂,也有同樣的不願,許攸掃了衞伯庸一眼,現在只是擔心這個麼?應該擔心她的大婚對象不是自己好不?一時心底各種的酸澀氾濫,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姜雲朵看着他,眸光柔和,“是有些倉促,可是驥,我願意,父親和母親已經分開了二十年,我也想讓他們早一點團聚,反正早晚都是要大婚的,早一點還能促成這一樁好事!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你…”姜雲朵忽然眨眨眼,笑道,“難道驥不想讓我大婚?”
“不是,我…”向驥飛快的否認,卻又説不出下面的話來。
姜雲朵就懂了,也從其他人的臉上看出那股隱藏不住的酸澀,他們都以為大婚的對象不是自己,所以…才會對大婚生不出一點的喜悦和期待!
“傻瓜,大婚…咳咳,只要你們願意,每個人都會有的。”聞言,幾隻那臉上瞬間就空白了,一個個的像是傻掉一樣,好半響,才失聲問,“小朵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朵兒,難道你想…”
“雲朵,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姜雲朵,你可不要安我,我會當真的。”謝靜閒也訝異了一下,再看向衞伯庸,俊顏依舊平靜,他揪着的心忽然鬆了鬆,不是沒有期待的,只是害怕期待後的失望承受不住,所以他不敢!
“大哥,你來説!”姜雲朵嗔了那個一直沉默的男人一眼,置身事外一樣的,不就是想看她表態麼?她還就是不給他一個痛快的了!
衞伯庸縱容的勾一笑,“雲朵讓我來説什麼?宣佈婚期?”
“大哥!”姜雲朵聲音帶了些軟意,“別鬧啦。”衞伯庸招招手,那姿態…讓她很覺得很欠扁,不過還是乖巧的走過去,其他幾之見了都酸酸的撇撇嘴,大哥對她總是最有震得住的辦法。
衞伯庸不管別人怎麼想,既然剝奪了他的某些福利,他自然會從其他地方再找補回來,圈住她的身子,宣佈道,“婚期現在還沒有定,不過看義父的態度,應該不會太久,所以從現在開始該準備的就可以準備起來了。”
“準備什麼?”許攸有些輕顫的問,似乎唯恐是自己自作多情了一樣的小心翼翼。
衞伯庸看了他一眼,“大婚的理解會依着姜家的舊俗來,所以一應規矩都非常的繁瑣發雜,到時候會有人專門出來打點負責的,你們只需把自己的東西都準備好就行。”
“自己的東西?”齊宜修也小心翼翼的問了一聲。
“嗯,比如禮服,比如婚房,比如…要不要準備什麼求婚禮物還是聘禮都隨你們!”衞伯庸終於點頭,給了幾隻一個痛快的答案。
這下子,幾隻就都明白了,這是…要集體大婚的節奏?
“真的?大哥?真的可以一起?”章雲旗覺得像是被巨大的幸運和喜悦擊中,有點不敢置信的眩暈。
衞伯庸看他那副有些傻楞的模樣,輕笑了一聲,“當然是真的,不過若是到時候你身子還沒有痊癒,也許會把你落下也説不準。”聞言,章雲旗立馬錶示,“怎麼會,我現在就已經是龍虎猛了好不?我可是連榮華樓裏的老中醫都看了,那些苦的掉牙的中藥都喝了幾大碗了好不?”
“中藥?補腎的?”謝靜閒忽然皺眉,問了一句。
章雲旗情緒還有些動,下意識的就點頭承認,“對啊,那老頭説喝了他的中藥,可以一夜…”正想把那老頭吹噓的那些神奇背誦一遍,結果發現幾人的面越來越不對,後知後覺的住了嘴,臉上的表情很是凌亂扭曲,想要再否認,那幾只落井下石的已經不給他機會了。
“呵呵,原來章四少不止傷了皮,還損了男人的本啊?”許攸似笑非笑的,覺得今晚難道他還有翻盤的機會?
“朵兒,看來你今晚可以安穩的休息了。”向驥沒去打擊他,而是對着姜雲朵表達了慶幸之意,可這間接的就等於宣判了章雲旗的不行,比許攸的還狠。
謝靜閒也淡淡的道,“雲旗,中藥喝幾大碗是沒有用的,至少要調理個一年半載才能見成效。”一年半載?這跟判死刑沒什麼兩樣了,衞伯庸則更加直接,“那既然如此,今晚雲旗的侍寢就取消了,雲旗還是先好好養傷吧。”章雲旗一臉的悲憤,“你們,你們也太拼了吧,見忘義,重輕友,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當兄弟了?”幾隻都含笑不語,章雲旗看向沒説話的齊宜修,“二哥,還是你最有兄弟愛。”齊宜修眸光閃了閃,“我只是在想,若是你那裏傷了,晚上是不是就可以都便宜我一人了。”噗,章雲旗一口血就湧上來了。最後他轉向姜雲朵,咬咬牙,想要力挽狂瀾,一語秒殺,“姜雲朵,我行不行,你是最清楚的,那天在病牀上,你都清晰的受到了對不對?”姜雲朵面羞紅,對這幾隻無下限的在開這種玩笑表示不能直視,“不知道,忘了!”
“姜雲朵!”章雲旗低吼,就想去衞伯庸懷裏搶人,“好,既然你忘了,那麼我不介意現在就讓你親自再測試一遍,看我到底行不行!”衞伯庸輕鬆的帶着懷裏的人轉了一下,避開了章雲旗,“好了,都不鬧了,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去。”
“大哥,那我今晚上…”章雲旗雖然知道剛剛大家都是在拿他打趣,不過是因為他今晚侍寢,那幾只心裏不痛快,所以他也樂意被他們欺負,可是該定下的事情也不能變卦了啊。
“晚上照舊!”聞言,章雲旗那雙桃花眼就笑得如狐狸一般,看的那幾只都紛紛撇開眼。
接下來,衞伯庸給幾隻安排了工作,分給向驥和許攸的是去負責清理高蘭芝母女身後的一切,屬於她們的都務必清理的一點痕跡都不留,不管是人還是物,就像是行宮裏從來不曾住進過這兩人一樣,還有對外通報一下,從此後島上再也沒有二夫人和二小姐這兩個稱號了。
許攸有點不樂意去,他更想和她待在一起,衞伯庸就説,明便是週末,他倆負責陪着她去參加那個慈善音樂會。聽了這個,兩人就立刻充滿了神,很痛快的去做善後工作了。
姜雲朵看他三言兩語的就把他們都擺平了,不由的笑了笑,衞大少的腹黑手段那是不服都不行啊,攸有多麼難纏,她是領教過太多次了,往往她都沒有辦法,最後只能選擇妥協,可是在衞大少這裏,總是輕而易舉的便拿捏住他們的七寸,還是心甘情願的為其所管理,好吧,正室的位子那是非他莫屬了。
衞伯庸給章雲旗安排的是,加強島上的安定,最近可能不會太平了,高家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豈會無動於衷?高家最大的依障就是軍隊,佔了三分之二的力量,一旦有異動,力量也是不容小覷的。
聞言,姜雲朵也有些憂慮,那晚上一列列的軍隊擠進麗宮的場面她還記憶猶新,若是有什麼報復行為,她擔心會擾了島上的老百姓,引起動盪不安。
章雲旗就笑着安她,“放心吧,一切有我,只要有我在,高家就是再多的人馬,也掀不起風來。”姜雲朵好奇的問,“這話怎麼説?”
“呵呵…朵兒妹妹想知道,那麼今晚上把我伺候舒服了,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招供。”章雲旗賣起了關子,笑得非常曖昧惡。
姜雲朵受不了的輕罵了一聲,衞伯庸面無表情的道,“高家的人再多也是血之軀,還能當的住最強大的武器攻擊?所以他們雖勝在人多,可是在我們面前還是不夠看,有機會帶你去秘密基地看一下,那裏的武器都是雲旗設計的,以一當百。”聞言,章雲旗苦着一張不羈的臉,鬱悶的抱怨,“大哥,不帶你這麼拆台的。”衞伯庸不理會他,居然當着幾個人的面調戲的這麼骨,收拾一下也是咎由自取。
章雲旗摸摸鼻子,好吧,他得意忘形了好嗎?忘了這幾隻因為他今晚有吃,所以都憋着一肚子酸氣呢。
給齊宜修的任務,則是接下來要做的最為急迫的事,想辦法把盧雪蓮那一對母女也趕出去,如此,後面的大婚才會順利進行,她的母親也才能回來,一家團聚的夢想也才能實現。
“這事,就給你吧。”齊宜修點點頭,他知道大哥為什麼讓他來做,因為涉及到呂家,也牽扯到曾經的那些事,大哥給他這個機會,是想報了當年的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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