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送到冷幽默會爭寵的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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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寶姑娘左思右想,腦大開到凌亂了,還沒從各種限制級的暴中回神來,向驥已經伺候着姜雲朵喝了藥膳,回頭,面無表情的看了她手裏拿的衣服,再看她呆滯的模樣,皺眉吩咐,“你回耀靈殿再為大小姐取一身衣服來,記住,要褲子,平底的鞋子。”
“喔,喔,好滴!”熊寶下意識的點頭,轉身,然後走了幾步,猛然回頭恍然,不敢置信的驚叫道,“難道大小姐昨天親戚來拜訪?”對她後知後覺的明白,向驥點點頭,看來這丫頭單蠢的還不是無藥可救!
熊寶可不管人家覺得她是不是單蠢的,她沉浸在大小姐親戚到訪的打擊中,整個人覺都不好了,幻想了一晚的那什麼大戰啊,原來只是一場泡沫啊,還有二少…嗚嗚,為什麼那麼悲催呢,好不容易輪上侍寢,就與親戚不期而遇,這份苦的好運氣也簡直讓人醉了!
熊寶一時還不能完全平靜,以至於離開時垂頭喪氣的沒什麼話説,不過最後看齊宜修那一眼,可就包涵深意了,同情的十分不加掩飾。
被無辜同情的齊宜修不淡定了,這輩子他驕傲的天怒人怨,還從來沒有被誰同情過,盯着熊寶離開的背影,久久不願相信被同情的事實,半響,咬着牙道,“那丫頭…那是什麼眼神?”這一聲出口,連向驥都想要表示一番同情了,好吧,侍寢遇上親戚,怎麼想都是一出鬱悶的戲碼,若是攸在…指不定會幸災樂禍成什麼樣子?他比較厚道,所以一張俊顏很是平靜淡定,彷彿不懂。
可繞是如此,齊宜修還是慪的想要吐血,“誰説親戚來了,就不能歡愛了?”聞言,向驥眼眸一眯,有些凌厲的看向他,齊宜修見狀,輕哼一聲,“放心,我沒有闖紅燈!”闖紅燈對於老實的向驥消化了半響才明白,一時俊顏倒是暗紅了,不過口出這般深奧之言的齊宜修卻是面不改,姜雲朵在心底暗斥了一聲氓。
謝靜閒淡淡的倚在遠處的桌沿上,清風明月一般,似是對任何驚豔的詞彙都無動於衷,經過了昨晚,他覺得自己已是百鍊成鋼!三人一張牀都睡了,還有什麼不能面對承受的?
寢室裏的氣氛一時很是怪異,姜雲朵無比的渴望熊寶快點來,她換好衣服趕緊的去父親那裏,如此便安靜消停了,可是老天爺偏偏不成全她,門再一次被推開,衞伯庸居然也來湊熱鬧了。
“在説什麼呢?”衞伯庸一身嚴肅的黑西裝,一走進來,便讓人覺得空氣都正經了幾分,不過那張清俊的臉上表情是温和的,出口的聲音也如閒話家常一般,彷彿聞不到什麼不對勁。
聞言,幾人都一時不知該如何接口。
姜雲朵隱約覺得更頭痛了,有些不自在的喊了聲,“大哥!”衞伯庸深邃的眸子落在她身上,意味不明的閃了閃,等到走近,才應了一聲“嗯”又繼續問道,“剛剛你們在説什麼?”姜雲朵垂首,表情有點凌亂,她也不知道剛剛説的那些都是什麼鬼?
向驥皺眉也沉默着,齊宜修張了張口,又懊惱的頓住,他忽然覺得自己好幼稚!
謝靜閒這會兒忽然淡淡的道,“大哥,剛剛我們在説闖紅燈的事。”
“闖紅燈?”衞伯庸不解,濃黑的眉輕蹙了一下。
謝靜閒見其他人都不説話,於是,又平靜的解釋,“雲朵的親戚來了。”誰知,這樣的一番尷尬解釋,衞伯庸還是不能夠領悟,眉頭皺的更緊,“親戚?誰?”咳咳…
聞聽此神語,幾人都不約而同的覺得喉嚨發癢,不是吧?堂堂衞大少…就算不近女,可是純潔到這樣的地步也太驚悚了些!
齊宜修完美的角也了一下,不敢置信道,“大哥,您真是…太孤陋寡聞了!”衞伯庸眼眸微眯,“説清楚!”老大一發威,誰也不敢再調侃了,謝靜閒意味莫名的道,“親戚指的的就是女子每個月的那幾天,俗稱親戚,醫學術語稱之為月經,例假,還有人稱之為大姨媽!”噗!姜雲朵狠狠瞪了他一眼,有必要解釋的這麼清楚麼?就你懂的多是不?話説一個大男人懂得這麼多關於女人的私密事很變態有沒有?這也是個氓!想起那晚上他偷偷摸摸乾的那些事,一時羞憤更強烈,比起齊宜修的披着人皮的耍氓,這一隻更為悶了點!
對上她的眼神,謝靜閒就知道她在腹誹他,表情不變的又解釋,“我研究醫學,總不能獨獨落下婦科吧?那才會顯得心虛。”姜雲朵無言以對,而衞伯庸從驚呆中回神,一張俊顏難得紅了,有了謝靜閒詳細的解釋,連帶着闖紅燈一詞他也有了深刻的理解,一時,眼眸深深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半響,聲音微啞的低頭問道,“那雲朵…親戚來了,可有什麼不舒服?”姜雲朵覺得無比的尷尬,關於親戚一事,她已經被好些人關心過了好不?還都是男人,真心要命,“大哥,我沒事,真的,你們就都不要再問了!”衞伯庸難得俊顏不自在了一下,“也好,雲朵想來是最有經驗的,你自己處理好。”噗!
聞聽此言,其他三個淡定的男人也都有點表情扭曲了,他們怎麼以前就不知道大哥還有這種冷幽默的潛質呢?最有經驗?好吧,比起他們這輩子都不會有經驗的來説,她稱得上是經驗豐富了!
姜雲朵羞惱的想要奪門而出,神奇的熊寶姑娘來了,手裏拿着一身衣服,一進來,便看到衞伯庸高大的身軀,頓時再次震驚了一下,腦子裏瞬間劃過烈的戰事又添一員猛將的劇情,不對…大小姐來親戚了,唉,什麼情戲碼都要暫時延後了。
姜雲朵可顧不上看熊寶那失望遺憾的表情,拿過衣服,就衝進了浴室。
寢室裏只剩下四個男人,還有一個正腦部的熊寶,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似乎都不知道説什麼。
衞伯庸輕咳了一聲,“靜閒昨晚做的很好!”被點名的謝靜閒身子微微一僵,“大哥,我…”不等他解釋,衞伯庸抬手打斷,“雲朵是我們的女人,她身子不舒服,你來照顧她是你的分內之事,以後…每個月這幾天,雲朵不管輪到在誰的院子,你都過去幫着照顧一下。”聽了這話,謝靜閒驚異的抬眸,這話意味着什麼?這是除了他原有的福利,另外還又多了幾天?
齊宜修沒有説話,卻拿過之前放在一邊的書,想着若是他現在研究,會不會也能爭取些額外的福利呢?
衞伯庸對着謝靜閒説完,又看向齊宜修,聲音有些意味深長的凝重,“宜修,辛苦你了!你做的也很好!”一句辛苦,道盡了千言萬語,能夠忍着吃味酸澀,把別的男子叫來,這份心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尤其是還留了一晚上。
齊宜修自嘲的勾勾角,“雲朵也説我很偉大,就是偉的有點大,把她也給偉進去了!”撲哧…熊寶憋不住的笑出聲,又趕緊打住,咕噥了一聲,“大小姐還真是幽默,不過説的很形象呢。”其他幾人都沒有笑的,不過那眼眸深處都是寵溺的温柔,似是能想象的出她是如何羞惱的説出這一句話的。
衞伯庸又對着向驥道,“昨晚,宜修和靜閒算是…開了個好頭,以後有機會你和許攸…也試試!”向驥聞言,身子僵了一下,不過很快又鬆緩下來,平靜的道,“好的,大哥!”衞伯庸點頭,“你和許攸多年的兄弟,應是很有默契!”向驥不受控制的腦子裏就浮上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一時俊顏暗紅,不自在的撇開臉,無言以對。
齊宜修見狀,忽然道,“那雲旗呢?大哥難道是想…”衞伯庸一本正勁的道,“以後中元宮還會進人的!”潛台詞就是説他是不會與人一起的!
其他三人都不説話了,好吧,您老是正室,獨享也是應該的!
熊寶豎起耳朵聽着衞伯庸不動聲的就安排好,內心的小宇宙又熊熊燃燒了,啊啊啊…看來大少也是深諳此道啊,她那什麼的夢想離着實現不遠矣!
再説姜雲朵進了浴室,就打開水龍頭,接連衝了好幾遍,小臉上的熱度才降下來,還能不能一起愉快而純潔的聊天了?啊啊啊…她哀嚎了半天,內心的悲憤終於平靜,換下衣服來,熊寶給她拿的是最簡單的天藍牛仔褲和白襯衣,柔軟的白帆布鞋,明明是很尋常的一身,可是穿在她身上,就有一種獨特的味道。
等她走出去,幾人的視線都不由自主的黏在她身上時,她就覺到了,看來不管她穿什麼,這幾人都覺得是清純和柔媚的碰撞是不是?
在那幾人眼裏,事實確實如此,明明什麼都沒,可玲瓏有致的曲線卻怎麼也遮擋不住,被牛仔褲包裹的修長玉腿亭亭玉立,上面的白襯衣沒有什麼多餘的修飾,卻透着純淨的雅緻,且前排那一個個的扣子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似在召喚着一雙手去解開…一窺內裏滿園!
對向驥而言,她穿這一身,他該是最淡定的,因為在國外,這是她最多的裝束,然而經過了滋潤以後蜕變為女人的她早已不是原來的青澀模樣,如今這般穿着依然讓他驚豔了。
其他三人就更是驚豔,謝靜閒櫥子裏的衣服幾乎都是白襯衣,他穿白襯衣完全是心魔作祟,無所喜歡不喜歡,也沒有覺得什麼好看不好看,可如今看到她穿出這樣的風情來,忽然對白襯衣就有了不一樣的情緒。
齊宜修眼眸凝住,早一次的想起自己之前對她的那一番讚美,她説是因為情人眼裏出西施,也許是吧,因為不管她穿什麼衣服,他都覺得是獨一無二的好看,他以前最是講究完美,像這樣簡單尋常的衣服最是看不上的,可此刻…他只覺得她穿的美不勝收,讓他很想上前把那一顆顆釦子給解了,他又想念那一處處的人了。
不過,他沒有機會了!
衞伯庸最先回神,上前幾步拉住她,“走吧,雲朵,義父還在等着你,我送你過去!你們幾個一會兒自己去吃早餐!”姜雲朵求之不得,點頭應了一聲好,便跟着他出了寢室,留下其他幾人面面相覷,大哥這是…在不動聲的爭寵了麼?
反應過來的熊寶尖叫了也跟了出去,“等等我啊,大小姐,還有我呢,您秒殺幾位少爺可都是我的功勞啊,您可不能再拋下我不管啊…”中元宮裏飄着熊寶蕩氣迴腸的哭訴抱怨聲,當然也掩飾不住她想要繼續追着看連載曖昧的亢奮聲!大小姐走到哪兒,曖昧就追隨到哪兒,不間斷的連載真的是看着啊!
衞伯庸拉着姜雲朵出了渺兮苑,身後還跟着笑嘻嘻的熊寶還有一臉糾結的小白,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説什麼話,像是有某種默契一樣,不過彼此之間的氛圍氣場卻是異常的合拍自然,偶爾相視一笑,便是千言萬語!
看的後面的熊寶暗暗讚歎,不愧是正室啊,這份氣派、這份襟、這份為人處世的能力,那必須是正室啊,而大小姐也是默認的吧?有大少這樣的正室在,不但為大小姐完美的化解那幾位少爺之間的碰撞摩擦,還能在關鍵時候起到震懾作用,把後宮搭理的井井有條,大小姐真是有福啊!
題外話妹子們猜一猜,還要曖昧幾章才能寫到渣渣?噗,木禾這個提議是不是很醉人?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