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抓緊修煉秘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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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朵站在門口,聽到那一聲,糾結着還要不要進去,裏面已經響起衞伯庸平靜的打招呼聲,“雲朵!過來。”姜雲朵暗暗呼出一口氣,也儘量無辜而淡定的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早啊,大哥!”對着衞伯庸説完,抬頭着對面的灼灼眸光,淺笑道,“二哥,也早啊!”齊宜修想要張口説什麼,又忍下,幽深地眼眸盯着餐桌的某處,思緒飄遠,藉由着那盪漾的回憶來沖刷剛剛聽到那一句的酸澀。
姜雲朵見狀,呼窒了窒,暗暗罵了一聲氓,忙撇開臉看向衞伯庸,“大哥,身上的傷口可是好些了?”天地良心,她就是那麼關切的一問,不帶任何暗示曖昧的成分,卻偏偏人家腦一開,想三想四的不純潔了,這也不能怪衞伯庸,一提傷口,便想起浴室裏的銷魂盪漾,想起她温柔的小手…然後俊顏就暗暗紅了,聲音也沙啞了幾分,“嗯,好多了,昨雲朵照顧的很好。”這一聲照顧意味深長,在座的誰的腦子裏都不可避免的閃過許多少兒不宜的畫面,卻又都心照不宣的無辜着,“咳咳,大哥受傷了,照顧大哥是應該的。”衞伯庸受用的微微一笑,清俊的臉上似有光芒閃爍,齊宜修眼眸一深,忽然也道,“雲朵,我身上也受傷了”言外之意也想得到她的照顧,‘特殊的照顧’,他腦子裏想的那樣。
姜雲朵俏臉一紅,想起他那些帶着霸道強勢的給予,沒好氣的道,“我怎麼就沒看出來?”受傷了當初還那般能折騰,要是不受傷還不得…
聞言,齊宜修就忽然心情大好的笑了,“雲朵這是在委婉的誇讚我昨很…英勇威武?”令人想入非非的四個字,餐廳裏的氣氛變得有些曖昧而粘稠,姜雲朵羞惱的低斥了一句,“齊宜修,你少沒臉沒皮的!”齊宜修不以為意,還想挑逗,衞伯庸輕咳了一聲,“雲朵昨晚睡的可還好?”話題是轉移了,只是轉移的方向也是個尷尬的,姜雲朵擺着眼前的餐具,漫不經心的道,“嗯,還好。”
“那靜閒呢?”衞伯庸又問了一句。
姜雲朵想了想,還未做出回應,餐廳的門被推開,謝靜閒當先一步走進來,身後跟着許攸。兩人走進來,便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謝靜閒看了姜雲朵一眼,對着衞伯庸道,“大哥,我昨晚睡的也很好。”衞伯庸在他臉上看了一下,點點頭,“嗯,那就好,看來有些習慣不是不能改變,只是機緣未到!”聞言,謝靜閒沒有如往常一樣僵硬,順着他的話意味深長的道,“大哥説的是,這世上沒有什麼是絕對的,昨晚我以為會睡不着,卻不想摟着雲朵睡的竟是分外沉,當然上半夜還是睡不着的,我不是柳下惠轉世。”許攸似笑非笑的輕哼了一聲,知道你不是柳下惠了,用得着這般一再強調?
姜雲朵受不了的開口,“大哥,開始上餐吧,我餓了,一會兒不是還要去醫院。”她一句餓了,便把即將又要一觸即發的氣氛給撲滅了,天大地大,都沒有她大!
接下來,衞伯庸按鈴讓人把準備好的早餐端上來,向驥伺候着她用餐,那體貼周到的服務讓其他幾個男人羨慕嫉妒,卻也不得不承認,換了他們,是比不過的,人家伺候了二十年,那二十年的經驗和默契不是誰都能輕易的代替。
衞伯庸也偶爾幫她夾些東西,做的不動聲,又隨意自然,並不顯得與向驥爭寵,卻又昭顯着他的存在,齊宜修和謝靜閒很安靜,只是眼神時不時的就衝着她看過去,許攸的胃口不是很好,剛剛在外面他可是又一次見識了謝靜閒的腹黑毒舌,哼,還謫仙呢,就是一披着清心寡慾外衣的偽衞道士!
姜雲朵收斂心思,吃得專注,儘量讓自己忽略那幾人的氣場,不過那兩人於她太悉,想要徹底無視自是不可能,她也沒有那個狠心,於是温言軟語的關切了一句,見許攸吃的沒有熱情,又給他盛了一碗湯過去,向驥的也沒落下,如此這般,許攸和向驥的食慾就大開了,而其他三人的眸光也都灼灼的對着她盯過去了,意味不言而喻,提醒她要一碗水端平,不能顧此失彼。
最後,姜雲朵無奈,一個人關照了一遍,氣氛才又和諧起來。
餐後,衞伯庸陪着她去醫院,其他幾人雖説有些不捨和吃味,卻沒有人敢抱怨不滿,各自坐車去了乾宮,那裏等待着他們的可是還有許多的工作,她正式登上了黃金島這個舞台,他們也跟着要忙碌起來了,這樣倒也好,可以藉此衝抵那不能與她時刻在一起的落寞。
向驥原本也要走,不過衞伯庸叫住他了,“你最重要的工作便是保護雲朵,以後若非是你必須要親自去做的事,你都不要離開雲朵半步,嗯,若是他們幾個陪着的話,可另當別論。”聽了這話,姜雲朵眼眸閃了閃,其他人都瞭然,大哥的意思就是她的身邊從此以後必須有他們其中的一個陪伴在身邊,不管是出於對安全的保護還是…對情敵的防範。
如此,幾人走的倒是更安心了一些,嗯,有向驥守着,其他的男人不會有機會靠近了。
上車的時候,姜雲朵看着那輛純白的車,笑了笑,衞伯庸牽着她的手坐在了後排,温和的解釋,“這輛定製防彈車以後便是你的了。”向驥坐在了駕駛座上,發動了車子,車子迅速的滑了出去,無聲無息,足見車子的能之好。車後十二飛鷹也訓練有素的各自發動了車子,護在她的周圍,一路駛出行宮,往山下而去。
車裏,姜雲朵好奇的打量了一圈,最奢華的內飾,最完善的配置,説是一間總統套房都不為過,寬大舒適的後排車廂裏就是躺着都是舒適的,吃得喝的用的一應俱全,“車子很好,我很喜歡,謝謝你,大哥。”衞伯庸淡淡的勾勾角,輕描淡寫的道,“謝什麼,都是我該做的分內之事罷了。這車最大的好處便是防彈防火防水,若是有緊急危險,你在車裏只要不出去,那麼便誰也進不來,以後你乘坐它,我們也都放心些。”姜雲朵的笑着“嗯”了一聲,不再矯情的一個勁説謝謝,那些詞在這般潤物無聲的關愛面前顯得太蒼白了。
衞伯庸給她倒了一杯果汁,自己則開了一瓶純淨水,漫不經心的喝着,“雲朵,昨天宜修可有把姜家祖上的那些傳言秘辛都説給你聽?”聞言,姜雲朵神情有一絲凝重,“嗯,二哥都説了。”
“你可有什麼想法?”衞伯庸看着她,想起當初他聽到那些的傳言的時候有些不以為然,可是卻最後又不得不選擇相信。
姜雲朵有一下沒一下的轉動着杯子,語氣堅定,“我會找到消失的皇宮,不會讓那個傳言變成真的!”衞伯庸點點頭,沉道,“嗯,我贊成,不管那傳言是不是真的,找到皇宮都是有必要的,至於這找皇宮的重任麼,盧家的長子盧江月在這方面是最有一套的。”
“他倒是昨晚和我説起過,不過他的用意是什麼我還不敢肯定,畢竟他姓盧,可是姜一痕的表兄。”盧雪蓮比起盧江月來大不了多少,卻差着一輩,盧江月可得叫她一聲姑姑。
衞伯庸皺了皺眉,“盧江月雖説姓盧,不過為人到還是有些氣節,與宜修的私甚好,不一定就是站在那邊的,不過麼…也不可不防,盧長老沒有太大的野心,可是盧雪蓮卻是個不甘的,當年島上的四美里因為她年齡小了些,沒有她的分位,她一直心存嫉恨,對那四人背後沒少動過手腳。”説到後面,語氣有些冷寒,姜雲朵放下杯子握住他的手,她知道他的母親便是當年的四美之一,他父母的死難道也與盧雪蓮背後攛掇有關?不過…“盧家不是書香世家麼,哪裏來的那麼大勢力?”衞伯庸輕哼了一聲,有些不屑,“呂繼明當初心儀盧雪蓮,也想求娶,可那時他早已有了正室,還是高家的女人,休是休不掉的,而盧雪蓮心氣高,一心只想嫁給這島上最尊貴的男人,豈能甘心去給他做妾?不過呂繼明倒也是個有情的,這些年一直對她念念不忘,心甘情願的為其驅使。”姜雲朵恍然,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冷笑了一聲,“得不到的便永遠覺得是最好的。”一旦得到…就未必還會那麼惦記着,尤其是對呂繼明那樣三四妾的男人,除了女人,他還有野心。
聞言,衞伯庸深邃的眸子亮了一瞬,勾起角,心照不宣道,“這倒是個辦法,依着盧雪蓮的傲氣,要是跟了呂繼明…”姜雲朵笑得堅決,“大哥,我説過會幫你把以前的事給翻出來,更會讓以前傷害過你一家的那些人血債血償,不會放過哪一個!”就從盧雪蓮做起倒也不錯,即可替父親把這礙眼的人除去,又毀了她的名譽,再者把她推到呂家去,那麼呂家的那位正室必然會嫉恨,如此一來高家與呂家的關係也未必還能站到一處去,着算不算是一舉三得?
衞伯庸身子微微一顫,也緊緊回握了她的手一下,“好,雲朵想做什麼,就放開了去做便是,不管會引起什麼樣的軒然大波,大哥都會給你擔着。”這句話分量重的抵得過千言萬語了!前面專注開車的向驥一直沉默着,這會兒忽然也開口,“朵兒,我也是!”聞言,姜雲朵笑得有幾分的動容,什麼都無需説,只是點頭重重的嗯了一聲,有時候對他們的給予最好的回應便是接受!不當女強人,小鳥依人也好,温婉乖巧也罷,讓他們覺得可以為自己撐起一片天空,可以做自己遮風擋雨的大樹,滿足他們身為男人的自尊和驕傲!這便是對他們最好的回應謝了!
車子繼續向前平穩的開着,已經離開了梓潼山,離着繁華越來越近,想着那句出則繁華,入則寧靜,説的便是這般的環境,有時候都會讓她生出不真實的穿越,身後那些厚重的歷史漸漸遠去,眼前的高樓大廈訴説着近代的文明。
快行到姜氏醫院時,衞伯庸讓向驥停了車,“雲朵,我就不去了,我在乾宮還有些事等着處理,你讓向驥陪着你上去看看那小子吧。”姜雲朵點點頭,應了一聲“好,那大哥回乾宮時注意安全。”衞伯庸點點頭,他的車子一直跟隨着,就停在一邊等着,打開車門下車之際,似是想起什麼,問了一句,“雲朵,你今晚想睡在哪個院子裏?”聞言,姜雲朵尷尬不已,眼眸閃爍着羞意,“大哥,若是可以,我想住在耀靈殿,自從搬進來,我都沒有在那裏睡過呢。”衞伯庸皺皺眉,“也不是不行,只是宜修那裏…”按照順序,今晚該是要宜修了,早上在餐廳裏等着的時候,他雖然沒有明確提出,可那神情還是瞞不住期待之。
姜雲朵內心呻一聲,“那個,大哥,等今晚再説吧。”原諒她吧,這麼一晚換一個的節奏她還是有些跟不上,就讓她再鴕鳥一回。
衞伯庸似是知道她心底想什麼,無奈的笑了笑,“也好,不過雲朵…那本修煉的秘術,你有空就抓緊看看吧,我覺得很有必要了。不然…你以後真要應付不來。”
“大哥!”姜雲朵羞惱的嗔了一聲,賭氣的關上車門,車門外,那張清俊的臉上笑意寵溺縱容,哪還有一絲冷麪撒旦的震懾和威嚴。
車子進了醫院,停下後,姜雲朵沒有立即下車,她的小臉上還有幾分熱意,瞥見前面轉過身子來的向驥臉上似乎也閃着意味深長的笑,不由的更加羞惱,“驥,怎麼連你都…學壞了。”向驥温柔的給她整理了下頭髮,眼眸醉人,“雲朵,大哥説的也沒錯,若是以後大家都要…你是受不住。”那一晚,若非自己心疼她剋制着,只怕她一宿都別想睡,更別提早上還能有力再和攸親熱了。而那幾人的體力不會比自己差多少,要是都放開了折騰,她也就別想下牀了。
“驥!”姜雲朵受不了的撇開眼,車外遠遠的有一個女人走過,瞬時把她的心思給抓去,眼眸也定在那女人身上。一直都知道形容女人有一個高貴冷豔的詞,可此刻見了這一眼,才真正體會到所高貴冷豔是什麼風情!
穿着最得體的緻套裝,名家出手,彰顯着尊貴,年齡四十多歲,這樣的推測也不是從那張臉上看出來的,而是從她的眼神中,只看臉的話,説是三十歲都不會有人懷疑,可是那雙冷豔的眸子裏有太多的滄桑冷寂,那不是年輕人會有的,隨着她離的自己的車越來越近,那種覺便越是明顯,也許是因為周圍沒有人,所以她便沒有遮掩。
向驥順着她的眸光看過去,只一眼,便收回,“那是高萬良的妾室章秋霜,是當年的四美之一。”姜雲朵不出意外的點點頭,那份冷豔當的起四美的稱號,她看着那女人走進,然後隨意的往她這邊看了一眼,那神情似乎變了一下,便有冷漠的離開,身後並沒有擺譜的跟着一眾隨從,似是刻意低調的來。
等章秋霜走遠,姜雲朵盯着那背影還是有幾分沉思,向驥見狀,猶豫了一下,還是説道,“朵兒,這個章秋霜除了是高萬良的妾室外,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身份。”
“是什麼?”姜雲朵下意識的開口問,心底的那個懷疑和推測越來越清晰。
向驥沉聲道,“章秋霜或許是章雲旗的母親,我説是或許的意思就是…這事還不是很確定,當事人都瞞的很緊,畢竟牽扯到高家,高萬良是個好面子的,怎麼會允許背後有這樣的非議。”姜雲朵神有些涼,冷笑一聲,“可瞞的再緊,那兩相似的眉眼也是瞞不住的,只是沒有人敢去求證罷了。”當時她看到章秋霜的時候,第一眼就有種詭異的悉,所以她才會在她的身上停留的時間長了些,果然如此!
其實章雲旗長的並不是説與章秋霜有多麼相似,至少比起許攸和章韻詩來就差的多,那兩人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母子,而這兩個…相似在神韻上,那眉眼之間的東西説不清是哪一種,卻固執的很相像,章雲旗一雙桃花眼,風多情、玩世不恭,總是笑的像是到處獵豔的花花大少,可是仔細看,那雙桃花眼裏卻半分的情意都無,甚至對女人是厭惡排斥的,在她去榮華樓的第一次見到時,他給她的就是那種覺!
也許這一切和當年章秋霜對他的不相認有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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