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宴會上驚豔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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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朵淡然的表情讓陪在她身邊的熊寶讚歎不已,不愧是大小姐啊,這份氣度…想當初那幾個女人看到馬車的時候,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那眼饞的模樣…跟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一樣,咳咳,好吧其實她第一次看見時也是差點被炫暈了,那完全就是每一個女人夢想中的車子啊,誰不想當公主?可是人家…哎呀呀,真正的鳳命就是與眾不同!
馬車一直駕到安泰殿門口,安泰殿早已清掃一新,玉石的台階上鋪着厚厚的紅毯,一直從正門延伸到百米之外,四周的景緻本就秀麗多姿,因為今晚的壽宴,又特意收拾一番,紅紅的宮燈掛滿枝頭,此刻天還未黑下來,卻早已點亮,門前沒有車,但凡進行宮的人車子一律停在外面,除了人們的裝束透着現代的氣息,這裏儼然千年前的深宮古苑,來的賓客都已經到場,是以門外看起來很是冷清安靜,只有幾十個看守在這裏的下人或是誰的屬下,統一的行宮着裝制服,透着獨屬於號令島嶼的千年第一大族的體面和驕傲。
他們早已得了命令,只是看見那輛馬車的第一眼還是忍不住怔愣,驚呆的忘了所有的反應,幸好千絕堂的幾名屬下在,他們也是奉了華叔的令,在這裏等候着大小姐的馬車來,他們和行宮裏的下人們自然不是一個階層的,淬鍊了那麼多年,要是動不動就發傻,還不得讓華叔給費了?
“速去報給華叔,大小姐的車來了,還有大少!”一羣傻怔的人裏這才算是有了反應,慌不迭的進了裏面去同傳消息了。而留在的人即使反應過來,還是有些無措着,不知道該要用什麼樣的規矩去接,千絕堂的那幾名屬下也是糾結,想起不過短短几這一位便得了幾位少爺的心思,他們猶豫着不敢上前唯恐幾位少爺出來看到他們有殷勤之嫌。
而馬車裏,熊寶早已下來,卻打手勢不讓姜雲朵下,“等等,再等一會兒,大小姐。”那小聲又透着壓抑動的模樣讓姜雲朵無奈的好笑,遇上這個活寶,她真是…她明白這個小丫頭的意思,依着她如今的身份,那自然是不能輕巧的就下車,該要做足了派頭,擺夠了體面,然後才能萬眾矚目的被人仰視着出場,説白了就是女王氣場要過癮,可是…她坐在馬車裏嘆息一聲,她以後這是要奔走在狂拽霸氣女王範的道路上了?
殿里正忙着招待賓客的幾人得了彙報,都不約而同的走出來着她,也不管當時正在和誰説話,或是忙着什麼,一切都沒有聽到她來的消息更重要,見狀,在場的人就都眸光復雜沉思起來,盯着幾人的背影心思各異。姜萬豪和華叔在一邊的休息室等着,本來得了屬下的稟報,也想出去着的,可看着那幾人率先一步出去了,姜萬豪便擺擺手,停在了裏面。
衞伯庸走在最前面,後面緊跟着齊宜修、謝靜閒、向驥和許攸,甚至一直未曾面的章雲旗也赫然在列,幾位風姿卓絕、意氣風發的天子驕子走在一起,本就是一道無可比擬的風景,外面一干壽宴的相關工作人員都看的心生膜拜讚歎,當然更多的還是敬畏,只是等到那輛耀眼馬車裏面的人兒走出來後,讚歎敬畏便成了長長的一口氣,不受控制的窒在了那裏,一手捂着口,那裏似乎不會跳動,其實不會動的何止是心臟,整個身子都像是被使了定身咒,於是乎,姜雲朵在衞伯庸的攙扶下走下馬車時,看到的就是一副靜止了的畫,像是時間不再動了一樣。
着她的那幾人也在看見她的那一瞬靜止了,所有的語言都難以描述此刻的驚豔與震撼,哪怕是已經見過她穿這一身禮服的衞伯庸和齊宜修都依舊被狠狠震了一把,那美豔無雙的風情像是一張密不透風的網,把幾人都緊緊的纏住,呼急促、心跳加速,一個個無措的像是初懂情愛的頭小子,亂了分寸,偏那眸光又灼灼的嚇人,透出男人掩飾不住的那股熱烈的衝動。
不過,周圍還有那麼多屬下下人們看着,幾個男人再遏制不住自己的熱情也都忍者,許攸想要奔過去,被齊宜修不動聲的攔住,謝靜閒也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章雲旗下意識的也想走過去,他有多少天沒有見過她了,這個狠心的小女人,竟是從來不去醫院看他一眼,滿腔的委屈惱恨卻在看着她般的模樣時,無處消散發,都説美惑人、讓人昏庸,他果然也躲不過去!
“雲朵!你…真美!”衞伯庸握住她的手,深深的凝視着她,深邃無垠的眸子裏是無法控制的沉醉與戀,他從來對美不屑一顧,卻不知不是不屑一顧,而是沒有遇上真正的美,遇上了,他便也只有淪陷投降。
姜雲朵略帶羞赧的一笑,“大哥,你今也很…帥!”眼眸掃過後面的那幾人,清澈的波光閃了閃,“嗯,大家今都很帥。”這一刻,她腦子裏能夠用的詞彙也是貧乏,口拙了,不知道如何形容了,每一個都有自己的風采與驚豔之處,她總不能一個個的讚美表揚吧?
被集體讚美的幾人那心裏就酸酸的哼了哼,一點誠意都沒有,只是帥就能描繪出自己獨一無二的風采麼?被單獨稱讚了的衞大少自然是神情更加榮耀些,“走吧,我們進去,義父在裏面等着呢。”
“好!”姜雲朵與他牽着手,並肩走在紅毯上,眼眸掠過身後的幾人,對着向驥和許攸安撫的一笑,兩人哀怨的心裏便如同風拂過,頓時暖融融的了,今場合特殊,他們不能與她站在一起,可是能有她這份特別的另眼相看,也足以讓他們覺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了。
其他那三隻臉就都難看了一點,不過礙於眾目睽睽之下,都各在在心底發酵着,章雲旗的眼神大概是太過掩飾不住了,齊宜修警告的看過去一眼,還想被大哥揍的下不了牀?章雲旗就不甘而懊惱的低下頭去,他今天能來也不過是硬撐着罷了,大哥當初下手可是絲毫不留情面,他現在身上還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不過是衣服擋着看不出罷了,唯一慶幸的就是臉上沒有一點的傷,否則今他還真是鼓不起勇氣來參加。可這個小女人…連一個安的眼神也沒有,他當初不就是…想到那一的銷魂蝕骨、意亂情,他忽然覺得渾身又不痛了,這幾天可是都靠着這個來緩解疼痛的,那一天的美好回憶勝過最好的止痛藥。
幾位耀眼出眾的俊美美女走在紅毯上,身後熊寶捧着一顆心,覺得人生真是圓滿了,眩暈片刻,又倏然驚醒,對了還沒有在宴會上驚豔亮相呢,那才是她最後的人生圓滿!於是,動的小跑着跟在了後面,趕車的小白也魂不守舍的追了上去。
進了正門,就看到了等在那裏的姜萬豪,華叔陪在他身邊,兩人都穿的很講究,姜萬豪穿的是一身唐裝,上衣是暗紅的,富貴又喜慶,與姜雲朵的紅衣也相合,這是他特意選的,就是為了與自己的女兒更有父女緣!
“朵兒!”姜萬豪整張臉都發着紅光,嘴角的笑掩飾不住,看見她的那一剎那,就迫不及待的了上來。
姜雲朵也笑着上去,鬆開了衞伯庸的手,親暱的幫他整理了下衣服,“爸,您今晚穿的很神。”得了女兒的贊,姜萬豪笑得更是動,“我的寶貝女兒今晚才是真的漂亮,那個詞是怎麼説的來,美豔不可方物,哈哈哈…”這一聲笑得意氣風發,似乎多年的鬱郁之氣都散盡,尤其是面對着他前面那幾人,略有些得意的炫耀,“你們説,我説的可是對?朵兒當不當的起這一句讚美。”聞言,姜雲朵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爸…”她想她是有些明白父親為什麼會問這一句的,定是以前非要為她招攬這幾人時,人家表現出不情不願來,他受了氣這才逮住機會要找補回來。
華叔最清楚,盯着那幾人的臉,一時也覺得快意,當年老爺要這幾人做大小姐的王夫,他可是記得他們臉上的抗拒或是不屑表情的,哪怕老爺把自己的女人誇上了天,照片也給他們都看過,奈何他們依然是無動於衷,就算是最後同意了,那也不過是因為恩義或是一種責任,沒有半分的歡喜和真情實意,老爺把大小姐疼到了心坎裏,見了這樣的反應如何不覺得氣悶憋屈如今這算是…終於有機會報復回來了,雖然有些幼稚,可那又怎樣?心裏痛快才是最得意的啊!
在那幾人眼裏,這樣的姜萬豪確實是幼稚的,不過如華叔所説,幼稚又怎麼樣,痛快最重要!
幾人的反應各異,向驥和許攸不在其中之列,有些似笑非笑的期待着看熱鬧,這幾位可都是一個比一個的驕傲呢,呵呵…
衞伯庸面不改,只是眸光深了深,最先説到,“義父説的很對,雲朵的美麗當得起任何的讚美!”這一聲可沒有敷衍的成分,説的情真意切的。
姜萬豪欣的看了他一眼,“你總算是開竅了,也不枉我送你那麼多書看。”聞言,幾人都面的古怪的看向衞伯庸,衞伯庸破天荒的俊顏微紅,看着她也在抿笑時,眸光閃了閃,沒有辯駁。
“宜修呢?”姜萬豪看向他,知道這個小子是最驕傲的那一個,想要讓他在這麼多人面前放下自尊只怕有些難。
不過…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或者是低估了自己寶貝女兒的魅力,人家回應的也很痛快,雖然那話聽起來像是得了便宜還賣乖,“義父所言極是,雲朵的美麗…我早已親身受過,確實美的不可方物,讓人深陷不可自拔!”咳咳…姜雲朵沒有那麼厚的臉皮,撇開眼,不去看人家遞過來的深情凝視,其他的幾個卻有一聲酸酸的哼音,似是不滿。
姜萬豪想到什麼,倒是沒有不滿,只是覺得這小子下手倒是夠快的,看向謝靜閒時,説實話他都沒有抱什麼希望的,“靜閒你怎麼説?”謝靜閒一直超然世外的,有些不在狀態,聞言,總算是回落人間了,虛無縹緲的眸子裏蒙着一層霧,聲音幽幽的像是要被風吹散了,“我無話可説,雲朵對我承諾會對我好、一生一世,我一直在等着。”姜雲朵霍然看向他,她有説過一生一世這四個字?隨便加了台詞,那意義完全變了有木有?
其他幾人也霍然看向她,她張了張口,想要解釋可面對那樣神情,又咽了回去,他是寂寞孤獨的吧,那寂寞孤獨釋放的太明顯強烈,幾乎要將她刺傷,她實在不忍此刻再補給他一刀。
姜萬豪似乎是想不到還有這麼一出,愣神了一下,忽然又笑逐顏開,為自己的女兒把這麼難搞的一個都拿下到驕傲,最後看向章雲旗,卻沒有問他。
人家不問,章雲旗卻嬉笑着主動走過來,“義父怎麼不問我?”姜萬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還用問啊?”被伯庸揍的在牀上躺了好幾天,就住在榮華樓裏,他豈會不知?至於原因…猜也猜到了。
章雲旗意味深長的看了姜雲朵一眼,笑着道,“呵呵,看來我對朵兒妹妹的情意早已是人盡皆知了,確實是不需問了,朵兒妹妹該是最清楚的,對不對?”姜雲朵眸光躲閃着,不願看他,一看,便會想起那一被他強壓在牆上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