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至少可以哄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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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雲朵聞言,微微怔了一下,然後見不得他笑的狡黠又得意的模樣,沒好氣道,“親和強吻有區別麼?”都是被他佔了便宜去!現在想想,這貨剛剛一定是對她用了美男計,不然她豈會…那般被盅惑?
咳咳,自我安的找了個説服自己剛剛陶醉投入的理由,臆間凌亂而心虛的衝撞終於安靜下來。
可在齊宜修看來,這個樣子的她美好可愛,比起曾經對他的伶牙俐齒,清淡漠然來要好了無數倍,歡愉的笑聲止不住的溢出角,“雲朵,親和強吻是有本質區別的,親是情侶之間情到深處不由自主的親熱引,是世間男女最原始的情動本能反應,而強吻…卻是單方面的一種衝動,是付出了情得不到回應痛楚後的痴狂,而剛剛我們…”帶笑的話語微微一頓,看過來的眼神温柔而泛着不加掩飾的柔情,“我們剛剛是彼此親吻了對方,我清楚的記得雲朵是回應了我的,是陶醉…”
“齊宜修!你還説!”姜雲朵紅着臉,嗔惱的瞪他,就他知識淵博懂的多是吧?説的這麼骨做什麼,她臉皮沒有那麼厚好麼?不過話説他的驕傲和矜貴呢?他的高冷和風度呢?都被自己剛剛吃了?咳咳咳…
齊宜修低低的笑着,聲音愉悦,整個人褪去以往的高冷疏離,更加俊美非凡如童話裏優雅深情的王子了,“好,我不説,以後只做好了…雲朵是不是這個意思?”聽着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讓氣氛更加曖昧,姜雲朵不由的氣結,她以前還真是錯看了他啊,這貨調戲起來節絲毫不剩下!
“你,想的美!”還只做不説?哼,當她每次都能中他的美男計麼?咳咳…這話説出來連她自己都開始覺得心虛了,不過多説幾次就會催眠了。
人家的嗔惱,在齊宜修看來,那完全就是打情罵俏的節奏,不但不以為然,還十分的享受,“嗯,我想的自然是極美的,還有更美的,雲朵想不想知道?”姜雲朵對他臉皮厚度指數暴增無語了,撇開臉,看車外的風景,玻璃的遮擋顏已經撤去,路邊的景緻中西合璧,非常的養眼,綠樹紅花都乾淨的一塵不染,陽光下跳躍着生機的氣息,觀之心曠神怡,當然若是沒有耳邊的那道聲音就更加完美了。
“雲朵,一會兒去雲裳坊,遇上大哥,若是大哥問你,你會怎麼説?”不管車子開的再慢,他再故意磨蹭能讓兩人單獨處的更長一些,也再有十分鐘就到了,大哥從乾宮趕過去,會比他稍微晚一點。
聞言,一直看風景的姜雲朵轉過頭來看他,眼神有些古怪,“大哥會問?問什麼?不會是…”問兩人在車上做了什麼吧?
齊宜修幽深的眸子閃了閃,“大哥也許不會直言問,可是旁敲側擊的還是會有的,還有大哥的觀察力可是十分鋭,沒有人可以在大哥面前隱瞞什麼。”姜雲朵面更加古怪,“然後呢?你想表達什麼?”他的彎彎繞繞心思,她貌似多少懂了一點,只是懂了又覺得不敢置信,瞪着他真心覺得有點凌亂了。
齊宜修被她瞪的俊顏不自在了一下,輕咳一聲,耳後微微有些紅,“大哥曾經警告過我們,對你不許用強的,否則下場就是雲旗的模樣。”
“你,你是害怕被大哥揍?”姜雲朵不可思議的瞪着他,然後忽然笑了,“呵呵呵…原來是這樣,那麼我是不是應該在大哥面前告狀?”呵呵,他也有怕的人啊!真好,這算不算是自己以後有護身符了?那種覺怎麼就像是小孩子被欺負瞭然後找老師告狀,然後另一個便會提心吊膽呢?
齊宜修俊顏都紅了,急切的辯白了一句,“我才不是怕被捱揍!”他是丟不起那個人!他可是在大哥面前言之鑿鑿的説不會霸王硬上弓的,怎麼能隔了一天,就犯錯?再説…他也沒有用強,只是一開始…好吧,他是強勢了一些。
姜雲朵看着這樣子的他笑得樂不可支,倒是把之前的那些尷尬曖昧給沖淡了,原來驕傲高冷如他也會有這樣可愛的一面啊!咳咳…用可愛似乎詭異了些,不過還真是找不到更貼切的形容詞了,“好吧,你不是怕捱揍,你只是不想和大哥過招練手,呵呵…”這是一個意思吧?
聽着她笑嘻嘻的奚落,再看那張美豔的小臉上笑得如花般的綻放,齊宜修有再多的羞惱都散去,忽然想起古人為博紅顏一笑,不惜如何如何的典故,那時看到,只是不屑那些男人們沒有骨氣,可是現在換成自己,他覺得只要能讓她永遠這般開心,他就是再沒有節一些都是可以的,“那雲朵,捨得讓大哥揍我麼?”他笑着配合倒是讓姜雲朵呃了一下,再對上他曖昧無限柔情的眸子,小臉羞惱的紅着撇開,“我管你!”
“呵呵…雲朵怎麼能不管呢,我們剛剛可是有了親密接觸了,換句話説…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一句話説的柔情萬千、近乎誓言一般。
“才不是!”心尖一顫,下意識的羞惱反駁,家裏可是還有兩隻呢,她是他的,那他們怎麼辦?
“好,不是,那我是你的人總可以了吧?”齊宜修也不堅持,很好脾氣的哄着,極有風度。
“…那還不是一個意思?”她是他的,他是她的,有區別麼?
齊宜修忽然幽幽的道,“有區別,你是我的人,那就是我一個人的女人,而我是你的人…卻只能是你男人中的其中一個。”聞言,姜雲朵沉默了,眼眸閃閃的,不再去看他那張帶着幽怨的俊顏,可人家似乎還上勁了,“怎麼,被説中了,雲朵就要漠視了?”姜雲朵咳了幾聲,無奈道,“那你想如何?”心底哀嚎着,她是真心不願面對這個,這就是個死局,本無解!若是放在古代,她是男子身份,那麼三四妾正常的很,可偏偏是在現代,雖然在島上幾大家族裏都還保持着遺留下的舊俗,允許納妾,可是那也都是男子們,女人三夫四夫的是絕無僅有的,就算她將來可以正大光明的擁有,然而二十年在國外受的教育,想要坦然的邁出那一步…還是頗為艱難,説到底她不夠豪放啊,咳咳咳…自作孽、不可活!
車子已經停在了雲裳坊的門口,齊宜修靜靜的凝視着她片刻,忽然語出驚人,“雖然身為其中之一,不敢獨斷專寵,可我以為至少…雲朵可以哄一下的。”姜雲朵猛地看向他,眸子驚異,半響,咳嗽着,小臉紅撲撲的煞是好看,“咳咳…我覺得你最後的那句話,還是把哄字換成安更妥帖些。”哄?噗,太驚悚了有木有?齊二少,你的矜貴高冷都被吃的一點不剩了?
齊宜修的身子忽然往前一探,眼眸深深,氣息灼熱,“雲朵不覺得哄這個詞更親密?”姜雲朵受不了的往後撤身子,推開了車門,就要下去,奈何忘了身上還繫着安全帶,一下子又被狠拽回去,正覺尷尬狼狽,人家非常紳士的幫她解開,輕笑了一聲,“笨蛋!”聲音寵溺,是人的酥麻,姜雲朵逃離的動作更加急切慌亂了。
不過,某人豈會讓她成功?下車後,很輕而易舉的就追上,大手毫不猶豫的握住她的,“一起走。”姜雲朵掙不開,一時有些懊惱,瞪他,他自笑的王子般人無辜,把紳士的優雅發揮到極致,的她心底又有些凌亂,暗斥了一聲美男計,便也由着他了,接下來卻又不得不承認,被齊二少牽着手走實在是…太滿足女人的虛榮心了!哪怕她並不在乎這些,可也否認不了,站在王子身邊的她被眾人羨慕的微微有些享受了。
齊宜修要是想要展示風度,那絕對是在男人堆裏獨一無二的,無人可以超越,能把身邊的女伴捧的如公主般耀眼生輝,受盡羨慕,集所有風光於一身,成就一個女人最極致的驕傲尊嚴!
姜雲朵就享受了一把,從走進雲裳坊開始,人家就展示出無與倫比的紳士風度,舉手投足優雅人,所過之處,收穫無數人的膜拜眼光,公子修的美名果然不同凡響!
雲裳坊是獨立的一幢樓,中西合併的風格,華麗典雅又現代十足,門口的賓小姐看到兩人進來,眼神亮的如猶如在黑夜裏發現了一盞燈,姿態恭敬中又帶着少女情竇初開的羞怯期待,連千篇一律的“歡光臨”都説出了不一樣的纏綿味道,二少的魅力是個女人就無法抵擋,這些個尋常的女子是這樣,就是前來這裏挑選衣服的名媛們也難逃被引的命運,一雙雙灼灼的眸光看過來,只是可惜人家目不斜視,或者眼裏只有身邊的女子,本不多看別人一眼,徒碎了一地的芳心。
不過,對姜雲朵的好奇也爆表,只聞其名,未見其人,如今算是開了眼界了,一時心思各異,心裝扮的臉上卻都自持身份,端着再嫺雅淑女不過的姿態,把上社會名媛們的風采發揮到極致,把世家大族小姐們的尊容矜貴也釋放到極致,這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下意識的抵抗來自那女子的威脅壓力,不想落了氣勢,奈何…總覺心虛氣短,一切的偽裝都在齊宜修站在她身邊温柔款款、極致呵護下變得可笑而不堪一擊!
齊宜修對這一切仿若未知,他眼裏只有她,其他的野花野草與他何干?可姜雲朵卻不得不注意,實在是那些人們看他看的太強烈,他就像是個巨大的發光體,走到哪裏,視線就追隨到哪裏,連帶着她也被如此矚目了一回,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她是知道女人們的嫉妒心是有多麼強大可怕的,以前在國外,因為她的容貌,即使她並不攀比什麼,可是也會陷入女人們的嫉妒之中,而下意識的對她排斥,所以她的朋友才會少之又少,尤其是當男人們總想對她表示殷勤的時候,那些女人們的嫉妒心會更加強烈,這也使的她習慣的不願讓男子靠近,如今身邊又是站的這麼一個出眾優秀的,那麼…唉,她大概被嫉妒的更加喪心病狂了!
“怎麼了?”齊宜修自始至終牽着她的手,進了正門後,穿過氣派的大廳,就直接進了電梯,按下三樓的鍵,見她臉上似有一抹無奈,不由的問了一聲,語氣是從未有過的輕柔温和。
姜雲朵怔了一下,搖搖頭,有點不習慣人家的改變,“沒什麼。”
“真的?”齊宜修明顯不信,皺了皺眉,他不喜歡她的心事瞞着他,而他又猜不中的那種距離,“雲朵,我以為經過了在車上的一番…深入,我們的關係會變得不一樣呢,卻原來…”卻原來還是不能對他敞開心扉,若是此刻換成是那兩人,估計她什麼都會説了。
姜雲朵再次被他驚呆了一下,有點被那深入隱晦的深意給刺到,不驚悚的用大戰三百回合了,卻又玩充滿官腔正經的深度了,咳咳咳…而他語氣裏的哀傷落寞也讓她心底一動,恰在此刻,電梯門打開,他卻站在原地不動,姜雲朵心底嘆息一聲,主動拉着他走出來,“你想多了,剛剛不過是覺得一時不知該怎麼説,並不是刻意要瞞着你什麼。”
“真的?”這次的問就帶了一絲輕快的歡喜,只要不是排斥他,那麼其他的什麼都好!
姜雲朵肯定的點頭,“真的,比珍珠都真。”所以拜託你不要總是語出驚人了!
“呵呵…”齊宜修心情忽然就一下子被拋到了高處,現在他算是體會到了為人歡喜為人憂的覺了,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就可以輕易的左右他的情緒,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
那從心底發出來的笑聲絕對不同於場面上優雅而得體的微笑,那是一種穿透人心的歡喜,襯的整張臉都似蒙上一層光暈,俊美耀眼的不似凡人,如太陽神一般,幾乎的人睜不開眼,得了消息過來的許靜心就被那樣的光芒刺的眯了眯眼,初聽到他來的動歡喜一下子沉到了心底,他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邊還帶了一個女人,這個事實她事先就知道,也知道對方的身份,可是她原以為…這不過是他的責任和不得已的義務,然而親眼看到,才驚覺也許之前的想法是自己一廂情願了,他不是勉強來的,他是真心願意的吧?他主動牽着她的手就已經透出一個讓她心痛的事實,而此刻他的笑、他有內自外所出來的温柔…都是因為她吧?
她見過他不止一次兩次,不管是在電視上還是現實中,她一直以為他是優雅尊貴的王子,而骨子裏驕傲而冷漠,從不曾見他對哪一個女子有過親密接觸,更是緋聞絕緣體,哪怕接待國外的貴賓,有女子一同前來,他也是彬彬有禮卻保持着距離,可是現在…
“二少,您來了,正想着下去接您呢。”許靜心到底是見慣世面的,心裏各種的翻滾,妝容緻的臉上已經掛上温雅得體的微笑,走過來想要離的近一些,卻在他驟然微沉的氣息中倏的一驚,意識到自己過了界,澀澀的停在了兩米之外,二少的規矩,這島上但凡是女人就沒有不清楚的,可是眼前的這個卻成了例外!
齊宜修的神情早已轉換成以往的模樣,矜貴而優雅,卻不由自主的有一種疏離淡漠的高冷,無形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當然身邊的女人除外,他牽着她的手不曾有一點的鬆開,看見許靜心,淡漠的點點頭,“我事先打電話讓你準備的可都準備好了?”公事公辦的語氣不帶一絲的情,聽的許靜心心底酸澀苦悶,臉上的微笑還算得體,可眼底的受傷落寞卻逃不過有心人的眼睛,齊宜修看着別處,所以沒發現,也或者是從不在這種事上上心,所以沒有一點的察覺在意,可姜雲朵看見了,不由玩味的笑了笑,自從進了大門,一路就是桃花盛開,如今眼前還又出現了個開的更盛的,奈何…落花有意水無情,不過,受到人家似有若無對她釋放出來的敵意,她角的笑更深了,嗯,接下來也許有的玩了,話説被驥和攸保護的太好,已經好久沒有與這種女人過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