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大戰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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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向驥的身子繃的更緊,抱着她的手臂幾乎要痙攣,蔚藍的眸子裏湧動着説不出的各種複雜情緒,一時暗翻滾如夜裏的大海。
姜雲朵心底嘆息一聲,這個傻瓜的子她如何不知,隱忍剋制的時候讓人心酸心疼,可固執倔強的時候又像石頭一樣,“放我下來吧。”向驥眸一痛,失聲叫了一聲,“朵兒…”姜雲朵一看他這受傷的模樣,就知道他又想多了,聲音更加輕柔的道,“傻瓜,不放下來怎麼洗澡啊?”一念地獄,一剎天堂,向驥幾乎溺斃在這樣的水火融中,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來,眸子游離着,卻又固執着站在原處,手腳無措的不敢看她。
姜雲朵見狀撲哧一笑,“驥,你愣在那裏做什麼?”她説出那一句,心底閃過羞澀的期待,想看看他能不能正大光明的説出那句話,不過…依着她對他的瞭解,可能為零。
誰知…悶騷逆襲帶來的覺是震撼的。
“朵兒,我,我幫你洗。”聲音還有些僵硬,可語氣卻是堅決的。
這次換做姜雲朵愣了一下,她一直無比隱忍、幾乎不敢越雷池一步的騎士怎麼這麼勇敢了?
“驥,驥説什麼?”她瞪着那個俊顏暗紅的俊朗男子,有些不敢置信。
向驥在她那雙清澈靈動的眸子注視下幾乎想要退縮逃離,可是看着她冰肌雪膚上,微微出的一點紅痕,腳又像是黏在了原地,“我説,我幫你洗澡吧,小時候…我幫你洗過好多次。”姜雲朵臉紅了,有些羞澀又有些好笑,他也説那是小時候,在她三歲以前好不?現在…不過她也知道他説出這番話是鼓起多麼大的勇氣,她又豈會潑他的冷水?沒説答應也沒説拒絕,手抓着睡衣的下襬,背過身子,有些不自在的開始衣服。
衣服落地的剎那,她聽到身後的呼開始急促,灼灼的温度似乎要貼了上來。
姜雲朵幾乎要受不住那樣的注視,站在了花灑下,温温的水下,依然澆不滅那樣的滾燙灼熱,心底也似燙起來,這個傻瓜到底要看到什麼時候?
向驥想要看到天荒地老,眼前的美景是夢裏渴望了千遍萬遍的奢望,只是一個背影已經讓他渾身如遭電擊般的顫慄,心臟狂跳的像是要從嗓子裏冒出來,他拼命的嚥下,喉結卻滾動的不受控制,口乾舌燥的想要噬些什麼。
半響,姜雲朵聽到身後衣服落地的聲音,她心尖一顫,有些慌亂的期待,還有羞澀的緊張,他不是攸,若是想要…到最後…
也許只是一瞬,也許是跨越了千年萬年,身後的人終於貼了上來,壯碩的手臂有力而輕顫着將她裹住,肌膚相觸的剎那,兩人情不自的都抖了一下,花灑下,水沖刷着散發着荷爾蒙氣息的年輕身體,是悸動,是探索,是着魔的戀與渴望,是萬劫不復的沉淪…
漸漸呼窒息中,他猛然把她的身子轉過來,火熱的狂風驟雨般的落下…
半個小時後,卧室的門被敲響,聲音固執的像是不死不休,洗手間裏凌亂香豔的鴛鴦浴被迫停止。
明明沒有進行到最後,可是身子柔軟無力的像是化成了水,沒有了他的支撐,便要滑落到地上去,他悶笑一聲,求之不得的又摟住她,兩人連體嬰兒一般的分不開,直到他抱着她走出來放在牀上,她還是羞赧的抬不起頭來。
姜雲朵身上裹着一條大大的浴巾,可是遮擋的再嚴實,那底下的風情美景也早已絡鐵般的刻在了腦子裏,只需一眼,便是銷魂蝕骨的盪,向驥温柔的幫她擦着頭髮,平復下來的呼又有些亂,“朵兒…”呢喃般的一聲惑人心神,動着彼此的神經,姜雲朵心底又何嘗不是悸動?她一直知道驥的身材很好,比那些男模的身材還要,每次出門都能收穫一眾女人的垂涎注視,可是當親眼看到,親手摸到…便亂了一池的水,她曾經以為自己在男女情事上是清淡的,卻不知原來只是不曾開發而已!
“驥,門還在響…”在他控制不住的又要低下頭時,姜雲朵羞赧的提醒了一聲,現在真的不是繼續的好時候。
向驥俊顏又再次暗紅了一下,心底有些懊惱,也有些慶幸,懊惱被打斷,又慶幸能中止,雖然他很想很想繼續…可是他的小公主值得最好的對待,而不是在這樣的時候一切都那麼簡單倉促,他會用最珍貴的儀式去愛她!
他不再猶豫的起身,去為她拿來衣服,是一件改良的旗袍,雖然他不捨她穿旗袍的風情被別的男人看了去,可是他和攸留下的痕跡更不能被別人看了去!
姜雲朵看着那件淺藍的旗袍,瞬間明白了人家的意思,想着自己身上被製造的痕跡,不由的俏臉微紅,這個季節的衣服都比較清涼,除了旗袍外,本遮不住多少,她提醒過他們不許在那可能出的地方留下痕跡,可是真的意亂情起來,誰又還能想到什麼?
“還不轉過身去?”姜雲朵嗔了他一聲,看着他笑着聽話的轉開,才紅着臉快速的穿上衣服,門外的敲打聲不輕不重,可是那執着的堅持讓人實在無法再漠視。
向驥等到後面沒了聲音才轉過來,就看到他的小公主已經穿戴整齊的坐在梳妝枱前整理頭髮,而他的間還只是圍着一條白的浴巾,想了想,終於打開了門。
門口站着的果然是齊宜修,俊美無雙的臉已經陰沉下來,尤其是看到他沒穿衣服的模樣,那大刺刺的展出來的六塊腹肌刺的他眸底痠痛,心也跟着揪成一團,他在門外等了多久,而他們卻在門裏…翻雲覆雨?
臆間竄着火,想要噴薄而出,他苦苦的壓制着,拳頭緊攥,額頭上的青筋都明顯了幾分,可出口的聲音是實在沒辦法做到平靜淡然了,“兩位真是…好興致!”冷若冰霜的一聲,微微衝散了卧室裏的熱度,向驥本不予理會,面無表情道,“二少難道早上起來不洗澡麼?”齊宜修冷哼一聲,有些咬牙的酸澀苦楚,“可惜我沒有佳人陪着一起洗鴛鴦浴!”向驥盯着他,那俊顏上的痛楚絲毫不加掩飾,亦或是再也掩飾不住,他想起之前他去攸的房間時那幾乎窒息般的難受,有些先軟,他們都會經歷這樣的凌遲,又何必彼此為難折磨?退了一步,給他讓開,聲音平淡沒了那一絲冷凝,“將來你也會有的,不過是早晚而已。”聞言,齊宜修身子震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他,嗓子裏堵了堵,一時説不出話來,他無論如何想不到他會…説出這樣的話來!
誰知,後面還有他更想不到的,向驥竟然出了門,只留下一句,“我去換衣服,你幫朵兒收拾頭髮吧,頭髮幹了再出門,不然容易冒頭痛。”門被關上,齊宜修身子僵硬着,心底一時不知是什麼滋味,而坐在梳妝枱前的姜雲朵往這邊看了一眼,便又若無其事的拿着吹風機吹頭髮,心底卻是酸酸的嘆息着,那個傻瓜,就不能自私一點、心狠一點麼?
齊宜修在原地僵了一會兒,俊顏上的神情變幻莫測,最後堅定的朝着她走過去,自然的從她手裏接過吹風機,雖然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動作也不是多麼的練,卻是覺得再和諧不過,彷彿在哪一年哪一世,他曾經與她這般相處過千遍萬遍。
小心翼翼又温柔多情,動的捲髮在他的手上彷彿扯不斷的情絲,一絲絲一縷縷,把他的心越纏越緊,這一生再也掙不開。
姜雲朵安靜的坐着,由着他生澀而又温柔的呵護着她的頭髮,鏡子裏清晰無比的倒影着他俊美尊貴的模樣,那樣的氣度即使做這樣的動作也是優雅的賞心悦目,他有着讓女子一見傾心的所有資本,俊美的外表,非凡的氣度,優雅尊貴的王子氣質,然而剛剛卻在門口…那種等待即使她沒有經歷過,卻也能想象出幾分,哪怕是對一個人沒有情,只怕也會是一種羞辱的折磨。
依着他的驕傲,沒有扭頭就走,沒有冷嘲熱諷,能安靜的站在她的身後,這份隱忍的委屈…姜雲朵心底軟了軟,眉眼柔和,語氣也輕柔,“好了,謝謝二哥。”齊宜修放下吹風機,另一隻手着她的捲髮卻是還沒有捨得鬆開,她的頭髮天生微卷,帶着最自然的栗,無需任何的處理,也不用繁複的盤發,只是這麼隨意的披散着,便是一處最慵懶而美豔的風情,他剛剛沒有看她,這會兒從鏡子裏看她的模樣,才發現,那張小臉上多了一抹與之以往都不同的嬌豔,如開了的桃花一樣,豔的顫人心絃,而那雙清澈的眸子裏更是波光瀲灩,攝人心魄,整個人彷彿蒙了一層耀眼的光芒,灼灼的令人不敢視,痴然的眼神一點點的滑下,花瓣似的殷紅如淋了雨一樣,飽滿潤澤,誘人品嚐,他的喉頭不由自主的一動,嚥下湧上來的口乾舌燥。
這時,姜雲朵已經站了起來,淡然的一笑,“走吧,二哥,不是要去選衣服麼,時間應該不早了。”聲音清淡自然,然而心裏已經微微的凌亂,如今她對男人的反應算是有了一定的認識,只要是看着一什麼什麼,她就能覺察到來自荷爾蒙的躁動與危險了。
齊宜修卻忽然欺近一步,擋住了她要離開的路,“雲朵,你們剛剛是不是在…”忍了又忍,終於還是自般的問出一句。
姜雲朵心底哀嚎一聲,實在不願探討這樣的問題,從昨晚開始到早上,她好像就一直沒閒着,“我不懂二哥的意思。”她裝無辜行麼?
可齊宜修卻不同意,惱恨的皺了皺眉,衝口而出,“你們剛剛是不是在浴室大戰三百回合?”噗!
姜雲朵不敢置信的瞪着眼前的人,這會是齊宜修説的話?什麼優雅動聽的詞語都能表達出那層意思,只是為要用如此驚豔的?
而齊宜修説完了也是懊悔,他的風度又沒有維持住!可是面對被滋潤過的她,他要是還能維持住吃味的風度,他也就是聖人了!
可惜他還當不了聖人,所以沒辦法當作什麼都沒發生的自欺欺人!
姜雲朵表情扭曲了一會兒,有些無力道,“你看我現在這樣子像是…大戰三百回合的麼?”咳咳咳,她説的什麼鬼,她也是醉了,之前和攸和驥,可是都還沒有走到最後一步!
説到這個,若不是他不死不休的敲門,也許…
齊宜修聞言,有一絲狂喜浮上,然後再看她面若桃花的模樣,又恨恨的,“很像!”
“咳咳…”姜雲朵往後退了退,無力的瞪他,“若我説沒有,你是不是都不信?”齊宜修緊緊的鎖着她的俏臉,神情莫測,一言不發。
可那懷疑的眼神卻讓姜雲朵知道,人家本就是不信,不由的有些抓狂,“若是我真的那什麼什麼,還能下牀走路麼?”聞言,齊宜修腦子裏閃過一抹亮光,不過,想到之前看到的人家只圍着一條浴巾的模樣,又酸酸的道,“就算沒有那什麼,可是想必你們該做的也都沒落下多少。”姜雲朵眼眸閃閃的,似笑非笑道,“二哥…懂的倒是很多,想必也是經驗豐富,不然怎麼會…”怎麼會有這個那個的猜測?純情少男會懂這些?
齊宜修俊顏忽然紅了一下,連耳後似乎都有可疑的紅暈,這下子輪到他眼眸閃爍着不敢正視了,卻又不想落了氣勢,“我是男人,又…學識淵博,自然懂的多。”姜雲朵有點想笑了,長長的“喔”了一聲,“原來二哥學識淵博啊,難怪那天父親只送書給大哥,看來就大哥知識不夠豐富需要學習,而二哥早已經學成畢業了。”意味深長的調侃,讓齊宜修俊顏紅的更加不自在,其實他以前哪裏懂,不過也是最近…晚上有了那份心思,才看了些,看了便印在腦海裏,上癮般的戒不掉了,夢也似開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女主卻自始至終只有她一個,此刻聽着她的奚落,有些羞惱的恨意,又莫名的覺得甜,“是不是學成畢業,將來你檢驗過了便知道了!”齊宜修到底不是好欺負的,嘴巴厲害的很,要不然也不會負責島上的外事務,讓全球的政界首腦在他面前都討不到便宜,他這般將了一軍,姜雲朵就頓時噎了一下,“咳咳…以後再説,我們下樓去吃早餐。”這不是温順的貓可以讓她逗,這是一隻豹子啊,她怎麼就能看着人家臉紅就忘了呢!
一到關鍵時候,這個小女人就各種轉移話題的敷衍搪,學鴕鳥一樣讓人又愛又恨,齊宜修上前握住她的手,不讓她一個人先逃跑,低沉優雅的聲音裏帶着三分期待,三分曖昧,還有四分的情意,“雲朵,打算什麼時候檢驗我是否可以畢業了?”姜雲朵咳嗽的更加厲害,被抓着的手又掙不開,只好拉着他往外走,“那個什麼,我餓了!”原諒她做鴕鳥吧,前面還有兩個排隊的呢,她哪裏就能去檢查他學的如何?
齊宜修盯着她拉着他的手,心底一軟,不再她,幽深的眸底劃過一絲連他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寵溺,無奈又似縱容,“好,先吃飯,一會兒我們再繼續説。”姜雲朵嘴角一,暗暗發誓不再給他繼續説的機會,於是,去餐廳用餐時,她便很是熱情的邀請他一起,正好他也沒吃,所以三人共進早餐,許攸沒有下來,為了避免曖昧而尷尬的話題,幾人都裝作不知道,姜雲朵當然也不會傻的自己去問,餐桌上,她尋着些天南地北的話題聊,藉此想要讓人家忘卻某些不該有的。
向驥不是很瞭解,不過卻也沒問,自從兩人早上共浴過後,他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不再是隱忍剋制的熱情,而是情不自便出來的柔情萬千,不濃烈,卻深深的醉人,因為這醉人的柔情,連帶着曾經的冰山冷漠都不知不覺中融化了,角的弧度無意識的微微勾着,驚豔的讓人嫉妒。
當然這一切只是面對姜雲朵時才會出現,對待別人,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無情。拒人於千里之外!
齊宜修自然是瞭解這個談甚濃的小女人打的是什麼主意,縱容的默許着,寵溺的配合着,直到上了他的車,他優雅紳士的幫她繫好安全帶,然後不疾不徐的開了一刻,身後那綿長不捨的注視消失以後,車速忽然變得迫不及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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