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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小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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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和碗裏堆成了小山般高,每一次晴和都是對他們淡笑點頭致意,來者不拒,但是有點眼的人都能看的出來,晴和這只是禮貌而已,從來都沒碰過他們夾的東西。甚至偶爾還會皺一下眉頭,應該是對吃飯講究的人,不喜歡吃別人夾的東西,換言之,就是嫌人家埋汰。

這兩母子光顧着獻殷勤了,心裏打着自己的小算盤,希望攪黃了老爺的計劃,讓晴和喜歡上梅哲全,畢竟自家兒子長相,做派可是都比那個缺筋大大咧咧魯的梅哲浩強多了。可惜,卻沒有注意到,母子倆自己沒把自己當外人,公筷都不用,直接用帶有自己口水的筷子給人家夾菜,人家是不是嫌棄他們。

梅建寧恨不得把自己的老臉埋在碗裏了,實在是丟不起這個人,這女人又不知道打什麼主意,反正是沒憋什麼好,他一向英明偉岸的形象是徹底毀了啊,以後在這丫頭面前,他都抬不起頭來了。

左右看看,一邊是賢惠善良識大體的女人和懂事的兒子,一邊是諂媚的不像話的女人和不爭氣的兒子,傻子都知道怎麼選了。梅建寧不止一次想要把那個女人趕走,當初她間接的害死自己子,又害的他們父子分離。

可是,這女人畢竟有了自己的兒子,他對她再恨,他也不能對她使手段啊,難道讓全兒有個殺了自己親媽的父親嘛。

現在孩子都長大了,就算他可以擔這個拋棄子的名聲,也不想讓浩兒和他媽擔這小三趕走正上位,害他們離子散的惡名啊。浩兒還要上學,在學校還要見人,以後還要步入社會,他怎麼能讓他有這樣的污點呢。真是一步錯,步步錯啊。

浩兒她媽從來不計較這些,温柔懂事的讓他愈發想要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她面前,一家三口過些平凡清淨的子,可是那女人隔三差五的來鬧,生個兒子也跟她一樣,心術不正,沒辦法,乾脆都單過了,這樣浩兒母子倆的子也能好過些,總比成天受那女人的氣強。

唉,真是年紀越大,顧忌越多,如果是他當初能當機立斷,在女人生下孩子時,就把女人趕走,自己教導全兒,如今的生活會不會又不一樣呢。

吃完了飯,梅哲浩媽媽見到晴和滿滿的一碗飯和菜,瞭然的炸了眨眼,並沒有説什麼,趕緊趁着那女人沒注意,把碗端下去,以免她見到,又找茬。

晴和眼角看到她的動作,微微笑一笑,這女人果然是善良的,好欺啊。

吃完了飯,梅哲浩説去學校一趟,找他那些哥們拿什麼東西,順便去請假,他媽媽拗不過他,只得同意讓他吊個胳膊出去了。

梅建寧倒覺得沒什麼,男人跟女人思考問題的角度不一樣。一個男子漢,胳膊受了點傷,腿又沒事,另外一條胳膊也是好的,他又不是去打架,出去一趟怕什麼,女人見爺倆難得統一,雖然還是有些擔心,但也欣的同意了。

得了懿旨的梅哲浩,用那隻好手,歡快的衝晴和擺擺手:“晴和,我先走了啊,等回來,給你看點好玩的東西。”儼然是把晴和當成自家人般隨意了。

晴和知道他大大咧咧的格,微笑點了點頭,如同多年相的好友。

梅建寧左看看又看看,最後可惜的嘆口氣。自家這個傻兒子,哪能配得上那個丫頭啊,不開竅,就算給他機會也不知道珍惜,如今兩人之間一點曖昧羞澀的痕跡都沒有,倒像是姐弟一樣。

不過,轉念一想,這樣也好,這丫頭雖然涼薄,但是隻要是真心對待她的,她都會回以真心,他自己不就是個例子嘛。自己這個傻兒子跟她相處的好,按他一貫的子,肯定會掏心掏肺的對晴和,以後如果有什麼事,這丫頭也肯定會照應一下,他畢竟歲數大了,不可能陪着孩子一輩子。

原本就沒抱多大希望,這丫頭自家的兒子可是降不住,只是還是有點私心希望晴和能看上自家兒子,當他的媳婦,如今不成,到也沒多大失望。

梅建寧此時沒有想到,他的嘴當真是跟開了光一樣,很快他的話就靈驗了,晴和的確照應到了他的兒子,甚至還救了他的命。

白晝散去,夜幕降臨,星星點點的璀璨掛在夜空中,把夜的點綴的如夢如幻。晴和這次並沒有回房間,而是在花園裏,這裏的靈氣最足,在這裏修煉事半功倍。她的空間靈氣雖然足,但是她進去的畢竟是虛體,成果也大打折扣,梅家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造成了這樣的情況,但是無疑是便宜了她。

原本一片黑暗的別墅,燈突然一盞一盞的亮了起來,大廳裏燈火通明,如同白晝一樣。因為不是在她自己的地方,晴和格外小心,那邊一有情況,她立刻就知道,刷的一下睜開眼睛,漆黑的眸子霎時閃亮如星。

看見這般情況,晴和身子一閃,回到了二樓她的房間。做出睡眼朦朧狀,柔順的長髮微微有些散亂,一看就是剛從睡夢中被吵醒了。一身慵懶的氣息,略微茫的小臉,緻而可愛,雞蛋青般能掐出水的白肌膚,讓人手癢癢,忍不住想要去掐一把。

梅建寧穿着睡衣,外邊皮了件外套,板着臉,眼神陰沉的坐在那,晴和一看,好傢伙,人齊了,大半夜的不睡覺,都在聚在這看來是出什麼事了。不對,轉眼掃了一圈,梅哲浩沒在這,再看看梅哲浩媽媽眼角還沒來得及擦去的晶瑩,心裏有數了。

梅建寧見到晴和,臉稍微緩和一些,只是還是一臉愁容,彷彿幾個小時就蒼老了好幾歲,一臉的黯然,眼睛佈滿了紅血絲:“丫頭,吵醒你了吧。”能讓大亨梅先生出這樣無奈神情的事又怎麼會是小事,這個時候了,梅叔還有功夫管她,晴和心裏一暖,她不怕別人對她狠,就怕別人對她好,別人一真心對她好,她就忍不住想要好幾倍的回報他們。

晴和坐到梅哲浩媽媽旁邊:“梅叔,發生什麼事了?梅姨這是?”梅哲浩媽媽艱難的對晴和出個笑臉,搖了搖頭,示意她別擔心自己。看的晴和眼角,這人要不要善良單純成這樣,難道不知道人善被人欺嗎。

另外兩母子也是睡眼惺忪的坐在那,應該也是剛下來,還沒清楚怎麼回事呢。但是看到整個屋子裏缺誰,再看看梅哲浩母親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突然神了,那個小兔崽子出事了?

梅建寧自己都沒注意到,他此時竟然下意識的依靠起了晴和,哪裏是把她當一個小輩,分明是當一個可以商量,可以解決問題的同齡人。

另外兩母子嗤之以鼻的哼了聲,跟個臭丫頭廢這麼多話有什麼用,老爺真是歲數大,老糊塗了,人家問什麼,他就説什麼,就算那丫頭有背景,也應該是找她家裏人,跟她廢什麼話。不過,那小子自己惹了事,如今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老爺都沒辦法,這不是老天都幫他們是什麼。

母子倆對視一眼,眼裏閃過一絲喜,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如今看樣子,小命恐怕都得沒,老爺就全兒這麼一個兒子了,錢不留給他留給誰。哦,對了,還有那個大的,不過估計這輩子都不可能回來了。

梅哲浩媽媽自己在一旁暗自垂淚等待着,即便是擔心自己兒子擔心的要命,也並沒有催促吵鬧,而是全身心的信賴着梅建寧,等他想辦法,相信他不會不救自己兒子的。

看的晴和無語,這女人到底是怎麼長大的,是從小被教育的三從四德吧,以夫為天,跟個古代女人似的,恐怕梅建寧叫她去死,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去。

兩雙眼睛冒着綠光,巴不得那兔崽子出事呢,這樣所有的財產就都是他們的了,但是看老爺陰沉的臉,兩人都自覺的老實坐着,不敢多嘴,觸他的眉頭。

梅建寧嘆口氣:“浩兒被抓走了。”晴和一愣:“他不是去學校了嗎?”

“在回來的路上被人帶走了。”晴和一驚:“綁票?你接到綁匪的電話了?”

“不是,浩兒似乎是拿了什麼不該拿的東西,被黑幫的人抓走了,這是我好不容易打聽來的消息,即便是我也只知道這些。”到他現在的地位,説一身白,他自己都不信,在黑幫裏,也有能説的上話的,平時要救出浩兒不是難事,他們會給他這個面子的。但是這次似乎嚴重,給再多的錢,他們都不敢多説一句,只説這次他兒子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晴和蹙眉,連梅叔都不知道具體情況,事情嚴重了;“梅哲浩拿了他們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聽那些人説,東西還沒找到,浩兒的命暫時應該不會有事,但是吃點苦頭是肯定的,沒準一會就能來電話,我正在等着呢。”晴和突然想起什麼:“梅叔去查今天商場裏的事,有眉目了嗎?”梅建寧雙眼一眯,眼裏光閃爍:“你的意思是?”他已經找人查了,但是現在還沒有具體的消息。

晴和正道:“既然是他們重視的東西,不會沒了那麼久才來查,肯定剛丟失不久,今天上午剛發生那事,所以下午就把人帶走了。”腦海裏突然閃過什麼,晴和急忙問道:“梅哲浩上午穿的衣服褲子應該換下來了吧,洗了嗎?”梅建寧眸子一亮,聽説東西沒找到,那就是説明他們重視的那個東西還在浩兒那裏。他是不可能跟黑幫扯上什麼關係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被那個拿槍的人撞他是假,趁機把什麼東西藏在他身上是真。

梅建寧臉上有了點笑意,看向自己的子;“快去吧把兒今天換下來的衣褲都拿過來。”那小子最討厭醫院的消毒水味道,回來後肯定是換了衣服才會走的。

女人一直安靜的聽他們説話,見到他們有了眉目,對救兒子有幫助,急忙起身,跑向樓上,拖鞋踩的蹬蹬響,優雅儀態什麼的,統統見鬼去了,什麼也沒有兒子重要。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女人就抱着一堆衣服過來了,上面還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放到前面的桌子上,翻找起來。

待看清楚面前的衣物後,晴和嘴角一,還真是不把她當外人,這從裏到外一整套的衣服都拿過來了,背心還好些,可那個花花的是底褲吧,真是看不出去,那個火爆小子竟然還是個悶騷型的,這女人也夠有才的了,難道不能在樓上翻完了在下來嘛。

眾人的視線突然定在女人手裏拿着的一個小瓶,瓶子不大,半個小手指的長度,玻璃瓶,裏面裝的是黃黃的體,霎是好看,晶體剔透的,上邊還有條細繩,看樣子像是手機鏈。

女人疑惑的晃了晃:“這個不是浩兒的,浩兒從來不喜歡這些小東西的,説是女孩子家的東西。”坐在她旁邊的晴和趕忙伸手在桌子上了幾張紙,小心翼翼的拿過來那個瓶子,娘嘞,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讓那些黑幫的人那麼重視,搞不好是什麼毒藥呢,您這麼隨意的晃悠不要小命了。

梅建寧也是看的一陣心驚,待晴和把東西拿過去後,懸着的心這才放下來,瞪了眼那個毫無危機意識的女人,女人愣愣的接受老公的白眼。看到晴和的動作後,還有兩人緊張的神情,明白了什麼,這才訕訕的笑了笑。

梅建寧從晴和手裏,小心的把東西拿過來:“這是什麼東西,值得他們這麼大陣仗。”又看了看那堆衣服,找遍了,除了錢和卡,兜裏就只有這一個不屬於浩兒的東西,肯定就是它無疑了,雖然外表很像普通的手機鏈,但是裏面的黃體卻非常可疑。

瓶子上面有一個小木頭子,晴和很想打開看看,但是她不怕這些東西,不代表別人不怕,還是不要亂動了,以免傷到其他人。

晴和搖了搖頭,她又不是萬能的:“梅叔,有沒有什麼信得過搞科研的人,這些化學類的東西,他們才是內行。”梅建寧也覺得應該如此,準備給好友打電話,他的兒子就在科學院裏工作。然而手還沒碰到電話呢,家裏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