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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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扶住的部,低頭看着自己的陰莖在她的瓣間進出,每一次進出都帶出一股股泉,將自己的陰莖裹住,卻沒發現子的眼神越來越清明。
忽然,子猛得一起身,強的陰莖被快速的拔出體外,刺的一哆嗦,又差點癱軟下來,但她只稍一停頓,便從強的雙手間躲開。
“怎麼了?”強有些愣愣的,大還突兀的樹在那裏。
“瘋了,真的瘋了。”子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下,手裏穿着自己的內衣。
“怎麼了這是?”
“瘋了。”她一抹眼淚,將連衣裙的拉鍊拉上,拉開了門,正看見餐桌旁,我的褲子拉鍊拉開着,燕妮在俯首在我腿雙間起伏。她看我一眼,彷佛不認識我一般,推門出去,那股從未有過的冷漠讓我渾身發涼。
“綺妮!”我嚇壞了,本不記得怎麼推開的燕妮,匆匆拉上拉鍊追了上去,留下面難看得強和嘴邊還殘留着引人遐想的體,一頭霧水的燕妮。***莫名其妙的回到家,我跟子大吵了一架。我沒有去探尋子突忽其來退縮的原因,而是因為“好事”的半途而廢,以及覺丟了面子遷怒於她。
幾年以後,當某一天我孑然一身的在街上游蕩時,再回想起,才發現,假如當初我能更體諒一直接受傳統教育的她的受,更體貼些,更柔和些,或許結果會完全不同。只可惜,人生有太多的假如和或許,就如潑出去的水,誰又能再收回來?
自那以後,我跟子冷戰了很久,甚至故意不去碰她,其實我心裏明白,自己這麼做作,更多的只是自私的惱羞成怒,但卻終是拉不下面子去向子低頭,而這一冷戰竟然就是2個月,創下了結婚以來的新紀錄。
期間,強曾經也聯繫過我,聽了我的情況,除了安我幾句,他也無可奈何,漸漸的兩人聯繫也少了,我清楚,對於身經百戰的他們夫來説,我們不過只是一對過客,成自然是好,不成也就那麼回事,這類的夫多了去,他們不缺。
又是一個週末,我依然早早回到了家裏,卻發現子沒有回來。習慣的拿起電話,輸入她的號碼,正要撥打,卻又放下了。
帶着女兒出去吃了晚飯,晚上哄她睡下,然後心不在焉的上着網,直到晚上10點,聽到開門聲,我的心彷佛才放下來。我站起身走到門口,是回來了,卻是一身酒氣。
“你喝酒了?”我皺了皺眉,手在鼻子下扇了扇。
子沒有回答,而是換好了鞋,站在我面前歪着頭看我。
“幹嘛?”我被她看得發。
“你不是男人!”她忽然説。
“什麼?”我一愣。
“你不是男人!”她又強調了一遍:“竟然為了沒上到別人老婆,就跟自己老婆冷戰2個月。你就不是男人!”
“你…”反覆的不是男人讓我有些發火,卻覺怎麼也發不出來“難道不是嗎?”子眼眶紅了。
“你老婆做錯什麼了?就因為不肯跟你玩那種骯髒的遊戲?不肯順從你,讓你可以名正言順的去玩別人老婆?”
“我,不是…”
“不是什麼?你就是,就是想去玩,又怕擔上不忠的名,於是把老婆一起拉上。你還真是男人。”子冷笑道。一連串的質問讓我啞口無言,也因為她説對了一半。接下來我的反應讓子懵了:我忽然撲了上去將子摟在了懷裏,狠狠得吻了上去。
“是的,我不是男人。”足足有幾分鐘後我抬起頭,看着懷裏子“我每一個晚上在外面,每一天都可能面對這樣和那樣的誘惑,我害怕,害怕自己有一天會抵擋不住。”我緩緩的低下頭,將臉埋在的髮梢裏。
“好幾次我差點把持不住。每到這個時候,我總告訴自己:夫倆是平等的,今天你能出軌,明天她就可以有。
有一天我忍得實在難受了,覺自己再也守不住了,忽然想到:既然終有一天要守不住,不如兩人一塊出來玩。
這時,我認識了強”我一直在子耳邊自言自語着,決定放開自己的心扉。我吻着她的眼,她的臉,她的:“其實,強後來也告訴我了,那天一開始很順利,如果不是他一再説起我,你不會離開。”
“瘋了,你瘋了,這個世界也瘋了。”子喃喃自語的。
“他其實已經進去了,對嗎?”我緩緩的説到。子沒有説話,淚水唰唰的了下來。
“他説那天你都氾濫了。”我額頭頂着她的額頭“他説的是真的嗎?”子着淚點點頭。
“我們都瘋了。”我慘慘一笑“那就瘋狂吧。”説完我再次狠狠吻了上去。
這一天,我們特別瘋狂,就在門廳我直接拔下了她的褲子就那樣進去了,進去時沒有任何阻擋,甚至還覺到那點順暢的滑膩。我們從站着做到躺着,從門廳做到沙發。
直到牀上,彷佛不知疲倦的、動,任由愛橫,就在最瘋狂的時候,坐在我身上凝視着我,部顫抖而有力的轉動時,我説出了我一直藏在內心最深處的話:“其實,我最想的不是別人老婆,我想看你在別的男人身下呻的樣子。”子忽然痴了一下“你個變態”罵完她俯下身來,吻着我,部在我腿雙間的磨動更用力了,然後到了高。我們和好了,雖然子依然沒有對跟強的事點頭。
偶爾問起她,她只是搖頭,直到有一天被我問的煩了,告訴我:她不喜歡強,因為從他身上只看到玩,玩別人的老婆。話説到這個份上,我也不能再勉強她,但也有些沮喪,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麼興趣再去尋找什麼,不過令人欣的是。
終於跟子又恢復了往的恩愛。很快又到了休年假的時候,辛苦了這麼久,總想怎麼好好放鬆一下自己,一合計,乾脆,帶女兒去馬爾代夫。
心動不如行動,對這個我心儀已久的地方,在一家人統一思想後,馬上就動手,好在去年本來打算出國,護照是現成的,在網上一番比較後,定了伊芙麗島的兩沙兩水。
一個星期後,興奮的一家興高采烈的踏上了南去的高鐵,直奔香港搭乘直飛馬累的航班。因為網上訂票的緣故,未能定到兩側的座位,只能憋屈的坐在中間漫長的聯排。女兒是第一次坐如此大的國際航班,多少有些興奮,不停的嘰嘰喳喳。
這時一對夫婦在我們身邊坐下,典型的中西結合,尤其是跟在一個15、6歲的混血男孩背後的5、6歲小姑娘,簡直就是一個現實版的洋娃娃,女兒第一次見到混血洋娃娃,好奇的不時打量着她。
然後竟然主動的上去用她半生不的英語跟小姑娘打招呼,誰知幾句話下來,小姑娘竟是一口利的中文,得雙方家庭哈哈大笑。
小烏龍也一下打消了彼此的陌生,我們幾個大人也攀談起來,一問才知道這對來自香港的夫老公叫大衞,是澳大利亞人,在香港工作,子安靜是蘇州人,這次帶着15歲的兒子莫林和6歲的女兒安琪也是去馬爾代夫。
而且更巧的是他們也是訂的伊芙麗,這樣的巧合讓我們更多了幾分親密。大衞屬於典型的西方人,高大,帥氣,而安靜比子要豐滿些,不是那種驚豔的美女。
但是看過去卻有種看一眼就想跟她上牀的衝動,還真別説我有念,她就屬於那種女人,淑女、典雅,又帶有幾分充滿女誘惑的,豐滿卻不滿溢,而且看上去一點也不像一個15歲男孩的母親(後來才直到,那是大衞跟前的兒子)。
而子因為出國,刻意打扮的比較,一件橘黃的t恤,在專門的內衣下襯出一條深深的溝,引的大衞不時往她前瞟過。
“這也是個不安分的主”我暗自笑道。可能在中國生活了多年的緣故,大衞沒有普通老外那種與國人的格格不入,反而很有些自來。
而且特能侃,時不時逗得子哈哈大笑,當然,飛機起飛後,我們還是保持了應有的公共禮儀…安靜。説話也小聲起來,女兒跟安琪坐在一起,兩個小姑娘一直低聲的熱烈着,莫林戴着耳機一直在玩ipad,和安靜兩人坐在我和大衞中間,兩個女人也一直在輕聲着,這正驗證了一句話:女人們只要湊到一起,就永遠有説不完的話。
飛機上的偶遇,讓漫長的空中旅程變得輕鬆了許多。到後來,兩個女人聊得聲音越來越低,偶爾還會抬起頭彼此打量一下對方的老公,搞得我跟大衞莫名其妙。由馬累轉到伊芙麗島時已是第二天的凌晨,幾乎還來不及觀察自己的房間,就進入了夢鄉。
清晨7點,一家人還在糊糊的,就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罵罵咧咧的打開門,是大衞的一家,一身豔麗的熱帶服站在了門口。
“走了,我們去散步,然後吃早餐。”大衞熱情的嚷着。我這才猛醒過來,這是在馬爾代夫。
回過頭,趕緊衝進房間叫醒她娘倆。潔白的沙灘、高聳的椰樹、碧藍的大海,赤腳走在鬆軟的沙灘上,有一種興奮舒逸的想對着大海大喊的衝動。女兒和安琪手牽着手跑在海灘上,偶爾着海走幾步,海打來又誇張的興奮着哇哇大叫着退後。
莫林一如既往的酷酷的聽他的音樂。與安靜走在一起,海風吹起她們的衣襟和長髮,別是一番美景。這才是享受。我想。到餐廳匆匆用過早餐,我們直奔幾步之遙的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