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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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花無憂從沒有如此熱切地吻過任何人,他用他火熱的親吻了她的額頭、臉頰、修長的脖頸…
他修長的手指,一層層剝開她的衣衫,同時也將自己了個光。素白的衣衫織在一起,雙雙滑落到牀榻之下。…“無憂…”冷寒煙無力地喚着花無憂的名字,這樣實在是太羞人了。
“我在…”冷寒煙羞澀地捂着臉,將頭埋在了他的懷中。
“無憂,我們、我們這樣,是不是就算是夫了?”她對男女之事沒有經驗,可是冷寒煙還是知道對女人而言最寶貴的東西是什麼,他們兩人在牀上赤luo相見,做了親密的行為,已經是世上最親近的兩個人了。
“夫…呵!是、是吧?”花無憂尷尬地笑着,難道這次玩過火了?不,這不是正合他的意嗎?如今看來,這塊“冰”恐怕已經愛上他了,等他用她給自己治好了病,這塊融化了的冰自然就該被扔掉了。
“無憂,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冷寒煙見花無憂半天都沒有動靜,不由地半撐起身子,望着他。
“沒什麼,我是在擔心你的病…現在發了汗,還不快躺好。”花無憂不由分説地將冷寒煙按到了被子裏,仔細地替她蓋好被子。
冷寒煙羞赧一笑,玉藕般的手臂掀開被子,將花無憂也裹了進來。
“你也出了不少汗,彆着涼了。”她嬌羞地蜷縮進他的懷抱,貪婪地受着他的温暖,就像突然多了一個家人一樣。
對,家人,如今,她又有一個家人了。以後,他便是除了娘之外,與她最親近的人了。
想到這裏,冷寒煙不由地偷笑出聲。
“小傢伙,小心點哦…”
“嗯,怎麼了?”冷寒煙不解地問着,下一刻卻立刻臉紅了。
冷寒煙急忙往後挪了挪,卻不料花無憂反而更緊密地貼了上來。
“怎麼,你嫌棄我…”
“不,不是的,我、我只是…”冷寒煙不知道該怎麼安花無憂。
果然,見她面猶豫,花無憂不由神一黯,轉了個身,賭氣般地躲開冷寒煙一段距離。
“無憂,我沒有那個意思,你別誤會。”冷寒煙急忙湊了過去,從後面伸出雙手環住花無憂。
“你放心,你一定會好,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現在我已經知道落鳳草長在什麼地方,我就能用它做藥丸、完全治好你的身子,你要相信我!”她慌亂地解釋着,好怕他會誤會。
“製作藥丸時若是混一點我的血,療效會更好的!”
“胡鬧!”花無憂此刻也被她動了,他轉過身,握住她的小手,黑漆漆的眸子發出晶亮的光,“你的風寒都還沒好,誰准許你去採藥、做藥丸的?另外,我不許你再傷害自己。
“不是的,我的血真的可以…”那不是傷害,就算是,也是她心甘情願的呀!
“就算你的血是救命仙丹我也不要。寒煙,我不能再忍受你受到任何傷害,你知道嗎?當我看到你在河水裏奄奄一息的時候,我都快嚇死了。我不能再看到你受苦,寒煙,答應我,不要再用你的血來製藥,我寧願一生都治不好,也不要你受傷了。”如果此刻有一面鏡子,花無憂一定能看清楚自己真誠的眼神,並沒有被什麼可笑的復仇給矇蔽了雙眼。
“無憂…”冷寒煙熱淚盈眶地撲進花無憂的懷中,“可是這樣的話,你會康復得比較慢。”
“怕什麼?慢一點,我們還能多相處一段時間。”花無憂微笑地説出自己的打算。
“多相處一段時間?難道你病好了,我們就要分開嗎?”他們不已經是夫了嗎?
“不,當然不了…呵呵!”花無憂尷尬地笑了笑,“我的意思是,我可以每天都這樣抱着你,然後讓你給我治病…”
“才不理你,大|狼…”
“你説誰?”
“就是你,大|狼…”
“好哇,剛剛得了便宜就賣乖,看我不好好再整治你一番!”花無憂餓狼撲虎般地壓到冷寒煙身上。房間裏,嘻鬧的笑聲透過紗幔飄了出來,牀榻上的紅羅帳又開始抖動了起來…
【第六章】夏夜的風暖暖的,可是蓮心還是仔細地將無憂居的窗子都關好。
姑娘的風寒其實已經好了,可是花公子卻依舊不許姑娘出門,每好吃好喝地養在屋裏,生怕姑娘再受了風寒。
這樣看來,也許以前自己對花公子真是誤會了,看他對姑娘倒真是有幾分真心的。希望這一次,姑娘真的過到了良人。
蓮心替冷寒煙蓋好了被,又説了幾句話,便轉身離去了。走到門口時,正過上花無憂也進屋歇息。
“花公子。”
“嗯,下去休息吧!這裏有我照顧着。”蓮心點了點頭,關上了房門。這幾,姑娘和花公子都很奇怪。以前,姑娘就算生病了,也會在臨睡前看幾眼醫書的,可是這幾,姑娘也不看書了,一吃完晚飯就説乏了,便早些安置了。
花公子也是,每都不用砍柴了,白裏不是陪着姑娘説笑,就是想着法子些小玩意、小零嘴逗姑娘開心,一下來應該也不累呀,怎麼一吃過飯也要安置呢?還叮囑她和花田不許來吵他們,第二也不許來叫醒。
一連幾,姑娘和花公子都睡到上三竿才起,尤其是姑娘,白裏更是貪睡,彷佛夜裏做了什麼力氣活似的。不過,姑娘最近倒是胖了一些,不像以前那樣太過瘦弱了,所以,還是隨姑娘去吧!
蓮心想到這裏,便安心地離去了,哪裏知道,冷寒煙白貪睡,不過是因為晚上過到了|狼。
“無憂,不、不要了…”牀榻上,赤luo的兩具身子糾纏在一起,冷寒煙的額上已經佈滿了細汗。…第二,花無憂醒來的時候身邊卻是空空的。
“寒煙…”牀上還依稀留着她的氣息,花無憂起身穿好衣衫,剛一推開門,便看到花田氣吁吁地從院子外衝了進來。
“怎麼了?”他一把扶住了花田,雙眼看了看靜悄悄的院子,心中一滯,冷姑娘呢?是不是她出了什麼事?l“不,不是的。”花田氣吁吁地説着,“是、是冷姑娘,讓老太君把、把公子以前的、以前的相好們都找來了!”
“什麼引”冷寒煙這是打什麼主意,難道是要翻他的舊帳?
“真的,現…現在就在花廳呢!”當花無憂匆匆趕到花廳時,小小的花廳裏已經坐滿了花枝招展的姑娘們,有金碧樓的小紅、秋雨、華,也有孫小姐、王小姐、秋姑娘…鶯鶯燕燕地坐了兩圈,連花廳裏淡雅的花香,都被濃重的脂粉氣給掩蓋住了。
花老太君坐在正廳主位上,花廳中央一道月白的小小身影站在那裏,靜靜的,在花團錦簇中顯得格外地恬靜,正是冷寒煙。
“早。”花無憂步入花廳時,臉上焦急的神便被玩世不恭的笑意替代了。雖然他不知道冷寒煙將他以前的“相好們”叫來是什麼目的,可是他卻一點都不怕。雖然他比較“花”可是與這些女人們相處得都很愉快,這些女人們自然也知道,他花無憂可不是一個喜歡被糾纏或者被掀底的人。
“憂兒呀,快過來坐下。我聽冷神醫説,你體內的毒已經清除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後續調養身子,是真的嗎?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冷寒煙一直要求對花無憂做封閉治療,所以自上次見面後,花老太君就沒有再見過自己的寶貝孫子了。今天一聽冷寒煙説寶貝孫子快要痊癒了,心裏自然歡喜的很。
所以當冷寒煙説需要找花無憂以前的“紅顏知己”來協助後面的治療,她立刻讓人將能請的都請來了,雖然沒有全到齊,可是也算是盡力了。
“咦,無憂公子的身子沒事了嗎?”
“是呀,被治好了嗎?”
“無憂公子看起來好像沒什麼事,可能真的好了。”坐在花廳裏的女人們聽了花老太君的話都竊竊私語着。
“咳…,您這是做什麼呢?”花無憂輕咳一聲,隨後淡然地坐在了花老太君身旁的椅子上,一雙鳳眸卻掃向了花廳中央的冷寒煙。
冷寒煙看了他一眼,臉上依舊是平裏的冷淡神。
“呀,這是聽冷神醫的話,幫你治病呢!”花老太君拉着花無憂的手,輕輕地拍着,“冷神醫,你快説一下,之後該怎麼幫憂兒治療呀!”花老太君的話同樣也是花廳裏眾人的心聲,尤其是這些被請過來的姑娘們。花家可是東雍城內的首富呀,如果能治好花公子,哄得花老太君開心,也許能憑着這份功勞成為花家的兒媳婦,就算做不了花公子的枕邊人,能得到一大筆賞賜也好呀!
花無憂也好奇極了,他還隱約記得,昨晚在濃情意之時,冷寒煙可是説了,接下來的治療方法有些羞人。這羞人到底指的是什麼呢?
“咳咳…”冷寒煙白皙的小臉上閃過一絲可疑的粉紅,只見她環視了一下週圍的鶯鶯燕燕們,雖然依舊面平靜,可是心裏也難免對花無憂頗有怨言。
這個大|狼,果然不負公子的名號,真的是又又花,居然有如此多的“紅顏知己”她哪裏知道,這一屋子的女子,不過是花無憂曾經的一部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