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一下午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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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午,李義滿腦子都在想着那個白小藥片,以至於吃晚飯的時候,瑩瑩對他説話,他都沒聽到。
“喂…喂!你又在想什麼呢?”瑩瑩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將他從神遊中拉了回來。
“你説什麼?”李義問道。馮瑩瑩説:“今天晚上有場電影,我們去看吧。”話是對着李義説的,可眼睛卻在瞄着對面的冷燕。
“看什麼電影,看來看去還不是那幾部片子。”李義不耐煩的回了句,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自己老姐的曼妙身材還有那顆神秘的小藥片,哪有閒工夫陪她看電影去。
瑩瑩討了個沒趣,撇了撇小嘴,然後冷冷的看着冷燕,眼神裏滿是挑釁之意,好像在説,別以為我的約會泡湯了,你就有戲。冷燕回望了她一眼,然後繼續自顧自的吃起飯來。
度如年啊,度如年。李義終於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了,短短的半天,彷彿過了好幾個世紀一般,熬得他頭髮都快白了,好不容易才熬到了熄燈睡覺。
以往他最不想幹的事情就是睡覺,可今天不一樣,不僅一下課就早早的跑回了宿舍,還主動鋪好了地鋪。李玉柔推門進來,看着跪在地鋪上的李義,驚訝的問道:“呀!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怎麼這麼乖?”李義咧嘴一笑“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嘛。”李玉柔無奈道:“你這張嘴就是欠拾掇。”
“老姐,你要換衣服是嗎?我這就出去!”説完,李義站起身來,一蹦一跳的走到了門外。
李玉柔看着他這莫名其妙的弟弟,腦袋裏滿是問號。過了五分鐘,李義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坐在書桌旁的姐姐,心中浮想聯翩。李玉柔回頭望去,看到李義那的眼神,沒好氣的説:“看什麼看!”李義笑道:“看看也不行啊?”李玉柔冷笑道:“看也白看!”李義心想,那可不一定哦。李玉柔看他不回話了,轉身打開屜,拿出了那瓶‘維c’。當看到老姐拿出那顆神秘白小藥片的瞬間,李義的眼裏冒出了詭異的光芒。
李玉柔剛想揚手藥,突然到一陣異樣,扭頭看到李義那副呆相,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你也想吃?”李義急忙擺手道:“我不想吃,不想吃。我這身子骨,沒病沒災的,還補什麼補,在補就變成小…小…白菟了。
倒是姐姐你,為我了那麼多心,真該好好補補。”李玉柔笑道:“知道就好,還算有良心,不枉我白疼一場。”説完,揚頭將藥片了下去。
“那是,那是。”李義嬉皮笑臉的點頭附和着,可他的心思早就飛到爪哇國去了。
“行了,關燈睡覺吧。”説完,李玉柔了眼睛,向牀上爬去。李義笑嘻嘻的點頭道:“關燈,睡覺。這就關燈睡覺。”宿舍裏一片漆黑,李義躺在被窩裏,興奮的連眼都合不上。姐姐那曼妙的身材,姣好的臉蛋,幽幽的體香,光是想想就讓他慾火中燒了。
可是…“姐?姐?”李義輕輕的喊着。
“嗯?”李玉柔糊糊的回道。
“如果,我是説如果啊,如果我們兩個有一天,一不小心,酒後亂了,就像我和細細那樣,你説該怎麼辦啊?”
“那我就先把你閹了,然後一頭撞死在爹媽面前。”聲音依然如夢囈一般,可卻透着一股冷冷的殺意。
“呵呵,是嗎?還好啦,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呢。”李義尷尬的説笑着,可實際上卻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至於這樣吧。
李義在沉默與黑暗中度過了有生以來最為掙扎的半個小時,倫理道德在他腦子裏都是狗,但姐姐那火爆的魔鬼脾氣,以及這十幾年來對他的折磨、待,都像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一樣。
如果説李義是那無法無天的孫悟空,李玉柔就是唯一一個能夠鎮得住他的如來佛。上吧,上吧,反正她睡着了什麼都不知道。那不可以,那不可以,如果她吃的真是維c怎麼辦,你忘了上次的教訓了嗎?
上次是上次,上次是她故意設計來陷害你的,如果她平時吃的真是維c,那她幹嘛要設計陷害你呢?要冷靜啊,如果被發現,説不定真的會被‘咔嚓’的。
怎麼會呢,她可是你的親姐姐,她怎麼會讓李家絕後呢,再説了,上次被抓住不就是被打了一頓麼,這次被抓了,大不了再打一頓,難道平時捱打還少嗎?
…
慾望與理智各佔一半,李義好像被分成了兩個人一樣。他不知道該聽誰的,説的都很有道理。以往他做事從來都是沒有理智的,但只有現在,現在這種情況,只有在面對自己姐姐的時候,理智似乎佔了那麼一點點的上峯。自己拿不定主意,那只有問問小弟弟了。
李義伸手摸了一把小弟弟,答案是肯定的,青筋崩起,硬的好像快要爆炸了一般。李義一咬牙,好吧,就聽你的了!瞬間,慾望、李義,連同自己的小弟弟,一起將理智踹到了九霄雲外。
“姐?姐?”回答他的只是若有若無的呼聲。李義微微一笑,偷偷的掀開被子。大冒險終於要開始了…***李義開被子偷偷的向牀邊爬去,這是他有生以來最為動的一次,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支撐在地上的兩隻胳膊劇烈的顫抖着。
“要萬一這還是姐姐耍的詭計怎麼辦?”一個念頭突然在他腦子裏閃過。是啊,這萬一真是姐姐的詭計會怎麼辦呢?就算不是姐姐的詭計,可如果她明天醒來後發現了又會將我怎麼樣呢?
“那我就先把你閹了,然後一頭撞死在爹媽面前。”李玉柔臨睡覺前那句冷森森的話再次迴盪在了他的耳邊,準備向前伸去的胳膊停在了半空中,怎麼也放不下來。
他的腦子裏只剩下了兩個字,閹了,閹了,閹了,閹了…世上女人何其多,幹嘛非得打自己姐姐的主意呢。算了,還是回去睡覺吧。想到這裏,李義正在向前爬行的身子突然向後倒了回去,開被子鑽了進去。
你這個懦夫!這不叫懦夫,這叫理智!這不叫懦夫這叫什麼,難道要讓她壓一輩子嗎?被她壓迫總比被她閹了好吧,你可別忘了,老姐的話可從來都是説一不二的!
理智重新回來和慾望做起了殊死的辯論。李義現在簡直是一個頭兩個大了,不知道到底該聽誰的,再問問小弟弟,可他依然堅的站在慾望一邊。
我是李家的單傳,閹了我那我們李家就絕後了,對了還有馮家。老姐是個孝順的女兒,她總不能讓爹媽傷心吧。
想到這裏,他再次掀開被子向外爬了出去,現在已經是深秋季節了,李義光着個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剛剛燃起的雄心鬥志似乎被這涼風一吹,又滅了一半,向前爬了兩步又退回了被窩裏。
糾結啊,糾結!李義含着眼淚拍了小弟弟一下,將被子緊了緊,想要儘快進入夢鄉。不過這是他一廂情願的想法,在這種情況下想要睡覺談何容易。…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當他快要糊糊睡着的時候,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一個靈猛的坐了起來。
“姐姐的被子是不是漏風?天涼了,可別凍着她了。我應該去看看,給她一被子。對,這是弟弟應該做的事情!”李義在心中胡斯亂想了一番之後,動的好像得到了尚方寶劍一樣,掀開被子鑽了出去。
這次他不再用爬的了,而是光明正大的走了過去。生鐵做成的梯子,握在手裏冰冰的,可擋不住他那顆關心姐姐的心!
月光下,姐姐的臉是那麼的恬靜,靜的難以想象她就是那個可怕的‘惡魔’。李義趴在她的面前端詳了一會兒,長舒了口氣,為什麼她是我姐姐呢?還是先被子吧。
李義裝模作樣的將被子向李玉柔的身體方向按了按,嘴裏還嘟囔着“姐姐可別着涼了。”不過就算他不幹這些事,李玉柔也完全不會凍着,因為她裹的夠嚴實的了。
“哎呀,姐姐這裏怎麼了好大的一條縫隙,會進風的!”李義嬉皮笑臉的攥住李玉柔前的被子輕輕的向下一拉,裹在睡衣裏的小山丘正隨着她呼的節奏,均勻的起伏着。瞬間,李義的呼變得急促了起來,靜下來的心與軟下來的雞巴也跟着興奮了起來。
更讓他內心狂叫不止的是,姐姐前的睡衣上竟然微微隆起兩點,久經沙場的李義一眼便判斷出那是什麼了。老姐竟然沒有帶罩!
興奮中,李義的鼻血竟然不自覺的了出來,稀稀拉拉的滴在了被子上,嚇的他趕緊一邊仰頭止血,一邊用手擦拭着被子上的血跡。
李玉柔雖然漂亮,但也算不上是國天香、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不過李義從小到大一直被她壓迫着,此時此刻,那種農奴翻身把歌唱的興奮,是難以言表的。
抬頭看了一眼睡夢中的姐姐,呼依然均勻,沒有問題。李義抓住被角繼續向下拽去,一點點,一點點,被子滑過高高隆起的部,滑過平坦的腹部,來到神秘的陰部…停,向上看!
李玉柔的睡衣是中間開扣式的,睡覺時稍微一動就會掀起。李義緊緊的盯着在夜之下的平坦小腹,還有那上面的肚臍…李義顫抖着將手伸了過去。滑!暖!!我摸到了!我摸到了!
我終於摸到了!李義在心中瘋狂的吶喊着,他伸出一手指在李玉柔肚臍旁的小腹上輕輕一按,白的肌膚立刻陷了下去,手指一鬆,馬上又彈了回來。
一按一鬆,一按一鬆,一按一鬆…“嗯…”睡夢中的李玉柔覺不適,嚶嚀一聲,嚇得他也趕緊將手縮了回來,順着梯子就要向下爬。可爬到一半似乎又覺着不對,這才慢慢的將頭探了上去。
李玉柔依然緊閉雙眼,呼均勻,只不過是稍微的側了側身子。
“嚇死我了!”李義長出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口,然後再次爬了上去。這是嗎?這是嗎!
這麼細,這麼軟!如果説細細是纖細蜂的話,那姐姐這就是名副其實的水蛇了。真不敢想象姐姐坐在自己身上扭動着小蠻是副怎樣的場面,那覺一定的要死。李義雙手輕輕抓在李玉柔的上,比了比,捏了捏,真的好細,什麼叫不堪一握,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忍住興奮將手放在最下面的一顆衣釦上,慢慢解開,整個腹部都在了月光之下。再向上解開一顆,隱隱出兩個部。
再向上解開最後一顆,堅圓潤的房完全的展現在了他的面前。而不墜,形體完美,淺褐的暈淡淡散開,兩粒頭因為寒冷而微微聳起,月光這麼一灑,整個房都變成了銀白的。
李義的鼻血差點又了出來,幸好他及時捂住才不至於噴得到處都是。他將臉慢慢的貼在了李玉柔的房上,好滑,軟軟的,綿綿的,暖暖的,貼在臉上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