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李義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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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義一時間也摸不到頭腦,走到他們跟前剛想發問,突然從旁邊伸出一隻手來,拽住他的耳朵用力一擰,李義猝不及防,大喊一聲“哎呀!疼!”
“你還知道疼?”李義忍不住打了個靈,身子一軟差點癱在地上。不過幸好他反應夠快,頭都沒扭就可憐兮兮的説道:“呵呵,姐,起這麼早啊!”李玉柔拽着他的耳朵使勁一擰,伸出右腳對着他的股用力一踹,冷笑道:“起的早?是啊,我起的夠早的。這一晚上我找遍了周邊三十六個網吧,就差沒報警了,大哥,你到底躲哪兒了啊!”完了,今天不死也得扒層皮了!李義越想越慎得慌,要不是這裏人來人往的看着,他早就跪倒在地了。李義一邊抓着姐姐的胳膊,一邊哀求道:“姐,姐,我知道錯了,我真知道錯了。”這話不知道已經説過幾千幾萬遍了,原本在李玉柔聽來就如同風吹、放一般,沒想到她竟然鬆開了李義的耳朵,表情嚴肅的看着他,問道:“你真知道錯了?”李義一愣,趕忙鄭重其事的説道:“真的,我是真知道錯了。”李玉柔嘴角揚起,微微一笑,李義也跟着咧嘴一笑,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傻呵呵的笑了半天,李玉柔突然收起笑臉,一把拽着他的耳朵向前拖去“走走走!”李義被李玉柔連拉帶拽的向前走着,哭喪着臉,心中憤憤地想到,就知道她在耍我!刑訊…供…毒打…接下來的一個小時裏,在宿舍裏上演了一幕幕的慘劇,李義如同紀念碑上的革命烈士一般,緊咬牙關拒不招供,因為他知道如果讓老姐知道他昨天晚上都幹了些什麼,那可不是敲幾子就能了事的了。
打了個一個早上李玉柔終於累了,加上馬上就要上課,所以便放李義走出了宿舍。此時的李義已經是鼻青臉腫,口歪眼斜的了,他扶着走廊裏的牆壁擦了擦鼻子裏出的鮮血。
真他媽的有種死裏逃生、再世為人的覺…糊糊的上了兩節課,李義有意無意的注意着辦公室裏的狀況,始終沒有見到劉主任的身影。
不會是被他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了吧,或者是杜心鬱已經將事情告訴她老公了?不可能啊,如果劉主任真知道自己頂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那他還不馬上找自己算賬來?
李義趴在桌子上,搖頭晃腦的裏不出個頭緒來。不管是誰,幹了壞事之後都會胡思亂想的。再説,劉主任一把歲數,無兒無女已經夠可憐了,還送他頂綠帽子戴,確實有點太不人道了。
想是這麼想,但杜心鬱實在是太人了。如果有機會,他還是會照上不誤。冷燕放下手中的書,蓋在課桌上,扭過頭來面無表情的看着李義。李義到一陣陰冷襲來,扭過頭來回望着冷燕。
兩人誰也沒説話,面無表情的望着對方。冷燕那張臉實在是太冷了,煞白煞白的真像個死人一樣,兩隻眼睛更是冷得可怕,看誰一會兒,誰都會受不了的。
片刻之後,李義終於受不了了,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然後剛想開口説話,冷燕卻又扭回頭去,拿起蓋在桌子上的書看了起來,一副安然自得的模樣,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李義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又了自己的臉,心中暗罵,神經病!一晚上做了三次,還真有點累,痠背疼的,難道自己已經快不行了?李義一陣冷汗,趕緊直起來擺了兩下。
突然,旁邊再次傳來一陣不舒服的陰冷,李義趕緊扭過頭去,發現冷燕依然好像個死人一樣在瞪着他。李義有些惱了,低聲吼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冷燕目不轉睛的盯着他,雖然什麼話都沒説,但那眼神實在是有夠冰冷的,壓的人都快不上氣。就在李義快要崩潰的時候,冷燕再次扭回頭去,拿起桌子上的書看了起來。
李義長舒了口氣,身子一軟癱在了桌子上,心中無限淒涼的想到,娘啊,是不是我壞事實在是做得太多了,老天爺派了這麼一個半死不回的女人坐我旁邊。
都説女人好漫,一首情歌一個吻,沒有不跟着你上牀的。這個冷姑娘,我親她的次數都快超過瑩瑩了,別説動情,連個温柔的眼神都沒有過。
還愛情合約,我看潘金蓮和武二郎勾搭上了,我倆都沒可能!對了,要這什麼愛情合約永遠沒法完成,那她會不會纏我一輩子啊?我的天啊…要這樣還不如殺了我呢。
想到這裏,李義忍不住到了個冷戰,誰知這時候冷燕又將手中的書放在了桌子上,扭頭向他望來。
李義再也忍不住了,深一口氣,嘆道:“姐姐,你到底想幹什麼,有話你就直説吧,我到底哪裏得罪了你,有錯我可以改,犯不着這麼折磨我吧。”冷燕目不轉睛的定了他一會兒之後,嘴突然張了一張,隨即又緊閉了起來,好像想要説什麼,但又説不出口一樣。李義心裏更是糊了,還有什麼話是這神經病不敢説的?
“你到底想説什麼?”冷燕看了他一會兒,竟然慢慢的將目光抬了起來,好像不敢正視他一樣。這真是破天荒了,李義心中一樂,嘴角一揚,打趣道:“你還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冷燕沒有回話,扭回頭去,拿起書又看了起來。李義討了個沒趣,腦袋一歪,又趴到了桌子上,沒想到冷燕又將書扣在了桌子上,又將那冷冰冰的目光向他投了過來。這下李義是徹底蒙了,腦子裏充滿了問號,莫非這傢伙真瘋了?
冷燕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説出話來,李義看着她那兩片薄薄的嘴,突然想到了什麼,直起什麼説道:“對了,好幾天沒有和你親嘴了。”冷燕還是沒有説話,只是再次將目光移到了一旁。李義探過頭去,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一會兒,嘴角微微一揚,壞笑道:“你剛才是不是也想説這事來着?”冷燕趕緊將臉轉了回去,匆忙之間差點將桌子上的書扔出去。李義看着她這幅狼狽樣,心裏簡直樂開了花,剛才還想她是不是塊石頭呢,原來卻是密實姑娘假正經!
李義將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摸了兩下,笑道:“欠了好幾天了,要一次親個夠,開始吧。”猶豫了片刻,冷燕放下手中的書,將臉轉了過來,稀奇的是,以前在兩人接吻的時候,她都是睜着眼的,這次竟然將眼睛閉了起來。這代表着什麼呢?
李義心中又是一樂,清了清嗓子,然後將臉移了過去,輕輕地點在了冷燕的的嘴上,記憶中冰冰涼涼的覺竟蕩然無存,她的嘴時熱的,而且熱的發燙。
李義瞪大了雙眼,冷燕的臉依然慘白,一點紅暈也沒有。李義的腦子裏又起了個大大的問號,她到底是害羞啊,還是發燒了?
‘乒’的一聲,就在兩人親的火熱的時候,講台上的化學老師將手中的玻璃試管捏了個粉碎…和冷燕的關係似乎有了很大的進展,起碼她的態度有所轉變,平時都是被動接受,今天竟然主動索吻,看來這斷時間的努力還是沒有白費。
“笑什麼呢?吃個飯也這麼高興?”馮瑩瑩傻笑中的李義,不解的問道。
“我有在笑嗎?”李義傻笑着回道,然後將臉轉向了另一旁的冷燕身上,她還是那副心如死水的樣子,自顧自得吃着午飯,好像本沒有聽到兩人的對話一般。馮瑩瑩狐疑的看了兩人一眼,她的心中再次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吃完午飯後,三人走出了食堂。
李義原本是面帶笑容的走在最前面,可當他邁出食堂大門的一瞬間,卻突然面帶恐懼的躲到了冷燕的身後。李玉柔雙手抱在前,目光在三人臉上掃了一圈,最後定格在了李義身上。她伸出右手勾了勾手指,李義乖乖的走了過去。
回到宿舍,李玉柔反手鎖上房門,李義哭喪着臉跪在了地上。李玉柔走到書桌前坐了下來,低頭問道:“你跪下來幹什麼?莫非又犯了了什麼我不知道的錯?”李義一愣,然後趕緊站起身來,笑着説道:“哪有,哪有,我還以為你早上沒有打過癮,要接着揍我呢。”李玉柔冷笑一聲“我又不是待狂,你以為我老願意打你啊。”李義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臉蛋,低聲説道:“不是待狂還打的這麼狠。”
“你説什麼?”李義趕忙擺手笑道:“沒有,沒有,我説姐姐不是s,我也不是m,咱們倆相敬如賓,情同母子。”李玉柔指着他,惡狠狠地説道:“你要再敢胡説八道,看我不撕爛你這張嘴。”説完,她伸手在屜裏拿出一張紙來,推了過去。李義不解的問道:“幹什麼?又是什麼合約?”
“這是去年期中試考的卷子,從今天開始,你一下課就馬上回來,我來親自監場,我要看看你真實的學習成績,”
“啊?”李義怪叫一聲,眉頭都快擰到擰到一塊去了。第一題,歷史上發明造紙術的是?a、蔡倫。b、蔡依林。c、蔡國慶。d、蔡康永。李義將筆叼在嘴裏,雙手抱在前,搖頭晃腦的自言自語道:“這還真是一道難題。”
“啪”的一巴掌,李玉柔用力扇在他的後腦勺上,哭笑不得的罵道:“難你媽個頭,這題你都答不出來,你是白痴嗎?”李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又看了看姐姐那張已經憤怒到扭曲的漂亮臉蛋,笑道:“開個玩笑嘛,這麼簡單的題,是人都知道啊。”説完,他拿起筆來,堅定地寫了個d。李玉柔到一陣頭暈目眩,趕緊伸手扶住了桌子,歇了半天才緩過勁來,然後開口問道:“蔡康永和小s一起主持的那個節目叫什麼?”李義想也沒想,隨口回道:“康熙來了。”説完他的後腦勺上又捱了一巴掌,只聽李玉柔憤怒的喊道:“知道你還選d,蔡康永造過紙嗎?”李義抬頭想了想,然後咧嘴笑道:“嘿嘿,是啊,我怎麼會選d呢?蔡康永是主持節目的,蔡依林我知道,她是唱歌的,那正確答案應該是c才對。”
“是a,是a,造紙術是蔡倫發明的!”李玉柔的聲音已經到達了撕心裂肺的地步,如果法律允許,她真恨不得一刀結果了這個親弟弟。
這邊正在氣頭上,哪知李義卻扭過頭來,一臉莫名的問道:“蔡倫?蔡倫是幹什麼的?也是唱歌的嗎?”李玉柔緊握雙拳,然後一把抓住他的嘴角,一邊使勁的向兩邊撕裂着,一邊大聲問道:“蔡倫是幹什麼的?”
“啊!啊…”李義吃疼的大叫了兩聲,趕緊回道:“唔是道,唔是道,是造紙的,是造紙的!”由於嘴被撕的大張,連聲音都變了,一説話,口水還不停的往外。
李玉柔趕緊將手回,用力在李義的衣服上抹了兩下,皺眉説道:“也…你真噁心。”李義伸手摸着熱辣辣的嘴角,疼得已經説不出話來了。
過了一會兒,嘴角好不容易不像剛才那樣生疼了,李義趕緊將李玉柔推到了一邊,説道:“姐,你監場就監場,別亂説話,我會分心的。”李玉柔冷哼一聲“就你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