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對她一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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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她一拍手,對李義説道:“還記得老趙爺家外面的那羣野狗打架嗎?”
“什麼?”李義皺起了眉頭,怎麼説着説着説起野狗打架來了。
馮瑩瑩解釋道:“還記得老趙爺房子東邊住着羣野狗,為首的那只有那麼大個,是隻雜斑土狗。後來不是突然來了只的野狗嗎,那羣狗就和它打架想把它趕走。
一開始它勢單力薄打不過那羣狗,後來它聰明瞭,不跟它們正面衝突,等它們吃飽喝足了放鬆的時候就衝上去咬那隻為首的土狗。”聽了馮瑩瑩的話,李義低頭捉摸了一會兒,然後抬起頭來指着她説道:“你的意思是…”馮瑩瑩壞笑着點了點頭。李義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對着身後的冷燕伸出了大拇指。吃飯的時候,馮瑩瑩將吳旭追求自己的事告訴了李義,李義這才明白了為何吳旭要如此迫不及待的來找自己的麻煩,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啊。
他有些不高興的馮瑩瑩“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馮瑩瑩一臉委屈的回道:“我是怕你多心,再説這事也不是什麼大事。”李義笑道:“我會多心!我會多心?就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吳旭?笑話。”既然想好了對策,李義的煩惱自然也就一掃而空,他反而覺着時間過得太慢了,恨不得與吳旭約定的時間馬上到來。***星期六下午兩點半,五丁橋下面的草叢裏,鬼鬼祟祟的藏着兩個人,他們便是李義和馮瑩瑩了。李義看了一眼身旁的馮瑩瑩,一身運動衣還將背後的帽子釦子了頭上,嘴上還帶着個口罩,打扮的簡直就像個非典病人一樣。
“你幹嘛啊,打扮成這樣?”藏在口罩後面的馮瑩瑩悶聲悶氣的説道:“我可是個乖乖女,要讓同學知道我跟你出來大家那還得了。
我這才特意的打扮的像個不像少年一樣。”李義用手拽了一下她臉上的口罩,笑道:“不良少年都戴hellokitty的口罩啊。”
“討厭!”馮瑩瑩嬌嗔着在他的胳膊上拍了一下。李義連忙抓住了她的小手,笑道:“別鬧,別鬧,這辦正經事呢,你要再這麼嗲聲嗲氣的説話又該壞事了。”馮瑩瑩知道他指的是什麼,藏在口罩下的小臉蛋立時升起了兩片紅暈,低聲嗔道:“還不都是因為你。”李義的火被她給起來了,可那不是怒火,而是下的一團火。
他伸手就要去推馮瑩瑩,卻被馮瑩瑩給擋了回來。
“別鬧,別鬧,快看,有人來了。”順着馮瑩瑩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幾個人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之內,穿着打扮裏氣的,一看就知道是一些小混混了。李義將手指放在邊做了個噓聲之後便按着馮瑩瑩的肩膀慢慢的蹲在了草叢裏。
那幾個小混混到了橋下之後便蹲在一塊石頭上,嘰嘰喳喳的説笑個不停,但距離有些遠,聽不清他們到底在説些什麼。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李義和馮瑩瑩一聲不響的藏在哪裏偷偷的觀望着這羣人,不一會兒又來了幾個人,為首的就是吳旭。
吳旭走到那羣小混混的跟前,對着一個花裏胡哨的黃小子鞠了個躬,嘴裏還恭恭敬敬的説了點什麼,看來那黃就是他們的老大了。不過李義和馮瑩瑩的目標不是那黃,而是那個囂張跋扈的吳旭。
這時他們看到吳旭身後的一個小子走到了人羣前面,將手中的麻袋扔到了地上,什麼鋼筋、木、馬紮、石頭塊的從裏面撒了出來。眾氓彎各自找了一個順手的武器,然後嚴陣以待的等着對方人馬的到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氣氛也越來越凝重了,開始的時候他們一個個的還都繃着着個臉,到了後來乾脆三五成羣的坐到了地上有説有笑的聊了起來。李義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快四點了,差不多了。
果然,只見吳旭和那個黃商量了幾句之後便一躍而起的大笑道:“行了,那小子沒種不敢來,散吧。呵呵!”眾人跟着鬨笑了起來,然後稀里嘩啦的將手裏的武器扔了一地,稀稀散散的就要撤退,那場面就好像哪個班剛下了體育課一樣。
吳旭、黃幾個人走在隊伍的最右邊,李義看準了他們的位置,扭過頭來用眼神爭求了一下馮瑩瑩的意思。馮瑩瑩輕輕的點了點頭。
只見李義如同跳兔一般,嗖的一聲從草叢裏竄了出去,馮瑩瑩緊隨其後,兩人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飛奔到了吳旭的身後。
眾氓正有説有笑的向前走着,本沒想到後面會突然跑出兩個人來,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二人已經到了他們的身後。李義高高躍起,一把就拽住了吳旭的頭髮,然後將他生生的按了下來。
吳旭到頭皮一陣劇痛,不得不跟着李義彎下來,他嘶啞咧嘴的掙扎了幾下,使勁的扭過頭來,可卻看到了更加恐怖的場面。
一個帶着hellokitty口罩的蒙面人以極快的速度向他衝了過來,然後舉起拳頭用力的砸在了他的臉上,只聽‘咔嚓’一聲,吳旭便徹底的失去了意識。李義將已經昏死過去的吳旭丟到了一旁,臨走還不忘在他身上踩了幾腳。
眾氓目瞪口呆的看着兩個人如同風般的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之內…經診斷,吳旭的鼻樑骨骨折是由於鈍器猛烈鑿擊所造成的。
***兩人定點打羣架的事情早已是眾人皆知,週末結束後出現在學校裏的只有李義一個人,那結果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看來吳旭有段子不會出現在大家的視線裏了。再來説説杜心鬱。
自那被李義窺到自己與丈夫在教室內偷歡後,她便將自己獨自鎖在了家門之內,心中是又羞又惱。
氣的是丈夫不該強拉着自己在那種地方歡,惱得是竟然在一個學生面前出了那般羞態,還…還…可她畢竟還是一名老師,這半個月過去了是一節課也沒上過,學校派了人三番兩次的來催促,連丈夫都開始埋怨她了。
無奈她只得走出閨門,重新踏上講台。可其他班級都好説,但到了高一八班怎麼辦,怎麼面對那個李義呢?
杜心鬱懷着複雜的心情走進了音樂教室之內,等待她的是一雙雙期盼的眼神,已經有半個月沒上音樂課了,大家對這位和藹可親的老師還是有些懷念的。
“嗯,嗯…”杜心鬱清了下嗓子,然後細聲説道:“同學們好。”
“老師好。”執教將近十年的杜心鬱竟然不知道接下來該説些什麼了,她低着頭眼神遊移不定,最後還是將目光投向了最後一排的角落上。
李義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杜心鬱立刻羞愧的低下了頭來,她覺着自己已經快沒臉見人了。
“那,那,同學們自己乾點什麼吧。”連杜心鬱都不知道自己在説些什麼了,班裏面坐着個李義她哪裏還有什麼心思上課。
“讓文藝委員給我們唱歌吧。”小胖子站起身來大聲喊道。緊接着便是一片起鬨聲“對!讓文藝委員給我們唱歌!”
“那,那就請文藝委員上…上來唱歌吧。”杜心鬱支支吾吾的説道。
李義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角,然後着眾人的目光中微笑着走上前去。就在他踏上講台的一瞬間,杜心鬱竟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
“老師好。”李義嬉皮笑臉的説道。
杜心鬱此時就像個懷期的少女一般躁動不安,她的臉蛋紅得發燙,她的心臟狂跳個不止,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這個學生。
“你,你想唱什麼?”杜心鬱已經完全沒有了初次見面時那為人師表的樣子了,聲音小的如同蚊子哼唱一般。李義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説道:“孟庭葦的《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又是一首女聲歌曲,教室裏立時傳出一陣鬨笑,他們只覺着李義唱起女生來十分有趣,但沒人去想他為什麼會唱這首歌。
其實這也就是一首免費歌曲而已,許多人都聽過,杜心鬱也不例外,但此時這歌曲的名字在她聽來卻是格外的刺耳。杜心鬱猶豫了一會兒之後,終於在起鬨聲中坐在了鋼琴前面。
音樂響起,李義清了清嗓子,柔聲唱道:“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綻放她留給我的情懷…”還是那樣,以獷的聲音來唱這麼柔軟的歌曲,笑果可想而知了,但不管是這首歌曲還是全班同學的鬨笑聲,此時在杜心鬱聽來都是格外的刺耳。
“天的手呀翻閲她的等待,我在暗暗思量該不該將她輕輕的摘。”李義在唱這句的時候竟然將滿懷深情的目光投向了杜心鬱,立時傳來了一陣起鬨聲,杜心鬱已經快將臉貼在鋼琴上了。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慢慢地燃燒她不承認的情懷…”正處於興奮狀態的同學們竟然跟着李義一起唱了起來,杜心鬱到一陣陣的頭暈目眩,彷彿全世界的人都在嘲笑她一般。
“清風的手呀試探她的等待,我在暗暗猶豫該不該將她輕輕地摘…”依然是刺耳的歌詞,依然是他那滿懷深情的眼神,杜心鬱再也堅持不下去了。只聽“咚”的一聲,鋼琴發出了聲不和諧的音符,杜心鬱掩面跑了出去。
教室裏頓時安靜了下來,正處於狂歡狀態的同學一時還沒緩過神來呢。李義笑呵呵的對大家説:“看來杜老師有些不舒服,今天的課就上到這兒吧。”剛上課就下課,同學們三三兩兩的走出了音樂教室。跟在李義身後的冷燕突然冷冷的冒了句“你們兩個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嗎?”李義退後兩步將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笑呵呵的説道:“哪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人家可是良家婦女,小心讓人誤會。”
“哼!”冷燕冷笑了一聲。自從上次她給自己出了個主意之後,李義覺着這個什麼天才少女也不是很討人厭的,所以平時也可以和她做一些正常的,只是這冷燕話不多又喜歡裝神鬼的,兩人談起來就比較費勁了,爭吵還是時有發生的。
“哎,今天的份。”李義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現在本已經不用他説明了,冷燕很自然的就將嘴貼了上去。還是那般的清涼潤滑,彷彿絲綢滑過般柔軟。李義有些戀上了這種覺。
像他們現在這樣,勾肩搭背、相互接吻,簡直就像是一對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可實際上兩個人的心境卻是南轅北轍。李義為什麼會和冷燕做這個什麼愛情實驗,恐怕更多的原因是出於好奇吧。
“有什麼沒覺沒?”冷燕搖了搖頭。李義嘆了口氣,略顯失望的説道:“你那套什麼愛情理論到底管不管用啊,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還是一點覺也沒有。”冷燕的表情依舊,沒有做出任何解釋。李義想了想,説:“今天晚上學校放電影,要不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冷燕疑惑的看着他。李義笑道:“我們簽了那個什麼愛情合約,就該有點情侶的樣子,要不哪來的愛情啊。既然是情侶,當然要去約會,比如看看電影啦,吃吃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