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星星之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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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納米多功能自動錶裏埃撒比太郎扭曲的面孔，有一個聲音反覆在對我説:這個人很不簡單。

茫的躺在牀上，不斷回想着身邊的事情，不知不覺中天已經亮了起來。

吃過簡單的早餐，信步來到永恆之塔的頂層，教皇提奧多西二十一世果然如昨天般一臉慈祥地在等着我。

“教皇陛下，早安。”我淡淡説了句，就坐了下來。

提奧多西二十一世呵呵笑道:“林先生的心情不是很好啊。在這樣陽光明媚的子中，難道先生正被什麼事情困饒？”

“陛下説的不錯。我一直苦現想着‘複雜的事情有時候其實會很簡單’，卻怎麼也想不出陛下其中所指。”提奧多西二十一世叉開話題:“林先生，你覺得永恆之塔和昨天有什麼不同？”

“不同的只有人的心情，比如陛下現在的心情就非常好。”

“呵呵，我一直就是這樣。”

“偉大的光明神果然對教皇忠愛有加。”提奧多西二十一世詫異的問道:“我主科洛難道曾給林先生什麼麻煩？”我搖了搖頭:“那倒不會。做為一位光明神的信徒，我每天都會祈禱着光明神保佑着我。現在能坐在這裏和教皇陛下談話，恐怕就是虔誠的結果。”

“林先生會得到我主的愛護。”我看着窗外明亮的景笑着説道:“謝謝陛下的吉言，只是索貝克大紅衣主教卻再也受不到光明神的愛護了。”提奧多西二十一世頓了頓，重重地嘆了口氣:“其實索貝克對林先生你們的出手也是身不由己，他自己的心靈早已經被惡控制。”

“陛下都知道了？”提奧多西二十一世點了點頭:“或許林先生奇怪我剛才説的惡。我先問林先生，在你看來惡是什麼東西呢？”

“惡不是東西，也只是心情的表現罷了。比如，索貝克大紅衣主教見到這枚藍夜之戒，他平靜的心情就會變得沸騰，沸騰這種心情表現在我看來就是惡。”提奧多西二十一世面一沉，點着頭説:“林先生説的很不錯，一個人總是被心情控制着。索貝克能到那種地步，就是平常的心情成了一種永不滿足的**。”

“陛下是怎麼知道當時的情況的？”

“其實很簡單。所有紅衣主教以上級別的光明信徒，都會在光明神的見證下和我簽定心靈之約，他們之後的任何想法我都很清楚。”

“批下認為當時索貝克口中所託之人，會是誰呢？”提奧多西二十一世淡淡地説道:“是他自己。一個人總是活在**之中時，所想的所看到都會被自己曲解。為了藍夜之戒，他就會為**找任何藉口，來逃避自己心中的一絲清醒。”

“陛下，那藍夜之戒呢，索貝克大紅衣主教閣下曾經跟我説過，陛下會為我解答疑惑。”我故意把疑惑唸的很重。

“難道林先生真的不知道？”我點了點頭。

“藍夜之戒的重要和我們人族的神器統御之戒相比也不惶誠讓。除去藍夜之戒其他的神奇不説，它能和神器相提並論是因為它是一把鑰匙，一把通向強大力量的鑰匙。”

“鑰匙？”

“對。在洪波大陸東邊無際海洋中，傳説有神居住的奧姆蒂列特大陸。《洪波法典》雖然規定任何人不能對那裏踏足一步，但無數人都曾夢想着有朝一能親眼目睹那片神奇的土地。他們中有大魔導師，秘銀武士等等大陸最強大之人。然而很多人都沒有成功，因為海洋中有一個結界，無數人就是連手也無法動它分毫。但最後大陸唯一的神魔導師唐知花卻成功了，他在偶然情況下到了奧姆蒂列特大陸，並在那裏得到了藍夜之戒，最後成功地返回了洪波大陸，成為所有人無法比肩神一般的存在。”

“陛下所説的一切是真的嗎？”提奧多西二十一世點着頭回憶着:“提奧多西一世和唐知花先生是好友。我剛才所説的，都是當年唐知花先生回到洪波大陸後親自告訴提奧多西一世陛下的。這些事實都是教皇接替中的口傳之秘，我只所以告訴林先生，是因為藍夜之戒是有緣人方可得之，你這位有緣人應該知道。”我的説道:“謝謝陛下了。”

“林先生不用客氣。這些你早晚都會知道的。我現在告訴你，就是想讓你知道藍夜之戒的珍貴之處。”

“是不是藍夜之戒中有唐知花先生留下的神印記。”我想起與寡婦製造者戰鬥時從藍夜之戒中出現的虛影。

“不錯，上面的確有唐知花先生的神印記。或許在不久以後，林先生就會完全知道藍夜之戒指的一切。”我沉思片刻，説道:“以前我對陛下有些誤會，現在還請陛下原諒我的無知。”提奧多西二十一世笑着説道:“林先生，還沒聽我解釋‘複雜的事情有時候其實會很簡單’，就這樣武斷地認為我是一個好人了嗎？”我驚奇地説道:“如果陛下不是好人，恐怕洪波大陸上沒有了陽光。”提奧多西二十一世搖着頭説:“林先生所説的心情決定一切，我現在認為很對。好人，其實也是一種心情的表現罷了。心情讓你是好人，你就成為了大陸景仰的之人；心情讓你成為壞人，你就會被無數人唾罵。”

“那陛下不願做好人是不是與‘複雜的事情有時候其實會很簡單’有關？”

“不錯。”

“請陛下能細説。”提奧多西二十一世站了起來，如決定一件重要的事情:“林先生不會不知道埃斯拉肯帝國的王位爭奪戰吧，有些人為了一個虛無的名譽就讓別人拼個你死我活。他們這樣做，也許有人會認為這一點都不錯，觀幾千的年曆史，那一回王位之戰，不是以殺戮結束？而林先生手下幀佐真奈子等人現在正在大王子埃撒比太郎的府中吧？埃撒比太郎是一個很聰明的人，他會利用身邊的每一絲力量。想必幀佐真奈子小姐在林先生的授意下已經和埃撒比太郎達成某種協議，可能就是你們幫他登上王位，他會滿足你們所需。林先生，我所説對嗎？”我回答道:“教皇陛下説的很正確。但陛下應該清楚我們的身份，就是這個身份讓我必須這樣做。”雖然表面上很平靜，但內心中的震撼讓我不得不佩服提奧多西二十一世。

“林先生如果不認為我有所冒昧，能告訴你們完成任務後的佣金嗎？

“我想了想，既然‘草原之心’已經出了頭，我就應該讓他徹底浮出水面，我説道:“更大的利益再加上‘草原之心’。”

“‘草原之心’？林先生怎麼會需要它？”

“一個朋友所託，恕我不能跟陛下明説。難道陛下知道‘草原之心’的用途？”

“‘草原之心’沒有什麼用途，就像我們人族的統御之戒，只是一種傳承之物。‘草原之心’就是一千多年前已經滅亡的雷克靈豪森王國的傳承之物，如果非要説什麼用途，恐怕就是它代表的意義:‘草原之心’代表了雷克靈豪森王國曾經的繁榮。”

“我的那位朋友已經看淡了一切，他不會為了什麼曾經。”

“林先生，我這裏有一個任務，不知貴團願不願意接受？”提奧多西二十一世眯着眼，如同開玩笑般。

“如果在我們能力範圍內，就一定會接受。”

“好，這個任務就是貴團儘量搞亂埃斯拉肯帝國現在的局面，不知林先生有何看法？”我笑着説道:“我沒有看法，接下了。”提奧多西二十一世讚歎地説道:“林先生果然非同一般，不問我具體怎麼做嗎？”

“陛下把能告訴我的説了吧。”

“你只要知道一個名字就行。”

“誰？”

“維蘇威。”

“好。陛下，還有跟我説的嗎？”

“林先生，這麼着急嗎？哈哈，沒有了，你請吧！”

“早些完成陛下的任務，早一點得到佣金，我會覺更好。”提奧多西二十一世笑着揮起魔法杖釋放瞬移魔法把我送到了利梵廣場，乘坐魔法傳送陣到達富阪城後，我快步走向“勇敢的心”傭兵團的駐地。

阿卡與艾薇兒正不冷不熱地和一位老人説着話。見我走過來，艾薇兒大喜地叫道:“隊長，你回來了。”我點了點頭:“這位是？”雖然早通過納米多功能表知道了此人身份，初次見面我不得不裝做什麼都不知道。

“這位富阪城傭兵公會的會長西拉姆先生。”阿卡介紹道。

“你一定就是林團長了，幸會。”西拉姆站起來説道。

我看着西拉姆一臉的愁容，聽他説了以後才知道因為得罪了富阪城的城主岡阪督川，他被傭兵公會免了職。剛才他就是和阿卡與艾薇兒商量能不能加入‘勇敢的心’傭兵團。

聽他哀嘆着説完，我笑着説:“現在‘勇敢的心’還有一位伯爵封號，西拉姆先生加入後，伯爵的位置就是你的了。”看了看楞在那裏的西拉姆，我和阿卡艾薇兒向駐地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