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河人領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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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比斯城是密西西比河河人聚居的地方。

如果把人類居住的城市比如是由泥土堆積出來的，那底比斯就可以稱為是晶石建造出來的仙境。無數透明的晶石搭成各種各樣房子，小巧而又緻地散落在密西西比河河底寬敞的河谷中。這如水晶宮般的房子奇特無比，有的如長長的走廊，有的如高高的花廳，有的狀似凌空的飛鷹，有的如盛開的鮮花…千齊百怪，無一雷同。

不時穿梭在房子中河人看見艾爾瑪的歸來，都充滿敬意地行着禮，站在一旁微笑着等我們走過。眾人走到一座相對較大的房子前，隨着水晶門在一團柔和的光線下緩緩開起，本來朦朧顏才出它的裏面的佈置，原來這是艾爾瑪族長辦公和河人一族議事的大廳。

賓主按順序坐下後，艾爾瑪隨手一揮，一枚晶瑩剔透的珠子被一位河女端到我面前。

“林團長，這是避水珠，掛到脖子上後就會如我們一般能在水裏生活。”艾爾瑪解釋道。

我站起來地行了一個禮，接過那枚避水珠，上面果然有一條細細的白線。據洪波大陸科普類書籍《奇物總志》介紹:避水珠由天地最純淨之水元素歷千年自然形成，人得之可以如魚般生活在水中；而最為奇特之處是此珠天生有一白線，如名匠手中的珍珠項鍊般；得後，如用龍之熱血煎服有重新造化之神效…

我把避水珠戴到脖子上後，身體四周的魔法盾就消失不見，呼也如陸地一般。

艾爾瑪看到我並如異樣，微笑地説道:“謝謝林團長幫助小女。”

“族長多禮了。剛才由於誤會造成這位魯達勇士的受傷，我深表歉意，如果各位相信我的話，在下可以讓他的傷勢馬上好轉。

“我看着坐在我旁邊的魯達。

“林團長，我們是不打不相識，這點小傷算什麼，不過林團長的武器真是奇特啊，打的我都沒有一絲反手的力氣。”魯達曠的聲音還帶着一絲驕傲。

我悄然走到魯達面前，拿出再生細胞噴霧劑，在電磁光束造成的傷口上噴了幾下，傷口就已眼可見的速度癒合着。

“謝謝林團長了。”魯達的聲音多了一絲。

我理所當然地説道:“這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那個河人小女孩是嘻笑着説:“魯達叔叔好了以後，以後不會再很得意地買自己的本事了吧？”魯達嘿嘿笑過後寵愛地道:“我以後天天陪可愛的邦妮玩，怎麼樣？”這名叫做邦妮的小女孩重重地點着頭:“可不許耍賴！”邦妮嚴肅地聲音更是讓眾人從心底開心。

艾爾瑪看了看邦妮，轉過頭來問我:“據我所知寡婦製造者可是來自魔界，林團長是如何消滅有魔王之稱的魔界生物呢？”

“魔界？艾爾瑪族長能細説一下嗎？”我奇怪地問道。

聽着艾爾瑪温和的聲音，我才知道魔界原來是一個叫做古西維塔大陸的別稱。據説生活在那裏的生物全都殘忍異常，而魔王是大陸貴族般的存在，他們強大無比卻兇殘暴孽。十二級制魔法他們可以信手捏來，甚至他們可以憑一時喜好變成任何形狀。因為古西維塔大陸的位置並不為人所知，魔界生物的特徵就被認定有黑的皮膚，紅的眼睛，而寡婦製造者在變身後表現出來的就是這種樣子。

“族長可曾見過寡婦製造者？”我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

艾爾瑪點了點頭，看着邦妮説道:“我們在找她時曾經碰上了它。它身上強大無比的魔法氣息使我們本不敢靠近。而它似乎並不在意我們從它身邊經過，也只是冷冷地閉着眼睛睡去。”我想了想，問道:“邦妮，那個醜陋的動物追過你嗎？”邦妮曾説過寡婦製造者的速度趕不上她。

小女孩低着頭想了一會:“是啊，它説讓我跟他玩，它那麼醜又不告訴我家在那裏，所以我就跑了出來。它追了我一會兒就不幹了，然後就遇到了你，幸好你長得不難看。”

“呵呵”眾人笑出聲來。

艾爾瑪擺了一下手，其他人告別我後依次走了出去。

“林團長，其實所謂的魔界魔王也只不過是我們河人族傳下來的傳説，寡婦製造者真正的身份恐怕無人能知。”艾爾瑪説道。

“不妨告訴族長，寡婦製造者曾親口説自己是來自魔界，當時的情況它本沒必要跟我們撒謊。現在説這些恐怕不重要了，不知我們‘勇敢的心’傭兵團有何處可以幫助貴族。”艾爾瑪望了望房外模糊可見的河人人影，嘆了口氣説道:“《洪波法典》上描述河人是光明神科洛創造的密銀人類的一員，團長可知密銀人類生存繁衍的本是什麼？”我搖了搖頭。

“河人存在了幾十萬年，《洪波法典》所寫我不能説是對還是錯，我們河人能夠存在在這密西西比河中是因為光明神曾賜予我們一件神器。”艾爾瑪空望四處，眼中滿是無神:“這件神器關乎了我們河人一族近萬族人的生存和繁衍，它一直被放在這個特別做成的箱子中。”隨着艾爾瑪眼光，我看着進來時就發現的一個外表泛着柔和的白光的箱子。雖然自己對魔法一竅不通，但異世界的大量魔法書籍還是讓我到箱子上充滿着豐盈的水元素。

“傳承幾十萬年的神器一直被放在這個箱子裏，林團長，請過來。”我依言走到箱子附近，艾爾瑪緩慢打開後，裏面空空如也。

“這？”我奇怪地説道。

“不錯，正如團長所想，神器已經被盜。”來河人領地盜神器？如果不把河人一族全部消滅，恐怕密西西比河中無數的制，還有河人天生對河人任何波動的清晰覺，得手的機會恐怕會難如登天。

艾爾瑪看着臉上琢磨不定的顏，慢慢地説道:“我所説的幫助，就是請林團長手下‘勇敢的心’傭兵團幫我們找回這件神器。團長可能有所發現，河人族的小孩數量特別少。就是因為沒有了神器，密西西比河無數水之元素無法凝聚才使我們無法繼續繁衍。”

“請族長能細説一遍當時的情景。”艾爾瑪點了點頭:“5年前我女兒邦妮出生後，對河人來説每一個新生命都值得慶賀。大家來到城中的水之華廣場上載歌載舞地慶祝這一個新生命的到來。然而在邦妮一聲大哭後一絲不祥的覺湧上了我的心頭，我的丈夫利伯曼突然發覺在水中竟然有一絲人族的氣味，他率領着族中英來到我們存放神器的聖殿也就是這裏，才發現神器水之華竟然被幾位人族得意地拿在手中。一番撕殺，等我來到這裏時，我的丈夫和族內英都黯黯一息，人族也早已消失不見。最後所有河人聯合施展的拯救魔法也沒救回他們的生命，但利伯曼卻留下了一句話:埃斯拉肯帝國。”

“據這幾年我們不懈調查，才有一絲線索，埃斯拉肯帝國吉川富郎公爵就是盜走水之華的其中一人。”艾爾瑪平息了一下心中的仇恨，看着我説道:“還請團長閣下能夠幫我們河人一族找回水之華。”雷克靈豪森王國的傳承之寶草原之心是在戰爭中失去，河人族的神器水之華是被人盜走。這兩件物品都有一個相同關聯點那就是埃斯拉肯帝國。

我淡然地説:“我答應族長。”艾爾瑪似乎很奇怪我這麼快就答應她的請求，不過喪夫失寶之痛後她明白一個道理就是找回水之華必須有人類來做，而傭兵是最好的選擇。

“團長閣下，佣金？”

“艾爾瑪族長，按照傭兵公會的規矩，只有完成一件傭兵任務才能得到佣金。我現在提出來，恐怕為時過早。”艾爾瑪釋然地説道:“謝謝林團長了。”

“族長不用客氣。”艾爾瑪突然想到了什麼，她驚奇地説道:“據傳説，魔界生物是不會死亡的，除非他們形神俱滅。寡婦製造者團長親眼看見它死的嗎？”寡婦製造者説過自己是被制到富士湖中，一位魔界的魔王在兩枚小型核能雷的威力下還能存活？難道？一絲疑惑從心裏冒了出來我站了起來，行了一個禮説道:“艾爾瑪族長，我現在必須得走。貴族神器水之華，我一定會盡快找回。我這樣唐突，還請原諒。”艾爾瑪看見我有些着急的神，知道我一定想到了什麼事情。她點了點頭就和在大廳外面等待的眾人一起送我到船上，當我要把避水珠摘下時，看到艾爾瑪的神只好作罷，魯達也拿出一個新的船槳遞到我手裏。

“林團長，下次什麼時候見面我們再比一場啊。”魯達善意地説道。

我點了點頭，行了告別禮後用力的划動船槳，小船飛一般地漂向富士湖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