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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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阻止我?”陰濕的冷窖中,一名男子質問綠衣人。
“因為您説出“這壓抑已太長久”七個字。”綠衣人恭敬地答。
男子眸光乍冷。
“因為這七個字,倘若您在那裏要她,事後,您必後悔。”綠衣人又説。
“我為何要後悔?!”男子冷怒。
“既已如此壓抑,若未經過深思而行,您必後悔。”綠衣人再説。
男子寒視她。
“用得着你來教我?”綠衣人低頭。
她該説的話已説完,現在,任憑處置。
男子冷看她片刻,才低緩道:“你的任務,是保護她。”
“是。”
“你不多事,而且話少,所以我命你保護她。”
“是。”
“多事的人,通常死於非命。”
“是。”
“話多的人,通常最快沒命。”
“是。”
“今天你不但多事而且多話。”
“是。”
“再犯一次,拿你的死屍來領罪。”這話比地獄的寒焰還冷。
“是。”綠衣人雖是個女人,然她仍面無表情。
她只是一顆棋子,一顆最微不足道的棋子。
服從與聽命行事,便是她的命運,生下即已註定的命運。
她從不多事,也從不多話。
今天是出生後頭一回多事,也是出生後頭一回最多話。
但今天,她的主子沒有要了她的命。所以她會記着,從此不可再多事更不可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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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心回到河詮繡莊,卻看到大白天的繡莊的門已關上,田七坐在店內百無聊賴,閒來無事拍蒼蠅。
“為什麼把店門關了?”進門後,織心問田七。
“姑娘出去一天一夜,難怪不清楚!”田七瞧她一眼,回答的聲調也是懶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