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第二十六章第十八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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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萍早就把這事情給淡忘掉了,如今經徐雲德這麼一提,方才從新想起自己容貌上的變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隨之説道:“我還沒來得及看呢,這兩天一直忙裏忙外的,哪有功夫呀。”徐雲德點了點頭道:“説的也是…妹子,莫怪大哥多嘴,你如今的樣子雖説美如天仙,但保不齊會嚇着妹夫,即便妹夫嚇不着,但若叫侄子侄女還有孫老爺見了,真不知他們會作何想象?”徐雲德的言外之意,劉萍自然能夠聽得出來,在她們那個年代,女人過美可並不是件好事,尤其像劉萍這等已經嫁為人,並且還有了兒女的女子。雖説劉萍原本就很俊俏,但如今的模樣實在是有些驚世駭俗,若叫旁人見了,指不定會傳出什麼閒言閒語來,就算被説成是妖都不是沒有可能的。而倘若事情當真發展到了這個地步的話,那麼後果將會是什麼樣子,劉萍心裏很清楚,到時候跟着遭殃的就是家人。
只不過劉萍此時心裏還有一絲疑惑,大家都説自己變得漂亮了,但究竟漂亮到一個什麼樣的地步呢?帶着這份遲疑,劉萍説道:“徐大哥,我…我還是先去照照鏡子吧,以後的事情咱以後再説,好不好?”徐雲德點頭道:“當然,妹子你只需記住,將來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你大哥還是你大哥,我永遠會站在你這一邊的。”劉萍笑道:“謝謝你,你真像我親大哥一樣…”被劉萍這麼傾城的一笑,徐雲德不又陷入了痴傻之態,直到劉萍進了船艙後,方才回過神來,他搖了搖頭道:“的,若是我喝了那龍涎玉的話,豈不得變成潘安?”
“徐大哥,你在俺心裏可比潘安俊俏多啦!”葛五不知啥時候來到了甲板,剛好聽見了徐雲德自言自語,隨即便接過他的話頭拍起了馬。
自己長什麼模樣徐雲德又不是不清楚,頂多也就算是個大眾人兒,如今被葛五這麼一説,老臉由不住一紅,隨之笑罵道:“你這傢伙,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呢!”
“俺説的可是心裏話!”葛五一本正經的説道。
徐雲德擺手道:“好啦好啦,不跟你扯這些沒鳥用的,現在天已經黑了,這片海域的古怪你我都心知肚明,在這裏航行可點小心點兒,上頭瞭望艙裏誰在那看着?”葛五説道:“我六弟剛上去,他眼神頭比我強點,應該不會出差錯。”徐雲德點了點頭,對於葛六,他還是比較放心的,雖然也是個人,但做起事情來,卻叫人省心,不像葛五這般枝大葉,不過葛五的心眼以及與人涉這方面,要稍微強過葛六,況且這幾年也不知跟誰學的,鬼點子來的快!其實這事兒也就徐雲德當局者,劉萍和王長貴自然清楚,原本憨厚的葛家兄弟,如今身上的所有變化,都是跟他徐雲德學的了,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葛五!”站在船邊,盯着漆黑的海面沉默許久的徐雲德突然開口叫了一聲。
葛五急忙回答道:“在呢,徐大哥,喊我啥事?”徐雲德嘆了口氣道:“兩年之前,你兩兄弟也算是在機緣巧合之下,與我們一同踏上了這條與眾不同的道路,其中的兇險,不用我多説,想必你也清楚的很,我問你,有沒有後悔過?”葛五一聽這話,頓時收起了俏皮的神,正道:“徐大哥,這話你説的可就見外了,我們兄弟當年險些要餓死,要不是大姐的那一頓白米飯,如今想必就是孤墳兩座了!後來,我們葛家祖上的秘密被你跟大姐還有王大仙一同揭開,我們本就不盡,再後來你又教我們本事,帶我們見識到了許多以前想也不敢想的東西,我跟六弟的想法一樣,能與你們一起,是我們三生有幸,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怎麼會後悔呢!”徐雲德知道葛家兄弟都是直脾氣,跟他們太扭捏的話,他倆指定要生氣,況且聽了葛五的這番話後,他心裏的那絲困惑也隨之解開了,於是便抬手拍了拍葛五的肩膀道:“五弟,我還是那句老話,咱今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只要大哥有吃,就絕不叫你喝白湯!”葛五撓頭道:“徐大哥你那麼有錢,再叫俺們喝白湯,就是大姐知道了,也不能願意你呀!”本想煽情兩句的徐雲德,被葛五這兩句話搞的意境全無,擺了擺手,滿臉無奈的説道:“算了算了,跟你扯這些,簡直是對牛彈琴,走吧!”
“去哪兒?”葛五也不知自己又説錯了啥,下意識的問了句。
徐雲德沒好氣道:“回船艙,跟大夥兒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嗷…”隨之,兩人便一前一後的回到了船艙,只見此時,王長貴、慕丘痕、馬聖三人正圍坐在桌前,不知聊着些什麼話題,但從他們的臉看來,事情多半是跟這海島有關。畢竟能叫這三個道業非淺的老道到頭痛的事情,也就只有這個了。
徐雲德打了個哈哈,隨即走了過去,坐下身説道:“幾位,你們在聊啥呢?”王長貴説道:“徐兄弟你來的正好,我們恰巧有件事情,想找你印證一下。”徐雲德好奇道:“你們三人都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又能印證個啥?好吧,你且説出來看看。”王長貴點了點頭,隨即説道:“徐兄弟,你仔細的回想一下,當我們都身在島上的時候,有沒有察覺到什麼古怪的地方?”被王長貴這麼一問,徐雲德不愣了一下,要説什麼異樣的覺,他還真沒在意到,回想起在海島上的每個細節,一時之間他也並沒有察覺出有何不對,於是便搖頭説道:“沒有呀,一切都很稀疏平常,好像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吧。”王長貴聞言,神不變的繼續説道:“當真如此?你再好好想想,若那個島並沒給你什麼異樣之的話,那麼我們這夥兒人呢?有沒有哪一個比較反常?”徐雲德一聽這話,再聯想起在島上的某些地方之時,臉頓然大變,隨之轉過身去問葛五道:“五弟,當你爬上那千米多高的山頂之時,有沒有到疲憊?給我實話實説!”葛五見徐雲德臉不對,急忙點頭説道:“徐大哥,説實在的,那山的石階太陡了,我爬上去之後,渾身是汗,並且也了,人都是長的,説一點不累那是假話!”葛家兄弟,本就是練武之人,體格不用多言,再加上這兩年間徐雲德的指點,不論是身體素質上,還是神上都要比尋常之人強上太多,可就連他們兄弟倆爬上了那千米的險峯之後,都渾身是汗,且到了疲憊的話,為何這羣人中唯一一個“普通”人,在登上了峯頂之後,卻面不改心不跳,絲毫沒有半點的疲倦之態呢?
説來也巧,就在徐雲德心生懷疑之刻,船艙外突然傳來了周友浩的喊聲:“小陳!你在哪兒呢?”伴着喊叫聲,周友浩走了進來,見大夥都在,急忙打了招呼,隨即又問道:“各位,你們有沒有見着小陳呀?這傢伙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連舵都不管了!”這時,照過了自己樣子的劉萍,也從內艙走了出來,聽了周友浩的話後,好奇的問道:“怎麼?小陳不見了?剛才我吃飯的時候不是還跟大家在一起嘛…”徐雲德皺了皺眉頭,又跟王長貴他們相互對視了一眼之後,方才開口説道:“周兄弟、妹子,有件事情我得跟你們説!”見徐雲德滿臉的嚴肅,劉萍問道:“啥事呀徐大哥,你説。”徐雲德道:“跟我們一同在島上的那個小陳,或許並不是我們所認識的那個小陳!”一聽徐雲德這話,劉萍和周友浩一時間都沒能明白過來?周友浩滿臉好奇的説道:“徐兄弟你説啥呢?小陳不就只有一個嗎?什麼跟我們一同在島上的那個,不是我們所認識的…”這時,劉萍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神也是一驚,隨即開口道:“徐大哥,你的意思是,島上的小陳,是其它什麼東西變幻而成的,而並不是他本人?”徐雲德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隨即又將自己的猜測給説了一變,果不其然,王長貴他們想要叫徐雲德印證的事情,也是這個。
聽了徐雲德的話後,劉萍和周友浩,包括葛五在內,皆是陷入的沉默,與此同時,一股無形卻有勝似有形的恐懼,以及壓迫,逐漸的攀上了船艙內每個人的心頭。
片刻之後,最先打破沉寂的是馬聖,他説道:“且不管那個小陳是什麼東西變的,跟我們同行了那麼久,但並沒有出格之舉,這或許能證明它並無惡意,我想真正的小陳可能也並沒有遇害,若是小陳當真被那玩意兒害了的話,柯老弟又豈能逃過一劫?所以照我看來,小陳八成就在船上的某處,大夥先分頭找找吧。”王長貴點頭説道:“馬道友説的有理,小陳若當真被掉包的話,那麼也只可能在跟我分開的那一夜叫做了手腳,而那天晚上小陳又應該是在這船上渡過的,所以我們就在這船上找找,沒準兒能發現些什麼蛛絲馬跡!”本書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