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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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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對自己的自制力極有自信,也忍不住在絕頂美前氣血上湧,這場綁架侵犯原本只是想要懲罰她,但是現在他男的身體竟蠢蠢動,慾火湧上了全身,彷彿被下了葯的不是她,而是自己。

雖然自己的反應有點奇怪,不過很少男人能對她這樣的美人無動於衷,況且他又不是木頭,有個嬌媚的豔麗女子赤躺在身前,自然的男反應,他一定會有。

尤其她雪白的身,因葯發作而泛紅,這樣的美景幾乎奪人心魂,即使他再怎麼不近女,還是知道眼前的體有多麼誘惑人,而他也不得不老實承認,到目前為止,他還未見過比她更美的女子。

縱然從小就生活在將軍府,史老將軍嗜如命,家中盡養一些美婢美妾搔首姿。

但是她們的姿,連柳絲絲的七成都不到,可以想見,若是史老將軍還在世,一定會想盡辦法,也要把她給到手。

不過幸好那老鬼已經過世,否則思及她被那個老鬼糟蹋的畫面,一股類似不悦的怒意就湧了上來,或許在他心底也認為,憑她的姿跟膽量,不該落到那種悽慘境地。

沒錯,她的膽識的確令人讚賞,就連到了這種時候,她非但沒有哭泣求饒,還正用一雙美眸瞪着他,好像吃定他絕不敢侵犯她,就算他敢,她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你説我在假裝?”他接下她的話,只因他很想聽聽她想説什麼,畢竟她不像一般女子哭泣求饒,而且還有勇氣跟他嗆話,光是這一點,就值得他把她的話聽完。

“對,你本就有斷袖之癖,因為從來沒看過你對女人有興趣,所以你以為你假裝想要侵犯我,我就會怕了你嗎?”她把自己的揣測説了出來,臉上還儘量裝出蔑視他的表情,好讓他知曉她有多麼不以為然。

“你説我有斷袖之癖?”他重複,難以置信這句話竟然會用來形容他。

為之一怔後,他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似乎是聽到了從來沒有聽過的大笑話,以至於情冷淡的他,也不放肆的狂笑起來。

柳絲絲討厭的發現,自己竟然覺得他的笑聲好聽的。明明處在這麼危急的狀況,她怎麼可以覺得敵人的笑聲好聽。

可惡,可惡!這笑聲才不好聽呢,是很難聽,非常難聽!她一再的對自己告誡着。

“你胡亂笑…笑什麼?”熱氣越來越上揚,柳絲絲説話開始斷斷續續,甚至覺得史祚雲放在她口上的大手,讓她悶熱的口十分舒服。

“我沒有斷袖之癖。”他回答得斬釘截鐵,望着她的眼神,讓她熱得好像泡在過熱的熱水裏,她覺得頭暈目眩,更覺得這樣身在他面前,好像也沒什麼不好。

天啊,該不會她被下的葯是瘋葯,所以她開始發瘋了吧?

“你…你抓我來幹什麼?”他沒有斷袖之癖,所以他的意思是,他…他對女人有興趣嗎?

如果他對女人有興趣,那自己身在他面前,他…他…對了,現在重要的不是他,而是自己已經被看光的身子。

當她想要掩住自己的時候,他已經先行捉住她的雙手。若是讓她掩住身子,未免太過暴殄天物,她美豔的體讓人想要一看再看,至少他看一眼,眼神已不想再移開了。

他開始可以理解,為何京城這麼多男人,都希望柳絲絲成為他們的人,只可惜這些男人全都要失望了。

“來不及了,你今晚註定要成為我的人。”他的聲音低沉,有如宣誓一般,雖然這只是報復的手段,但不可否認的,他的身體非常渴望,沉醉在眼前的軟玉温香中。

柳絲絲赤紅着眼叫罵。她一個女土匪,想不到今卻被一個將軍用這種土匪方式綁架,而且還她跟他上牀,到底誰才是土匪啊?!簡直是國沒國法、將軍沒將軍樣。

她恨恨的嘲諷道:“你若是愛死我,也沒必要用這種方式吧?你可是堂堂的大將軍,不是土匪耶,只有土匪才這樣乾的。”史祚雲剛才的笑臉馬上又變回冷漠,因為他聽得出她話中的嘲,而這種嘲諷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好像他在她眼裏就是個卑鄙小人,即使沒人會説他是正人君子,但是被她嘲還是讓他不悦至極,因此他説的話也就更加惡劣。

“我沒愛死你,你倒是不必自作多情,這一切都是為了報復,我雖然動不了柳綿綿,但找你抵罪也是一樣,你若失了身,以你大家閨秀的身份,諒你也不敢四處張揚吧?”

“你到底在想什麼?你喜歡的女人太過崇拜我姐姐,所以你很不?”她會這麼説不是沒有道理的,柳綿綿對女人體貼大方又温柔,因此在京城非常受女孩子歡,所以許多男子因為愛人愛慕柳綿綿而頭痛不已。

不過話一出口,柳絲絲又有着些微的鬱悶。原來這個死板的臭男人,也會愛戀女人,還愛到想用這種下的報復手段來對付她,可見他有多愛這個女人。

“柳綿綿是姦殺女屍的兇手,只因皇上下令、方王爺力保,讓我無法對付她。但你就不一樣了,我要讓你嚐到跟死者一樣的痛苦,只不過她會死,你卻不會,我要你永遠揹負着這個被辱之身活下去。”他説出真正的原因。

“你瘋了嗎?我姐姐對姑娘家那麼好,怎麼可能姦殺人,你有病吶?再説我姐姐是女的,怎麼姦殺其他姑娘?”柳絲絲不聽還好,一聽全身都火了起來。他什麼人都可以詆譭,就是不準説她姐姐,而且還説這種沒道理的話,實在太過份了!

她姐姐對女人的好,可是有目共睹,以前在土匪窩時,為了防範婦女被有心人士污辱,寧可被誤會有特殊癖好,也要力保這些女子不被窩裏的狼侵犯,她從沒見過哪個人會對姑娘家這麼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