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二章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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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一些特殊方法。不能勝之的連環馬!
但是,顯然,在這個年代,不存在什麼勾鐮槍,也沒有什麼地趟刀,所以,還沒有什麼人能有辦法來剋制凌風的這支劃時代的騎兵!
當然,凌風懂得勾鐮槍的打造,但是,他不會去打造這些東西,雖然,勾鐮槍也是一種好兵器,但是,他可不想因為一種兵器,而給了敵人靈,來破掉他手中的王牌!
踩踏着如同悶雷般的聲音,“破陣營”狠狠地撞在了聯軍士卒的身上,頓時人仰馬翻。沉鈍的、張繡等人不曾見過的騎士槍,攜着五馬奔騰之力,準確的點在聯軍士卒的身上,過重的騎士槍。亦因那特殊的馬鞍,甚是穩固,縱是聯軍士卒想以力撥開,也是萬難!一個個被巨大的衝力撞飛數十丈,無不是骨斷筋折,慘死異常!
兩旁的持斧者,簡單的招式,也不見得速度有多快,完全仗着戰馬奔騰的速度,齊舉手中的百斤大斧,幾乎是自由落下,也不管是人是馬,望下便劈,一時間,鮮血崩現,中斧者,皆為兩半。…即便不死者,也逃不過被馬踩死的命運!
機械般的重複着舉斧、下落,中間的持弩者裝箭,再,絲毫不顧落在身上的兵器箭支,一聲聲的“叮噹”聲只在鐵鎧甲上留下一道道的白痕,聯軍士兵已絕望了,哪怕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鋭,但鋭就不怕生死麼?尤其對手是這種怎麼殺也殺不死的敵人!
更何況,漢中軍,也並不是以鋭著稱!
恐懼的情緒在聯軍士兵心中蔓延。只一次撞擊,除卻後面者居然無一生還,聯軍士兵安有再戰之心,一個個掉頭就跑,只恨爹孃少給生了兩條腿!這哪裏還是騎兵,分明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是死神!別説這些士兵,即便是現在看到眼前慘狀的張繡、李堪等四員戰將,心中,也自升起無力之。
豐富的戰場經驗,使他們知道,他們手中的兵器,本奈何不得這些魔鬼身上的鎧甲分毫!這仗,還怎麼打?怪不得天下間有傳聞,與誰相鬥,千萬不要在戰場上與凌風對陣!只是,只有過手了,才知道凌風軍隊的可怕,再後悔,卻已晚矣!
當先一人,縱馬持矛,耀武揚威。入萬軍中如入無人之境,手中一杆丈八蛇矛槍,左挑右刺,直直殺開一條血路。再看這員將官,夜中,黑漆漆如同典韋一般,豹頭環眼,頜下,扎裏扎沙的鬍鬚如同鋼刷一般,甚是兇惡。或是看到了張繡,掉轉馬頭,直撲張繡四人所在的方向殺來,攔在馬前的士兵,盡被其大力挑飛,落下時,卻是再無一點聲息。
張飛!四將心中閃過一個名字。雖然,他們四人不曾見過張飛本人,但是,畢竟都曾聽説凌風的結拜三弟燕人張飛的模樣,今見到,自然猜得八分。更有張飛的自報家門,又如何會不認得?
好厲害!看着如同乘風破般奔自己殺來的張飛,張繡心中不為張飛的武藝稱讚。如果,讓他如張飛殺得這般輕鬆,他張繡,自問做不到,至少,要差上一籌!
“張繡,鼠輩!速速過來與某家絕一死戰!”張飛挑飛眼前一礙眼的小兵。不耐的指着張繡喝罵道。
張繡已然看出,張飛的武藝要在自己之上,自己即便是過去,也難取得什麼好處,所以,假裝不曾聽見,對張飛的挑釁置之不理。形勢不好,張繡,已然起了退心,哪還願意和張飛過多的糾纏?沒有掉頭就跑,已然很是不錯了!
但是,他不願上前,卻不代表四人的意思。
“張飛何許人也?也敢在此大呼小叫,待某家來會你一會!看槍!”張繡身旁,一人飛馬而出。張繡忙仔細看去,見正是成宜!他哪知道,楊秋被亂箭死,這成宜早起了報仇之心,只是,懼怕凌風、典韋的勇武,而不敢上前罷了!此刻,見到張飛一人,更有周圍自家士卒無數。頓時心報仇時機已到,也不和三將打個招呼,催馬就殺了出去。
殺不了你凌風,某家就殺了你三弟,為我死去的兄弟報仇!
張飛,沒有虎牢關前戰呂布,聲名,此刻遠不如凌風、典韋等人響亮,即便是關羽,也有過温酒斬華雄傳在中原,是以。張飛在人們的眼中,多數的印象卻是其只不過是凌風的三弟而已。成宜又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哪有張繡那般看得仔細?報仇心切,擰槍就衝了上去,待到張繡想要勸阻,已然是來之不及。
“成將軍,回…”張繡反應過來,成宜已催馬跑出甚遠,張繡無奈的張了張伸出的手,對旁邊三將説道:“快,咱們去助成將軍一臂之力!成將軍不是那張飛的對手!”
“張將軍,怕是危言聳聽了吧?這張飛真有你所説的那麼厲害?成宜他的武藝李某還是知道的,即便是不敵,全身而退還是能辦到的!”李堪不以為意的説道。對於張繡沒有應戰,李堪很是看不起,若前面是凌風、典韋等人也就罷了,不過是一張飛而已,至於怕成這樣麼?他張飛何許人也?不過一殺豬賣酒之徒而已,何足懼哉!
“你…哼!”李堪話中的諷刺,張繡又焉會聽不出來?既然如此,不管也罷!好心當成驢肝肺,怨我張繡多嘴就是!死就死了,死得是你西涼軍,又不是我張家的關中軍!
“爾乃何人,通名再來受死!”見到一個不認識的敵將衝了過來,卻不是張繡,張飛一橫丈八蛇矛槍,大聲問道。
“張飛匹夫,且聽仔細了,取你命者,乃我成宜也!”成宜拍馬來到張飛的近前,槍便刺,恨不得一槍就將張飛結果了。
後面張繡,同李堪、楊任仔細的看着,然卻和二人有所不同的是,張繡看得是成宜如何敗的!雖然他也希望成宜取勝,如此。哪怕是就次被李堪羞辱一翻,也沒什麼。但是,張繡知道,成宜,必敗無疑!
“哼!又來個送死的,無名之輩,速換張繡來戰俺!”張飛揮手用蛇矛架開成宜的長槍,不屑的哼道。
“殺豬賣酒之輩,也敢小覷於我!看槍!”看着張飛馬不停蹄的繼續向張繡衝去,成宜頓時到一種被忽視的覺。撥轉馬頭,急追到張飛的身後,擰長槍惡狠狠的向張飛背心扎來。
他看輕了張飛,但是,他哪知道,自打他通了姓名之後,張飛就沒正眼看過成宜一眼!雖然張飛不曾見過成宜的本事,但是,卻是自凌風的口中聽説過。張濟、韓遂、張魯手下有什麼將官、什麼謀士,能力如何,幾乎差不多都告訴了麾下的眾人。對於成宜這樣的韓遂八部將,凌風只給了一句評價,五個捆一起,也不是一個太史慈的對手!如此,張飛又如何能正視於他?
見成宜糾纏不放,張飛也有了三分的火氣!本來,依他的情,打先鋒一戰非他莫屬,否則,定會糾纏着凌風不依不饒!但是,沒想到凌風一開始就派了太史慈出戰,他張飛再厚的臉皮,也拉不下臉來爭搶。張飛好鬥成,見到張繡在前,本與其撕殺一番,也好解一解中的煩悶,可是,這個什麼成什麼宜的,居然來壞他興致!
“想死,俺老張就成全你!”張飛不耐,丈八蛇矛猛然掉轉,詭異的自掖下探出,矛尖,如同蛇一般,電閃着向後竄去。
“噗!”成宜愕然的看着紮在小腹上的蛇矛,一臉的不敢置信,只覺,渾身的力氣,瞬間離體而去,平裏趁手的長槍,此刻,彷彿有千餘斤一般,距離張飛的後背,不到幾寸的距離,可是,卻再也扎不下去。成宜艱難的張張嘴,吐出兩個字,“好快…”見張飛沒有回頭,成宜自然沒有多加小心,待看到蛇矛探出,吃驚其速度之餘,再想躲已然是來不及了,拼全力扭了扭身子,也只偏了那麼一兩寸的距離,鋒利的蛇矛,驚雷一閃,透體而過。
“嘿嘿,都説了,你不行!”受着蛇矛透體的覺,張飛回轉過頭,衝着成宜咧嘴一笑,道:“好言勸你,偏偏來送死,這回知道俺老張的厲害了吧!”
“…”成宜無力的張了張嘴,卻是再也説不出一句話,手中力道一失,長槍“噹啷”一聲掉落,雙眼中,閃爍着最後的一絲不甘,身子,一陣地痙攣。
“起!”隨着張飛的一聲暴喝,後手猛然一壓陰陽把,前手一挑矛杆,整個成宜,百餘斤的重量,伴隨着一聲長長的慘叫,被張飛一挑而飛,直飛起丈餘高下,正落在張飛抗起的蛇矛的矛尖上,鋒利的蛇矛穿心而過。
抗着蛇矛,挑着成宜的屍身,張飛憨笑着打馬繼續向張繡去,滴答不斷留下的鮮血,映襯着成宜那張扭曲得不成樣子的臉,聯軍士卒彷彿受到了驚嚇一般,見張飛過來,忙不迭的紛紛向兩邊退去,甚至,不敢以眼去看張飛。
“嘿嘿,輪到你了,張繡!是俺老張過去呢,還是你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