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血衣修羅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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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箭雨有用的話。那還要“虎頭營戰騎”、“陷陣營”幹嘛?
“虎頭營戰騎”用行動,為敵人上了生動的一堂課,為他們詮釋了,什麼叫做箭雨無阻!
“叮叮叮…”密集的箭支撞在盔甲上,演奏着別樣的樂章,“虎頭營戰騎”如此,更何況身後將身子完全躲在巨盾後面的“陷陣營”?
相對凌風一方的所向披靡,聯軍一方卻是臉狂變,一輪箭雨下去,對方居然一人一騎不曾倒下,這…而敵人的弩箭撲來,卻是帶起一躲躲的血花,觸目驚心。巨大的反差,不由得使聯軍瞠目結舌,心中泛起一種無力的覺。
“虎腿!快虎腿!”張繡的目光突然落在猛虎下面在外的小半截虎腿,眼前不由為之一亮,原來,這“虎頭營戰騎”也不是沒有弱點可言嘛!自以為得計,興奮的向士兵呼喊道。
這個時候才想到,不覺晚了點嗎?凌風掃了一眼呼喊中的張繡,這麼短的時間。能看出“虎頭營戰騎”的破綻所在,這個張繡,也算是難得了,不過,可惜,太晚了!凌風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帶着“虎頭營戰騎”一頭扎進聯軍的重重包圍之中。
有了敵軍身體的掩護,“虎頭營戰騎”再沒有了絲毫的弱點,而是一台台的殺人機器!
對,就是殺人機器!
不是箭簇陣,也不是騎兵慣用的一些陣勢,對於“虎頭營戰騎”而言,只有一種陣勢!如果,自上空看下,就會發現,包括凌風在內的一百人,“v”字形排開,而尖端,就是凌風的所在!看上去,就像一隻大雁展開的兩隻翅膀一般,卻是騎兵衝鋒不曾用過的“雁翅陣”!而陣形的外側,卻是一柄又一柄的闊刃長刀,只不過,不再是平裏的森寒,鋼鐵的顏,已盡被鮮血所遮蓋。
若是一般的騎兵,遇到這樣的包圍。用這樣的陣形往來衝殺,最多也就衝殺出十餘步的距離,也就失去了前衝的勢頭,畢竟,再厲害的軍隊,也不過只有一百來人而已,而雁翅陣,卻也不適合用來騎兵衝鋒用。萬一失去了衝力,那麼,騎兵,也只有被圍殺的命運,失去了機動的騎兵,已再不是步軍的剋星。
但是,“虎頭營戰騎”則不然,只因為,他們的尖端,是天下無敵的存在,是天王凌風!能攔住凌風腳步的人,這天下不是沒有,但是,至少。眼前的聯軍之中,沒有!
凌風一虎當先,手中的天龍戟左掃右砸,如不是看到他手中的乃是一杆戟的存在,必然以為其是使的出身!哪裏還有一分的花巧,完全是仗着自己的力量,一掃一片,跌飛出甚遠,掙扎幾下,卻是再也爬不起來。被砸的聯軍將士,卻更是倒黴,無不化身為泥般的存在!一時間,血雨腥風,殘肢亂舞,天空,似乎下起了血雨一般。相對於凌風的殺戮,後面的“虎頭營戰騎”就要優雅了許多,一支支的弩箭,不慌不忙的收割着一條條鮮活的人命,最多,也只不過將敵人斬,卻遠不如凌風來得血腥,即便是典韋的悍勇,也要較凌風遜幾分。
望着視線中漸漸模糊的凌風身影(白,漸漸消失,被鮮紅所替代),張繡不咂舌道:“如今,繡方知血衣修羅神不假,這凌風。當真不可力敵也!”
“是啊。”成宜看得直縮頭,彷彿,那一個個被殺的人是他一般,臉越來越差,最後,被夜風帶動的血腥氣味一刺,忍不住乾嘔了起來。
張繡、李堪看了看成宜,卻是沒有一點的鄙夷,因為,他們的胃中,多少都有那麼一絲的不舒服,又有什麼面目來笑話成宜?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三位將軍,可是將這凌風圍住?”這時,一匹戰馬衝到三人近前,馬上的將官奇怪的看了眼正乾嘔的成宜,隨即拱手問道。
“原來是楊將軍,咦!楊將軍你不是帶着弓弩手暗中埋伏嗎,怎麼卻中箭了?”張繡一看來人,正是張魯的步將楊任。見其肩胛上着一支箭支,不解的問道。他知道楊任也是善之人,武藝也不差,怎麼在暗中箭,自己反倒傷了!
“哎。別提了!可能是那凌風察覺到了楊某的位置,還了一箭,結果…想不到,這凌風的箭術卻也這般可怕,楊某遠遠不敵也!”楊任有些落寞的説道:“三位將軍,那凌風現下何在?”張繡三人也不做聲,隨手向凌風所在的方向一指,卻是不願再看過去,免得自己的胃中不舒服。楊任順着三人所指仔細看去,只見那一道已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身影正自狂衝猛突…
衝殺了一番,凌風的速度。卻是不曾見到有半點的減緩,卻是比之方才,更勝上一籌,直看得身後的典韋鬱悶不解,想破了腦袋,他也不曾想到凌風的速度不降反增的原由。他哪知道,凌風揮舞着大戟,看似是狂砸猛掃,用的是蠻力,但是,其實不然,凌風每揮出一戟上的力道,十分中,有一分卻是向後作用的巧力,擊打在敵軍的身上,卻不亞於加速器一般的存在。
看來,應該教一教這些騎兵如何借力的竅門了!凌風看了看被自己落下的典韋等人,心中念道:騎兵,唯有衝鋒不止,才能所向披靡!
“凌風,爾往哪裏走,看刀!”正自凌風分神的剎那,正前方縱馬奔來四員敵將,為首的一人,待來到凌風的近前,口中喊着話,一刀劈下。
哼!不自量力!凌風不屑的冷哼一聲,雙手握住天龍戟的尾部,然後大力一掄,近前的一名敵將被凌風的大戟直接大力掄飛跌落馬下,至於那一刀,自然走空。那員敵將還沒有落地,凌風換成左手握住天龍戟戟杆,往前一送,大戟前面的尖端直接入了那員敵將的口,由於天龍戟的鋭利,這員敵將整個人掛在戟尖上。雙目圓瞪,傷口處還在不停地滲出鮮血,但從他一動不動的身體和僵硬的神情知道,卻是已經死去了。
凌風殺了一員敵將,出手快若閃電,當那員敵將被掛在天龍戟上之時,後面那員敵將才殺到,凌風左手大力握住戟身,右手猛然一壓陰陽把,與左面剩下的那員敵將持平,虎馬錯之下凌風身子一扭,巧妙地避過了那員敵將的攻擊,而那員敵將正正撞在戟尖上,卻是整個人被天龍戟刺穿,與方才那員敵將一般整個人掛在大戟的戟身上,如同串葫蘆一樣。戟尖並着月牙刃,盡數沒入口,傷口森然可怖。
這時右面兩員敵將已經殺到,只聽見凌風暴喝一聲,猶如遠古洪荒巨獸的咆哮一般,臨近的那員敵將本來就懼怕凌風的威名,乍然聽到凌風的暴喝,嚇得心膽俱裂。
“噗!”張口一道鮮血噴出,然後整個人跌落馬下,活生生被凌風的暴喝嚇死。
此時最後一員敵將才策馬殺到,凌風左腿輕磕噬月的肚腹,但見噬月微微一側身,載着凌風直奔這員敵將的懷中扎去,虎背上的凌風,手中的天龍戟一順,戟尖掛着兩員敵將的屍身在後,戟尾向前,三楞透甲錐,閃爍着森冷的寒光,直刺向這員敵將的口。
事起突然,這員敵將萬沒想到,頃刻間三位同伴竟然悉數喪命,待得反應過來,再想抵擋卻是有些來之不及,不過,這人卻也有幾分的聰明,見事情不可為,倉促間,手中的大刀舉起,兜頭蓋頂奔凌風劈了下來。
情急下,他竟然起了拼命的念想。若是旁人,或許,這一招就奏效了,但是,他面對的,卻不是一般的人!
見敵將這一刀劈下來,凌風前刺的錐尖沒有半分的猶豫,甚至,速度又快了幾分,空下來的左手猛然舉起,“砰!”一把抓住這員敵將的刀杆,頓時,大刀下劈之勢止住,即便是這員敵將拼盡了全身的力氣,亦是再難近上分毫。
“噗!”三楞透甲錐穿而過,只見這員敵將雙眼怒突,只是,這眼睛中,卻是看不到一絲的生機,已死的不能再死。屍體,就勢被凌風挑起,下的戰馬,孤零零的跑開,消失在視線之中。
“不怕死的,儘管上來,哈哈…”凌風挑着三員敵將的屍身,縱聲狂笑,猶如浴血的魔王一般,想想方才的殺戮,凌風出手之間,聯軍將士觸之都是斷肢斷臂,又或是數個頭顱齊齊飛到天空之上,再看看掛在大戟上兀自滴血的三員將領,聯軍的將士,心內膽寒,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幾步。
“噝…好可怕的天王凌風!”這一幕,正落在視線看向這裏的楊任眼中,看着凌風威風凜凜的背影,楊任艱難的嚥了口唾,失聲説道。
他不知道,張繡三人也不知道,隨着凌風大軍軍營中的氣死風燈高挑,一支軍隊,正自夜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