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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章四面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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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到臧霸與典韋立在一處談甚歡,本看不出一點的敵對意思。陳宮再若是看不出端倪,他就不是陳宮了!只見陳宮臉大變,失聲叫道:“不好矣!吾之計劃敗,主公速速去戰典韋,萬萬不可讓其逃!”

“…”呂布呆住了,這陳公台是怎麼回事?方才橫推豎擋不讓出兵的是他陳公台,怎麼這一刻催着我出兵的,還是他陳公台?如此反覆無常,卻又是什麼道理?呂布略有些不快的道:“公台,此言何意也?”

“主公,大事不好!我等計劃已然敗,臧霸投敵矣!”陳宮急聲説道。

“臧霸投敵?怎麼可能,某待他臧宣高甚是不薄,其安能背叛於我?公台,莫非是汝猜錯了不成?”呂布聞言一愣,不信的道。

“…”你那也叫待人不薄?別開玩笑了!臧霸一心為你,每每提的建議,皆是對大軍、對你有利,可哪有一條被你採納?知其能而不能重用,卻常常冷言相責,這也是待人不薄?即便是我陳宮有時都有些看不過去也!陳宮心裏不無誹謗。但他自然知道現在事情緊急,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再者説,計較又有何用,徒增呂布的反而已!當下忙對呂布説道:“主公,如非是他臧霸投敵,宮實實想不出典韋因何原因能放過臧霸而不殺其,而二人還能做如此談!主公,莫要再猶豫了,否則遲矣!”

“可是,方才公台你不是還説現在出兵不和時宜麼?怎麼現在卻…”見陳宮堅定的建議出兵,呂布不由得遲疑問道。

“主公,方才是方才,現在是現在,戰場瞬息萬變,宮也不曾想到臧霸他會有投敵之舉也!”陳宮見呂布還在猶豫,忙急聲打斷道:“臧霸現以投敵,作為新降者,當有邀功之心,必然會將我等全盤的計劃,若‘虎頭營戰騎’就此退走,其皆為騎兵,我大軍又如何追趕?‘虎頭營戰騎’逃走自然不可怕,但是若引來凌風的大軍,到那時,後悔則晚矣!”

“可是,公台方才不是説怕不能盡滅‘虎頭營戰騎’麼?此時出兵,豈不亦是徒勞之舉?”

“宮確是無萬全把握,但是,既然事已至此,由不得我們不冒險一次!唯有全力圍剿之,尚還有一絲希望將其盡數全滅!然若是放任其逃走,卻是前功盡棄,當真是窮途末路也!而且,宮處尚還有一策,可使其全滅的幾率大上幾成!”

“哦?公台有良策,何不早言之?快快説與布知!”呂布現在最喜歡聽到的就是這樣的話,聽陳宮還有對策,連忙詢問道。

“主公,汝可親率一軍從這邊出發,”陳宮一指右手側的一條小路,道:“從這條小路,,可以雷霆之勢直到‘虎頭營戰騎’的身後,斷其退路。同時,再以侯成、宋憲左右各引一軍夾擊,若是順利,亦可將其進埋伏之中。唯今只怕典韋知道前面有埋伏,會於兩側逃遁。”

“事到如今,也管不得那許多了,正如公台所言一般,拼上一拼,或許還有那麼一絲希望!事不宜遲,布這就下去攔截於他,此處,全仗公台指揮了!”口上雖然這麼説,呂布的心裏卻有些不以為然,這般包圍,他“虎頭營戰騎”縱是上翅膀也難逃,哪還有這麼多的顧及!早知這般,還不如依我當初之意,也不會折卻這些將士!當下,也不再等陳宮説話,轉身下得哨塔,提大戟,上了坐騎,引兵下山奔典韋殺來。

“臧霸,某家待你不薄,焉何叛我?休走,某家呂布來也!”聽了臧霸詳細所説,典韋縱是自負膽子夠大,也不被其所言之情唬的不輕,待得抬眼看去,見得“虎頭營戰騎”早已經衝殺出去甚遠,典韋不由得急了,剛要作勢出聲喚回“虎頭營戰騎”陡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暴喝,二人大驚下忙轉頭望去,卻見正是呂布引軍殺來。

“不好,是呂布!”臧霸見是呂布,顏更變,失聲喊道:“壞了,退路被呂布攔截住了,這當如何是好?”

“呂布?”典韋追隨凌風南征北戰,自然認得呂布,雖是他腦筋轉的慢,但是典韋也算得身經百戰,臨戰的經驗相當豐富,自然是知道自己已經被包圍了。典韋看看席捲而來的呂布大軍,再扭頭看看前方正自戰的“虎頭營戰騎”猛然咬牙道:“呂布這廝武藝只在主公之下,不太好對付,若是被他拖住了,定是再難逃,唯今之計,只有努力向前突圍,方可有一線生機!臧霸,可敢與俺老典一路否?”

“有何不敢!”吃得典韋一,臧霸中升起豪情萬丈,末了問道:“典將軍,何不令‘虎頭營戰騎’扎進樹林之中,有山間樹木做掩護,如此,豈不是對身?”

“汝乃是明之人,焉何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典韋瞥了臧霸一眼,道:“他呂布既然能繞到身後圍截於俺,想來兩邊的山林之中也會有埋伏,敵暗我明,不到萬不得已,這樹林還是不進的好!而前後左右皆有敵軍,臧霸你曾言前方有一禿山之處,多山石之物,正適合堅守,想來守上他幾卻是不成問題。那處,離得虎牢關所在也更近上幾分,想主公的哨探遍佈天下,相信呂布大軍的異常早就傳到了主公的耳中,不久,虎牢關的高將軍必然會率軍來接應我等。此番前去,即便是突不出重圍,亦只需我等堅持幾,到時援軍一到,誰勝誰負,還在兩説間,莫要再做猶豫,走,隨俺老典殺!”哨探遍佈天下?臧霸聽得心中不由慶幸,枉陳宮乃多智之輩,自以為得計,又何曾想到會有這般事情?看來,呂布、陳宮此舉,無疑於自掘墳墓也!算了,我已經投靠凌風,還來嘆這些做什麼?唯今,突圍才是正事!想到這裏,臧霸一緊手中大刀,也不去管身後的呂布,隨着典韋向前殺去。

“嗖…”正在典韋急刺刺的向“虎頭營戰騎”的所在撲過去,眼見得將要到了近處之時,兩邊忽然傳來一陣破空之聲,典韋耳力極為了得,加上方才聽了臧霸之言,早已經加上了小心,時刻提防着兩邊樹林的動態,整個人都處於戒備之中。破空之聲傳出,但典韋卻是連看都不去看一眼,聽風辨位,左右兩柄短戟左右盤旋,朝那破空之聲傳來之處砍去!

“叮…”隨着典韋短戟飛舞,一陣陣細微的金屬輕響傳出,同時典韋覺到手中短戟打到諸多之物,以典韋的覺,立即就分辨到那是一利箭,而且有一支箭的主人手法還不俗。

遭到襲擊,典韋卻是不懼,他知道“虎頭營戰騎”的盔甲不懼箭支飛,一邊舞動着短戟,典韋一邊大喝道:“臧霸,汝自己小心箭支,‘虎頭營戰騎’的兄弟們,給老子狠很的殺!”

“咻咻咻…”一連串破空之聲,敵人的箭雨襲來傾灑下來。

“噗噗噗…”

“啊…”

“他孃的,這呂布還真是狠,如此亂軍之中,竟然還敢箭!”典韋罵罵咧咧的道。

一連串利箭刺入人體腔的聲音伴隨着慘呼之聲傳出,“虎頭營戰騎”早已經衝殺進了敵羣中,自身的盔甲不懼箭支,但陣型大亂的呂布士卒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立即遭受到致命的打擊。

只看的後面圍殺過來的呂布額頭青筋之跳,他明白,事情從急,雖然對軍心有所影響,但這兩千軍兵,亦完全是被陳宮當成了棄子來用。當然,若是能以這兩千軍兵換來“虎頭營戰騎”的全軍盡滅,呂布還是願意的,但是眼前的場景,卻…

只見一輪箭雨過後,箭雨籠罩之處,“虎頭營戰騎”無一傷亡,而自己的士卒卻…

“侯成!宋憲!莫要再了!”呂布見了眼前的慘狀,心中一驚,忙高聲喝止了兩邊將士的箭雨。這“虎頭營戰騎”穿的都是什麼盔甲,箭支居然不進去!

呂布眼饞的看着“虎頭營戰騎”的全身盔甲,心中附道:若將這“虎頭營戰騎”盡滅,當以這盔甲足見一支騎兵,當無往不利,尚在飛熊軍之上也!

“咻咻咻…”

“叮叮叮…”

“噗…”雖然呂布喊的足夠及時,但是,命令的傳達有怎麼會如此之快?呂布話聲剛落,利箭如同盛夏時節的暴雨一般,下落得又快又急。陣型散亂的呂布兵卒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覺到身體各處被利箭中,“虎頭營戰騎”身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受傷,有多少人死亡!頃刻間,再無一呂布的兵卒站立。

典韋、臧霸揮舞的軍器,卻是讓密林中的敵人尋到了方向,箭雨帶起一連串的呼嘯之聲多數向了二人所在,二人無奈之下只得不住狂舞大刀、雙短戟,連擋數十利箭。不過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好漢也架不住人多,典韋臧霸武藝縱然是強絕,但是臧霸先前與典韋一番大戰,雖未受大傷,但是氣力卻已是十去五六,有兼利箭數量極多,連擋數十箭之後之後終於有一利箭穿透了臧霸防禦的刀幕,直直地在了臧霸的右面大腿之上。

“哼…”

“噗噗…”臧霸右腿中箭,痛得悶哼了一聲,出手之間也因為疼痛而緩了一下,這一緩之後,刀幕破綻又大了幾分,一利箭又穿了進來,正在臧霸左面肩頭之上。

“臧霸!”臧霸的悶哼聲引起了典韋的注意,扭頭看去,見其這般悽慘,忙策虎趕了過去,為其撥打箭支,好在呂布的一聲大吼,侯成、宋憲很是聽話,命令早就下打下去,這批箭支卻也是最後一批,若不然臧霸…

可是典韋畢竟不知,自然不敢大意,見箭雨已緩,忙對臧霸説道:“宣高,速到‘虎頭營戰騎’陣中,汝無良甲,又兼受傷,去裏面避上一避!”

“謝典將軍美意,霸尚還支持的住!”臧霸身為大將,又怎麼好讓士卒為己擋箭,傳將出去,他臧霸還有何面目見人?

“他孃的,都什麼時候了,還這般羅嗦?”典韋短戟一磕臧霸戰馬的後侉,這一下卻是不輕,臧霸戰馬吃痛,嘶鳴着衝進了“虎頭營戰騎”的陣中。

“哈哈!兄弟們,敵人自相殘殺,此天助我等,與俺老典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