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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楊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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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州,廣陽郡。

上三杆,神侯府後宅中的一間房屋卻還是一片的寧靜。

“夫君,該起牀了,這都什麼時辰了?”貂禪自錦被中探出頭,葱玉般的小手輕撫着凌風的膛,轉動小指,在上面畫着圈。

“好好好!”凌風又憐又愛地説道,“我這都是為了陪你麼!”連續三,除卻吃飯時間,幾乎都是在牀上和眾女的纏綿中渡過,昨天正好輪到貂禪,真可謂是鞠躬盡瘁。也幸好他有五行圖護體,若得一般人,在貂禪的絕下,怕已是盡人亡了。

“咯咯…”貂禪搖搖頭咯咯笑道,“夫君,男兒當以功名為重,妾身只求夫君將妾身時時帶在身邊即可,免得妾身受那相思之苦…”功名?凌風聞這兩字渾身一靈,我的天,自己竟然沉房事之中,把正事全忘了!望着貂禪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不由心中暗道,怪不得君王不早朝,自己不也是這般麼!我雖非為那功名,然手下這許多人跟了我,我又如何能令他們失望?

“不為那功名,為你我以及子孫後的幸福,天下的百姓,夫君我…”凌風想得清楚,忙自牀上跳了下來,慷慨而言,説到最後,腆着臉湊到貂禪的近前,狠狠的在她那吹彈可破的玉面上親了一口,“夫君我就先出去料理事務了。”貂禪粉面通紅,大羞的唾道:“夫君…你…你還沒穿衣服呢。”凌風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已光,嘿嘿的看向貂禪,不想入眼卻是半遮半掩的玲瓏‮體玉‬!只見貂禪酥,一條美腿也因自己急急的下牀,在外面,“咕…”凌風艱難的嚥了口口水,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誘人的一幕,渾身上下獸血沸騰,久經戰陣的長槍又昂揚起來。

“夫君…”凌風的變化,貂禪又哪會看不到,輕喚了一聲,羞澀難當,忙伸手抓過錦被要遮掩。

一聲輕喚,凌風卻似像得到了命令一般,剛下得牀,又猛然竄了上來,一把抱過貂禪,魯的壓在身下,張開嘴尋得貂禪的小嘴深情的吻下。

貂禪被凌風一番熱吻,已是不能剋制,躺在牀上微閉美目。兵臨城下又豈能止步不前?嬌羞**之聲連連,滿屋

“夫君…”貂禪幽怨的看着凌風,“夫君不是説…”

“嘿嘿,這就走,嘿嘿”凌風嘿嘿的笑着,起身下了牀,卻是覺腳步虛,暗道,這還真是體力活啊,以後得節制一點了,要不…

可誰又知道能不能節制的住呢!

“妾身服侍夫君吧。”貂禪自牀上直起身,就要下牀來為凌風穿衣服。

“別別別,”凌風連忙道,你來服侍?我怕我忍不住再…“你還是回牀上休息吧!”凌風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然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貂禪望着凌風慌亂的身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中滿腔的甜

凌風來到前廳,只見戲志才等三大軍師在處理着公務,忙打着哈哈道:“三位,好早啊!”戲志才抬起頭看看天,對身邊的郭嘉、徐庶問道:“兩位,快吃得午飯了吧?”

“確實,也不知道午飯好了沒有,嘉的肚子卻是餓了!”郭嘉搖晃着腦袋道。

“…”徐庶掩着面,捂着嘴,臉漲得通紅,後來實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你們,哼!”凌風好生尷尬,“奉孝、志才,這月沒你們的酒了。”

“…主公,怎麼可以這樣啊!”戲志才大急,忙道:“那個,主公,忠方才看錯了,這天,確實早的!”

“是啊!是啊!確實早的,這不説還忘了,原來是忘吃早飯了,我説怎麼覺這麼餓呢!”

“我就説麼,這天還很早,怎麼就會是中午了呢!”凌風得意的看着這兩人,哼,和我鬥?別忘了你們的小辮子還在我的手裏!

徐庶抬頭看看天,嗯,這天確實早的,比起夜晚來説。

“報,主公,楊彪求見!”幾人正開着玩笑,有一侍衞走了進來,報道。

楊彪?他來幹什麼?該不會是…

楊彪(142年—225年),字文先。弘農郡華陰縣(今陝西華陰東)人。東漢末年名臣,太尉楊賜之子、楊修之父,出身東漢名門“弘農楊氏”楊彪少年時受家學薰陶,初舉孝廉,並被州里舉為茂才。後被徵拜為議郎,遷侍中、京兆尹,在任內揭發了黃門令王甫讓門生勒索各郡的財物七千餘萬的貪污行為,司隸校尉陽球因此奏誅王甫,國人無不拍手稱快。歷任侍中、五官中郎將、穎川、南陽太守,經三次升遷後任永樂少府、太僕和衞尉。

其後歷任三公,在董卓打算遷都時據理力爭。漢獻帝東遷時楊彪盡節護主。獻帝定都許縣,楊彪被曹誣陷下獄,後被釋出,又任太常。見漢室衰微,便詐稱腳疾,不理世事。曹丕受禪,以楊彪為太尉,遭推辭,拜光祿大夫,待以客禮。黃初六年(225年),楊彪逝世,享年八十四歲。其著作很少見,現僅有《答曹公書》一篇。

四人互相打量下,點點頭,凌風吩咐道:“有請!”不多時,楊彪自外面走了進來,見徐庶三人俱在,也知道此三人皆是凌風的心腹,不做多想,徑直走到凌風案前,一禮道:“老夫見過神侯大人!”

“楊伯父,何以行此等大禮?”來了,看來,這老頭是來問罪的!

“老夫今天是為國家大事而來,乃是為公。汝為一州之主,老夫只一白身,如此之禮,也不為過,神侯當得。”楊彪一臉嚴肅的道。

“哦?”凌風臉一緊,果然啊!

“楊老且先坐下,咱們詳談!”

“不必了,老夫一平民,神侯面前焉有老夫的座位,就這麼説吧!”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臉急轉嚴肅,“如此,某就依楊老之意。依某來看,楊老此來怕是問罪來的吧!”

“問罪倒是不敢,不過,神侯大人,老夫且來問你一句,你是否是大漢臣民?”

“不是!”凌風想都沒想,直接答道。只一言,不僅楊彪震驚,就連郭嘉三人亦是吃驚不已,主公怎麼會這麼説?

“荒謬,你不是大漢臣民,莫非還是化外番邦不成?”楊彪被凌風兩個字氣的鬍子撅起多高,怒氣衝衝的厲聲責問。

“我凌風不是大漢的臣民,乃是全天下人的臣民,是整個華夏民族的臣民,他大漢,還不配!”凌風也是針鋒相對,瞪視着楊彪,絲毫不見退步。

“這…”楊彪聽着這從未聽過的言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想當年高祖之所以能奪得這大好江山,難道真的是所謂的天命所歸嗎?如果真有天命,那這天命又是什麼?天命是有,但天命不是神,更不是命,而是民心。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這其實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當年強秦之所以會失去天下,正是因為她不體恤百姓,致使民心向背,高祖才能乘勢而起一舉奪得天下。而今天下大亂,閹黨、黃巾、豪強、世家等毒無窮,究其源難道不正是劉氏一族已經忘記了王朝的本就是百姓的利益?此時的劉氏一族已經和當年的贏氏一族已經同樣腐朽了,甚至尢有過之。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楊老,你可懂?”

“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楊彪喃喃的念着,一時間不由得痴了,過了良久,方才輕吐一口氣,再説出的話已經不再複方才那般衝了,“神侯能將百姓的利益放在位,老夫非常佩服。但人若無忠義,又何以立?”

“凌風素來聽聞楊老你不畏權貴,能從國計民生考慮,想來也是一愛民之人,故此風才對楊老尊重。風亦知楊老乃大忠之人,然楊老你可曾想過,你的忠只是一姓的忠,只是對劉氏一族的忠而已,如果這是所謂的忠的話,那麼現在本就沒有所謂的忠誠,因為漢王朝不過是在秦王朝身上站立起來的而已,要做忠誠就應該忠於贏氏一族才對。然贏氏一族以前呢?戰國七雄,再之前,秋五霸,再之前…如此,楊老,你又找到你所謂的忠所在了麼?”凌風見楊彪語氣有了低緩,放鬆下繃緊的神經,微笑着説道。

楊彪頓時愣住了,這個問題他可是從來沒想過。是啊,漢王朝是在秦王朝身上站起來的,可秦王朝也不是一開始就有的,照這樣推下去的話,到哪才是個頭啊!

“忠孝仁義,乃一個人的立身本,若無忠孝仁義與畜生何異?但是,風不得不説一句,楊老的忠卻是忠錯了地方,乃是愚忠也!為天下百姓而忠,為芸芸眾生謀福祉,才是我輩之人應盡的忠誠才是。大漢江山,賣官粥爵,暴政不仁,魚百姓,如此王朝,也值得你老忠誠?若天下處處皆如我幽州之況,我凌風情願歸鄉務農,至於那天子是誰,與我凌風又何干?在我凌風的心中,真正的忠誠應該是對我華夏一族,而不是一姓而已!為了他們的利益和福祉奮戰才是真正的忠誠!這才是真正的大義!這也是新王朝能夠取代舊王朝的本原因!”

“聽神侯一席話,老夫茅頓開矣!比起如此大義,老夫所謂的忠誠簡直渺小的可憐,老夫羞愧呀!若神侯不棄,老夫願在府上謀一份差事,以盡大義也!不知神侯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