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二擒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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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這一,凌風正與幾位將領于軍帳中商議軍情,忽有軍士進來報道,言匈奴單于欒提羌渠帥千騎正於營外五里處守侯,着人前來約戰。凌風聞報,與徐庶商量一二,當即帥眾將引兵與營外列開陣勢。
凌風勒虎,望對陣旗門開處,當先一人正是匈奴單于欒提羌渠,於扶羅、呼廚泉分列兩下,三人身後整齊列着一千騎兵,一個個卻是滿面彪悍之,顯然是欒提羌渠挑細選,方才湊得這一支軍隊。
欒提羌渠見凌風列陣出得營帳,遂催馬來到陣前,遙遙的拱手道:“神侯,今本王帥千騎來赴前之約,千騎在此,不知神侯可記得彩頭為何物乎?”欒提羌渠言語間得意洋洋,經他親手挑選的千人,最低者亦在其大軍中擔任伯長之職,可謂鋭至極,欒提羌渠自信斷無再輸之理。
“哈哈!本侯安能忘記?望貴軍軍容,怕單于為此戰未少花費心思吧?”凌風久經軍陣,安能不識鋭之氣?此千騎,怕亦不在陷陣營之下!
“神侯見笑了,彩頭甚重,由不得本王不慎重對待,想必神侯也該準備妥當了吧,卻不知神侯的千騎尚在何處?”欒提羌渠向凌風軍中望去,只見其軍後居數千騎兵,卻是和尋常騎兵並無二致。欒提羌渠心中暗道:如此軍隊,莫説一千,即便是數千,本王一千亦足以破之!
凌風見欒提羌渠一臉的得意,冷笑一聲道:“本神侯又安敢負單于所望,破陣一營,出列!”隨着凌風一聲令下,大軍閃出幾條寬闊的通道,數支騎兵踏着整齊的馬蹄聲自陣後騎兵隊伍中緩緩走出,在凌風背後集結,擺開了陣勢。
“這是什麼騎兵?!”欒提羌渠望着對面奔出的一千騎兵,忍不住驚呼道。饒他匈奴素以騎兵著稱,但如此騎兵卻是未曾一見。只見對面那支騎兵,馬帶馬甲,人披鐵鎧。馬帶甲,只得四蹄着地,人掛甲,只着一對眼睛。每五人一簇,手中武器卻也奇怪,五人居中者,並不持長兵器,卻是手端一把巨弩,見其模樣,卻似和兩前所見那奇怪連之弩甚是相象,左右懸着數壺弩箭。其兩邊者,皆持着奇怪的東西,長達丈八,前尖後,短的把柄攥在手中,其身架在特製的馬鞍之上。再兩邊,亦不是尋常騎兵所持槍槊之器,乃是長柄雙闊刃巨斧!如此之物,非力大者不能舞!
這是什麼騎兵?非但匈奴一方不明,即使凌風大軍中也是一片驚呼之聲。眾將亦只知自家主公秘密特訓了一支為數兩千的騎兵,為此,將軍中壯力大者挑選了乾淨,然卻不知這軍之容,今亦乃初見!
凌風心中冷笑,什麼騎兵?騎兵王者——連環馬!長丈八者為何物?衝鋒陷陣無敵之器——西方騎士槍!哼,本將軍倒要看你如何抵擋我的心血——破陣營!
“神…。神…。神侯,這是騎兵?”欒提羌渠驚疑的道。
“哈哈!單于,此不是騎兵卻又是什麼?此乃是由本將軍親自組建的騎兵,名,破陣營!單于卻是第一個得見真容者,恭喜!”新組建的騎兵嗎?欒提羌渠想了想,如此本王又有何懼?想本王所挑,皆乃壯之士,如此騎兵,天下大可去得!呃不包括那變態的“虎頭營戰騎”!至於那“陷陣營”打不過我跑還不成嘛!
“如此,本王倒要領教神侯所建騎兵不凡之處,本王在陣中相候,一戰定勝敗,請!”
“一戰定勝敗,請!”待得欒提羌渠回道陣中,凌風大喝一聲,“破陣一營,結陣!”只見破陣營一千騎兵迅的動了起來,所擺的卻並非騎兵慣用的箭簇陣,居然是一字長蛇陣!一千騎兵一字排開,這時戰場上人才現,一千人以五人一簇,而五人之馬,居然齊着連體鎧甲,五馬一體!
這是滿戰場的人都奇怪的看着。
欒提羌渠令騎兵擺下箭簇之陣,再看凌風軍隊,居然擺出一字長蛇陣!心中冷笑一聲,也不過如此,於騎兵者皆知箭簇陣乃騎兵選,一字長蛇陣,哼!對騎兵有何用!
凌風哪管其他人如何想,揮動手中虎頭盤龍戟,厲聲喝道:“破陣一營——衝鋒!”經過嚴格訓練的破陣營,坐下戰馬邁着整齊的步伐,齊向匈奴軍隊衝了過去。
“衝鋒!一雪前恥!”欒提羌渠也喝令道,一時間,千馬奔騰,捲起塵土無數。
“破陣營,弩衞,!”待得兩軍相距百五步,凌風陡然喝道。
“什麼?這個距離?”正衝鋒中的欒提羌渠驚奇的道。怎麼可能,優質的良弓也只得百步而已,這足有一百五十步,焉能到?更何況是弩!然而,撲面而來的弩箭推翻了他的一貫思維。
被凌風改良的弩,足可出一百八十步,更何況百五之步!
點!居然是點,不再是三連,卻比連更加準!經過凌風嚴格訓練的弩衞,雖不能做到百步穿楊,但這哪能難倒軍人出身的凌風,一個簡單的十字準星將這些弩衞皆變成了神手,鮮少有空放者!
一輪箭雨傾灑過去,匈奴騎兵居然死四百餘,五去其二!而且死者皆是咽喉中箭!欒提羌渠看着周圍倒下的騎兵,如墜寒窟。
“這這這怎麼可能!給本王還擊!”欒提羌渠不可置信的失聲驚呼,忙吩咐道,卻再也沒有了必勝的信念。
然而,這箭又如何能奈何全身鐵鎧甲的破陣營?即使座下戰馬亦是不懼箭石,一陣雨落芭蕉的中箭聲,卻無一人受傷!
“弩衞,自由擊!槍衞,架槍!”哼!怕箭就不是破陣營!凌風心中冷笑,哪去思考欒提羌渠的想法,自顧指揮道。
轉眼間,兩軍對撞,頓時匈奴人仰馬翻。匈奴馬槊甚短於西方騎士槍,破陣營佔了兵器上的大便宜,沉鈍的騎士槍攜五馬奔騰之力,準確的點在匈奴騎兵身上,過重的騎士槍,亦因那特殊的馬鞍,甚是穩固,縱是匈奴騎兵想以力撥開,也是萬難!一個個被巨大的衝力撞飛數十丈,無不是骨斷筋折,慘死異常!
“斧衞,劈!”破陣營唯一還沒出手的持巨斧者一聽凌風的聲音,齊舉手中的百斤大斧,也不管是人是馬,望下便劈,一時間,鮮血崩現,中斧者,皆為兩半。
“起斧!劈!”機械般的重複着舉斧、下劈的簡單動作,中間的弩衞裝箭,再,絲毫不顧落在身上的兵器箭支,一聲聲的“叮噹”聲只在鐵鎧甲上留下一道道的白痕!匈奴兵已絕望了,哪怕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鋭,但鋭難道就不怕生死麼?尤其對手還是這種怎麼殺也殺不死的敵人!
恐懼的情緒在匈奴騎兵心中蔓延,只一次撞擊,除卻後面者居然無一生還,匈奴兵安有再戰之心,一個個勒馬掉頭就跑,這哪裏還是騎兵,分明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是死神!
以彪悍著稱的匈奴騎兵,終於恐慌了,使勁的打着下的戰馬,恨不得能早一點離死神的鐮刀、惡魔的爪牙,惶惶的匈奴兵中,還夾雜着三道獨特的身影,正是欒提羌渠父子三人,此時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鋭氣,惶惶如同喪家之犬!
見匈奴騎兵要逃走,凌風哪肯放過,“破陣一營,兩翼迂迴,圍而殲之!”這時就見到了一字長蛇陣的效用,因陣線過長,中間的騎兵對撞,絲毫沒有影響到兩邊的騎兵度,此時的兩翼,已早早的過了匈奴後軍所在,聞得軍令,齊向中間奔去。更兼匈奴潰軍因掉轉馬頭,失去了先前的度,立時被一千破陣營圍在了中間。
欒提羌渠眼現絕望之,這戰,居然敗的如此之慘!世間居然有如此軍隊,本王小覷天下之兵矣!這凌風,居然有如此兵,先前虎頭營戰騎,後有陷陣營,這次有冒出這支什麼破陣營!這哪是什麼軍隊,分明和魔鬼沒什麼分別!
欒提羌渠正絕望間,不想一道白的身影閃電般的衝到了他的身前。
“父親小心!”呼廚泉看的分明,忙驚呼道。
“啊!”再等欒提羌渠反應過來,一杆冰涼的大戟已貼在了他脖項之上,定神仔細看去,卻正是凌風!
“降者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