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既為夫妻房事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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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礦圖在何人手中?”
“你怎麼會以為我知道金礦圖的事?”
“因為你母親已招供!”
“招什麼供?”
“金礦圖本是刺在她的背上,抄下之後毀去了。”徐小珠以為,若不除去此人,永無寧。
只不過卻又不是她一個人的能力所及之事,甚至百招之後,她可能被擒或被殺死也説不定。
本來徐小珠和魚得水密議,打算到終南山去掘“菊夫子”的墓看看,甚至去掘白雨亭的墓看看。
現在“菊夫子”的墓是不必掘了。
已可證明“菊夫子”徐世芳確已故去,侏儒編了一套神話,説是再世為人,靈魂附己在小童身上。
如果侏儒背後的人確是白雨亭,這人太會藏拙了。
白雨亭未死前,先是敗給魚得水。
以後出現,也常常敗在別人手中。
他所予人的印象是,雖是名列“四絕”之一,卻未必了得。
想不到這些人都心懷鬼胎,另有圖謀,也正困為他們另有圖謀,就連身份和名望不計了,死時的慘相,至今印象猶深。
甚至一個比一個可怕。
像南宮遠等人,不也很會藏拙?
他們都是為了金礦在勾心鬥角,在表面上卻像是為了有點私仇或者為了各保其主而衝突。
這些人一分倚靠明朝妄臣馬士英和阮大誠。
一會又靠上吳三桂,甚至巨寇李闖,乃至清廷。
真正是沒有一點寧,寡廉鮮恥。
他們是不是古人説的“寧愛生前一壺酒,不是身後萬世名”呢?這比喻似乎也不太恰當吧,可悲!
“怎麼個悲慘法?”
“有人對小腳女人欣賞,當然不是我!”徐小珠一輪狂攻,但五招後又變攻為守,而且已陷入雲霧之中,在雲中動手,她更不成了。
甚至她已捱了一掌。
就在這時,忽然雲霧中又多了一人。
侏儒一試就知道非同小可,甚至不低於小珠。
當他發現是魚得水時,立刻就打算身。
他有自知之明,他絕非這二人之敵。
甚至他單獨對付魚得水,也未必穩贏。
他要走,魚得水卻不讓他輕易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