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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織女初弄獲玉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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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一走了之還不算太遲,他能這麼做嗎?這工夫風雨中,似有呼救聲,最初他以為是錯覺,況且潛意識中本就有這種英雄救美的幻想,傾耳靜聽,確有呼救之聲:“救命呀…狼!救命呀…”魚得水來不急穿上外衣,登上鞋子,開了門,聽到正屋左邊明間中發出呼聲的,他穿窗而入。

幾乎在此同時,一個背影自後窗外一閃而沒。

這屋中孤燈搖曳,地上有個大木甕,木盆中熱氣騰騰,只是木盆還不夠大,一個人坐在盆中洗澡必須把‮腿雙‬伸到盆外。

在燈火搖曳之下,那晶瑩、細緻、白中透紅的體,泛脂玉般的光澤,是姑娘在洗澡,鬼尚未得逞。

小魚是君子,但君子也不能有效控制自己的眼睛,他的視覺上爆出火花,當他正要自窗追奔出去,卻發現姑娘似乎嚇昏過去,自然還是先救人要緊。

姑娘仰身盆中,下身蜷曲,當然那緊要部分是視覺的死角,但上半身卻是一覽無遺。

他急忙把浴巾蓋在她的前,呼叫道:“姑娘…姑娘!”似乎沒有反應,只好抱起她放在牀上,這工夫她才醒來。

“我好怕!”她忽然抱住了他。

這是多麼動人的場面,設若魚得水不是一絲不苟的人“織女初舊玉笛,牛郎再彈新琵琶”是極為可能的。

只不過他是個鐵漢。

他掙開來,道:“魚某重責在身,希望在下的自重不至於傷了姑娘的自尊心…”説畢,回到廂房中去了。

他很矛盾,也很痛苦,但不願違背自己的良知作事。

深夜,父女在客廳中相對良久,少女道:“爹,你就回避一下好不好?他畢竟是為正義奔波的人。”

“爹是何等身份,怎麼可以要女兒作那種事?”

“爹,那是大嬸的意思,但女兒以為他總是女兒的…”

“住口,事已至此,爹也只好接着!”

“爹,固不論你們誰勝誰敗,其結果仍是可以想象的。”

“爹暫時避而不見,正是給他改變主意的機會。”

“爹,至少他是公事公辦!”

“什麼公事公辦?那是官方建制中的一名捕頭嗎?不過是出出鋒頭而已。芝兒,爹一生沒有讓過一個人,只有他例外。”這工夫客廳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走進一個人來。

他正是那個只有十八歲卻混個“一把抓”神捕名頭的魚得水,顧盼自若,居然沒有一絲懼

兩人互視一眼,老人道:“今夜沒有霧,你這‘霧中人’自忖有幾成把握?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把戲?”

“刷”地一聲,後窗又進一人竟是湯堯。

他們是好友,他也是魚得水的影子。

對付這等曠世罕見的大敵,他怎能不來?道:“我們也知道,‘霧中人’的把戲瞞不了你的…”

“你們找老夫何事?”上次在“三手大聖”屋上窺視的正是叟?也許是另一個人。

魚得水道:“二年前你自潞王府中盜走名人畫三十餘幀,還有御筆‘鐵卷丹書’,如果書、畫仍在,還失主,可以大事化小!”

“不成,老夫是受人之託。”

“受何人之託?”

“你是‘霧中人’的傀儡,不配與聞此事。”魚得水道:“你不説我也知道,必是福主唆使,那‘鐵卷丹書’乃是御筆恩賜,此寶失落乃不為不敬,可見福王居心叵測,為了諸君之事,旨在陷害,但朝中大臣無不知福王有:貪、酗酒、不孝、暴、不讀書及干預官司等七項劣跡。忠臣如張慎言及呂大器等人都反對立福王,只有鳳陽總督馬王英及魏忠賢餘黨阮大等人知福王昏庸,便於控制利用,非立福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