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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才會相思害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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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向大家説一下,明天偶要出遠門鳥三天或者四天不定,可能不能按時晚上7點更新了,不過更新還是會有的,我會帶稿子出去找地方發滴,嘻嘻,希望大家繼續支持!)自成院落的小屋外,種着幾株桃花,此時已是滿院芬芳。

問冥一直在觀察景凜的臉,見他並沒有因為把香宸安置到這裏而生氣,心底舒了口氣。

見小屋門敞開着,零星話語從屋內傳出,景凜思索片刻後,輕輕步到了窗邊,側耳聆聽,其中一道清潤悦耳的聲音敲進了他的心房。

“宸姑娘,這些菜真的能做出來嗎?”王府的廚娘王媽的聲音,“能啊,至少你們王爺就會。”這便是那敲進他心房的聲音,做菜?他幾時會做菜了?

“哇,我還沒聽過王爺會做菜呢,那還有什麼別有趣的菜名沒有?”

“有啊。”清潤低柔的聲音,帶着些許歡暢:“我記得有一道叫做‘走在鄉間的小路上’,還有一道叫做‘心痛的覺’。”

“走在鄉間的小路上?心痛的覺?”王媽思索起來:“那是怎麼做啊?這麼奇怪的菜名,我還真想不出來啊。”

“呵呵,這菜名也許只有你們王爺才想得出來吧。”還是那清潤低柔的聲音,卻帶着些許惆悵,景凜皺眉,她一口一個“你們王爺”難道她現在不是自己的侍女嗎?自己不是她的王爺嗎?

“那宸姑娘你就先告訴我,那菜到底是怎麼做的嘛。”香宸今天神好了些,於是便與每天為她送飯的王媽聊了起來,這一聊,便聊到了當在醉仙樓點的那些奇怪的菜名,又想到當竟是景凜想出的那些菜的做法,心底不由得讚歎,但轉念又想到他把她帶到王府這麼多,自己病成這樣他都不曾來探望,心底又生出了些許惆悵,正想對王媽説出那兩道的菜的做法,卻看到一道陰影擋在了門口,一抬頭,一張嚴肅冰冷的俊顏映入了眼簾。

“啊!王爺…”王媽忙不迭從牀邊跳了起來,慌忙地行禮,景凜看也不看王媽,視線直直落在香宸那略顯蒼白的臉上。

王媽見狀,忙瑟縮地道:“我,我該回廚房了。”收拾了喝空的藥碗和剩着大半飯菜的飯碗,小心翼翼地退出了小屋,就在退出門檻的時候,差點摔了一跤。

王媽一走,屋內氣氛霎時變得異常寂靜,景凜的到來,似乎如一道冷風般趕走了屋內的温暖,香宸微微抬頭,對上了那冰冷的黑眸,心跳突然加快了幾許,微微低頭,掩飾住心底的慌亂。

努力在蒼白的邊蕩起一絲無的笑意,香宸吃力地下牀,緩緩向景凜施禮:“王爺萬福。”本想着這一見,再鐵石心腸的人,看到她如此虛弱之後,也該生氣些許柔軟吧,可哪知景凜連一句“免禮”都沒有,更別提會來扶她一把了。

等了半晌還不見景凜開口,香宸自行起身,卻在剛站直身子的那一刻,眼前一黑,往後倒去。

本來景凜還想刻薄地説一句“本王還沒讓你起來”但在見到香宸那輕若鴻般的身子往後一倒的時候,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裏,心底忽然一緊,來不及多想,衝上前去抱住了她。

温暖的氣息忽然包圍了整個身子,香宸拍着脯微,剛想道謝,身子周圍一空,景凜已放開了她,退到了一旁,抬眼望到那依然冰冷的黑眸時,心中那微微泛起的欣喜,一掃而空,譏誚之意不停在心中翻滾。

香宸啊香宸,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啊,你到底在期盼些什麼?你那多年來豎起的冷漠呢?你那自以為能打敗一切的高傲自尊呢?全都哪兒去了?竟為了眼前這人,全都不見了嗎?多麼荒唐啊,原來喜歡上一個人,竟會這麼失了自我?

那麼,如果他對自己沒有一絲的情意的話,為何又不顧倪允的權勢,明目張膽地把她抓回王府?抓回來之後,卻為何又對她不聞不問,直至今才來探望,見到之後,他卻是這麼一副冷冰冰的調調,霎時,那積壓在心底的委屈和惆悵,化作了滴滴淚珠,滑下了臉龐。

但見她那梨花帶雨的模樣,景凜心底忽然一,劍眉一擰:“哭什麼?”一聽他冷冰冰的話語,香宸咬住蒼白的嘴,忍住了哭意,她不能讓他看笑話,帶着濕氣的眼眸倔強地直直與景凜對望。

看着她那強撐在牀邊顫抖的瘦弱身軀,和那已被她咬得快出血的下,景凜皺眉,走上前,一把抓她入懷。

杏眼圓睜,對望數秒後,香宸別開了頭,還是咬着忍着淚。

見香宸這副倔強的模樣,景凜異常不滿,修長五指擰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臉掰過面對自己,沉聲道:“是不是不想見你家人了?”家人?香宸眼中掠過一絲驚喜,他肯讓她去見小石頭和英娘了嗎?

“王爺要放我走了?”本是想問他是不是讓她去見小石頭和英娘了,但出口的,卻是這麼一句話,她那欣喜的模樣卻刺痛了景凜。

“怎麼?你就這麼想走?本王的王府,難道比不過那破磚寒窯?還是在你心目中,本王本比不過那母子倆?”景凜的話,起了香宸心中的自傲,她輕笑道:“民女在王爺眼中又算什麼?王爺你又怎麼會在乎你在民女心中的位置?”又是這副讓他覺她離他很遠的虛幻笑容,又是以民女自稱,景凜目中噴火,生出些許惱意:“你説得很對,你不過是王府的一個侍女而已,所以,本王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想見你的家人,本王會帶他們來見你,但是你記住了,你永遠都是王府的人,本王不會放你走的。”若是一個對深諳情之道的人,怕是早已聽出了景凜那霸道的深情,但偏偏香宸就是個情白痴,二十年來,她的情算是一片空白,景凜這話,她不但沒懂,反而卻更起她的自尊,清秀的臉龐帶着幾許倔強與傲氣,上了景凜灼熱的目光。

她的這副神態,倒使得景凜心頭一動,捏着她下巴的五指稍稍放鬆,俊顏緩緩近,當那重的呼噴到臉上之時,香宸忽然驚覺,雙手一推景凜的膛,便要往後退去,誰知景凜的力道卻又怎是病中的她能推開的,她不推還好,這一推一反抗,倒起了景凜的征服**,加重了雙臂的力道,緊緊把她圈在懷中,眼看就要碰到那由於掙扎和驚詫而泛起一絲血的微張紅時,忽聽得一聲尖叫:“失火啦…”事出突然,景凜來不及多想,停下了動作,偏頭往門外望去,只這一下便給香宸逮到了機會,香宸見時機一到,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了景凜的鉗制,猛地坐到牀上,往裏一滾,背靠着牆壁,雙手環膝,一臉警惕地瞪着景凜。

景凜見狀,已然知道自己受騙,中了她的計,眯起雙眼,雙手環抱前危險地道:“你又耍本王?”

“民女沒有耍王爺,民女給王爺你講個故事怎麼樣?”香宸故作鎮靜地笑道,景凜道:“講故事?美女當前,故事頂不了用。”香宸聞言,心底稍稍有些刺痛,美女?這個稱呼她聽起來,很是刺耳。

“民女不是什麼美女。”景凜劍眉一挑,這麼聰睿智的女子也會自卑?低沉的聲音帶着些許玩味地道:“美女得到本王的寵愛都是欣喜若狂,那麼你不是更應該珍惜這個唾手可得的機會?嗯?”

“民女不知王爺在説什麼。”香宸準備裝傻,“不許在本王面前自稱民女。”言語間景凜已坐到牀上,“那麼要自稱什麼?奴婢?”香宸淺笑,“你…,哼,過來。”景凜劍眉一挑,嘴角溢起一絲魅地笑,對着香宸勾了勾手指,香宸心底慌亂,頓時不知該怎麼應對,但表面依舊不動聲,強裝鎮定地笑道:“王爺,民女跟你打個賭怎麼樣?”

“打賭?”景凜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不待香宸反應過來,他便接着道:“剛剛是一招兵不厭詐,現在來一招虛張聲勢?莫非你也懂兵法?”若是這樣的話,這個女子便更有趣了。

香宸聞言不由一愣,她怎麼忘了景凜是久經沙場的大將,這點伎倆在他面前,不被識破才怪呢,在他面前,饒是讀孫子兵法,也未必能勝吧?

見香宸愣住,不知怎的,景凜的心裏竟樂開了花,這個狡黠的女子,終也有被他制住的一刻,真是很有成就啊。

景凜一臉的風得意地道:“好了,你也不必急着想出什麼兵法來應對本王了,你給本王好好修養,本王對病怏怏的女人沒興趣,等你好了,本王再與你討論討論什麼叫擒故縱,拒還,哈哈哈…”語畢,景凜大笑着瀟灑離去。

愣愣地看着景凜修長的背影在門外消失之後,香宸才收回視線。

景凜真是個難對付的角啊,無論對誰都是收放自如的自己,竟在面對他之時,無計可施,饒是施計,也被一一破解,如此睿智的頭腦,如此出的外貌,如此傲人的地位,怎能不讓女人動心?

蒼白的臉上,突然泛起紅暈,賽過了屋外桃花,正是“人面桃花相映紅”平生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