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見人見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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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燕終於乏力不動了，局長還意猶未盡，抱着她扭搖，在她陰道第二次，之後，他摟着嬌弱的女孩子翻了個身，仍把在她體內，就呼呼的“午睡”這一覺也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他神飽滿，陽具竟已舉起，硬硬的在曉燕温軟的中。

曉燕被局長搖醒，像睡不足覺，顯得疲憊不堪，她無力地説道:“我底下被你漲得好難受，可以拔出來讓我放鬆一下嗎？”局長笑道:“哈！你求饒啦！賤貨！今天我還要再幹你一次才放你走！”曉燕白了他一眼:“別老是罵人家賤貨好不好！要幹就快乾吧！反正…反正我已經被你毀了！”

“嘿嘿！好吧！你起來，用嘴含！”

“你不是已經可以了，為什麼還要用嘴！”曉燕不情願的頂嘴。

“咦！你剛才不是説騷被我漲得難受，要我拔出來讓你放鬆一下嗎？”

“現在不用了，要幹就快乾吧！我不想太遲迴家！”

“賤貨！你太嘴硬了。我偏要再幹你的嘴巴！”曉燕知道跟這個局長是沒有道理好講的了，她慢慢從他身上坐起來，把沉重的部緩緩抬起，她小心地捂住陰户，怕滴在局長身上，他又會叫她食…

這天的最尾一次，局長有意挫曉燕的鋭氣，叫她翻來覆去擺出各式蕩的姿勢讓他玩，曉燕怕遲歸讓母親起疑，身不由己之下，唯有逆來順受，一會兒讓他，一會兒為他含，心裏的委屈，苦不堪言！

之後，婉鶯也被單獨召見過一次，不過那次她去到時，恰巧遠遠望見一位‮婦少‬從局長房間走出來，見她頭髮蓬鬆的的樣子，婉鶯聯想到局長又有新“客户”果然，她進房後，見到局長一臉疲態。

但婉鶯仍然要聽他的吩咐，光衣服替其捶骨按摩，以及讓他摸玩捏，大肆手足之慾。局長告訴婉鶯，申請手續快辦好了，過幾天后可以和她的小姑一起來領證。

三天後的中午，婉鶯和曉燕懷着緊張的心情，一起踏進局長在軍人招待所開好的房間，局長果然拿出三張往港的單程通行證，兩姑嫂拿到證件，不歡喜雀躍。局長叫她們先收起來，又説道:“曉燕還還得最後讓我幹一次！”曉燕把證件給嫂嫂，回頭道:“行，我留下來陪你。”

“不行，今天我要兩個一起玩！”局長望她們笑:“而且要玩刺的！”婉鶯道:“我身上什麼地方不被你玩膩了。還有什麼好刺？”局長陰陰笑道:“我替你們走後門往香港，你們的後門總該讓我走一走吧！”曉燕道:“我們不是已經錢了嗎？而且你把我們姑嫂都…”婉鶯已經聽出意思:“搞那地方好痛的，你就行行好，饒了我們嘛！”

“呵呵！你知道痛，證明你已經被幹過！別多説什麼了，快快衣！要光！”曉燕頂嘴:“你有哪次不是把我們光了！”

“嘿嘿！今天不同，你得把紮辮子的頭髮也散開。”局長説:“而且，我要你們互相對方，要光光！”

“你可真會整人！”婉鶯無奈地説:“我們姑嫂算被你徹底作賤了！”

“哼！

在老子面前你們還有什麼尊嚴，你們姑嫂還我是任我要玩就玩，要幹就幹的賤貨！可別以為已經拿到通行證，不註銷户口，你們還走不了！”曉燕輕聲對嫂嫂説:“我們忍他吧！慘不過也是這一次了！”説着。

曉燕開始除嫂嫂身上的衣物。婉鶯雖然已經是有過數十次經驗的‮婦少‬，但被女人衣服還是頭一遭，她真是嬌羞滿臉，不自又偷眼去望局長。

但一見局長看着，就更羞人了，她一臉無奈，讓小姑把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剝去，當她出豪，曉燕有意無意地摸了子一把，搞得她芳心狂跳。

嫂嫂的內褲褪下，曉燕對她恥部那一小撮陰似乎也很有興趣，她想去摸，但未觸及，她的手兒被婉鶯拿掉了，然後，一絲不掛的嫂嫂也開始剝除小姑的衣裳。

曉燕倒是很大方的任他嫂子衣褲，放散頭髮後的少女，更顯得嫵媚動人。婉鶯注意到，她小姑的雙似乎比前次大了不少，她想起自己初戀時，自己的房也是被浩生越摸越大的。

局長像老鷹捉小雞，一把將這身無寸縷的女學生扯入懷裏，在她粉白晰的嬌軀上下其手，摸個不休，接着，他左擁右抱，把兩個光緻緻的晶瑩玉人百般撫玩，一手抓捏婉鶯飽滿的房，一手挖掏曉燕光潔無的桃。

婉鶯幽幽説道:“局長，你真的非搞我們的後門不可嗎？”

“你又真的那麼怕嗎？”局長詭秘地問。

“實在不行啊！我男人試搞過我一次，痛死了，沒搞進去就放棄了。”

“你那個笨男人？還是瞧我的吧！”局長説罷，從他的公事包拿出一個小盒，打開之後，拿出兩顆錫紙包裝、狀似子彈頭似的東西。

“這是甘油栓。”他剝開薄薄的錫紙，裏面是半透明的“彈頭”局長叫曉燕如小狗一般伏在牀上，昂起股。

然後把“彈頭”的尖端對她的‮花菊‬進去，隨手還把她光潔無的陰户撈了一把。曉燕本能地把眼一縮，那甘油栓被擠了出來。

“啪！”一聲，曉燕的大白股捱了一掌，局長喝令她不能反抗，然後又把甘油栓納進去，之後中指一壓，連手指也進去一小截。婉鶯不解的問:“那是什麼東西呢？”

“潤滑嘛！來，你也來一顆。”局長説着又剝開一粒“子彈”

“我自己來吧！”婉鶯伸手去接，但局長沒有給她。

“嘿嘿！還是我來，徹底為人民服務嘛！反正玩完今天，你們就要走了！”婉鶯只得像小姑一樣。

趴在牀上，渾圓的兩瓣股裂開，出粉紅的‮花菊‬門，乖乖的讓那半透明的彈頭進去，這時，兩個渾圓的“八月十五”一起向天屹起，曉燕眼裏的甘油栓已經熔化，她的菊門潤濕濕的。

局長伸出肥的手指，慢慢入那緋紅的小孔，曉燕微微皺了皺眉心，沒有出聲叫痛，局長接着把手持硬的大陽具，慢慢的入。曉燕疼痛地想縮走股，但局長箍着她的一盡，曉燕忍着痛沒叫出來。

但旁邊的婉鶯已經嚇得魂不附體。這局長人的心理又發作了，他見婉鶯嚇得渾身發抖，便丟下她的小姑撲向她。婉鶯的眼是天生奇窄，雖然有甘油滋潤。

但畢竟尺寸有限，被那條場的硬物迫入時，自然是苦不堪言，連淚水也被擠出來了，嘴裏是叫痛不絕。局長哪裏管她死活，一會兒她的陰道，一會兒又鑽她的眼。

突然又把她推開，撲向曉燕，把曉燕的前後兩肆意椿搗，終於在她的門。婉鶯早已學乖了，連忙身到浴室裏拿來濕巾。

但局長不讓婉鶯用來抹他的下體，而叫她替自己抹去滿頭大汗，然後把剛從她小姑眼裏拔出的陰莖硬進她的小嘴裏。

婉鶯把那東西硬吹漲，那死蛇翻生後又反過來繼續把她們倆姑嫂的陰道、口腔、門等裏鑽來鑽去，最後在曉燕的後門吐。

姑嫂倆鬆了一口氣，躲進浴室沖洗，那知局長也進來小解，於是局長舞動陰莖，對着她們赤條條的體噴…

這一個下午，婉鶯和曉燕姑嫂兩人好像在地獄裏，她們受盡局長的辱，好在終於都拿到通行證。到了香港，一家團聚，這是萬般屈辱換來的歡顏！

這件事姑嫂兩人一直瞞着浩生，她們不想至親的丈夫和大哥分擔自己的心靈創傷！一年後的一個早晨，看着報紙的曉燕興奮地大叫道:“阿嫂，快來看，那個局長得到報應了！”婉鶯奪過來一看，只見報紙上大陸版的頭號大字標題寫道:“公安局長濫用職權，姦污民女數十人，貪髒枉法罪證確鑿判處槍決。”曉燕又搶過去細讀內文，那被槍決的正是令自己畢生蒙受恥辱痛苦的，那三天的苦難又浮現腦海，這三天裏她和嫂嫂失去了一切尊嚴，被禽獸姿意污辱。

到了今天，已過了一年，也到了呼自由空氣的香港，但心靈創傷，卻仍未平服，至今，她害怕男人，不大敢和男人來往，拍拖！

婉鶯摟住小姑:“阿燕，你也應個男朋友了，我們私下那樣是不正常的！”曉燕也抱住婉鶯:“阿嫂，難為你了。我也怕被阿哥撞見你和我…”婉鶯和曉燕來港後有過什麼發展，已非我寫故事的範圍，只不過自從看過新聞後，曉燕明顯開朗，如今也已成人母。貪污造成社會的不公平，按正常情況，婉鶯需要申請十年之久才能往港會夫。

而她家婆和小姑，則不可能批准往港，姑嫂倆的犧牲值不值得，就見人見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