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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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思緒間,冷不防地,怒不可遏的朱立文突地攬抱她轉身坐到牀上,並順勢將她按趴在他的大腿上,然後舉起手就往她股上重重拍下。
“該死的,你敢打我!”她氣得發出怒吼。他鐵青着俊臉沒有説話,但大手落下的聲音卻一個比一個還要大,火冒三丈的他,手勁是越打越用力。
這讓邵芝琳痛得眼淚直,只覺得股發燙發燒,但她仍不屈服的發出咆哮“朱立文,你最好把我打得站不起身來,要不然。我一定雙倍奉還!”
“我就照你的意思,依你的願!”邵芝琳知道他依她的願了,當那一下又一下打在她股上的手掌“啪啪”作響時,她終於因受不了疼痛而痛哭失聲。這讓她想到自己剛被竊盜集團收養,被迫在街頭跟團裏的扒手接應時,她因沒做好而被馬太祥痛打一頓的情形…她越哭越傷心,淚水決堤“嗚嗚…嗚嗚…”她的哭泣聲讓打紅了眼的朱立文發覺自己失了控,頓停下手的心歉疚,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説什麼。
“叩叩叩!砰砰砰…”敲門聲、拍門聲在同時間急促響起,他瞪着那扇緊閉的房門,手足無措起來。
“什麼事?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又吼又哭的?到底怎麼了?”
“開門啊,芝琳,開門!”客房外亞瑟、葉鬱惠、雷尼和老法蘭斯憂慮的聲音—一響起。
朱立文尷尬的將哭得涕淚縱橫的邵芝琳從他的腿上移到牀上,站起身看着趴卧在牀上的她哭得雙肩抖動,他內心自責不已,因為他們一直沒開門,心急的雷尼便衝到樓下去拿了備份鑰匙將門打開亞瑟夫婦、雷恩和老法蘭斯相繼隨着他衝進房裏,一見邵芝琳趴在牀上哭得傷心不已,再看看一臉歉然的朱立文站在牀邊,四人愕然,一時之間全杵在原地不動。
“呃,我、她…”朱立文頭一回覺得説話是如此困難,他想解釋,卻發現不知該從哪裏説起。
“你欺負她!”雷尼最先反應過來,衝上前一揮拳就揍了他的右臉頰。
朱立文本來不及閃躲,而這一拳既結實又猛,他隨即嚐到鹹腥味,抹了一下嘴角,手背上可見鮮紅血漬。
“你在幹什麼?雷尼。”亞瑟連忙抓住他的手臂,這兒子還想再補上一拳呢。
“爸,難道這還不清楚嗎?你看,芝琳哭得有多傷心?”雷尼心疼不已。
“什麼事都還不知道,怎麼可以打人?”
“可是”
“不許再説了,我相信立文一定能解釋這一切。”葉鬱惠拉住兒子仍然揮動的手臂,使眼要他閉口。
雷尼甩開手,憤憤然的走到邵芝琳身旁坐下,輕輕的為她拭去臉頰上的淚水,温柔的問:“發生什麼事?你老實説,我肯定你。”她拍噎噎的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她了鼻子,本想轉身坐起來,但被打腫的股一碰觸到牀就疼得讓她想喊救命。
驚見她臉上的蒼白與痛苦神情,雷尼直覺的要將她抱到懷中安撫,沒想到這一拉可扯痛了她股的傷,令她呻出聲的大叫:“別動我了,我拜託你。”雷尼嚇得趕忙放開她,看着她再度趴回牀上“怎…怎麼回事?”邵芝琳咬咬牙,回頭瞪了一臉難堪無措的朱立文一眼“問那個整型權威啊,他遲遲無法勸邦妮去醫院做身體檢查,沒法子動刀,就將一肚子的氣出在我身上,連打了我的股好幾下,疼死我了。”
“本不是那麼一回事!”他難以置信的瞪着她。
“你沒有打我股?”
“我…有”
“看!他承認了吧!”她難過得又哭了起來。
朱立又真的不知該説什麼了,他頭疼不已,也自責不已,不管如何,他也沒有資格打她!
“立文,到底怎麼回事?”葉鬱惠簡直手足無措了。
“請葉阿姨幫她上點葯吧,至於我,”他搖搖頭,看着滿臉淚痕的邵芝琳“對不起,我真的不該打你。”哭腫了眼的她扁着小子鄔,看來好不委屈,泣聲道:“你知道就好了。”他抿抿“我也希望你知道自己做了什麼,該怎麼去彌補,有些東西是無價的,無法以金錢衡量,它代表的是一份情,一個紀念。”説完他即轉身回房。
邵芝琳靜默不語,而其他人對朱立文的這一席話則一頭霧水,不知道他在説什麼。
接着,葉鬱惠留下來幫邵芝琳敷葯,其他人則各自回房去了,但眾人心中都有疑問,也有人因此而在牀上輾轉難眠…
連着幾天,朱立文跟邵芝琳都沒有説話,再加上邦妮乾脆住在羅那裏,連家都不回,也不理會父母央求她回來的請求,因此大部分的人心情不佳,莊園裏的氣氛凝滯得讓人都快不過氣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