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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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飄到血脈賁張,口乾舌燥,沉聲説道:“放開我-”月公主“噗嗤”一聲輕笑,嬌媚的斜瞧着他,蒙聲嘍氣的説道:“我——我還要…”陸小飄甩開她那滑膩膩的玉手,悶聲不響的過去抬起另一桶熱水,順著她的背脊澆了下去。
“小飄…”月公主怕他走掉,先出聲把他叫住上才嬌媚的瞅著他説道:“來,替我擦擦背兒…”
“不!”陸小飄想走,但是他的雙腳卻仍站在那兒沒動,拒絕的説道:“我去喊她們來替你擦。”月公主笑了,笑得放肆,也很門兒,輕輕斜娣了他一眼,笑着説道:“其實——你很想替我效勞,不是嗎?你應該知道,這是恩典…”陸小飄默然,這話説到他心眼兒裏去了,他確實有過這個念頭,奇怪的是好像任何事情都瞞不過她。
其實——月公主步步進,嘲諷的笑道:“想替我擦背,就趕快快過來,又何必在那兒惺惺作態呢?”
“難道——這也是考驗之一?”陸小飄不停的在反問自己,片刻,他突然走上一刖去,平靜的説道:“好,能替公主擦背,這是我的光榮。”陸小飄在她的背後,捲起衣袖,抓起肥皂,緩緩蹲了下去,卻沒有能一親芳澤的喜悦,沉聲説道:“在我替您擦背之前,我想請問公主一個問題,在我之前,您這一身冰清玉潔的肌膚,也常,也常讓男人觸摸嗎?”
“無禮!”月公主臉一沉,低聲輕叱著,片刻,亮如星辰的雙眸一轉,風情萬種的回頭瞥了身後的陸小飄一眼“噗嗤”的一聲媚笑,接著説道:“你忌妒?你吃醋?哈哈哈…”她笑得放肆,簡直是目中無人。
陸小飄臉很難看,面對他心目中的女神,他是忌妒,他是吃醋,所以他的心在滴血,一直非常痛苦。
陸小飄輕輕一嘆,痛苦的説道:“唉!我實在不瞭解,您貴為公主,金枝玉葉,居然這樣赤身體,一無遮掩的程在男人面前…”月公主輕輕一笑,平靜自然的説道:“你是我的侍從護衞,命令你替我沖水,擦背,槌腿,捏腳,這有什麼不可以呢?在官延裏,太監伺候娘娘洗澡,上牀,並不算什麼稀奇事兒…”
“公主別忘了,我既不是太監,也不是天閹…”陸小飄氣她把自己當成太監看待,説話也就放肆起來,雙眉軒動了繼續説道:“我,我雖然還年輕,可總是個正常的男人。當心我會變成肥當前的雜狼,把你一片一片的撕裂,你最好防備一點兒,你這種行為…就像…”陸小飄本來是想説她就像個千人騎,萬人摸的臭子婊一樣,可是他沒敢説出口,他並不是怕她,而是不願去褻瀆他心目中的女神罷了他沒敢説,月公主自己倒説出來了,就聽她冷冷一笑,緩緩説道:“就像『神女』是吧?在賜兒山你那個小女人紅娃兒已經説過了,我不在乎你再多説一次!”陸小飄默然不語,緩緩低下頭去。
原來——這個傲骨天生,身負絕世武學的陸小飄,又怎麼會默默無語,竟然像乖寶寶似的蹲在這兒呢?
英雄難過美人關。
不錯——古往今來,又有多少英雄豪傑,奇人異土,能過得了這一關嗎?
一陣沉寂。
陸小飄用木杓子舀起熱水,淋濕她的背脊,打好肥皂,默默替她擦背。
她的肌膚細膩柔滑,潔白如玉,但有彈力,他很小心,不敢用力,生怕自己笨手朱腳破了她那細柔粉的香肌。
她的骨架纖細,肌豐滿,曲線玲瓏,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四,渾身飄溢著處子的體香。
突然——陸小飄怔住了,他興起了想擁抱她,吻她的衝動,只見他輕輕一伸脖子,嚥了一口唾沫,快的又繼續他那未完的工作。
驀地——一聲驚叫。
陸小飄就像中了似的,直眉瞪眼的盯著月公主的左一眉,動的臉上肌直在搐著月公主臉上疑雲一片,輕輕推了他一把,不解的瞅著他説道:“你——你怎麼了?”陸小飄回過神來,急忙拿起木杓,舀水將她左一肩上的肥皂沖掉,湊過去看了又看,用手摸了又摸,臉上突然現出工驚喜之,喃喃説道:“不是你?不是你!那——那她會是誰呢?”月公主右臂一伸,玉掌輕輕在他額頭上摸了摸,笑着説道:“小飄,你——你怎麼沒發燒吧?”陸小飄左腕一翻,快擬閃電,已將月公生那晶瑩如玉的右臂攫住。
月公主一驚一怔,沉聲説道。
“快放開我!”陸小飄沒理會她,一瞬不瞬的瞅著她右臂上的那顆硃砂痣,嘴角兒掀動了一下兒,想説什麼,但沒説出口。
月公主眼睛一轉,立刻恍然大悟,臉上一紅,左手疾伸,已將那顆足以證明她還是處子之身的“守官砂”輕輕捂住,狠狠白了他一眼,嬌唱唱的説道:“死相,你——你壞死了…”陸小飄眼睛有些濕潤上極而泣,歉然的望着月公主,他有千口萬語想告訴她,可是又不知從何説起。
月公主含情脈脈的望着他,良久,始緩緩笑道:“你想跟我説什麼?説錯了,我也不會怪你。”陸小議的點了點頭,把昨夜和那白衣蒙面人手的經過情形,從頭到尾,詳詳細細——的對她説了一遍。
最後,陸小飄歉然的説道:“對不起,我不該誤會你…”
“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會怪你的。”月公主輕輕白了他一眼,嬌媚的笑道:“哈!怪不得你剛才一個勁兒的又看又摸我的左肩,原來是看看我有沒有創傷,現在你相信我真的不是那個白衣蒙面女人了?”陸小飄雖然有點兒尷尬,但仍掩不住內心的喜悦,笑着説道:“我——我真的相信了,那一劍雖然傷得她不算很重,但是,就算她有仙丹妙藥,傷口也不會癒合得這麼快,而且一無疤痕。”月公主突然愁鎖眉間,幽幽一嘆,喃喃輕語道。
“唉!你心裏的死結,總算都解開了,可是,可是我…”陸小飄還沒有完全會過意來,不解的瞅著她説道:“公主,你…”月公主神黯然,幽幽怨怨的説道:“唉,我這樣做是否值得?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在你心目中,一定認為我是個蕩不知羞恥的女人,唉!如果不是…”陸小飄心頭狂震,她貴為公主,冰清玉潔,為了取信於他,不惜以處子之身,和他程相見。
一念至此。
他不心如刀割,淚水潸潸,動的説道。
“我真該死,可是…”月公主笑了,笑得有些淒涼,輕輕一嘆道:“可是——我不這樣做,你會信?”陸小飄默然。
一陣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