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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還能時時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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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就不鬆口,還不停晃動腦袋。我只能把她推開,她不放棄的爬到我身上,用兩顆彈壓着我,不停想辦法,換着方兒的刺我。男人這一點很悲哀。

即使你不想,這種時刻身體會不受控制。剛剛還萎靡不振的龍頭,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居然慢慢恢復知覺,抬起頭來。見到我的反應,她笑的很得意,我當時很鬱悶。

她也不管我願不願意,直接把我搬過來,扶住龍頭,自己搗鼓了起來,我悲哀的發現,男人的自制力真的很低,被她挑起慾望,我控制不住,又跟她大戰了一場。

這一仗殺的很烈,更加難分難解,過程中她不停亂喊亂叫,説着胡話,我也被刺神錯亂,跟着她胡言亂語。

在我們排山倒海的攻防戰下,大牀都移了位置,這一仗戰鬥結束,我手耙腳軟,一點勁都沒有了,躺在牀上手指頭都不想動。可這個女人不知道哪兒那麼好的神,簡直是越戰越勇的典範,着我又來了兩次。

最後的兩次,純粹是她玩我,我躺在下面裝死,她在上面揮汗如雨。不知是被夾了,還是被她拍的,後面龍完全沒什麼覺。

她有時奮戰一個小時龍頭也不吐水,把我得生不如死,她自己也死去活來。我體內的子彈早已打光,後面兩次本沒出什麼東西,盡在哪兒乾嘔。

最終她被自己累垮,一動不動,像條死魚般睡在我身旁,連牀單上沾滿了污穢也不理會,躺在上面很快便睡了過去。隔,十一點半。

我被脹醒,痠背痛,差點連牀都起不來。忍着痠痛跑到廁所,放水後舒坦了不少,昨晚確實喝得有點多,出來聞到股發酵的酒酸味。回到牀邊,梁玉珍舒緩着眉頭,閉着眼,偶爾抿下嘴角,像是在做美夢。

看着她舒服的樣子,我無奈的搖頭,身體很累,很想睡覺,可躺回到牀上怎麼也睡不着。一直擔心子,擔心她有沒有出什麼狀況,神狀態還會不會跟上次一樣,我又爬起身來,快速洗漱完。

估計昨晚累的不輕,梁玉珍還是沒醒,我只能叫她。連推帶叫了半天,她才糊糊的睜眼,看到是我,撒嬌似的呻,還有點怒氣的嗔道:“你幹嘛啊…困死了,別打擾人家睡覺!”説完翻了個身,抱着枕頭,腳夾住被子,砸吧兩下嘴,就沒了反應。我他媽差點急的跳起來,繼續推搡道:“快起來,別睡了。”她原本想冷處理,可我就是鐵了心,不停的搖,她終於忍耐不住,抱着我搖她的手。

突然就是一口。我痛呼着,奮力掙,手上紅了一大片,也不知這女人跟誰學的,動不動就咬人,我暗數了下,昨晚加上剛才,有五個牙印了。她還惡人先告狀道:“大清早的發什麼瘋,這麼有神,昨晚怎麼不使。”

“什麼大清早,已經十二點了,快起來,”我給她看時間説,她似乎還有些沒清醒,撓了撓蓬亂的頭髮,呆了兩秒,身子後仰,又要往下倒。

“起來啦!”我匆忙扶住,她快被我瘋了,在我身上狠狠拍了兩把,我作惡似的狠狠捏了把那對跳動的球。

也不知是太,還是被刺到,她驚呼着睜開眼,臉上浮起片紅暈,眼神總算清醒了不少,打着哈欠罵道:“要死啦!”

“死也不會死在牀上。”我故意笑説。知道睡不成了。

她慢悠悠的從牀上爬起來,撿起浴巾,邊圍邊説:“你這人真壞心,不知道吵醒女人睡覺,會加速衰老嗎?”

“你永遠都不會老。而且會越來越好看!”我討好的説,雙眼一直在那片雪白,和漆黑處連,直到消失在浴巾下。

“雖然説的是假話,不過我愛聽。”她察覺我的眼神,不過啥也沒説,還眨眼放電説。

艹,這個女人,我差點又硬了,看太多擔心把持不住。匆忙轉移視線,實話説:“我説的可是真心話。”女人的身體的確跟男人不一樣,我昨晚還沒出多少力,今天就不行了,她看起來反而比昨晚更神了,滿目風,滿臉光,就像是乾旱已久的花骨朵。

終於等到雨水的滋潤,在陽光下綻放開來。梁玉珍笑的很開心,嘴卻撇了撇説:“哼…少在這裏假惺惺,我還不知道你是擔心她嗎?”被揭穿,我裝傻的乾笑。

“牀頭不是有電話,不知道撥內線過去問問他們起牀沒有,還來吵醒我!”她盤好頭髮説。

“好啦!別抱怨了,下次一定好好補償你。快去洗漱,女人化妝最慢。”我在她豐上捏了把,拍了把。

“佔了便宜,讓你等會怎麼啦!有本事別碰女人。”梁玉珍躲開我的手,抱不平道。

“還不知道誰佔了誰的便宜呢!”我故意説。

“什麼?你在説一遍!”梁玉珍瞬間炸,見我笑嘻嘻的樣子,皺鼻説:“這話你有本事就到她面前去講?”

“不敢!”我搖頭。

“哼!沒用的男人。”梁玉珍笑罵道,不在跟我鬥嘴,走進了浴室。

“誰沒用?不知道昨晚是誰死去活來,躺在牀上不動彈了。”聽到嘩嘩的水聲,我叫囂説。本以為她沒空理我了,誰知道話音剛落,這個女人就打開玻璃門,赤身體的從裏面走出來,雙手叉,不岔道:“要在試試?”光溜溜的嬌軀,白花花的,水珠順着玉頸滑到那對飽滿的器。

然後順着壕溝下,到細,肚臍,在到那片絲潤的茂密草叢,有些滴落到地面,有些分開順着修長的美腿滑落,淌到地面。

我瞪大雙眼,看的嚥了咽口水,要不是體力不支,真的會忍不住撲上去,把她就地正法了。可現在痠的扭一下都疼,只能強忍着移開視線,悲慘道:“不敢了。”她憤憤的哼了聲,像只驕傲的母雞,勝利似的昂着頭從新走回浴室,等她走了,才敢回頭,看着地面的水花,乾嚥着唾沫。

心裏發狠,回家一定好好鍛鍊身體,下次要讓她路都走不穩,找回男人的尊嚴。我拿起無力的電話,擔心霍立翔和子還沒起來,猶豫了半天,還是咬着牙撥過去。

“喂!”電話剛通就被接起,霍立翔的聲音傳來。不是子的聲音,我有點茫然,不知該説什麼。霍立翔餵了幾聲,我才回神問道:“你們怎麼樣了?”這個問題説出去,我就覺得自己很傻,連話都不會説了。幸好霍立翔明白我的意思,回説:“我正準備打電話過來,她正在化妝,很快就好。”説完問道:“她起來沒有?”

“在浴室。”説這話時,想起梁玉珍赤身體的樣子。我覺有點怪異的。説不清心裏是個什麼滋味,三分刺,三分苦惱,還有三分酸辣,剩下一分是痛苦。

“哦,她今天起的蠻早嘛!以往不睡到兩,三點,誰也叫不起來,”霍立翔倒是很坦誠,似乎早已習慣,沒有一點扭捏。

“我費好大勁才叫起來,”他的輕鬆,讓我心裏的疙瘩也鬆開了不少。

“真是幸苦你了。”霍立翔毫不避諱的説。

“…”我心頭一跳,覺這是句一語雙關的話。

“昨晚她沒為難你吧!”霍立翔突然問。語氣有點關心,但更多是看好戲,我鬱悶的回:“呃,還好!”霍立翔聽出我語氣的勉強,解釋説:“她就是這樣的女人,雖然有時候很瘋,但是個真情。”

“哈哈!我知道。”我乾笑道,心裏突然有點佩服起霍立翔來,也不知道這些年面對梁玉珍,他是怎麼堅持過來的,還能時時想着她,為她着想。

“要不要跟她説幾句?”霍立翔問。

“不,不用了。等會見面在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