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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心裏更氣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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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呢,要好好相處,聽她的安排,知道沒有?”本以為她們會響應,誰知説完下面完全冷場,一羣女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個都不配合。觀望半天,莉莉張口似乎想詢問。

我搶先揮手阻止道:“別問我為什麼,也別跟我談什麼,這事就這麼定下了。以後你們有什麼需要都跟她説,能處理的,她會幫你們處理,不能處理的,她會彙報給我。”莉莉乖乖閉嘴,所有女人也都沉默下來。

安排好排練的事兒,也算放下副肩上的擔子。留下那幫女人慢慢磨合,相信豆兒有自己的辦法,畢竟那次和子的意外會面,她就表現的很機智。

她只是太容易相信人,並不是笨。裏裏外外忙活了半個月,難得放次假,離開別墅就徑直回家。車上接到個電話,是楊志打來。

有些喜悦,豆兒的事兒就是拜託的他,猜測肯定有消息了。蘇峯很忙,楊志就要清閒一些,隔半個月就要在我們公司定兩個位,去山裏轉一趟,打點野味回來。似乎對他來説,回到山裏比在城市更自在。

這樣一來二去,人自然了,關係也拉近不少。前些天約他頓飯,把事情跟他説後,他點頭表示沒問題。

電話接通,楊志果然有好消息,他隔天就走訪了吳彪當初租房的地方,從房東哪兒得到吳彪的信息。藉着內部系統,查到吳彪的身份證在鄰縣一家酒店開過房,還在商場刷過卡。説完,楊志問我要不要進行抓捕。

我想了下後,謝絕了他的好意,從他哪兒詢問到吳彪住的酒店地址,和刷過卡的商場地址,謝一番後,就掛斷電話。

不讓楊志幫忙,因為我另有打算,畢竟這是私事,他也是私人幫忙,不想麻煩他太多,加上如果他出手,就是官方動作,必定勞師動眾,有些事兒反而不好處理。

這件事我想自己私下處理,掏出電話,撥通了廖雲松的號碼。這傢伙就是條混江龍,只要給錢,什麼事兒都肯辦,而且合作這麼久,對他也信任。

電話很快接通,知道生意上門,廖雲松親熱的不得了,一個勁兒招呼。我也不跟他囉嗦,把人名,地址,信息全告訴他。讓他立刻找幾個人開車過去,把人帶回來。

價錢按老規矩,廖雲松二話沒説就答應沒問題,讓我等着好消息。回到家,子又不在,已經習慣了,懶得打電話問。沒過多久。

她就打來電話,老一套,要加班。心裏不滿,可知道説什麼也沒用,只能叮囑她早點回來,太晚的話就打電話,我去接她。子甜甜的答應,親了一口就掛斷。隔,回家的路上。

正聽着電台,猜測子是不是又在加班。電話響起短信提示,以為又是什麼垃圾短信,房產,汽車廣告之類,隨意拿起。

不過當我看到內容後,心跳瞬間慢了半拍。是張照片,上面是子清晰的笑臉,看環境像是家夜宵店,桌上擺着水餃,背景後面有不少人。

仔細看後,總覺有些悉,把車停在路邊,很快想起,這是子最喜歡吃那家餃子店。偶爾她提前回家,想吃的時候,就會讓我順路帶一份,所以對裏面的裝修很悉。

照片下角還編輯有期,依稀辨認,回憶後,似乎跟子第一次加班,給我帶回餃子是同一天。

照片拍攝距離很近,像是在同一桌,子笑的很開心。不知為何,看到她的笑臉,我會不自覺聯想到她近不停加班,而且越來越晚,還有一些細微的變化。

血壓迅速飆升,翻出號碼就回撥回去,第一次接通,不過對方沒接,響了一聲就被掛斷,第二次在打,對方已經關機。

我不死心的連續撥打,我迫切的想知道,是誰拍的照片,誰發給我的,發給我又想幹什麼,不過一切都是徒勞,不停的撥打了幾十遍,得到都是相同的自動回覆。

煩躁的把電話丟在副駕駛座椅上,電話又突然響起來,愣了半秒,立刻抓在手中急道:“喂,你是誰?”

“啊!是我,廖雲松啊!怎麼,這麼快就忘了?”廖雲松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鬱悶的看了眼號碼,果然是他的,他接着道:“倒是你,電話一直打不通,在跟那個妞煲電話粥啊?”

“煲什麼粥,有事快説。”現在沒心情開玩笑,聽到這話,反而心裏有些發堵,我沒好氣道。

“昨天你要找的人,帶回來了。”廖雲松正經道。

“在什麼地方?”我眉頭皺了下。

“城北,廢棄的鍊鋼廠這兒。”廖雲松説了個地址。

“等着,我馬上過來。”説不清是在氣騙豆兒的吳彪,還是在氣剛收到那張照片,我猛然調轉車頭。引得路上一片剎車聲,差點釀出通事故,後面罵聲一片。

“快點啊…忙活了一宿,哥幾個都快困死了。”廖雲松嚷嚷完,就掛斷了電話。自然沒心情理會,加速開往鍊鋼廠,引擎的轟鳴聲,就像我體內翻騰,跳動的血。城北的鍊鋼廠,幾十年前,大鍊鋼時代的產物。

後來因為效益不佳,質量不達標,沒有訂單等等,各種各樣的原因,如今關門已經十多年,四周長滿雜草,只剩下一棟鏽跡斑斑的舊倉房,和裏面大鍋爐,證明過它的存在。

它就像一個符號,記憶着那個時代,和在這裏灑下過汗水的人。二十分鐘後,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徹在鍊鋼廠內。往了往四周的環境。

即使過了這麼多年,地上的鐵鏽和附近的骯髒依舊沒有改變。望了眼不遠處那輛麪包車,知道是廖雲松的車。聽到我車子的聲音,廖雲松和小夥從麪包車上走下來。

我也下車走過去,廖雲松滿面笑容的過來,我有些疑惑,正要説話,他卻與我錯身而過,跑到了我的車旁,愛惜似的撫摸道:“新傢伙,不錯嘛!”

“人呢。”我有些惱火,回頭問道。

“在裏面,幾個兄弟看着呢。”廖雲松示意廠房內,隨即對小夥道:“帶徐老闆進去。”

“你不進去?”我疑惑道。

“我對下面的事兒不興趣,只對剩下的錢興趣。”廖雲松望了我一眼,笑説:“我還是留在下面看車吧!”

“不會少你的。”我轉身跟着小夥進廠房。裏面瀰漫着一股濕的鐵鏽味,跟着小夥拐了兩個彎,隱約有哭泣聲傳來。

有些疑惑,小夥也不解釋,帶着轉過去,很快看到空曠房間中的六個人,四個站着的男人,一個帶着頭套,被綁着雙手,只穿着條褲衩的男人坐在地上,還有個站在旁邊,不知所措的女人。

女人衣衫不整,光着長腿,就穿着內衣,外面披了件男人外套,哭泣聲就是從她嘴裏傳出。走近看了眼,濃妝豔抹,還有兩分姿。不過趕豆兒差遠了,看着她哭花的妝容,我疑惑道:“這是誰啊?”

“不知道,你説把人抓回來,我們進門,這兩傢伙都在牀上,就一起擄回來了。”小夥笑嘻嘻的説。

有些鬱悶,廖雲松那傢伙也不在,轉頭向女人問道:“你誰啊?”女人抬頭望着我,或許察覺到我是這堆人裏能説話的,立刻大聲哭喊道:“大哥,放了我吧,我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不知道啊!”

“別吵,在吵你丫的。”旁邊一人震喝道。女人似乎真的害怕,立刻縮着身子,捂住嘴退到了一旁。懶得理會這女人,我蹲下,摘掉了男子的頭套。看清面容後,愣了下,帶着副眼睛,看起來還斯文,臉也很清秀,還有那麼幾分帥氣。

不過想到他做的事,心裏更氣憤了,仗着臉蛋四處騙女人。有嫉妒嗎?搖頭否定,肯定沒有。男子還沒適應光線,偏頭閉眼躲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