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只能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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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要回家，一路上子情緒高漲，不停翻騰買的東西。我卻有點心虛，每次上岳父家都有點不情願，可又逃不掉，或許是很早就埋下的心病，只是近來更心虛了。

不想讓子看出異樣，我也陪着她開心，高興。似乎早就等着，車剛停在岳父家樓下，外甥女就抱着只白小寵物狗，從屋內竄出來，子開心的上去，把這好久不見的小丫頭抱在了懷裏。

岳母，大嫂，嫂子都陸續從屋內出來，看到子，開心的上來。我繼續當苦力，提着禮物下車。

看到東西不少，大嫂，嫂子都過來幫手。岳母和子笑談着，笑顏人來就行了，幹嘛買這麼多東西。提着大包小包進屋，岳父，大舅子，小舅子都在裏面，幾人圍在桌前喝茶，下棋，看到我和子到來，立刻笑着站起來，幫着接我手裏的東西，招呼我過去坐。

大舅子我還能理解，小舅子也一臉笑容，滿臉客套，老實説，當時我很詫異，甚至有點懷疑是不是走錯門，還是小舅子今天換了個人。以往看到我，他都有些愛搭不理，説話更是不冷不熱。

突然變得熱情，任誰也會惑，我可不會傻乎乎的認為是過年，喜慶，畢竟這不是第一次來岳父家團年，雖然心裏疑惑，臉上還是熱情的笑着回應，把東西放好，坐了過去。笑着跟岳父，大舅子打招呼，點頭算是回應。

轉向小舅子，還沒開口，他就率先問道:“聽説接管了一家旅遊公司？效益怎麼樣？”

“呃，勉強混混子。”到嘴邊的話被堵住，而且突然問出這個一茬，差點反應不過來。

見我反應平淡，小舅子饒有深意的笑道:“我聽到的可不是這樣，聽説你把一家小旅遊公司做的風生水起，不但效益大漲，還把城裏一家老牌旅遊公司給收購了哦。”

“這都是外面的傳言，不能全當真。”有點惑，不知為何説這個，還有點醒悟，難道這就是態度轉變的原因！

“這地方就這樣，説大很大，説小也很小，這點消息，我還能錯？”對我的否認，小舅子顯然有自己的看法。

“運氣而已，全靠公司的職員努力。”既然瞞不住，我假裝客套，不過看到他此刻的變化，心裏竟然有絲得意。

“這兒都是一家人，用不着謙虛。”小舅子説着望了眼大舅子，笑道。

“就是，怎麼説也是我們的妹夫，有發展還不讓我們知道，難道怕我們訛上你啊！”大舅子適時出來幫話。

“當然不是，公司是別人的，我只是幫着管理而已，加上才剛起步，哪兒有什麼發展。”面對大舅子，我就要真誠不少。

“正因為才剛起步，發展潛力才大嘛，來，來，好好説道説道。”見我承認，小舅子立刻來了神，湊近幫我倒茶道。面對突然的親近，儘管我努力控制，還是有點不自在，不適應。

“誒，小徐才剛來，讓他休息會。”岳父適時出來道。

“行，行，吃飯的時候，邊喝邊談，喝着酒説生意場上的事，才有氣氛。”不知是察覺到我的想法，還是也覺得太突兀，小舅子借坡下驢説。

“別理會他，不成氣候。”岳父對這些生意場上的事不太興趣，接着問道:“棋藝有沒有長進？”説的不等我拒絕，推過棋盤決定道:“來，來陪我下兩盤。”

“行！”不管棋藝進步沒有，比起跟小舅子客套，我寧願跟岳父下兩盤，不過看到棋盤，腦中卻浮現出那個嬌小的身影。

突然發現好久沒去看她，馬上就是團圓的子，也不知在那座冷清的山頂，有沒有人去看過她，我有些想去看看，在棋盤上擺開陣勢，和岳父廝殺起來。

誰知兩盤下來，被殺的丟盔棄甲，不但沒有長進，比以前更加不如。我有點尷尬，岳父疑惑道:“你怎麼心不在焉？”隨即把棋子放到桌上，氣惱道:“要是不願意陪我這個老頭子下，就別下了。”

“當然不是，我是想起前不久看到的棋局，一直解不開，有些苦惱而已。”我是想到夢潔，但自然不能説不來，只能謊道。

“什麼棋局？”説到象棋，岳父立馬來了神。

“是這個樣子！”靈機一動，臨時想了個曾經和夢潔研究過的一個殘局，説完擺上了棋盤。我雖然會下棋，但研究不深，更多的只是作為一種愛好，消遣。這是以前偶然在街頭看見，當時想過，可十多步下來，似乎兩方都有很大機會，而攤主説，可以隨意選紅黑。當時覺得奇怪，就記了下來，後來還特地和夢潔討論過。

剛看到，夢潔説像是志奕藏本中，第二局寒汀暮雨的一個改局，紅加了一過河兵，黑加了一卧槽馬，不過仔細看一會後，又説像龍虎鬥裏面的一個改局。夢潔説那些，我都沒聽過。

也不清楚，當時沒太放在心上。誰知隔，她突然告訴我説解出來了，她在棋盤上推演三十多步後，結果是個平局，兩方的勝率都是五五，不過其中變化很多，哪方下錯一步就輸了，當時認為好玩，就記了下來，也不得不佩服那個擺局人，算來算去，顧客要嘛輸，要嘛平局，反正是別想贏。

棋局擺好，不知是閒的無聊，還是這些年受到影響，也有了興趣，大舅子和小舅子都圍過來。

剛看了兩眼，小舅子就要去動紅車將軍，不過沒等他碰到棋子，手就被岳父擋開，雖然無奈，小舅子只能燦燦的收回手。初看到棋局，岳父沉了一下，沒有急着動棋子，端起茶慢的喝了口，説實話。

看到岳父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心中有些喜悦，以前總是被殺的抬不起頭，難得有機會跟他玩玩。岳父皺着眉頭，思索半響，望着我道:“這是從那兒看到的？”

“逛街的時候，路邊看到的。”我如實説。

岳父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一杯茶結束，現場有些沉默，大舅子和小舅子大眼瞪小眼，幾分鐘後，兩人有些坐不住，靠回了沙發上，良久，岳父選了身邊的黑方，先走了一步。殘局大多以將軍開棋。

他卻先平車，蹩住了我的馬腳，不過這劍走偏鋒的一步對了，終於開動，大舅子，小舅子立馬又圍上來。這盤棋早已跟夢潔推演悉，我輕鬆的上卒，岳父下炮將軍，只走了兩步，他就又皺起眉頭，端茶思索起來，或許有點不敬，但不得不説，看他不時點頭，不時搖頭的樣子，心裏真的很。

這樣走走停停，推了半個多小時，還沒下到半局，不過竟然沒讓我有機會贏。岳父正考慮時，一幫女人從廚房出來。

岳母招呼道:“好啦，好啦，別下啦，吃飯啦！”説着走過來，要收拾茶機上的東西，擔心把棋盤亂了，岳父急着阻攔道:“別收！”

“咋啦，整天就抱着這玩吆兒，它能填飽肚子嗎？”岳母咋呼道，不過也沒有在收。

外甥女跑過來，拉着我們上桌。面對這家裏現在唯一個小公主，所有人都寵着，不但子，一幫女人，連岳父都格外疼愛。

吃飯自然少不了一陣客套，外甥女就是家裏活躍氣氛的人，端着飲料杯，一個個敬過，所有人都開心舉杯，還要紅包伺候。席間陪着喝了不少，經過思索，也想好如何應付小舅子那些問題。

比起其餘人，他似乎對我管理的旅遊公司更有興趣。前兩個月也聽子説起，他和大舅子，還有上次那個在外甥女生出現，搶我座位的鐘先生一起，搞了個什麼貿易公司。我的行業跟他不搭邊，聊了很多，但都是淺表面的東西，相信小舅子也只是對我管理的公司有興趣罷了。

吃飯的氣氛不錯，可不知為何，我始終覺無法完全融入，原本説下午一家人出去逛逛，誰知吃過飯，我又被岳父拉去，繼續未分出的勝負。無奈，只能子，岳母和舅子兩家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