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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那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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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做生意,敢於嚐鮮是好事,可巨大的利益背後,也意味着更大的風險,等了快半個小時,我都想打電話詢問時,曹鑫才火急火燎的趕來。一問才知道,單位的採訪車出去了。

他是搭車來的,路上遇上堵車。有些無語,這事可耽擱不得,沒時間嘮家常了。把曹鑫跟幾人介紹了一下,聽説這幾人就是以前那些旅遊公司的老闆,曹鑫很驚訝,沒有跟他解釋,告訴他採訪內容,以及一些要突出的重點後,就讓他進行採訪。説是採訪,其實很簡單。

就是把當年如何被收購的事回述一遍,這裏面不用説,矛頭當然指向光影旅遊公司。一個人的的話或許沒有太多説服力。

但三個人同時開口,並且有證可查的話,就讓人不得不信了。採訪時間很短,沒有太多提問,曹鑫就是當個聽眾,做下筆錄,拍了幾張照片,幾人講述完就結束。

不過做新聞的曹鑫自然明白這些看似普通的話語中,包含着多大力量。一旦這份新聞發出去,不但讓光影的聲明,狡辯無濟於事,所謂追究法律責任,更無從談起。

甚至在他們解釋,哭訴,博得同情後,把他們的事蹟爆出來,可謂給了光影狠狠一巴掌,這會把原本民眾好不容易恢復的一點信任,打落到更低谷,而且人都討厭被欺騙,更討厭被信任的人欺騙。

這會讓人由愛生恨。曹鑫心中那點小結解開,採訪完飯都顧不上吃就下船,表示要儘快寫稿上去。

從他興奮的表情我就知道,今天的晚報銷量又要上漲了。陪着幾個人吃了頓飯,喝了點小酒,心情好,吃什麼都香,不過結賬的時候,還是有點疼。

廖雲松那不聲不響的傢伙,一個人喝了兩瓶老酒,還打包了幾隻河蟹,説是要給小夥帶回去。我才不信他有這麼好心,看他滿臉笑意,估計是留着晚上當宵夜。事後好好謝了一番,原本還備了點謝禮。

雖然旅遊公司開垮了,但幾人都有個小康,説什麼都不收。推來推去,幾人説如果以後旅遊,到我們公司訂票記得打折就行,我自然表示沒問題,約他們以後有空,可以常一起出來坐坐,幾人笑着答應。

幾個大男人,喝的有點多,回到公司,找個角落躺了會,等被孫學勇叫醒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他拿着份報紙,在我身邊眉飛舞的説着什麼,頭暈暈沉沉,還真沒聽清楚幾句。阻止孫學勇的狂轟亂炸,讓羅秀泡了杯茶喝下,才慢慢恢復過來。

懶得聽孫學勇説,接過報紙自己看了遍,即使早心裏有數,看完還是忍不住笑起來,看來光影昨天的那句法律責任,讓曹鑫和晚報的上層也蠻惱火,今天逮着機會就下了死手,裏面除了前半段的轉述話語,後面全是批判,什麼商人的醜惡嘴臉,顛倒黑白,不承認事實,倒打一耙,沒有社會公德心之類,全都出來了。

現在才發現,這種在公眾面前,在報紙上開戰也蠻好玩的。打開光影的網站,投訴區,留言區,全都被屠版。

全是些質問的話語,動的甚至直接開始辱罵,表示以後在也不會去他們公司訂票。還有人發起封殺光影旅遊公司的倡議,提議所有人都停止跟光影公司的團,説他們這樣欺騙大眾,服務肯定也存在很多欺騙。

比我預料的還要烈,不過這是好現象,我也加入投票,把光影旅遊數落了一番。不但是光影的網站,隨着內幕越來越多,開始有別的媒體轉載這篇報道,一時間輿論譁然,看到的人紛紛表示聲討。若昨天只是忙活。

隨着事件開始失控,光影那兩個傢伙肯定開始着急,在想辦法挽救了吧,果然不出所料,沒過兩個小時,網站首頁的聲明就變成了一封道歉信。

上面滿是辜負大家期盼,其中還吐出些苦水,求得原諒,一定改正,今後一定更好的為大家服務之類,言語很陳懇,大打情牌。如果早上就發這封道歉信。

或許還真有點用,可現在已經晚了,不過這還不足以將光影這麼大家公司打垮,有句話叫趁你病拿你命,對承夢來説,這種機會不能放過。

我給劉璐打了個電話,詢問她那邊的情況。接到我的電話,劉璐有點意外,不過很驚喜,她回説前兩天進展有點緩慢,即使有高薪,不少人也很猶豫。

不過這兩天突然鬧出的風波,讓人心開始動搖,她挖人也容易不少,已經有十多個願意跳巢,還有很多人正在考慮,似乎有這個意向。這算是個意外收穫,也是個好消息。

是時候給那些猶豫不決的人一點壓力,我告訴劉璐,讓她通知那些還在考慮的人,福利只承諾到明天十二點,如果過了時間還沒決定,這邊就不在招人,即使後面答應,那些高福利也取消了。

劉璐有些疑惑,我沒有解釋太多,叮囑她這樣做就行了,畢竟是收錢辦事,劉璐痛快的答應。

掛掉電話,翻出一個人的號碼,原本想打過去,想想又掛斷,覺得還沒到時候。快下班時,羅秀轉接個電話過來,説是外面打來,找我的。

有些疑惑,若是認識的人,會打我手機。接通後是個女聲,似乎認識我,開口就稱徐先生,問我有沒有時間一起吃個飯。我詢問她是誰。

她也沒説,只講了個地址,讓我過去,説見了面就知道。連是誰都不知道,就要約我吃飯,這麼些年,還是第一次有走桃花運的錯覺。思考後決定去看看,不只是好奇,還因為這個聲音很好聽,語音清脆宛如黃鶯,聽她説話,腦中不覺浮現出一副梳妝仕女圖。

她只告訴我一家酒店的名字,説到了打電話,會有人來接我。搞的神神秘秘,不過越是這樣,好奇心就越強烈,我開車趕到,打電話過去。

裏面很快走出個踩着高跟鞋的冷豔女人,準確的説,是一副標準的女強人樣。利落的馬尾,職業套裝,鼻樑上架着副金絲眼鏡。差點跌破眼鏡,跟我想象的樣子差太遠了。

“你就是徐先生?”女人走到我身前半米站定。

“是你約我吃飯?”我疑惑道,還是不敢相信,不過聽她的聲音,不像電話中的人。

“跟我來吧!”女人沒有回答,轉身帶路道。

“去哪兒?”我問道。

女人沒有回答,頭也沒回,繼續向前走去。既然來了,只能鬱悶的跟上去,這麼大牌,還真想見見這是那尊菩薩,在酒店七拐八拐,饒過幾間包房,最終停在一扇門前。

前面的女人沒有直接進去,伸手敲了敲門。

“請進!”房內傳出個女聲,聲音清脆,婉轉,我知道,找的就是她了。女人這才打開房門,站在門邊讓出了路。

走近房間,有些愣住,這似乎是個特殊的包間,裏面不但有吃飯的圓桌,還有休息的沙發,屏風後面,還有會客桌。

不過真正讓我呆愣的,還是站在屋子中間那個女人,準確的説,是個成的標緻婦人。皮膚白白,身段兒嬌俏玲瓏,特別是那半抿嘴角,似笑非笑的臉蛋兒,保管讓人過目難忘。

打扮倒跟我的想象有幾分相似,緊身長袖衫,塑裙,挎着件針織披肩外套。見我進來,她雙手半捧,走近點頭笑道:“徐先生,這樣把你請來,真是不好意思。”

“我們認識嗎?”我疑惑道,努力回想,沒有一點記憶。

“第一次見面。”婦人笑回。這婦人很人,但我還沒失去理智,疑惑道:“那你怎麼知道我姓徐?而且從那兒找到公司的電話?請我來幹什麼?”

“徐先生似乎有很多疑惑呢,這些説起來可很麻煩,我們那邊坐下,喝着茶慢慢談怎麼樣?”婦人示意屏風後的會客桌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