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差點就嘴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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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王智提出的點子,用他的名註冊,公司也是他在管理。劉塵的秘書是個虛職,只是掛了個頭銜,有事的時候才去公司。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唐軍口中那個邱經理卻沒有其人。廖雲松説也沒查到王智和劉塵有什麼黑道背景,兩人都是畢業後參加工作,幾年後合資開了這家旅遊公司,都沒在社會上混跡過。
這讓我有些頭疼,難道是光影旅遊公司內另有人在出謀劃策?這事廖雲松查不出來,暫時也沒有結果,只能接下來看他們的反應,但不得不説,這兩人還是有些能力,短短三年。
就把一家小公司,經營到現在的規模。孫學勇和羅秀的調查早到我手上,也暗自分析了一下。
孫學勇打聽到的消息,光影公司似乎很善於收購,這幾年不停在併一些發展前景好的小旅遊公司,但有些讓人費解,不少被併的小旅遊公司,或多或少都會出些醜聞。
有些是旅遊線遭到投訴,有些是公司品牌遭到質疑等等,簡直五花八門,但這都是些小新聞,鬧騰一時就被人遺忘了,不一一翻出來,還真難察覺。
那些小旅遊公司都是私人經營,本經不起風,就像我們這次,如果不是挽回的及時,或許用不了幾天,就經營不下去。
當這些小公司無法經營時,光影公司就會適時站出來,暗中作,在風波平息前就以較低的價格將他們收購,然後只換成光影的招牌,就成功消失在外界的視線中。聽到這些,我恍然,這才是光影公司發展如此之快的秘密吧!
偷取別人的成果,雖然不大光明,但確實有效,還省時省力,不過商場就是這樣,有幾件光明正大,完全公平的買賣。羅秀的業績報告我也看過,光影雖然在三大旅遊公司排名最後,我們公司近來的效益也直線上升,但對比起來差距依舊很大。
他們一個季度的收入,是我們的好幾倍,是塊大肥,可吃不下啊!既然是麻煩,就必須解決,不然誰知道他們還有什麼後招,我們能不能扛得住,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出擊。
但有些頭疼,得想辦法把這塊肥切開才行,只要能成功分割,相信另外兩大旅遊公司一定會趁虛而入,幫着我把這塊肥掉,雖然有些可惜。
但也很無奈,肚量有限,吃不下太多,與其被撐死,還不如把利益分出去,減少點壓力。光影要做初一,我自然不會避諱做十五,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現在也算掌握了一點光影公司的秘密,雖然構不成太大威脅,但積少成多,蟻多咬死象,到時就要讓他們疲於應付。一個計劃慢慢浮上心頭,拿出電話,翻到劉璐的號碼打過去。自從上次易完成,已經好久沒聯繫過這女人。
接通後,沒想到她還記得我,不過還是抱怨一番,問我是不是把她忘了。我當然笑回沒有,藉口最近公司剛發展,事兒有點多。
那原本就是上禮儀上的套近乎,沒有真抱怨。女人對男人撒嬌,會不自覺拉近關係,讓氣氛變得曖昧,談話也會變得順暢。我的事不便在電話中説,本想約她出來見個面。
她卻説正在外地,要過兩天才能回來,雖然心裏着急,也沒辦法,只能叮囑劉璐回來聯繫,她笑着答應,還問我要不要什麼那邊的特產,幫我帶點回來。不得不説,從事這個行業的女人,想事都很周到,做事也討人歡心。
但如果沒有這點能耐,恐怕她的工作也不會順利。人情往來,能拉近人的情,有時不能拒絕,我厚着臉皮要了個小禮物,劉璐痛快答應。謝後掛掉電話,把這些事理了理,頭緒有了。
但不知道過程會不會順利,希望會一帆風順,如果出師不利,以後的路就難走了。整天都在思考,完善心中那個計劃。
晚上子提醒,説是今天答應去梁玉珍家做客,我才回過神來。見我心事重重,子還以為我是不是病了,告訴她沒事。收攝心神,她已經打扮好,紅綠碎花裙,俏皮又可愛,還賢淑,像個要回家門的喜慶小姑娘。
“幹嘛穿成這樣?”我有些疑惑。
“這樣怎麼啦?不好看嗎?”子故意轉圈道,看着裙襬飛舞,算了,由她高興。已經路,徑直來到梁玉珍的家,路上子還買了點伴手禮。
敲開梁玉珍的家門,開門的是霍立翔,笑臉相,一段時間不見,臉上紅光多了,笑容也多了,看來這段時間過得很滋潤,不過子本沒理霍立翔,把帶的東西到他手上,就衝進屋裏喊道:“玉珍姐,我幫你把他請來了。”聽到喊聲,梁玉珍從廚房出來,招呼道:“快坐,菜馬上就好!”果然有陰謀,我愣愣望想子。
知道説漏嘴,不等我詢問,她就吐了吐舌頭,丟下句去幫玉珍姐,跟着躲進了廚房。無奈,只能聽霍立翔的招呼,坐到沙發上。
喝茶,聊天,簡單説了下近況,霍立翔也知道上次我公司發生的事,簡單跟他説了下。我們在聊,廚房裏也沒閒着,除了炒菜的聲音,還有子和梁玉珍的嬉鬧,説話聲。
不知為何,這兩女真的很處得來,但我也高興,難得子能在俱樂部中有個相知的人。不多時,梁玉珍就和子端着菜從廚房出來,子趾高氣揚的使喚我去幫忙,無奈,只得跟霍立翔也鑽進廚房,幫着端湯,拿碗。
別説,梁玉珍這女人還真有些能耐,一個人就做出個滿席,煎炒滷拌烤,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裏遊的樣樣齊全,完全不帶重樣。本以為只是小聚一下,沒想到擺這麼大排場,我疑惑道:“下這麼大血本?想幹啥啊!吃了不會要賣身吧!”
“有的吃你就吃吧,哪兒那麼多廢話。”梁玉珍沒好氣道。
“真不會被賣身?”我還是不放心,打電話讓子把我拐來,肯定有陰謀。
“賣身也輪不到你,不瞅瞅自己那樣兒。”梁玉珍從冰箱拿出瓶酒説。
“哈哈!那我就放心了。”不理會埋汰,放心夾菜嚐了嚐,故意誇道:“嗯…不錯!都快趕上大飯店的廚子啦!”
“這還差不多。”梁玉珍開心的笑起來,幫我倒酒時看到臉上的傷,關心道:“你的臉怎麼啦?”臉已經消腫,不過仔細看,還看的到嘴角的傷口,不過讓我鬱悶的是,為何每個女人都會問同樣的話。不想解釋,簡短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吹吧你!”梁玉珍啐道。
“真的,前兩天回家,路遇一氓調戲婦人,四周的人羣置若罔聞,作為當今少有的熱血青年,我當然要扛起這份社會責任,二話沒説,義無反顧的衝了上去,跟氓纏鬥了幾十回合,結果就成這樣啦。”我喝着酒,正義凜然道。
“氓被警察抓了嗎?”梁玉珍睜大眼問,看來真信了。
“沒有,氓將我打倒,瀟灑的離開了現場。”我正兒八經的回望這梁玉珍説…
“切。”原本聽的專心致志的梁玉珍,不屑道,明白我在胡侃,轉頭向子道:“也不管管你家那位,説話都沒個正行。”
“別聽他瞎吹。”子白了我一眼回。霍立翔在旁邊呵呵的笑着,不時敬酒,勸我們吃菜。
這麼大一桌,四個人哪兒吃得完,一頓結束,剩下大半,或許是第一次來梁玉珍家,子席間有些興奮,跟梁玉珍説個沒完,一會詢問那道菜怎麼做。
一會討論在哪兒看到件漂亮衣服。這那是兩家聚餐,分明就是兩女聯誼。我跟霍立翔在一邊,喝着悶酒,冷暖自知啊!一頓飯終於結束,子幫着收拾完桌子。幾人坐在沙發上聊天,看電視。閒聊了會,梁玉珍果真對我上次幫手錶示了,我笑回都是朋友,幫點忙應該的,不必説謝。幸好及時察覺子和霍立翔在場,差點就嘴滑,説出一家人不説兩家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