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還出錢幫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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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着把濕透的褲子下來,摸了下,罩也濕了,雖然睡,還是禮貌的問了兩句,有人説過,不回答,就是答應了。不要鄙視我,承認有點私心,不看白不看。幫着把罩也下來。
保養的還真不錯,不愧是經常上瑜伽館的女人,堅的很。望了眼修長的美腿中間那片漆黑的小布,難得有機會,算是找回上次給我擺臉的利息,依舊禮貌的問了兩次,還是沒回答,看來又默認了。忍着動的心情,把黑的小布慢慢褪下。
也不知這女人幹了什麼,全身都濕透了,這麼冷的天,試着摸了下,不要亂想,是真心瞧瞧體温,部冰冷,又試了下,腹部也冰冷,接着試了下,下身…總的來説全身都冰冷。説不清是人不,還是看到她的狼狽樣不忍心。
或是喝的太醉覺得沒意義,不知道喝了多少,現在的樣子,就是有男人在她體內搗騰,估計她也不會有覺,更不會有反應。我竟然最終沒有起歪心,趕緊幫她蓋好被子。
看一切安排妥當,拿起衣服出門,開門準備跨出去時,女人突然叫道:“水,我要喝水。”我有些被嚇到,回頭望去,女人還閉着眼。懷疑她是不是醒着,如果醒着,剛才做的事豈不是她都知道。
走回牀邊,輕聲試探道:“喂,你沒事吧!”
“水,水,我要喝水。”女子依舊重複着,只這一會,原本被凍的有些長白的臉,佈滿了紅暈。有些驚奇,但看她似乎真的很渴,轉身幫她倒了杯。
喂到她嘴邊,咕隆咕隆大口喝着,一杯水幾下就被喝光,她還念着渴,又幫她倒了杯,接連喝了三杯才消停。放下杯子,剛以為可以省心,她又掀開身上的被子喊着熱。
撈起被子幫她蓋上,剛蓋上又被掀開,嘴裏還喊着熱。光着身子怎麼可能熱,我有些疑惑,還有點醒悟。
伸手探了下額頭,剛才還冰冷的身體,這才一會就變得滾燙。知道肯定是受寒,發燒了,又掀開被子,將她從牀上扶起來。
喊了兩聲,本沒反應,只一個勁兒喊熱。濕衣服是沒法穿了,只能在房間裏找了件浴袍幫她穿上,又咬着牙把她抱下去,當時真有些鬱悶,分不清是遇上那位祖宗。
那收銀看到我抱着人出門,還滿臉驚訝,瞪大着雙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等我上車才反應過來,一個勁兒招呼浴袍,依舊沒理她,開車向醫院駛去。車上這女人還在不停喊熱,拉扯着身上的浴袍,裏面什麼都沒穿,這不是勾引人嘛!
為了不讓她妨礙我開車,只能耐着子幫她拉好,順便按住她的手,等急急忙忙趕到醫院,抱她下車時,覺比剛才更燙了,像是抱着塊火炭在懷裏,雖然不知道燒到多少度。
但我知道肯定不低,衝進醫院,不停招呼醫生。前台兩個護士迅速圍上來,我簡單解釋,可能是受寒發高燒。兩個護士看女人滿身酒氣,又不省人事,招呼我進了急診病房。進去就沒我什麼事兒,護士忙着量體温,測血壓。
醫生也很快過來,沒讓我繼續留守,其中一個護士將我請出了病房。焦急的在外面等了快半個小時,門才打開,走出一個小護士。我擺出笑臉湊上去,還沒來得及問病情怎麼樣,護士就搶先不滿道:“怎麼成這副樣子,你怎麼在照顧人?”
“呃,在河邊喝醉了,不小心掉河裏,後來就這樣了!”不想護士誤會,我想着是在河邊發現那女人,就胡編道。
“掉河裏也不知道快點讓她暖和起來,還喝這麼多酒,現在的人真是!”護士白了我一眼,那樣子就像在看一個白痴,説完不在理我,向外面走去。我追上去道:“已經及時趕來了。”護士不肯説,只能主動叫道:“誒,護士。她怎麼樣了?”
“人都病了才知道關心。”護士頭也不回的説,我有些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還是接着道:“輕微的酒中毒,還受寒傷了脾胃,發高燒,我們剛為她洗了胃!暫時應該沒什麼危險,過來住院費,還要留院觀察兩天。”聽到沒危險,總算安心下來,如果真出事,幾個小青年找不到,酒店的收銀又只看到我跟女人,估計我是百口莫辯。跟着護士把住院費了,填住院信息的時候被難住了,連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只能把很多都跳過。
誰知沒矇混過關,護士不收道:“住院人的信息怎麼不填?”
“其實我不認識她,就在路邊看到她病了,好心把她送來。”我只能為難的解釋。護士將信將疑,最終也沒辦法,臉終於好了一點。
説道:“那就在下面,填你的!”有點鬱悶,只能把我的名字填上。
“還有聯繫電話!”護士像個指點作業的家庭教師,一欄欄指着下面。
“還也要填啊!”我有些不願,萬一有事,這不是背上個禍事嘛。
“這是醫院的規定,沒有親屬的話,就得你留電話。不然萬一有事,我們找誰啊!”護士態度堅決。只能乖乖填上,護士這才不耐煩的收回。
“現在可不可以去看下她?”我問説。
“正在輸,還沒醒,你要去看也可以。”護士回説。我趕過去,女人正被轉移到普通病房。跟着看了幾眼,臉蛋兒依舊通紅。
不過沒有在一直喊熱,緊皺的眉頭舒展開,臉上也沒有難受的表情,似乎就是睡着了。跟到病房,護士輕聲代了幾句,讓我不要吵醒她,讓她好好休息就轉身離開。
在旁邊坐了會,快到十點,護士來提醒病房到熄燈時間。我只能跟護士説了下,就離開醫院。擔心女子的衣物,又趕回酒店,把女子的東西取出來。
翻騰一陣什麼都沒有,連個電話,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都沒有,想不明白這女人在搞什麼。我也沒在去醫院,把東西用袋子裝起來,丟在後座,直接回了家。隔一早,正在上班的路上。
突然有人打來電話,是個陌生的號碼,接通道:“喂!”
“我的東西在你哪兒?”一個女聲傳來。
“什麼東西?你誰啊?”聲音有點悉,正專心開車,還沒想起。
“我的衣服。”似乎以為我在裝蒜,女人聲音瞬間大了幾分貝。
“哦…是你哦。”那線立刻搭上,我趁勢望了眼後座,點頭:“對,對,在這兒。”
“快給我送過來。”女人命令道。
“啊?”我有點疑惑。
“立刻,馬上,把我的衣服送過來。”女子一字一頓的強調道。
“哦…好吧!”雖然不明白,還是隻能答應。
“還有,我身上這件難看的浴袍,是哪兒來的?”女人冷冷的説。
“呃,昨晚你醉的不省人事,就開了間房,本想讓你在哪裏休息,後來你病了,就顧不上那麼多,幫你披上的。”我解釋説。
“路上帶碗牛麪!”女子突然轉移話題。
“牛麪?”我一時沒跟上節奏。
“少點醋,多點辣椒。”女人確定。
“哦。”我點頭。
“嘴裏發酸,在帶碗烏雞湯!”女人追加道。
“還要什麼?”我有些鬱悶,都遇上些什麼事,這麼半天,一句謝的話沒有,盡把我當奴隸使喚了。
“就這些吧!”女人説完,大喇喇的掛斷了電話。一陣無語,想着她是女人,不跟她計較。路上把她要的東西帶上,又開車到醫院。
找進病房時,女人已經醒來,正靠在牀頭看電視,隔壁病牀的人也都醒來,還有不少探望病人的親屬,比昨晚熱鬧不少。女人看到我,一眼就認出來,冷着臉道:“這兒。”我心頭更有點惱火,怎麼説也算是費盡力氣,差點跟人幹起來,把她救下來,又千辛萬苦把她送進醫院,還出錢幫她住院,怎麼説也算個恩人吧!不就算了,還是一副初次見面時,好像欠她幾百萬的的臉,突然有點後悔救她,甚至惡意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