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會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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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翻越阻礙,爬上雪山頂峯,柔軟,結實,堅,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塑造的很好,不硬不軟,手細膩,捏起來剛剛好。幾圈,捏的第一下。
她就繃着身子,長長呼出口熱氣,像是受到刺,又像是得到滿足。登上峯頂,讓我也愉悦無比,這是回報,是獎勵。
但還遠遠不夠,輕輕撥,挑逗那顆粉,受着它在我手中左右搖擺,隨着我的動作轉圈,她像是受到重創,瞬間繃直腿雙,哼出聲來。不知是受不了,還是忍不住,她從衣服外按住了我的手。
這隻能阻止我不重重的,無法阻止我的手指的挑逗。既然會反抗,就用更強的攻勢,吹摧垮她的防守。右手從翹上撤出,摟住她的肩膀收緊,兩具身軀緊挨到一起,刻意的擠壓她上圍。
裏面的手清楚覺到兩團柔軟被擠壓在一起,分開手指,中指走雪峯間的深溝,拇指,食指搭在左邊的雪峯,擠壓在那顆葡萄上,無名指跟小指搭在右邊雪峯的葡萄上。
手指用力,把兩點向中間擠壓,同時上下不停戳動。中指被擠壓的很,戳動下有種異樣的覺,腦中會不自覺想起,下身在其中穿的場面。
而且兩團柔軟傳回指尖的觸,依然能帶來很大的快。兩顆成的葡萄,此刻像是在落在颶風中心,隨之上下搖擺。我的觸很大,相信她體會到更多的快。
畢竟這刺了太多部位。猜測沒錯,只動了幾下,她身子就繃緊,手指不自覺的收縮,緊緊的抓住我,隨着力量越來越大,速度加快,她呼擠出,輕聲哼哼起來“怎麼樣?很舒服吧!”我貼近她耳邊,故意吐着熱氣,輕聲刺。
她微閉的雙眼睜開,眼中秋波轉,看出她想拒絕,想反抗,可已經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穿擠壓時帶起的巨大熱量,手指的皮膚都有些灼熱,她那,細膩的部位,更加可想而知。驍龍甦醒,撐在褲子上有點難受。樂趣很大,快也很強烈,可望永遠無法滿足。看她陷入醉,已無力思考,我慢慢轉移陣地。
從雪峯滑下,步入平原,一路西行,碰觸到那壓在小腹運動褲皮筋。手指慢慢挑起,滑向最深處的幽暗深林,剛破開第一道制就將她驚醒。手被死死抓住,我轉頭望去。
她眼神雖然失,但態度堅決,還有絲請求,請求我停止。現在的我,已經無法正常的思考,只想尋求快樂,滿足慾望,澆滅心中那團火。
把她的請求當成是害羞,是拒還。偏頭湊近,,舐柔軟的耳垂,她全身一顫,手上不自覺鬆開。沒有急着攻破最後那層防禦,隔着那層布料慢慢滑下,原本心神盪漾,當滑下底谷時,瞬間失去方寸,思緒大亂。布料早已濕不堪,外面不停有水漬滲出。
我把手拿出,有些興奮,還有點趣味,探到她眼前道:“你看,早就濕了嘛!”她如遭電擊,眼中有點羞澀,更多的是驚恐。
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突然一把將我推開。我沒有防備,險些從凳子上摔倒,被嚇了跳,好不容易穩住身形,鬱悶的望着她道:“發什麼神經。”秦雪什麼也沒説,慌亂的整理好衣物,起身逃了出去。一切變化的太快,快的我還來不及反應,望着那遠去的俏麗身影,想阻止已經晚了。
都這種時候還能逃,只能説這女人的心確實比一般人堅定。望着指尖上粘稠的體,我有些無語,看來或許是那句話刺道她了。
人雖跑了,氣味卻還殘留,忍不住問了下,濃重的氣味有些刺鼻,卻能完全調動體內的慾望,刺我的神經,讓我興奮。
掏出張紙,擦乾手上的體,不知為何,竟然捨不得把那張紙丟掉,認真疊好後,放進了兜裏。這説不上是種癖好,只是覺得好玩,如果有機會,把這東西給秦雪看。
或許她不知道是什麼,但當説出來後,不知她會有什麼彩表情,想着就有些動,真想早點看看。沒有急着走,女人可以,男人沒辦法,不可能頂着褲子出去吧!
喝了幾口茶,別説,茶葉雖然是普通貨,不過味道確實不一樣,不只是茶香,而是覺水跟茶葉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忍不住一連喝了幾杯,我原本就喜歡喝茶,覺有點喜歡上這裏的茶。
休息的差不多,才起身出門,原本還想秦雪請客,誰知那女人走的急,最後還是我買單。走出茶館,外面的冷風一吹,身體很快冷下來。只剩下殘留在腦中氣味,和記憶中剛才的場景。便宜佔了,事兒當然要辦,回去幫秦雪把票準備好。隔天二老上車時我還特地跑去拜會,當然自稱是朋友。
殷勤的幫着提包上車,安排到好座,叮囑司機導遊照顧着點,或許昨天的事還沒平復,跟在後面的秦雪一句話也不跟我説,我説話她也當沒聽見。
反而是二老熱情,一個勁兒麻煩了,還當着秦雪的面誇説我這個朋友熱心,還招呼我,等他們旅遊回來,上他們家做客。秦雪對此頗有異議,沒等她出聲我就搶着答應,看她氣呼呼的樣子,我很開心。
誰知她當即便不着痕跡的給了我一肘子,正中腹部,差點不上氣來,或許是報復,這女人絕對下了重手,滿臉苦笑,捂着肚子話都説不出來。
忍着疼送走二老,沒等我抱怨,秦雪就丟下我,急匆匆攔車離去。這個朝天椒辣口啊,但男人就是這樣,容易吃到的不珍惜,不容易吃到的反而天天惦着。了下嘴角,悻悻然的回去。
總算清靜下來,好好歇了兩天。公司有孫學勇照看,我不用什麼心,每天去晃盪兩圈,下班就回家陪子。
這種子原本應該很愜意,誰知工作上不累,生活上累的夠嗆。不知是上次沒帶子回家,還是把她一個人丟家裏,現在找我補上。
簡直連本帶利,每天晚上不是拉我逛街,就是讓我排隊買電影票。逛街一個店一個店的走,什麼也沒買,腳都走酸,她穿雙高跟鞋反而沒事人般,有時候不得不佩服女人的忍耐力。
看電影也好不到哪兒去,沒上映什麼好看的大片,非要拉着看。有時想想,懷疑她故意想折騰我,但看到她在街上歡樂的樣子,心頭那點不快又煙消雲散。
咬着牙堅持了兩天,第三天再也扛不住了,我想到個辦法,晚上她提議出去時,我説去酒吧坐坐,她還有點不樂意。我謊説梁玉珍或許在,她才勉強答應。
誰知那天梁玉珍偏偏沒到,就遇到錢昊,李秋月和葉紫嫣,在酒吧坐了半宿,回到家被數落了半宿,差點被趕出卧室。好求,逮求才準上牀,不過畫了條線,不準碰。
有錯在先,後悔莫及啊,這樣下去不是個事,想來想去,還是把力放回工作上來。時間也差不多,估計羅秀那妮子也跑累了。
一大早給她打電話,將她召回公司。坐在辦公室,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趾高氣揚的女人,被世道消磨後的樣子。快到十點,羅秀才風塵僕僕的趕回來,進到辦公室時,差點認不出來。
原本那個青靚麗的女孩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滿面倦容,頭髮隨意的紮在腦後,眼圈還有點浮腫,像是好幾天沒睡覺般。總是樸素,整潔的衣服上,也有不少皺痕。
看到羅秀這個樣子,我有點嚇到,懷疑自己是不是玩過頭了。最初只是認為她會被繁瑣的程序,公式化的回答的氣急敗壞。
然後回來向我訴苦,把那些人罵一通,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把她成這幅模樣。看好戲的心情消失不見,在羅秀進門的剎那,我就收起笑意。趕緊起身幫她拉開凳子,關懷道:“怎麼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