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聽着關心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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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起被甩掉的事,心頭又有些不痛快。鬱悶道:“別跟我談書法,我不懂。你要談這個,還不如去找霍立翔談,他喜歡着墨。”
“哈哈!好啦,言盡於此。該説的我都説了,該怎麼做,我還是會照樣做。”陳浩宇暢笑道。
“這麼説,你是不會放棄了?”我有些惱火,跑來跑去,個個都是副死脾氣。
“看來有些事,你還是不知道,不過玉珍有你這樣的朋友,我替她高興。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勉強她,一切全看她的選擇。”陳浩宇禮貌似的説。
“還有什麼事我不知道?”我皺眉疑惑道。
“哈哈,雖然我們見過兩次,但還不算是朋友,有些事,我自然不能跟你説。”陳浩宇放下茶杯,見我還想開口,他起身道:“謝徐先生空來擺放,不過鄙人還有事要忙,恕不招待了。”明白這是送客令,只得起身,嘆了口氣,又白跑一趟,不過心裏卻有點計較,陳浩宇跟梁玉珍之間,到底有什麼事。從互娛傳媒有限公司出來,心頭有些沉重,又輕鬆了一點,按陳浩宇的説法。
雖然他喜歡梁玉珍,但不會強人所難,暗中作梗。現在看來,一切都在梁玉珍跟霍立翔身上,只要搞定梁玉珍,一切就好辦了。梁玉珍是已經提出條件。
無非就是要霍立翔服軟,認個錯,能看出,她心裏還是裝着霍立翔,但頭疼的是霍立翔也鑽進牛角尖,不肯出來了。打電話給葉紫嫣,她也着急,説是話已經帶到,不過看霍立翔那兒,有些興致缺缺,沒怎麼上心。
也不知道他下鄉跑哪兒去了,不然真想去找到他,好好説他一頓。都什麼時候,火燒眉,我們身邊的人急得團團轉,他還躲在一邊,沒事人般。
霍立翔不出面,梁玉珍也不肯妥協,我跟葉紫嫣有心無力,時間就這樣耗着。三天,一晃就過,最終霍立翔沒有面。
他們兩夫過的清靜,我們夾在中間的朋友可不好受。鬧出那事以來,梁玉珍破天荒,竟然第一次主動給我打來電話。約我見個面,以為有好消息,火急火燎的趕過去。
來到那間裝修豪華的客廳,才短短三天,酒架上原本擺滿的好酒,少了一半。梁玉珍女女人,不是把酒當水喝,當飯吃了吧!
但想到緣由,我有些心痛,這個世界上,或許只有愛,才能讓女人整借酒消愁,不過今天,梁玉珍不在怨恨,表情很平靜,穿戴也很整齊,又恢復成那個能幹的女人。開門把我進去時,臉上還掛着笑意,不知為何,我反而覺得那是迴光返照,是哀大莫過於心死。
今天她沒有在讓我陪着喝酒,坐在沙發上,閒聊了一會兒。還首次帶起話題,詢問霍立翔的近況,我老實告訴她,説下鄉去了,還沒回來,她只淡然的笑了下,像是早就猜到,苦笑着説,霍立翔永遠只會逃避,退縮,不知道前進,索取。
對霍力翔,我現在沒多少興趣,我更想知道,梁玉珍她跟陳浩宇到底什麼關係,她接下來要怎麼做。不知是不是看出我的疑惑,她收拾利索起身道:“陪我出去逛逛。”我不知道這個時候,梁玉珍為何還有心情閒逛,也不知道她想去哪兒,但還是跟上去,她讓我開着那輛新車載着她出城,覺出門前,她就想好目的地,我沒有詢問,只默默的開車。
車徑直上了高速,梁玉珍觀賞者沿途的風景,似乎對路邊的一切都很喜歡。起初沒有察覺,不過開了一段後,我就想起來,第一次跟蹤她跟陳浩宇出城,上高速後,就是走的這條路。
覺到什麼,有些期待,在第一個路口時,梁玉珍招呼下去,看來第一次果然猜錯了,他們本就沒走那麼遠。我按着她的指示,下了高速,在國道上跑了五,六分鐘,在一個砌着圍牆的地方,她招呼我停車。有些疑惑。
但還是停下來。下車後看了下四周,不算偏僻,但也人煙稀少。梁玉珍踩着高跟鞋,帶頭向圍牆裏面走去。
似乎已經很久沒人居住,牆角長滿雜草,鐵門已經破損,倒在一旁,連接裏面的道路上,也被雜草覆蓋到只剩下一條小路。我跟在後面進去,裏面別有一番天地,可情況也差不多。
我們站在一個像是大場的地方,説是像,因為地面已經完全被草覆蓋,只在中間,那兩個廢舊的籃球架,和不遠處,砌在角落的幾個乒乓球枱,讓我能想象,這或許以前是個學校的場。來到這個地方,梁玉珍似乎突然間平靜下來,她回憶似的,温馨道:“我跟陳浩宇就是在這兒認識的。”
“啊?”腦中自然猜了很多,但怎麼樣也沒想到,她會説出這句話,我驚呼出聲。
“這六年前,還是xx藝校的老校址,現在已經搬到城裏了。”似乎明白我的訝異,梁玉珍轉頭望着我道。
“我們都是舞蹈系,不過他比我大一屆,是我的學長。”説起那段往事,梁玉珍少有的變得恬靜,像個思的少女。不知為何。
這一刻,我突然有些不好的預,不過更吃驚的是,陳浩宇竟然是藝校畢業的,疑惑道:“那他現在?”梁玉珍回頭看了我一眼,忍不住笑道:“呵呵,那是後來,他出國進修的,雖然現在從事的是娛樂業,不是也跟藝術沾邊嘛!”她邊説邊向裏面走去,我緊緊跟在後面,她回憶到:“那時,我還是剛入校的新生,對這兒的生活,環境,每天的訓練還有些不適應。”路上,梁玉珍伸手輕撫那些及的雜草。
或許是愛屋及烏,對這裏的一切都很喜歡,她幸福似的念道:“當時在舞蹈系成羣的美女中,我不是那麼顯眼。
而他,已經是系裏的風雲人物,不少女生暗戀着他,想方設法要與他相處。”説到哪兒,她突然停住,充滿甜道:“可是他,卻對我很是照顧。”
“放學後,他經常把我留下來,單獨指導我舞蹈,放假約我出去玩,回家後偶爾還會給我好吃的。”似乎想起當時的畫面,梁玉珍的眼中充滿愛意,隨即又聳肩自嘲道:“那時我還很笨,還不是很理解。
但系裏很多人都看出來,漸漸的,時間長了,我才有所覺。”我們穿過長滿雜草的場,登上台階,向裏面的教室走去。梁玉珍自嘲似的接道:“但他一直沒跟我表白。
或許他知道,我還沒準備好,如果那時説出來,可能我不會答應。我們都心照不宣,保持着這份默契。一切就那樣緩慢的發展着,直到一年後,我們為學校的慶演排練節目。
那時我們雖然還是沒捅破那層紙,但我們已經很親近,刻意的編排了一段雙人舞,或許那只是我們的小心思,想每天放學後都能單獨相處。”認真聽着的同時,我也在打量四周,這些教室都很寬敞,沒有課桌,估計是排練室。梁玉珍在一間教室前停下,推開被風雨侵襲,破舊不堪的木門,慢慢走了進去。
我好奇的跟在後面,梁玉珍望着四周,眼中充滿愛意。時過境遷,教室已經沒了以前的樣子,不過從地面的痕跡,依舊能依稀看出點往的情形。
“排練第三天的一個晚上,在一個旋轉動作時,我的腳不小心扭到,重重的摔倒在這兒。”梁玉珍走到一個位置,站定道,雖然説的是件痛苦的事。
但她的臉上,卻充很快樂,接着道:“那時他第一時間就衝過來,把我從地上抱起,不停詢問我怎麼樣,哪兒受傷了,痛不痛。我的腳確實很痛,不過看到他焦急的樣子,聽着他關心的話語,卻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