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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6章無話可説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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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更確定我心中的想法,對於已經有過的男女,這一切會變得很容易,就在我的嘴即將碰到那張紅時,房門突然打開,子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叫道:“啊!累死了,玉珍姐…”聲音從起初興奮,高興,慢慢變小,最後到消失。我和梁玉珍同時轉頭,看到呆立在門口的子。

時間彷彿停止,陷入一片寂靜,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小時,還是一秒,一股大力傳來,我被推的後退好幾步。梁玉珍像是在逃避什麼,快速衝回了卧室。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梁玉珍的身影,又轉頭看着門口的子,不知該如何做,也不知要如何解釋。子也站在門口,愣愣的望着我,她的眼神讓我説不出是氣惱,是憂愁,還是憤恨。我們就這樣對望着,一句話也説不出口。

還是梁玉珍率先打破屋裏的寂靜,沉默,從卧室出來的她,提着小包,低着頭看也沒看我一眼,快速走到門口。子轉移視線,默默的望着梁玉珍,張了張口,卻不知該説什麼。梁玉珍走到鞋架旁,提起那雙閃亮的高跟鞋,穿了好半天,才穿上去。

雖然背對着我看不到臉,但我看到梁玉珍在哭,不時有水滴落到地板上,畫出朵朵顏絢爛的小花。高跟鞋終於穿好,子就站在門口,呆呆的望着。梁玉珍不敢看她,錯肩而過時,梁玉珍小聲道:“對不起!”説完捂着嘴,倉皇逃出了家門。穿着高跟鞋的她,不再有以前的氣質,也沒有舞蹈家的風姿,走的有些狼狽。我和子都聽到梁玉珍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的凌亂,但我們望着空蕩蕩的門口,誰也沒有挽留,更沒有追上去。

直到那個此刻讓我們心靈備受煎熬的聲音消失,才漸漸回過神來。子回頭望着我,依舊目光疑惑,像是還沒從剛才的情境中明白。

或許她已經察覺,只是不願相信。面對她的目光,我有些慚愧,自責,暗罵自己為何每次都學不乖,雖然我承認和梁玉珍剛才差點,也承認自己有錯,可那是在一個意外的情況下發生,並不是我們預謀,也不是我們誠心。

但事情已經發生,我不想因為這個意外,讓我們三人產生隔閡,鬧出太大的矛盾。説不清是暫時想逃避,還是因為別的,我想把梁玉珍追回來,把這事解釋清楚。

子一直沒説一句話,呆呆的望着我衝出門口。我用最快的速度下樓,趕出小區,可不知是坐車離開,還是故意躲着我,竟然沒見梁玉珍的身影。我不死心的在附近找了圈,依舊沒有。

想到還在家裏的子,只能放棄,又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去。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想着要如何解釋,要如何才能讓子體諒,明白,原諒這次必然的:“意外。”想了很多借口,什麼梁玉珍摘菜不小心,有沙子進眼裏,什麼在做遊戲等等藉口,最終又一個個被我推翻。我不想用瞎理由,讓這件事越變越糟,也不想欺騙子。

畢竟如果我騙她,會讓她覺得我心裏有鬼,更加懷疑,不安,事情也更難解決。心裏亂成一團,想了很多説辭。

但在進家門的那一刻,全被拋在腦後,忘得一乾二淨。子扶着門框,呆呆的坐在地上,坐在鞋架旁,像只被人遺棄在路邊,還未滿月的小貓。我知道她心裏肯定比我還亂,比我還疑惑,難受,畢竟,在她眼裏,梁玉珍是她的好姐姐,好朋友。

而我,又是她最愛的丈夫。現在發生的一切,讓她又該如何去理解,如何去平息。我默默的走進屋,走到她身邊,把她從地上扶起。子沒有反抗,靠着我走到沙發前,無力的坐下。沉默了幾秒,我率先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子轉頭望着我,眼中有絲期盼。

或許在她心裏,也希望我給她一個藉口。組織話語,我把霍立翔與梁玉珍的矛盾,以及那些隱瞞的來龍去脈,以及這幾天的一點煩惱,到剛才發生的事,全講了遍,或許是自私,或許是逃避責任,也或許想選擇一個好看,讓大家都好過點的理由。

我把對梁玉珍的作為,説成是一種試探,故意試她的反應,看她是不是愛上了那個神秘的男人。

為增加可信度,還可以添油加醋一番,對她這些子霸佔着子,心頭還微有不滿。不知是真相信我的話,還是被我講出,梁玉珍與霍立翔的狀況嚇到,也可能真想給自己找個理由,子選擇相信我的話。到後面聽説我的計劃剛進行,就被她打斷,還有些抱歉。説着對不起,她沒想會這麼巧。我自然就坡下驢,説沒事。

她也不知道,是無心的,不過子更多關心的是梁玉珍和霍立翔,剛説完她就拿出電話,撥打梁玉珍的號碼,想把梁玉珍勸回來,結果打兩次,對面都掛斷電話,然後關機。

子有些苦惱,責怪我怎麼沒把她的玉珍姐追回來。有點無語,兩頭不討好,不過這個怪罪明顯要輕很多,解釋説追下去就不見人。

子還是不放心,苦惱着梁玉珍回不去家,現在又因為誤會,不好意思呆在我們家,現在外面已經太黑,又開始變冷,有沒有地方住之類。

看樣子這邊是哄住了,為讓子放心,我笑説沒事,梁玉珍不是小孩,能自己照顧好自己。結果又被子埋怨,説什麼男人都什麼都神經大條,不懂得女人之類。好不容易混過一場大禍,只能由她去埋怨。

子是真關心梁玉珍,擔心還不算,一直嚷着要出去找她。看梁玉珍剛才的樣子,加上現在的情況,見了面也尷尬,更別説她在這個時候,不會願意見子和我。

我只能在旁邊安子説沒事,明天我就去梁玉珍的文工團看,到時解釋下,勸她回來。子雖然擔心。

但也沒轍,只能答應,叮囑一定要解釋清楚,把她的玉珍姐接回來。面對她的殷勤,心裏有些鬱悶,我跑出去也沒見這麼擔心,想起件事,裝着不經意問子。

那天關於跟梁玉珍在沙發上打鬧的事。聽到我竟然還記着這事,子滿臉鄙夷的望着我,一副嫌棄我思想齷蹉的樣子。

看的我渾身不自在,子才解釋,我那天回來太晚,又沒個電話,梁玉珍懷疑我在外面泡女人。子不服氣,出聲反駁,後來説不過,兩女才在沙發上動起手來。

聽到這解釋,我無話可説,有時候,男人確實比女人還能想,也可能是我太能想。確實,生活中很多事不説清楚,就容易造成很多誤會。這兩件事,就像前幾天在網上看到的一個笑話。

一位夫人打電話給建築師,説每當火車經過時,她的睡牀就會晃動。建築師覺得這簡直是無稽之談,決定去看看。

建築師到達後,夫人建議他躺在牀上,體會一下火車經過時的覺。建築師剛上牀躺下,夫人的丈夫就回來了,見此情形,便厲聲喝問建築師,躺在他子的牀上幹什麼。

建築師戰戰兢兢地回答:“我説是在等火車,你會相信嗎?”確實有些話是真的,卻聽上去很假,有些話是假的,卻令人無庸置疑。

雖然梁玉珍走了心裏有疙瘩,但還有點高興,請允許我畜生一回,因為她的離開,意味着我又可以跟子睡。本以為那生鏽的犁頭,可以磨磨,旱久的田,可以翻翻了。

誰知晚上子説為懲罰我氣走梁玉珍,這事兒完結前,不准我耕田。又用梁玉珍教的方法來對付我,當時真有點又愛又恨。

所有期待都化作泡影,所有希望都隨風飄蕩,當時死的心都有,真想從窗户跳下去,這就是丟了孩子,還沒套着狼,除了報應,我無話可説。隔天,我還真去文工團找梁玉珍,除了子的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