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看到那張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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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了嗎？”我心頭一跳，裝着不知。子轉頭望了梁玉珍一眼，兩女同時點頭道:“聽到你驚叫，我們才過來的，發生了什麼？”

“呃！沒事，夢見鬼上身。”我有些鬱悶，抵賴不掉，就瞎編説。

“男鬼還是女鬼？”子有些害怕，但還是問道。聽到這個問題，我有些氣悶，都什麼時候，還關心男鬼女鬼，看到兩人站在一起。想到剛才那個夢，不知為何，心頭竟然有點小吃味，不耐煩道:“我知道個啊！還沒看清臉，就被嚇醒了。”

“不就是問問嘛！這麼兇幹嘛！不説就算了，真是。”子不滿道，拉着梁玉珍道:“走，玉珍姐，我們出去吃飯，不理他。”梁玉珍回頭望着我，苦笑了一下。長出口氣，有些氣悶，想不明白為何會做那麼個怪夢。

而且不明白自己為何突然會發火，抓着頭髮胡亂撈了幾下，告訴自己是昨晚沒人陪，心裏空虛，胡思亂想，才導致做了個怪夢。甩頭把那個夢，連帶剛才發生的一切都忘記，穿好衣服出門，兩個女人已經快吃完早餐。

“快點來吃，粥都冷了。”梁玉珍招呼道。子望了我一眼，氣鼓鼓的沒有説話。心裏有些過意不去，我開口討好道:“等我一起，吃過送你們上班！”

“真的？”子歪着眼，瞄向我。

“你不用上班嗎？”梁玉珍接着道。

“沒事，遲到會兒沒人説。”我無所謂道。梁玉珍聳了下肩，沒有在説。子滿意笑道:“這還差不多。”有些無奈，吃過早餐，把兩女送到。

等我回公司，已經快十點半。幸好現在沒人管，不然就慘了。現在公司上了正軌，很多事有他們顧着，我也沒多少事兒。偶爾簽下羅秀拿來的文件，聽下孫學勇的彙報，查看下職員的情況。

坐在辦公室，想着霍立翔和梁玉珍的事兒，這樣拖着也不是回事，拿出電話，給霍立翔打過去，想約他出來談談，誰知他竟然掛我電話，打了兩次，直接關機。有些愣住，連我也氣上了，犯犟後還真是牛脾氣。

有些無奈，只能等他們都冷靜下來，在説了。發了條短信過去，説梁玉珍在我家，跟子一起，讓他放心，竟然還是沒等到回信。

安心在工作上，快下班時，電話響起來，原本還有些動，以為霍立翔終於想通，誰知拿出來，是廖雲松的號碼。猜測可能是讓調查那個發財，有消息了。接通電話。

果然是那事兒，廖雲松語氣比上次輕鬆不少，約了個地方，讓我見面詳談。我立刻開車過去，梁玉珍的事很重要，公司的事兒也不能落下。

雖然這兩天線路沒在出事，但保不準什麼時候，那羣人又會冒出來，不徹底解決，後面就會沒完沒了，早點解決自然更好。不知廖雲松發什麼善心，這次居然沒約在飯店，在他那個髒亂:“工作室。”見的面。過了這麼久，四周唯一的變化，就是更舊更亂了。進門，廖雲松正點着煙，腳搭在桌上，那樣兒像個老太爺。

廖雲松那腳太有威力，以前沒拿出來還不知道，走近屋裏，整個屋子都是那味兒，聞着都差點吐了。不想在這個地方久呆，我着脖子，直入主題説:“是不是有消息了？”

“嘿嘿，有本通天眼出馬，還有什麼辦不成的事！”廖雲松注意道，收起桌上的腳，得意道。

“還通天眼？誰給取的，充其量就是個鑽地鼠。”我不恥道。

“嘿，你可別小看我，這可是道上的朋友送的雅號，他們都這麼叫。”廖雲松嬉笑着，從屜裏掏出個紙袋，丟到了桌上。

我拿過紙袋，出來，裏面全是照片。前面那些是在一個火鍋店拍的，一大桌人正圍在一起燙火鍋，有人站起來在敬酒。一眼就認出其中不少人，平頭的發財，還有那幾個小青年，接下來幾次在車上，敲詐的人也有不少在其中。

不過桌上，最顯眼的還是那個悉的身影，穿着時髦。身邊圍着幾個敬酒的人，笑的很得意，不是別人，正是唐軍。心裏暗笑，這小子過得還蠻舒坦嘛！

後面還有不少照片，去桑拿，逛窯子，這羣人可不少，十多個，一趟下來，花的錢肯定不少，為了對付我，還真捨得下血本。

“怎麼樣，沒找錯吧！”廖雲松笑嘻嘻的説。

我收回視線，抬頭看到他正曲腳在椅子上，伸出手指不停在，那漆黑的一團就不説了，關鍵是那味道，瞬間蔓延出來，一陣噁心。艹，幸好沒吃午飯，不然還不全吐出來。

我鬱悶道:“你能不能先把那腳收起來，正談事情呢。”

“嘿嘿，都這麼的人了，那麼見外幹嘛！”廖雲松把腳的手，拿到鼻子邊聞了聞説。

心裏一陣翻騰，覺有東西不停在往喉嚨上竄，我極力才忍住，盯着廖雲松，沒有説話。

“行，行，收起來，收起來，”面對我的眼神，廖雲妥協説。

有些無奈，要不是有事情，還真不想跟這傢伙打道，邋遢就算了，為什麼要出來噁心人。把注意力移開，拿出張照片問縮:“這個唐軍，平常出現在什麼地方？”

“他就不知道，我們當初説好是跟蹤發財，我跟蹤發財那羣人，無意碰到他的。”廖雲鬆解釋説。白興奮一場，但也算有進展，心裏有個疑問，我轉而問道:“這個發財你是不是很悉？”廖雲松望了我一眼，冷笑聲説:“悉談不上，城裏就這麼大片地兒，都是在外面跑，混飯吃的，基本都認識。”

“他混的怎麼樣？”我直接問説。

“他到是沒什麼，不過他後面的人，很棘手。”廖雲松也不跟我拐彎抹角，直言説。説完不知變什麼戲法，從屜中掏出跟火腿腸來。

“什麼意思？”我看着他剝火腿問道，胃裏又開始翻騰，那手不是剛戳過腳嗎。

“我不用説，你也明白。”廖雲松似乎早已習慣，沒有一點不適，剝開就大口大口嚼起來，看我目不轉睛盯着他，還咧嘴笑了下，從屜裏又掏出跟火腿腸遞給我。

直接擺手，我艹，別説不喜歡吃，就是在愛吃的東西，看到那番場景，然後經他手遞過來，誰還吃得下。轉回主題道:“那他怎麼跟唐軍混到一起了。”

“這事算你運氣好，我旁敲側擊，找發財身邊的人問了下。是那個叫唐軍的，託人找上發財，讓他幫的忙，跟他後面的人沒關係。”廖雲松笑説。難怪當初廖雲松聽説發財後，有些緊張，今天又放鬆下來，看來他對發財身後的人，也很忌諱。

雖然不知道發財背後是什麼人，看他那樣子，問也不會説，能不惹上大麻煩自然最好。做生意，遇上這種人，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最好的方法就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有辦法搞定這個發財？”看廖雲松老神在在的樣子，我問説。

“上次不是説了，這事如果沒後面的人蔘與，就容易解決。”廖雲松得意道，隨意又轉口説:“不過都是混口飯吃，搞定説不上，看樣子他們剛認識不久，都是外面跑的，圖財，不是有話説，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給點錢打通關係，加上一點情，就不是大事兒。”

“大概需要多少。”加上前幾次，已經被敲去一萬多，雖有心裏有些不，我還是試探的問説。

“少説也得這個數。”廖雲松伸出三手指道。

“你當我開銀行啊！”我不滿道。

“誒，話可不能這麼説，你們做生意是賺錢，我們也是圖財，你們有你們的規矩，我們也有我們的行道啊！這錢不止是為打發他們，我們也不能空手而歸，白乾活不是？”廖雲松笑嘻嘻道，看到那張笑臉，我就有種被坑的覺，伸出兩手指道:“就這麼多，不能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