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變臉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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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皺眉,眼睛微微眯起來,試探地説道:“是因為昊天?”犀利哥點頭説道:“嗯,就是因為昊天,他們處處壓制着朱歷,讓朱歷本沒法做起來。我覺如果ri後咱們的沙場建好之後,一定也會遇到和朱歷一樣的問題。”犀利哥説到這裏,嘆了一口氣,一臉的惆悵。
昊天我沒有見過,但是陳東和阮龍我都認識,而且還沒少得罪他們兩個,要是被他們知道那沙場是我開的,到時候還指不定怎麼想方設法的找沙場麻煩。
瞅着惆悵的犀利哥,我小聲問道:“那要不咱的沙場別建了?”
“那怎麼行!那可是我這輩子的心血!”犀利哥連想都沒想,大聲否定道,引得路人紛紛側頭瞅我們。
瞧到犀利哥動的樣子,我連忙拽着他安撫道:“別動別動,建沙場是肯定要建的,但你剛剛説的那話也太消極了吧。咱們沙場還沒有建好,而且建好以後到底會怎麼樣現在説誰也説不定呢,咱們也不一定會被他們壓制着,到時候總會有辦法解決的。”陳東和阮龍兩個人除了是在道上混的,手上有人又有點錢,這才整天一副囂張至極的樣子,我覺他們也沒有多少能耐。而且據上次那工地的民工所説,他們的沙子質量不高,到時候我們多一點高質量的沙子,他們肯定賣不過我們。
我想得是樂觀,但是犀利哥卻是沒我樂觀,還愁眉苦臉的。我推了犀利哥一把,説道:“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消極了,一點也沒有以前那副老謀深算,信心十足的樣子了,這可不像你呀!”犀利哥這時候笑了:“我那是有把握,現在我沒有把握,你還要我怎麼淡定。”
“切!”我白了犀利哥一眼:“你也就會吃定我。你現在專心建沙場就得了,這些以後的事就等未來再説。對了,我有兩個同學現在也沒什麼事情幹,過幾天等他們在老家回來之後,我讓他們去找你。”犀利哥沒有異議,點頭答應道:“嗯,你讓他們直接來找我就行,我現在正好也缺人手。”正説着,我的電話響了,我看到手機上面顯示着許柔的名字,我呼啦一下想起之前和許柔約好了她下班後我去接她。
我接通電話,連忙給她道歉。還好許柔沒有埋怨我什麼,説她還在那等着我,讓我快點過去。
掛斷電話我犀利哥説道:“我還有點事情要辦,你也別想那麼多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建沙場。”犀利哥笑着對我説道:“得了,這些事情我都知道,你快忙你的去吧!”我跟犀利哥擺了擺手,就連忙往許柔那裏趕去。
等我到的時候,就看到許柔自己一個人站在jing察局不遠的地方。我連忙快跑兩步跑到許柔身邊,跟她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怪我來晚了,還讓你在這裏等了這麼半天。”許柔衝我甜甜地笑了笑,説道:“沒事,我也是剛出來不久。”我不相信許柔的話,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涼涼的,顯然她已經在這裏等我很久了,這讓我更不好意思了。
我的手剛摸到許柔的臉上,她就連忙往後躲,伸手按着剛剛被我摸過的地方,驚慌地瞅着我:“你摸我幹什麼?”看着她這副小女人嬌羞的模樣,我“撲哧”一聲樂了出來,現在説她是jing校裏最出sè的女jing,肯定不會有人相信。
“你笑什麼?”許柔不解地瞅着我嘟囔道。
“沒笑什麼。”為了增加我的話的可信度,我和特意用力的搖了搖頭。我瞅着正撅嘴的許柔,繼續説道:“我請你吃飯吧,就當我給你賠禮道歉了。”許柔對我點頭,笑着答應道:“好啊,我早就已經餓了。”我和許柔到了一家麻辣燙店,是許柔點名要來的地方。我沒想到許柔也喜歡吃麻辣燙。她吃麻辣燙的樣子很可愛,每吃一口她都會在那裏吹好久然後才放進嘴裏。瞅着她在那裏撅嘴吹氣的樣子,我都忍不住讓她幫我吹吹了。
我在瞧到許柔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才找機會跟她説起正事來。
我看了一眼正在喝湯的許柔問她:“許柔,你們副局長人怎麼樣?”
“你是説許副局呀,他人很好呀,而且平時對我們都很不錯,不想那個王局似的,整天就會變臉。”許柔喝着湯,想也不想地就説道。
“變臉?”
“嗯。”許柔對我點了頭説道:“你不知道我們王局長一秒之內能變好幾種臉,見着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就點頭哈的,對着我們卻總是兇巴巴的,我們在私底下都叫他變臉大王。”想到我上次在綠島酒吧見到王正德時,他對着我們囂張得不可一世,卻在見到林宇軒的小姨之後立馬就變成了阿諛奉承的樣子,用腳趾頭我也能想象得出他平時的作風,而且能跟王超他們那種人有關係,應該沒什麼好東西。
我想了想之後,對許柔問道:“你知道許文傑他家在哪嗎?”許柔在聽到我這句話之後,她就放下了手裏喝湯的勺子,用紙巾擦了擦嘴瞅着我問道:“好端端的你問這個幹什麼?”我猶豫了一下,對許柔説道:“我有點事情想找他幫忙,許柔我知道你一定知道他家在哪,你告訴我好不好,你就幫幫我。”許柔的臉皺了起來,狐疑地瞅着我問道:“你能有什麼事情找他,而且你不瞭解許文傑這個人,我覺就算你找他,他應該也不會幫你的忙。”這下輪到我不解了,我反問道:“為什麼?”許柔把胳膊支撐在桌子上面託着下巴,一邊想着一邊説道:“許文傑他是一個很正派的人,我之前見到過一個人也想求他幫忙辦事,又是送禮又是送錢的,連續找了他一個星期,但許文傑就是不為所動,不收禮也不要錢,最後愣是沒有幫那個人。”聽許柔這麼説,我心裏也沒底了,要是許文傑真像許柔説的一樣的話,那我豈不是又陷入絕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