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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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公平的,她無法抗拒他的温柔,但卻在他深情的撫觸下紅了雙眼,繾綣至深的愛戀温暖了她的身體,卻也狠狠地鞭打着她的心。她想張口告訴他,她不是君如玉,但張口的時候,他的舌頭卻暴地滑入。
她嚇傻了!
他的吻不再温柔,暴風瞬至,滾燙地燒着她的,體內的火苗無法壓抑地竄升上來,於是他的吻夾着濃烈的**,暴地掠奪她的青澀。
她只覺得自己被抱得更緊,他的手往下移,捧住她的,讓她的下身貼緊他瘦的大腿、堅硬的肌,從他體內傳來的慾望盪地過她全身,未經人事的她嚇得腦袋只剩空白。
突然,他放開她,整個人往後退去。
失去依靠的秋漱玉頓時跌坐在地上,身體的疼痛喚回她的意識,心愛的男人輕薄了她,而現在又厭棄了她,顫抖的雙手緊抱着薄弱的身體,低聲啜泣。
“該死!”他詛咒一聲,陰沉沉地轉身離去。
但隔沒多久他又折回來,低下身來將她擁在懷裏,聲音沙啞地説:“對不起。”聽到柔聲道歉,心中的委屈突然爆炸開來,她把臉埋在他前悶聲痛哭。
抱着她哆嗦的嬌軀,他緊閉眼睛,覺得口痛得沒法呼,再也不能假裝不在乎。
秋漱玉已是虛弱的身子,哭了一會兒就支撐不住,意識漸漸散開,最後昏睡在他懷裏。
“漱玉,秋水漱玉。”他喃喃地喚着。
此時天空開始飄起雨來,細雨霏霏,好似要替人訴盡心中的悲苦,他喜歡站在雨中傾聽天空哭泣的聲音,不過他知道懷裏嬌弱的人兒不起這些。
於是他抱起她來到大樹下,下一身的濕衣服幫她擋風遮雨,不過雨勢漸大,單薄的衣衫已經擋不住愈來愈急的風雨。
她被冰冷的雨水潑醒,發現自己躺在他懷裏,一時無法分辨是夢是真。
他覺懷中的人動了一下,“我們得找個地方避雨。”
“我不想回去。”眼前的一切如此不真實,如夢似幻,就算會淋濕身體,她也不願自夢中醒來。
“前面有棟獵屋,我抱你過去。”他所指的“前面”是隔了幾座山頭的深山林內,等兩人冒雨趕到時,已被淋了一身濕。他知道她的身體承受不了,於是給她一件厚毯,“把濕衣服下。”她沒有拒絕,雖然孤男寡女,又在深山野嶺,而且他先前還有侵犯她的不良紀錄,但如果不換下這一身衣服,恐怕再多五毒也温暖不了她的身體。
他轉身準備起火。
她走到一旁的小房間關上房門,一個人躲在黑暗的小空間,她下所有的衣服,赤身**地裹着毯。偌大的毯很難將身體包裹的徹底,捉着口的裂縫卻又出雪白的胳臂,想遮掩胳臂卻又出小腿,害她不知如何是好,也不敢走出這扇門。
冷風行發覺她在裏面待了太久,擔心她的身體有變故,出聲問道:“還沒好嗎?”
“好…好了。”不能一直躲着不出去,儘管臉頰發窘發熱,她別無選擇地推開房門走出去。
剛生起的火光照亮四周,聽到房門咿呀的聲音,冷風行轉過頭正好看見她怯生生的嬌羞模樣,白蜇皙的肌膚,在火光照映下竟有種不屬於這世間的美態。
就在她小步移動的時候,臉頰上殘留的水珠沿着雪的肌膚慢慢地往下滑,他的目光就隨着這滴水珠慢慢地往下滑,水珠最後滑入毯下赤luo的嬌軀,而他的目光也鎖在她遮掩不住的前襟。
秋漱玉因他輕薄的目光而羞紅臉頰,尷尬地杵在原地。
臊紅的臉蛋卻點醒了他,他語氣不善地問:“你又喝了毒?”
“我沒有。”她急忙澄清。
他走到她身旁,檢視她紅咚咚的臉蛋,然後眉頭不悦地鎖了起來,沉着聲音説:“把剩下的毒給我!”
“我沒有偷喝,我只是…”叫她怎麼解釋只是害羞而已?第一次害晚就被當犯人審,叫她找誰訴冤去!可是他又得急,無奈之下只好指着小房間裏的濕衣服,投降地説:“五毒在衣服裏面。”他走進小房間,把整堆濕衣服都抱出來。
秋漱玉看見他拿在手裏的濕衣服,突然想起自己貼身衣物也混在裏面,緊張地説:“先把衣服還我一下。”然而他卻把濕衣服拿到爐火旁,取出五毒後,順便將衣服一件件地擰去水分,掛在一旁烘乾。
她見狀緊張地奔向前説,“我自己來就好。”
“緊張什麼呢?”説話的同時他手裏已握着她的肚兜。
她的臉蛋幾乎漲成豬肝,伸手一搶,“還給我!”他輕易地避開她的爪子,一副若無其事的輕鬆樣,“別緊張,我是結過婚的男人。”意思是他對於這類小衣小褲已是見怪不怪了,説着他擰吧水分,甩甩上面的皺摺,練無比地將它晾在木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