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下定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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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音驚訝,以為他醒了。
但閻之赫卻是依舊閉着雙目,一臉驚慌的説“不要走…不要離開我…對不起…原諒我…”夏初音的心猛然的落下,還以為他醒了呢,原來是在説夢話。
緊皺着眉頭,她的手用力的想要掙,但是閻之赫卻更緊的抓着,依舊不停的呢喃“不要…不要走…”
“放開我!”夏初音微微的低吼,狠狠的瞪着他。
“不…不要!”閻之赫依舊説着夢話,但又像是在回答她一樣。
夏初音突然的不再掙扎,雙目冷冷的看着他,冷冷的説“閻之赫,我不會再做你的女人了,也不會再關心你,這是最後一次,我會跟你離婚,我不會再跟你扯上一點關係。我們…”她頓了一下,含着淚誰“一定要訣別!”她説完,就用另一隻手一手指,一手指,一手指的將他的手掰開。終於逃出他的手掌,她退出車內,用力的將車門關上,然後轉身大步的走進居民樓。
閻之赫昏睡的躺在駕駛座上,眉頭緊皺,沒有從噩夢中逃,空落落的手對着夏初音走掉的方向用力的伸出,好似想要抓住她似的。
“別走…不要走…不要…”他傷心的呢喃,眼角落下一滴淚水。
九年前,珍心離他而去,九年後他再一次愛上了一個人,他不要她離開,不要……一樓角落三個人看着夏初音做的一切,然後又看着她走進了電梯。
冰凝伸出手,冷冷的説了一個字“錢!”魍魎皺緊眉頭,從風衣的內衣口袋裏拿出一張支票,放在她的手中。
冰凝看着支票,用食指和中指夾起,然後遞給雷霆説“一人一半,銀行開門時,轉到我的帳上。”
“沒問題!”雷霆接過支票。
魍魎的眉頭沒有舒展,視線看着電梯的門。
女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動物?明明愛的死去活來,卻又非要離開。
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難道真的那麼難分清楚嗎?
天,慢慢的開始發亮,又是一個清的早晨。
閻之赫長長的睫微微的抖動,眉頭慢慢的蹙緊,好似掙扎似的睜開雙目。
他怎麼了?睡着了?是因為生病的關係嗎?
不過,雖然這一覺睡的不太好,但是卻讓身體舒服了很多,頭也不痛了,喉嚨也好了些,咳嗽也停止了。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這麼好,只是睡了一覺就…
他的思想突然的短路,看着身上蓋着的毯,然後伸手拿下額頭上已經微微有些幹掉的巾。
這…是從哪來的?
是誰?是誰做的?
想不起來了,什麼都記不得,只依稀的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噩夢,夢到夏初音走了,頭也不回的走了,好像是真的訣別一樣。
到底這些事都是誰做的?難道是…
他的雙目猛然看向三樓的窗户。
是她嗎?會是她嗎?
一隻手緊緊的抓着蓋在身上的毯,另一隻手拿出手機,撥下冰凝的號碼。
『少爺!』冰凝的聲音冷冷的從電話裏傳出。
“昨天晚上有誰進過我的車裏?”他急切的問。
『是少夫人!』果然是她!忽然的一陣欣喜,嘴角勾起笑容。
“她來做了些什麼?”他又問。
『少夫人先是為你蓋上毯,然後餵你吃藥,再用陰濕的巾擦了你的臉和額頭,最後冰敷…』“然後呢?”閻之赫急切的追問。
『少夫人好像對你説了什麼話,由於距離的太遠,我沒有聽到!』“除了這些,就沒有其他的了嗎?”閻之赫開心的神情又變得有些失落。
她做了這些之後,沒有留下嗎?沒有握着他的手一直陪着他,等他退燒嗎?
『少夫人做完這些,就回去了!』聽到冰凝的話,閻之赫像是受到了打擊一樣,出失落的表情。
沒有再説話,直接將電話掛斷。
手更緊的握着毯,臉上有笑,也有悲!
她還關心着他,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她的確還關心着她。這是不是就説明她還愛他,既然愛,就那麼快的就離去。不是應該趁他生病,趁他昏睡,然後默默的守在他的身邊嗎?就像前天晚上他在公園裏那樣嗎?
可是她就那麼走了?就好像是在施捨乞丐一樣,只不過是好心幫助一下?
“夏初音!”他就進毯,紡一般的説“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他要想辦法讓她留在他的身邊,想辦法在她還愛着他的時候讓她回心轉意,如果沒有辦法讓她原諒自己,那麼就讓她更愛自己,用愛來淹沒那該死的原諒。
拿着毯和巾,他下定決心的走下車,仰頭看着三樓的窗户,嘴角微微的勾起。
追女人對他來説簡直比吃飯還容易,讓一個女人愛上他,對他來説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
夏初音,我已經不想要逃避,也不想要躲藏,更不想要霸道的只佔有你的身體,我會讓你愛我愛到無法自拔,是你自己先藕斷絲連的來招惹我,既然説了那麼多的恨,就不要再關心我,一點點都不要。但既然關心我…就不能離開我!
我就是這麼霸道,這麼不講理!
“夏初音,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的!”他狠狠的説着,然後大步的走進了居民樓內。…站在她家的房門口他伸手,很有節奏的敲着房門。
“咚咚咚…咚咚咚…”幾秒鐘後,房門被打開,夏初音站在門口,驚訝的看着他,説“你不是説不會再來嗎?”
“我是來還東西的!”閻之赫伸出手,將手中疊好的毯和巾遞給她。
:夏初音看這昨晚她留下的東西,眉頭深深的皺着,然後一把拿過東西,就馬上的關門。
閻之赫伸出手,推住馬上要關上的門説“等等!”
“你還想幹什麼?”夏初音沒好氣的問。
“我只是想跟你説聲謝謝,謝謝你昨晚照顧我!”閻之赫説話時的語氣很真誠。
“不用客氣!”夏初音快速冷漠的回答完,就再一次的關門。
“等等!”閻之赫又制止她。
“你還想幹什麼?”夏初音皺眉問。
閻之赫微笑,不大好意思的説“昨天你給我吃的藥…還有嗎?我還有點不太舒服,而你的藥又很有效,所以…”夏初音看着他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樣,眉頭更加的皺緊。到底他這是在玩什麼把戲,只不過一個晚上而已,就變得…超詭異。
疑惑的看着他,然後轉身進屋把藥拿出來,丟在他的手上,再一次關上門。
“等等!”閻之赫第三次阻止她。
“又怎麼了?”夏初音氣急了,不耐煩的低吼。
“那個…”閻之赫看着她生氣的臉,嘴角閃過半秒的笑,説“有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