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查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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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説!”那個煉氣士聽了這話,立即就是冷冷的催促,而陳老三聽了,自然是絲毫也不敢違背這個煉氣士的話,當下只得道:“據在下所知,那盞燈,好像能夠穿過石頭,只不過,卻是從來沒有近距離的看過那盞燈,因此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作用,因此不敢亂説。不過那個姓於的,拿着那盞燈,倒是沒有做過別的事情,只是用來穿過石頭而已,也是因此,就算是我們聯手,也是斷然不是他們的對手,輕而易舉的就被他們擊殺,甚至,在偷襲了我們之後,那個姓於的,還可以隨時的回到石壁裏面。”而那個煉氣士聽了這話之後,內心當中,不由得頓時就是猛然一震,顯然,這個陳老三的這麼一番話,頓時讓他想起了一件事情,確切的説,是想起了一樣東西,畢竟,之前在聽説閃電叉的時候這個煉氣士,已經是從閃電叉這麼一件寶貝上面,想到了普元道人,此時更是絲毫也沒有意外的,就再次想到了普元道人,當下道:“這麼説,這個姓於的的手裏,既有一件閃電叉,又有這麼一盞燈了?”而陳老三聽了這話,卻是立即點頭道:“前輩説的不錯,姓於的手裏,的確是有這麼一件寶貝,只不過,因為這麼一件寶貝,並不是攻擊類型的寶貝,因此這才沒有告訴前輩罷了。實際上,他的手裏,並不止這麼兩件寶貝,除了這麼兩件寶貝之外,還有一柄秘寶千影,以及秘寶鎖仙環,只不過由於都是秘寶,對於前輩來説,顯然是不可能造成任何威脅,所以在下當時也就沒有告訴前輩。”顯然,此時的陳老三,專門將這麼一番話説出來,顯然是為了取信於這個煉氣士。
也是讓這個煉氣士知道,自己並沒有做過欺瞞對方的事情,以期能夠讓對方放過自己,並且不要殺死自己。
只不過。這個時候,這個煉氣士是怎麼想的,卻就不是陳老三所能夠知道的了。
不過,在聽了陳老三的話之後,最終。這個煉氣士,倒是放開了陳老三,緊跟着卻是再次想起了另外的一件事情,當下再次道:“那柄閃電叉,不出意外的話,據我所知,乃是來自於普元道人,而這麼一盞寶燈,我以前倒是沒有聽説過,只是隱約知道。普元道人通石行術,現在看來,只怕是這麼一盞寶燈在作怪,不用説,這麼一盞寶燈,也是這個姓於的從普元道人的手裏得到的,不用説,這個姓於的,一定是得到了普元道人的寶藏。該死!”這個煉氣士,説到這兒的時候。
不由得惡狠狠地罵了一聲,顯然對於於初能夠得到普元道人的寶藏,而自己竟然沒有得到,心中是十分的憤怒。
甚至因此,其心裏面,對於這種結果,可以説是痛恨之極,只不過,痛恨歸痛恨。
此時的煉氣士,卻又顯然沒有好的辦法,能夠直接從於初的手裏面,將寶貝奪過來。
不過,在緊跟着,再次看向陳老三的時候,卻是不由得惡狠狠地道:“説,你還知道一些什麼東西?”而陳老三卻是急忙搖頭“不知道了,前輩請一定要相信在下,在下的確是不知道其它的事情了。那個姓於的的手裏,除了這麼一些寶貝之外,就沒有了別的,當然,他還會煉製變異符篆,手裏面有變異符篆,但是那些東西,對於前輩而言,也就是不會造成任何威脅的。”
“很好。”煉氣士從陳老三的口裏,再一次聽到了變異符篆的説法,當下心中更是惱恨不已,也是第一次從對方的口中聽説,不過,對於變異符篆,説實話,這個煉氣士還是十分的妒忌的,畢竟,能夠煉製變異符篆,也就相當於有了一筆巨大的財富,而且是隨時都可以獲得這麼一筆財富。
甚至,在擁有了這麼一筆巨大的財富之後,可以隨時換取其它的資源,以期在自己修行的過程當中,增加自己修行的助力,也是因此,這個煉氣士聽了之後,心中卻是忍不住的暗暗惱怒,如果不是自己這一次專門向對方詢問的話,只怕就要耽誤了知道變異符篆的事情了,一旦不知道變異符篆的事情,很有可能,接下來即使是殺了於初,也是斷然無法從於初的手裏,得到這麼一種手段,一旦失去了這麼一種手段,對於自己而説,至少是在財產上面,可以説是一項極為巨大的損失,而這種結果,卻是讓這個煉氣士,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承受的,不過,這一次聽了陳老三的話,心中暗暗惱恨之餘,在一定程度上,還是暗暗鬆了口氣,畢竟,如果這個陳老三堅持不説的話,這個煉氣士,在這個關頭,還是斷然不願意講對方擊殺或者擊傷的,畢竟,那個妖修,隨時都有可能從石壁裏面出來,一旦妖修出來了,自己還需要陳老三他們幫忙抵擋,一旦將陳老三擊殺的話,到了那個時候,那種結果卻是無論如何,都不是自己所想要的,畢竟,在對付妖修的時候,肯定是會因為缺少了陳老三,導致自己這一面的實力,在一定程度上有所削弱。
無論如何,這個煉氣士,是都不希望在這種關頭,削弱自己一方的實力的,因此眼下陳老三老老實實的告訴了他所有的事情,他的內心當中,頓時就送了口氣,否則的話,如果對方堅持不説,自己又沒有辦法殺他,到了那個時候,有問題的必然是變成自己,甚至很有可能,這個陳老三還要向自己討價還價,一旦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可是會變得極為丟臉,甚至很有可能因為惱羞成怒,當下直接放下這邊的事情,本就不管了。
因此此時的結果,對於煉氣士來説,倒是一項不錯的結果,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幫助他結局了某些尷尬。
而在聽了陳老三的話之後,雖然這個煉氣士內心當中鬆了口氣,表面上卻是絲毫也不願意表現出來,當下冷笑一聲“很好,很好,我就先暫時相信你的話,再去詢問他們,一旦讓我發現你和他們説的不一樣,哼。的是,無論如何,我們都是不敢對前輩説假話的。”
“哼!”煉氣士哼了一聲,道:“最好是這樣。”當下直接提起陳老三。
往回走去,同時,在走回去的過程當中,已經是直接將陳老三束縛住了,接着,在回到那個姓吳的和那個姓何的所在的地方的時候,更是直接將陳老三向地上一扔,當下再次提起那個姓吳的,向着遠處走去。
此時,可以這麼説。這個煉氣士,本都不擔心他們會身,甚至本都不在乎陳老三他們會有什麼異常的舉動,這個煉氣士的,對於自己的手段,可以説是自信心十足,一點也不擔心陳老三他們,做出什麼事情。
只不過,饒是這樣,這個煉氣士。內心當中,還是有一絲的顧慮,當然,這麼一絲的顧慮。
其實是來自於於初和韓靈兒,他其實也是擔心此時於初和韓靈兒突然間的出現,趁着自己詢問其中的一個人的時候,突然出現,將剩下的兩個人擊殺,那個時候。
這兩個人被自己限制住了,當然是無法掙,同時也是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甚至都不知道於初和韓靈兒已經出現,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於初和韓靈兒對於他們攻擊的話,則是在這種攻擊之下,一定會死亡。
因此此時的這個煉氣士,內心當中,還是十分的擔心於初和韓靈兒突然間的出現的,畢竟,在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陳老三他們的死亡,對於這個煉氣士來説,始終都不是一件好事,甚至很有可能,因為其中的任何一個人的死亡,接下來給自己都會帶來巨大的問題,而這種結果,則是這個煉氣士,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接受的。
不過,這個煉氣士,此時卻是顯然是白擔心了,他並不知道此時的於初和韓靈兒兩個人究竟在做什麼,也是本都不知道這兩個人內心當中,究竟是怎麼想的。
實際上,自從於初和韓靈兒兩個人,意識到這個煉氣士接下來的行動的時候,就已經及時躲了起來,在躲起來之後,短時間內,更是絲毫沒有出現的打算。
而此時,由於已經躲避的時間足夠長,韓靈兒卻是忍不住的向於初詢問“於初哥哥,咱們接下來還要躲到什麼時候?那個煉氣士,或許早就已經搜索過了,所以,咱們是不是應該出去了?”而於初聽了這話去,卻是直接搖頭道:“不可以,絕對不能夠在這個時候出去,或許那個煉氣士已經搜索過了,但是也或許,對方搜索的比較仔細,以至於咱們本不知道對方搜索到了什麼地方,一旦對方正在向這邊搜索,咱們突然間的出去,豈不是正好就被對方發現?因此,這個時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隨便出去的。”而韓靈兒聽了之後,卻是忍不住道:“依你看,於初哥哥,咱們應該什麼時候出去才好?”而於初聽了這話,只是稍微一個尋思,便道:“最好,是等他們打起來,一旦有了打鬥的聲音,咱們再出去也還不遲。”而韓靈兒一聽,卻是不立即就愣住了“打鬥的聲音,於初哥哥,你説的是誰和誰打鬥的聲音,什麼打鬥的聲音?”而於初聽了之後,立即就做出回答,笑道:“當然是煉氣士和妖修之間打鬥的聲音,只有他們開始打鬥,才是意味着咱們已經安全了,到了那個時候,才是意味着咱們可以隨便出去,而不用擔心被他們給威脅到,因此此時這個時候,是斷然不會出去的。”而韓靈兒聽了之後去,卻是不再次疑惑的道:“於初哥哥,等到妖修和煉氣士打鬥,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而於初聽了之後,立即就作出回應“相信不會太久的,畢竟,此時那個妖修只是暫時的被困了起來,並不是一直被困住,想要一直困住一個妖修,顯然並不是採取這樣的方法,就能夠困住的,相信本不用多久,那個妖修就可以從石壁當中困。而這一點,不用説那個煉氣士也是肯定知道,因此此時這個煉氣士抓住這個機會,尋找咱們,必然也是在擔心一旦那個妖修困之後,對自己形成威脅的問題,而一旦困,到了那個時候,不用説。這個妖修肯定是會和煉氣士繼續戰鬥起來,只有在他們戰鬥起來之後,對於咱們來説,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是在這個時候,能夠解決咱們的安全問題,畢竟,只要戰鬥起來,到了那個時候。那個妖修和煉氣士之間,自然也就顧不到咱們,如果誰在那個時候,還要顧着咱們的話,其結果必然是在戰鬥的過程當中,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被對方擊殺,顯然,就算是煉氣士和妖修,也是斷然不敢在那個時候走神的。因此咱們在那個時候出去,顯然也是安全的。”而韓靈兒聽了這話,頓時點了點頭“於初哥哥,你説得對,咱們就是應該等到他們打鬥的時候,才走出去,不過,那個妖修和煉氣士,究竟是什麼時候才會開始打鬥呢?”顯然。
從此時的韓靈兒的語氣當中,倒是可以看出,此時的韓靈兒,對於妖修和煉氣士之間的戰鬥。
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當然,之所以有這種心思,顯然也是因為此時的韓靈兒,已經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從石壁當中出去,畢竟。
一直被困在石壁裏面,本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對於韓靈兒來説,顯然是一件無法忍受的事情。
而於初聽了這話,頓時就笑道:“相信不會太久了,那個妖修,肯定是不用多久,就能夠困,不過在這之前,咱們還需要仔細小心,以免上當,並且不能夠發出任何動靜,萬一被那個妖修聽到,顯然就不好了,甚至,對方一旦聽到之後,很有可能會對咱們做出一些什麼事情,而咱們在沒有意識到到底是什麼事情之前,甚至都不一定知道該用什麼辦法應付。”而韓靈兒聽了這話之後,神頓時就變得凝重起來,顯然,韓靈兒也是第一次知道,意識到有些煉氣士其實是危險的,尤其是算計起來,更是一不小心,就會上當,這是以前的韓靈兒,本都不曾想到的事情,以前的韓靈兒,甚至本都不會想這麼多的事情,有些時候,很多時候,都是直接憑着自己的直覺去做事,以至於最終,很多事情都做錯了,倒是在認識於初之後,很快的就發現,很多事情,和自己想象的本都不一樣,甚至在很多情況下,自己所想到的情況和實際上所發生的事情,其實是相反的。
以至於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自己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更是本不知道該如何解決,更是一不小心,就會中了對方的算計,從而上當,因此眼下的韓靈兒,在知道了這種情況之後,明顯就變得謹慎多了,輕易不會相信某些事情,更是輕易地不會被別人欺騙,不過,之所以會有這種結果,倒是不得不謝於初,幸好是於初將她擄走,並且帶到了這兒,否則的話,韓靈兒只怕是一生當中,都不會有真正成長的機會。
這種情況,對於韓靈兒來説,其實是相當的不利的,畢竟,一旦遇到這種情況,同時也就意味着韓靈兒本沒有辦法解決某些事情,甚至本都沒有辦法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做出具有針對的選擇。
因此此時,在聽了於初的話之後,頓時就變得謹慎起來,道:“於初哥哥,你説的不錯,那個煉氣士,很有可能,在找不到咱們的情況下,就想盡一切辦法的想要將咱們騙出去,因此咱們絕對不能夠上當。同時,還需要極度謹慎,畢竟,本不知道對方會採取什麼辦法的情況下,上當實在是再正常不過了。”而於初聽了這話之後,頓時點了點頭“你説的不錯,咱們應該要有自己的判斷,所以,一定要小心那個煉氣士才行,當心對方所有可能的算計,因此不到和妖修戰鬥開始,咱們就絕對的不可以出去。”而這番話説完,韓靈兒也是點了點頭。
不過,對於兩個人來説,想要在這種情況下,知道妖修什麼時候,才會和煉氣士戰鬥,卻也是一件相當的不容易的事情。
倒是石壁外面,那個煉氣士,將姓吳的帶出去之後,到了一定的距離之後,這個煉氣士,立即就是將這個姓吳的給放下了,顯然,這個煉氣士本人,也是擔心走得太遠,以至於無法照顧到這邊的陳老三和那個姓何的,萬一於初和韓靈兒突然出現,也就有機可乘。
隨時都有可能殺死陳老三和姓何的,這種結果,則是這個煉氣士,無論如何。
都不想要的。因此此時,這個煉氣士,在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頓時想也不想的,就直接帶着那個姓吳的。
在到了一定的距離之後,立即就停了下來,在這個地方,倒是能夠看到陳老三和那個姓何的,甚至如果想要救援的話,即使是於初和韓靈兒突然間的出現,他們照樣也是有機會進行救援的,因此這個煉氣士,停下來之後,心中頓時輕鬆了不少。
當下更是直接將那個姓吳的放了下來,接着解除對於對方的止,直接就是向對方詢問道:“你説,那個姓於的手裏,究竟還有什麼寶貝,都有哪些事情,隱瞞了下來沒有對我説明的,現在,全部給我説清楚了,哼。”這個煉氣士。
此時顯然還是想要嚇唬一下這個姓吳的,因此直接就是道:“那個姓陳的,可是已經完全的告訴我了,如果你説的。和他説的有所出入,甚至有誰説了假話,可是別怪我不會手下留情,當場就要將他擊殺。”而那個姓吳的,顯然是一點也不敢和這個煉氣士作對,因此在聽了對方的這麼一番話之後。
更是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直接就是道:“前輩息怒,在下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前輩就是。”而那個煉氣士,聽了這話,卻是全然的木無表情直接就是道:“説。”那個姓吳的,立即就是唯唯諾諾的道:“是,在下説就是,那個姓於的手裏面,除了前輩已經知道的閃電叉之外,還有一盞寶燈。”而那個煉氣士自然是已經從陳老三的口中,知道了寶燈的事情,此時聽到這個姓吳的提起,在內心當中,卻是不由得暗暗點了點頭,顯然,照着此時的這個煉氣士的猜測,顯然是已經知道了,此時的這三個人一直隱瞞着,不想讓自己知道的多半就是那麼一盞寶燈的事情,因此在聽了這個姓吳的的話之後,更是基本上已經完全的確認了這一點,當下便道:“快説,究竟是怎麼一盞寶燈?”顯然,這個煉氣士,雖然已經從陳老三的嘴裏,知道了是一盞寶燈的事情,卻又顯然本都不知道那麼一盞寶燈,究竟是個什麼樣子的,此時卻是忍不住就向這個姓吳的詢問,顯然是想要從對方的口中,瞭解那麼一盞寶燈的具體情況,畢竟,陳老三雖然説了是寶燈,但是又哪些作用,卻是説的一點都不仔細,因此此時,對於這個煉氣士來説,這種情況,自然也是知道的越多越好,同時也是在擔心陳老三隱瞞了某些事情沒有告訴自己,因此才不得不向這個姓吳的繼續求證。
而那個姓吳的,聽了之後,卻是立即就是道:“是,前輩息怒,在下慢慢告訴前輩,那個姓於的,手裏拿的那麼一盞寶燈,實際上,在下也是不知道叫做什麼名字,具體都有哪些作用,也不是十分的清楚,不過,我倒是知道,那麼一盞寶燈,在使用的時候,尤其是一旦亮起來,就可以輕易地從石頭當中穿過。料想,至少也是照在下猜測,這個姓於的手裏的這麼一盞寶燈,不用説肯定是和穿過石頭有關。因此,前輩問這麼一盞寶燈究竟有什麼作用,如果是在下沒有猜錯的話,多半就只是穿過石頭。”而那個煉氣士聽了這話,卻是忍不住冷冷的道:“你確定?這麼一盞寶燈,除了穿過石頭之外,就沒有了其它的用途?”此時,顯然也是難怪這個煉氣士會這麼詢問,畢竟,一盞寶燈的話,如果是隻能夠穿過石頭,那麼看起來,無論如何,都是有些費了,就算能夠穿過石頭,利用這麼一盞寶燈,能夠輕而易舉的施展石行術,那也一樣是能夠施展出某種法術,不過,遺憾的是,石行術這個法術,對於絕大多數修仙者來説,卻是顯然都難以滿足的,畢竟,這麼一項法術,一來其所應用的範圍,實在是太窄了,別看此時的於初,在惡山谷當中,利用這麼一盞寶燈,可以隨時隨地的穿過石頭,讓任何人都拿自己沒有任何辦法,但是要知道,此時的於初,這種能力,也只是在有石頭的地方才可以做到,一旦沒有了石頭,或者説是缺少了石頭,到了那個時候。
對於於初來説,結果就是十分的危險的了,甚至在那種情況下,很有可能。
於初一旦遇到敵人之後,和敵人戰鬥的時候,這麼一盞寶燈,本都不能夠發揮任何作用。
而這種情況其實是很多的,畢竟。對於絕大部分的修仙者來説,石頭這種東西,真的不是隨處都能夠找到的,更多的時候,本都不會有石頭。
因此在大多數情況下這麼一盞寶燈,如果只有這麼一種能力的話其實是使用不到的。
顯然,對於煉氣士來説,是斷然不希望這麼一盞寶燈,只具有這麼一項作用的,畢竟。
其本身甚至連攻擊的手段都沒有。如果可能的話,可以説,這個煉氣士,甚至是希望這麼一盞寶燈,不要是石行術,而是各種特殊的法術,就比如火焰一類的法術。
但是那種法術,顯然是不容易得到的,因此對於煉氣士來説,內心當中。
隱隱的就有一些期待,同時也是希望這麼一盞寶燈,有着多餘的作用。
不過,那個姓吳的的回答。頓時讓這個煉氣士失望起來,但聽得那個姓吳的在聽了煉氣士的話之後,立即就是搖頭道:“或許像是前輩説的這樣,這盞寶燈,真的有着特殊的作用吧,但是在下並不知道。因此並不確定,是不是真的像是前輩所説的那樣,有着特殊的作用但是料想,那個姓於的手裏的那麼一盞寶燈,既然是有着這麼特殊的作用,那麼有着前輩所説的特殊作用,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這個姓吳的,此時是這麼説的,但是那個煉氣士聽了之後,卻是很明顯的就覺到了失望,此時的他,自然是一下子就能夠從這個姓吳的的語氣當中,聽出對方之所以這麼説,其實是在敷衍自己,或者説是故意討好自己,也是由此,基本上可以判斷出,實際上那麼一盞寶燈,是不具備任何特殊的作用的。
當然,穿過石頭的石行術,倒是除外。因此這個煉氣士,聽了這話,立即就變得失望起來,顯然,這個姓吳的這麼一番話,基本上已經讓他斷定了自己的猜測,同時,也是絕了某些念想。
不過,這顯然並沒有結束,因此那個煉氣士立即就是向這個姓吳的詢問“除此之外呢?那個姓於的手裏,到底還有哪些寶貝?”而那個姓吳的,既然是連神遊燈都已經説出來了,自然是更加的不會在其它的事情上面隱瞞,實際上,這個姓吳的,還沒有陳老三狡猾,心機深沉,甚至都比不過陳老三,因此更加的不會有什麼故意隱瞞不説的情況發生,當下直接就是道:“是,前輩,那個姓於的的手裏,除了這麼一盞寶燈之外,還有兩件秘寶。”而那個煉氣士,倒是早就已經從陳老三的口中,聽説了於初的手裏,有着兩件秘寶的事情只不過,此時卻也是不得不再次向這個姓吳的詢問道:“那兩件秘寶,説。”那個姓吳的當即唯唯諾諾的道:“是,前輩,那個姓於的手裏,還有這麼兩件秘寶,一件事一柄千影,另外的一件卻是叫做鎖仙環,就是這麼兩件寶貝,除了這麼兩件寶貝之外,其它的就沒有什麼了?”
“你確定?”而那個煉氣士聽了之後,卻是忍不住再次這麼向那個姓吳的問了一句。
但是那個姓吳的,被這麼一問之後,卻是頓時心中着急起來,顯然這個姓吳的的內心當中,在面對這個煉氣士的時候,可以説是十分的緊張的,一直都是在擔心自己有什麼疏忽的情況下,觸怒了這個煉氣士,然後讓對方對自己出手,這麼一來,自己當然是本都沒有任何辦法抵擋,在對方的攻擊之下,最終不用説肯定是隻有死亡一個結果。
因此這個姓吳的,聽了之後,頓時全身一個寒戰,當下只得硬着頭皮道:“在下所見到的,只有這麼兩件,着實不敢欺瞞前輩。”而那個煉氣士,顯然也是已經從這個姓吳的的表現當中,看出了對方對於自己的畏懼,因此故意冷漠的望着對方,而那個姓吳的,在看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卻是不由得一陣心驚膽戰,急忙再次為自己辯解道:“前輩請一定要相信在下,在下真的不敢欺瞞前輩。”
“很好。”那個煉氣士漠然的點頭,道:“我就先暫時相信了你,如果等我查明,你是在欺騙我,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