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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元首的美女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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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妮亞正在宿舍收拾衣服,電話響了,她把話筒夾在肩頭上,手裏仍在疊衣服。

“那一位?噢,元首,您好!”她興奮起來。

“車子停在聖保羅教堂北門,你先放下手頭的東西到我這裏來彙報一下。”元首説。冉妮亞想開個玩笑,聽到他公事公辦的口吻忍住了。

她到鏡子跟前在臉上隨便塗抹了一下,穿上那件紅sè的風衣,那是元首送給他的生ri禮物,鬼知道他是怎麼知道他生ri的。

11月20ri,一個郵差把一個郵包給她。她瞟了一眼,寄件人是最高統帥部。她以為是生活處給她的毯、枕頭之類的,簽收後隨手扔在牀上,她‮腿雙‬擱在桌子上,躺在牀上睡着了。半夜她被凍醒,便想到那個郵包,打開包裝,一封紅sè明信片放在紅sè風衣上,明信片上用哥德字體寫着一行字,她只一瞥就睡意全無,寒冷一掃而光:祝我的拉維亞小兔子生ri快樂——阿道夫?希特勒。

想到這裏,她暗自笑了。大街上行人如織,一隻手放在她的肩上,驚回首,是林格。

“你,你在這裏幹什麼?”冉妮亞吃驚地問,順便把他的手從肩頭移開,環視四周。

林格是元首總理府的近侍,今天他穿着便裝,讓看慣了黨衞軍制服的冉妮亞到好笑,她玩笑道“幹嘛穿的這樣正式,準備當新郎官呀?”格格湊近她,對她耳語道:“我不當新郎官,但我可以把一位漂亮新娘送到元首身邊”冉妮亞一拳將他捅得連連後退,他緊張地環視四周。

林格將她送到總理府,一位非常悉的將軍正與元首談着什麼,是幾小時前被撤職的金策爾。看見冉妮亞進來,軍官驚訝地望了元首一眼,又上下愠怒地打量着她。

元首用食指敲打了下桌面,把他的注意力引到正題上來。兩人的談話看來不甚愉快,曠ri持久了,因為元首説:“金策爾,我已經耐心給您解釋了一個小時之久了,怎麼才能讓你相信讓拜倫接替你是正常的工作調動,而且我已安排您擔任122師師長,對於一個上校來説,這個安排已經是破格提拔了”看來,金策爾上校從辦公室一出來就徑直跑來找元首訴苦來了,給了個師長都不滿足,説明他仍然貪戀東方外軍處處長這個職務,不願意到前線。

元首顯得心煩意亂,冉妮亞的到來,使他越想盡快結束會談,他站起身去拿帽子了。

金策爾上校十分不情願地站起身,狠狠地盯了冉妮亞一眼:“説句不願意聽的話,我想元首受到某個長舌婦的饞言才這麼做的。”説完戴上帽子邁開大步。

“站住!”冉妮亞喊道,快走到門口的金策爾停住腳,慢慢轉過上身,驚奇、憤怒、蔑視、意外替出現在他的老臉上。

冉妮亞一字一句的追問:“誰是長舌婦?今天當着元首的面給我解釋清楚!”金策爾這會兒全部轉過了身子,一臉鄙夷地:“你不過是我軍的俘虜,憑什麼對我説三道四的?你今天早上在哈爾德總長面前説了什麼我清清楚楚。我勸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一個戰俘,記住,你不過是一個戰俘而已,你不要狗仗人勢。母雞飛得再高,最多也就到房頂,我勸你適可而止。”元首一臉怒氣,剛要張嘴,冉妮亞伸手製止,她對金策爾竟然笑了笑,但説出的話句句象匕首:“狗仗人勢,我倒要問問誰是狗,誰是人?”冉妮亞話鋒一轉:“你早就應該被撤職了。1940年3月至1941年6月,我在拉維亞總參謀部,當時我同僚們就估計蘇軍可以動員2000萬人的軍隊。而你和你的東方外軍處憑什麼説蘇聯只有200個師?蘇軍的kv坦克一年前就出現在蘇芬戰場上,而由於你的無知,戰爭爆發幾天內,赫普納的41軍一個師竟然被一輛kv坦克攔了三天。”冉妮亞換了一口氣,接着説:“我再問你,為什麼德軍的後勤出現那麼大的問題地?就算蘇聯保密工作做的好,你沒有本事刺探到軍事機密,但是蘇聯的地形、氣候、道路這些東西是擺在光天化ri之下的東西,連這些你們都搞不清。元首撤職還給你安排了工作,如果是在蘇聯,斯大林早就把你送到集中營了…”

“放肆!”元首喝令她住嘴,但她的追問卻是事實,她説出了他不便於説的話。

在冉妮亞步步緊下,金策爾只剩下自我辯解的份了,他舉着雙手,彷彿要把眼前的什麼東西攔在三步之外,嘴裏喃喃:“我…我們審訊了從俄國來的難民,我們還…再説不能把一切都怪在我身上…我…”他看到鮑曼與戈培爾進來了,膽子大了,恢復了常態,故作威嚴地一手背在後面,一手指着她:“誰允許一個外國俘虜對陸軍總部指指點點的?真是豈有此理,小人得志。”帝國宣傳部長以對陸軍挑刺為樂事,見冉妮亞挑的這刺簡直比木,他當然樂此不彼,走上前一手按捺在冉妮亞的肩膀上,幸災樂禍地對金策爾説:“有個小小的錯誤需要更正一下,據我所知,冉妮亞不是什麼俄國戰俘,而是盟友,作為陸軍軍官,而且是主管情報的軍官,我想金策爾上校不會忘記這個事實,就是我軍18集團軍攻進拉維亞時,正是冉妮亞和她的同僚率領抵抗力量解放了半個里加,接德軍的。”老謀深算的戈培爾扔下大,拿起糖塊,轉向冉妮亞責備道:“當然,你可以為自已辯護,但是無權詛咒驕傲的德**官,尤其是不應該把元首與斯大林相提並論。你應該向金策爾上校道歉。”戈培爾捏了捏她的肩頭,冉妮亞照辦了,嘻皮笑臉地衝金策爾上校鞠躬:“對不起,我衝撞您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小女子吧。”金策爾鼻孔裏“哼”了一聲,氣呼呼地走了,身後響起鬨笑。

屋裏剩下元首、冉妮亞、鮑曼和戈培爾,他建議元首還是以安撫為主,儘管安排好這位倒黴鬼的職務。儘管平時對陸軍熱嘲冷諷,關鍵時刻還是不願意把事情做絕。

戈培爾與鮑曼離開後,元首疲憊不堪地躺在沙發上,撫摸着冉妮亞的手説,休息一會後到她宿舍。

冉妮亞奇怪地問:“那你把我叫到這裏幹什麼?我在宿舍正收拾東西呢。”

“讓你幫我吵架呀?”元首把她的一手指頭含在嘴裏。

“噁心。你原來算計好的?”冉妮亞從他嘴裏出手指,可能咬疼了,她皺眉。

元首告訴她,到前線視察的行動推遲了,因為那裏正在戰。冉妮亞一臉失望,用手絞着頭髮,不再作聲,直到問她,對他買的紅風衣是否滿意?冉妮亞的chūn心似乎被打動,深情地吻了他:“謝謝您,阿道夫。”元首不高興了:“只有愛娃才能叫我阿道夫,其他任何人,包括你都不能叫,這是我的底線。”冉妮亞把他的手拉到她的褲襠裏,調皮地對他説:“我也有我的底線,在這…”

柏林,總理府。李德從一大堆公文中抬起頭來,對一旁恭候的鮑曼説:“收拾行裝,準備出發。”

“到哪?”鮑曼問道。

李德詫異地回頭看着他,以往他決定到那,鮑曼一聲不吭,今天的表情有點不對勁。

果然,他説出準備到洛傑伊諾耶波列市視察後不久,戈培爾進來了,後面跟着戈林和希姆萊。

戈培爾邀請元首去參加柏林體育館召開的“力量源於快樂”演唱會,説工人們好長時間沒見過元首,非常希望能聆聽元首的教導。

戈林請元首到空軍新技術展覽室,那裏有一款新飛機,希望元首“先睹為快。”希姆萊的話含有要挾意味,説目前帝國對民族敵人的政策太寬容,黨衞軍內部議論紛紛,希望元首親自解釋一下。

李德知道他們事先串通好的,意在讓他打消到那座小城的視察的計劃,那裏剛剛佔領,還不時傳來槍聲,反過來一想,實在危險。他知道同志們是為了他好,也是為了帝國,經過列車遇難後,他們更加關心他的安危,好吧,也許自己太情用事了。

戈培爾出主意:“美國總統不是有私人代表嗎,你看?”"那就讓冉妮亞當我的私人代表吧。"李德迫不及待。…冉妮亞正在整理檔案,拜倫處長進來了,後面跟着貝洛,拜倫讓她回去收拾東西,明天一早就出發。

“到那?”冉妮亞問道。

“東線。你作為元首的代表,下去掌握點情況,回來向元首彙報。正好我也應該悉下戰場的情況,所以我們二人一起下去。”拜倫處長一口氣説完。

冉妮亞神采飛揚。後方按部就班的工作快把她憋出病來。這下好了,她可以投入到打打殺殺中,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了,她怎麼不心花怒放呢?

“這下你高興了吧?”元首的空軍副官貝洛説。

冉妮亞長長地出了一口氣,説這一段時間就像關在籠子裏的獅子一樣難受。

貝洛表示同意,並加了一句:“還是母獅子。”貝洛嘆氣:“可惜啊,我只能繼續當雄獅了,早知道這樣,大學時應該學俄語。”

“雄獅?哈哈哈——”冉妮亞樂得彎下了,“瞧你瘦高個樣,再看你的脯,雄雞還差不多。雄獅?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