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聽怎麼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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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木可沒想到爺爺還會演這場戲！如果説看那種年輕男女在一起做這個是個享受，那目睹古來稀的兩個來人搞這個，那看着是很讓人難受的，因為他們做的太艱澀了。

女的沒有當年的秀，男的也沒了年輕時候的強勇，畫面就很難看的了，但莫小木還是想看，偷窺已經成了他的一大樂趣，雖然他知道偷窺爺爺搞事情很可恥。

但卻挪不動腳步，想看看兩個耄耋老人怎麼做，然後又是什麼結果。爺爺和都是全的，而且，居然這個事情也不關燈，大概是破罐子破摔，本不怕人看見了。

也可能是想着莫小木還得一點時間回來，所以才放肆一回。全的體態一點也不好看，房乾癟像兩隻爛茄子那樣軟塌塌的掛在前，渾身都沒有一點了。

有的只是老皮，小腹深深的陷下去，大腿也乾癟得很，估計一把手就能握住，而那雙腳就更醜的很了，像老樹枯死的枝椏。的那個地方也是乾癟無力的。

而且連也不剩幾，一片枯敗景象。相比之下，爺爺倒還有幾分人模樣，雖然全身老筋縱橫，卻因為骨骼壯顯得筋還有點力量。兩個人都能力有限了。

但讓莫小木動的是，爺爺做起來這活兒還一絲不苟！他看見爺爺先是把捋順了放平了。

然後在的身上摸，一邊摸一邊嘆息:“唉，高山也不高山了，平原也不平原了，這裏沒底黃泉也乾枯了，真的是不好了。”説着扒拉的一隻乾癟子，那子就甩到一邊去不能復位。不高興了説:“我不行了你還行啊？我這泉乾井枯了你的呢？”説着在爺爺的那個東西上扒拉一下“怪不得人家楊小鳳説你這傢伙，像經霜受凍的茄子黃瓜。”

“你也去聽我説故事了？”

“去了咋滴？還聽見楊小鳳罵你了。”

“罵就罵，隨她去！”莫五爺的第一道程序已經結束，然後就把舌頭捋直了開始吻，先吻嘴，舌頭伸進去攪和了幾下又出來説:“牙不剩幾顆了，舌頭也瘦了。”不理他，莫五爺就在她身上一路親下去，一直親到兩腿間那個快掉完的地方，停下來用勁的，希望能意外的老泉復甦出水來。

但卻終究沒有得逞，只得抹一下口水在她的那個地方，使勁的。雖然對這個活兒不是太興趣。

但卻也不想掃爺爺的興，就拿住他的那個軟不拉嘰的傢伙猛，的時間長了還真見效，莫五爺居然硬了，雖然不能達到標準硬度，但也勉強可以幹活了。

但他知道就眼下這硬度也來之不易，趕緊掰開的拿到已經緊閉的縫，吭吭哧哧的費了一點勁，終於把自己的東西捅了進去，略微歇息一下後，開始股一撅一撅的活動起來。

動作卻很不暢，也很緩慢，一邊一邊關切的問下面的:“好受不好受？”説:“沒啥覺。”

“以前的覺一點都沒了？”

“沒了，你別管我，瞎鼓搗吧，只要你舒服就行。”

“或者，我再一會兒你就有覺了。”

“你吧，別管我。”

“那怎麼行！你等着，我把當年的絕活使出來！”莫五爺開始動作加速，瘦削的股一撅一撅力度也加強了，差不多都砸出了聲音，又問:“現在覺怎麼樣？是不是好受一點了？”有點氣吁吁的回答他:“好受，是覺到好受了，老東西再快一點，”

“不能再快了。”莫五爺也大氣“再快老骨頭就散架了。”

“那就悠着點。”

“要不，咱換個姿勢吧？”

“算了吧，”居然鼓了幾下肚皮合爺爺“拔出來就軟了，就這樣吧。”

“那就這樣吧，”爺爺輕嘆一聲“不是當年了，當年哪一回不得你嗷嗷叫。”

“好漢不提當年勇。”

“這一輩子不知道咱倆還能幾回？”

“啥時候想了你就，儘量多幾回，免得死的時候遺憾。”兩個人一邊説一邊動作，把莫小木看得光想淚，都這麼大年齡了圖個啥呢？

或許人一直不想放棄的就是這個？做這活兒真的和吃飯睡覺一樣重要？忽然有想起桃子來，桃子説她那裏癢癢，像鑽進了一條蟲子，但自己咋沒什麼想法呢？一定是桃子比自己成早。莫小木忽然想趕緊長大成，好享受這事情的樂趣。

一直看了好一會兒，爺爺還在慢條斯理的運作，莫小木悄悄的走回自己屋裏睡下，他不想再看了，覺得爺爺這個事一點也不美，還讓人看了傷，就躺在牀上想楊小鳳。

想到楊小鳳，莫小木的心才從壓抑變得敞亮一點，楊小鳳就像陽光照進他心裏，覺得很舒暢。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然後就看見楊小鳳真的向他走來，這是他第一次夢見女人。

他夢見自己躺在楊小鳳的懷裏，貪婪的看着她的兩隻圓鼓鼓的子，楊小鳳嘻嘻笑着問他:“想摸摸？”他趕緊回答:“想啊！”她又問:“想不想吃兩口？”他又趕緊回答:“更想啊！”於是楊小鳳就把他抱得高一點，讓他的腦袋拱在自己脯上，嘴噙住她的一隻頭，手卻摸着另外一隻。真的好舒服！但莫小木得寸進尺説:“還想摸那個地方。”

“那個地方呀？”楊小鳳笑眯眯的問。

“就是你的地方。”

“那你摸吧。”楊小鳳就把兩條雪白大腿叉開，出來中間黑絨絨如錦繡般的一片地方，莫小木就把手放了上去使勁，還掰開她的那兩片肥肥的門扉，把手指伸到她的裏面去摸。

一會兒就把楊小鳳摸得了很多水。摸着摸着，莫小木覺得自己的那條小蛇硬了，就對楊小鳳説:“姑姑，小蛇想鑽你的窟窿了。”楊小鳳依舊笑眯眯的説:“那就讓它鑽進來呀！”莫小木大喜過望，爬到楊小鳳肚子上，拿住自己的那個小傢伙，使勁的朝她的那個地方戳，卻是越急越戳不進去，醒過來卻見自己的那個小東西果然硬撅撅的，只不過是在趴着戳牀單。

＊＊＊荒山村野之地，沒什麼好玩的，所以桃花峪的男女老少們，上坡幹活之後除了跳進村頭那口水潭裏洗澡，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晚飯後聚集在白皮松下的場子上瞎侃，侃到更深人靜的時候才散去各回各屋睡覺。

天熱早了睡不着，莫小木只得還去大白松下聽爺爺講故事，其實他心裏想的是，能在哪裏看見楊小鳳。他當然不願意去家裏喊楊小鳳一起去，只能在那裏等她。昨天莫五爺受到衝擊，今天晚上還會不會來？

來了還會不會繼續講故事？誰的心都懸着，生怕這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此終止，後來大家看到莫五爺還是來了，莫小木也來了，因為沒地方去。莫五爺是不準備講故事了，所以來到場子上後，就揀個角落坐下煙鍋乘涼。

他剛坐下大人小孩們就都圍了上來，圍着他坐了把他包在中間。莫五爺起身拍拍股，抬腿又另找個地方坐下，但是大家都跟着他，他走到哪裏大家跟到哪裏，他坐下，眾人還是把他圍在中間。

而且強烈要求他繼續講故事。莫五爺很多故事憋在肚裏也難受，也很願意和大家分享的，聽故事能聽上癮，説故事也能説上癮，但是他餘悸未消，眼睛朝周圍亂瞅。有人低聲説:“楊小鳳沒來，五爺你就放心大膽的説吧！”

“我怕她？哼！”莫五爺心裏不忿。

“是啊，她算個鳥！”有人小聲附和，不過也目光溜溜的往女人堆兒那邊瞅。

“開講吧五爺，等不及了！”這是莫小木聽到爺爺講的第二個髒故事。

爺爺説的是，從前呢有一個傻子，這個傻子娶了個媳婦，每天晚上傻哈哈的摟着媳婦，就是不懂得那個事情，於是媳婦去找婆婆訴苦，説她的傻兒子連那個都不會，這子往下可怎麼過？婆婆沉思有傾對兒媳説:“我有辦法！”説了對兒媳婦附耳低言，讓她依計而行，保險能滿足自己的慾望。兒媳婦聽完婆婆所授計策眉花眼笑。

到第二天，婆婆不讓兒子吃飯，餓得傻兒子頭暈眼花的，晚上睡覺也睡不着，一直喊餓，媳婦就對他説:“真餓了就趴我肚子上吃幾口咪咪吧。”傻兒子説:“我才不吃，有沒有水。”

“越是閒着越覺餓得慌，你吃兩口試試，看看管用不管用？”傻兒子一想媳婦説的話也對，就噙着媳婦的頭起來，另一隻手閒着也是閒着，就摸媳婦的另一個子，軟乎乎的一大坨摸着也怪舒服，就使勁的起來。

這樣一加上嘴巴也在，媳婦的火兒就被逗上來了，渾身發熱火燎的，又難受又好受，説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急切想有個東西進自己的身體。

但是傻兒子卻不管她，還是一個勁的摸着吃着，媳婦急了説:“我有葱花油餅你吃不吃？”傻兒子驚喜的問:“在哪裏？”媳婦説:“你想不想吃？”傻兒子説:“想啊！”

“想就得聽我的話，聽我的話就能吃油餅，不聽不讓吃。”

“那太好了，媳婦，我聽你的。”

“我怎麼説，你怎麼做。”

“能行！只要能吃到油餅，你咋説我就咋做。”媳婦説:“我的地方鑽進個蟲子，你伸手進去把它逮出來，然後就讓你吃油餅。”傻兒子想這事簡單，就掰開媳婦的那個地方，伸進兩個指頭鼓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