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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化敵為友因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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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卻一點也不渾身疲倦,由此可知,在那一小時之中,我的思緒,亂到了何等程度!

我拿起了電話,仍然是白素的長途電話,她告訴我,她已在機場,飛機在十分鐘之後起飛,也就是説,‮夜午‬之前,我可以見到她了!

在和她通了這次電話之後,我到我悉的報館中去坐了一會,有關飛機失事的電訊剛到,那架飛機是撞中了山峯爆炸的,機上所有人無一倖免。

我離開了報館之後,便直赴機場,在機場等候了相當久,要乘搭的那班飛機,總算準時到達了,當她從閘口中走出來時,我衝向前去,我們擁抱在一起。

有很多人好奇地望着我們,但是我敢擔保,所有望着我的人之中,沒有一個知道我們夫兩人,幾乎陰陽路隔,再也不能見面了。

而當我將白素擁在懷中之時,我格外霍景偉,是他救了我們,我應該答應他的任何要求,不再與他為難才是,我替抹拭着她見到我時又下來的眼淚:“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就是那個警告你飛機會失事的人?”

“是的。”我替她提着行李,出了機場,駕車直向霍景偉的住所駛去,當我駛上斜路,來到了花園洋房的大鐵門前,我發現燈火通明。

而且,我的車子才一停下來,就看到一個身形瘦而長的人,向外走來。那人正是霍景偉,他顯然是預先知道我們會來了!

我們下了車,霍景偉已來到了鐵門之前,拉開了鐵門,我們走了進去,我介紹道:“這位是霍先生,這是我的子白素,她的命是你一個電話救回來的。”霍景偉聽了我那樣的介紹,臉上卻現出了一個十分苦澀的微笑來,他只是道:“請進來。”我們跟着他,一齊走了進去,他並不在客廳中招待我們,而帶着我們,直上三樓,到了他的書房中,一進他的書房,白素便被那隻黑豹標本嚇了一跳。

我則早知道他的書房之中有着那樣的一隻黑豹的,所以並不到意外,我道:“我們才從機場來,是特地來謝你的。”霍景偉道:“不必謝我,我在電話中提到的事,你可肯答應麼?”我立即道:“當然答應,事實上,我是受了令尊的委託,才對你的行動加以注意的,現在,我可以回絕他,而且絕不跟蹤你。”白素並不知道我們在講什麼,但是她是一個有教養的女人,決不會在兩個男人談之際言的,她只是睜大了眼睛,聽着。

霍景偉道:“謝謝你,那我就很高興了!”我看出他不想和我多談什麼,而我到這來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所以,我望了白素一眼,我們兩人一齊站了起來:“我們告辭了。”霍景偉也不加挽留:“好,我送你們出去!”他先一步走向書房門口,但是在他到了門口的時候,他卻站定,問:“衞先生,據説,你曾見過許許多多怪異的人?”

“你可以那樣説,也可以説那只是我想像出來的。因為很多人一提及別的星球上的生物,還在當那只是在科學幻想小説中才存在的玩意兒!”

“你見過從其他星球來的人,或是高級生物,也有過許多稀奇的經歷,但是你…可曾…”霍景偉猶豫了一下:“可曾見過像我一樣的人?”我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説,對未來的事情有預知能力的人。”霍景偉像是被人道中他的隱私一樣,面蒼白地點了點頭。

我道:“沒有見過,我看見過怪得不可思議的透明人和支離人,但是未曾遇到過像你這樣的人。”霍景偉嘆了一聲,我趁機道:“霍光生,你好像很不開心?其實,一個有了像你這樣的能力,應該覺得十分開心才是的。”霍景偉苦笑着,並不出聲。

他臉上那種痛苦和無可奈何的神情,絕不是做作出來的,而是他的內心的確到了痛苦。

我也沒有再問下去,我們之間,呆了片刻,他忽然伸手在我的肩頭上,拍了一下:“明天中午,你到我的醫務所來,好麼?”這個邀請,對我來説,簡直是喜出望外的!

我連忙答應着:“好,當然好。”

“那麼,明天見,恕我無禮,我不送你們下去了。”

“別客氣!”我説,和白素一起下了樓,和他分了手。

到了車中,白素才向我提出了一連串的問題來,我將事情的始末,詳詳細細他講給她聽,她聽了之後:“我想,他明天會帶你到那俱樂部去。”

“我希望如此。”

“你認為他沒有惡意?”

“當然不會有惡意,你沒有看出來麼?他雖然有着超人的能力,但是卻一點也不快樂,他甚至沒有一個可以和他談話的人,我想,他幫助過我,我也可以幫助他,我相信他一定有過十分奇特的遭遇!”白素靠在我的身上:“如果他真需要幫助的話,那就應該好好地幫助他如果不是他,我們…我們現在怎樣了?”我不敢想,真的不敢想,我忙道:“別去想它了,事情不是已過去了麼”我將車子開得快些,白素也不再提起失事的飛機了。

第二天,中午時分,我走迸了霍景偉的醫務所,一位負責登記的護士小姐用好奇的眼光望着我,那大概是不論用怎樣的眼光打量我,我都不像是一個病人的緣故。

我走向前去:“我和霍醫生有約,我姓衞。”

“衞先生,霍醫生吩咐過了,他請你一到就進去。”我點了點頭,推開診症室的門,霍景偉抬起頭來:“你來了,我們走吧。”我忙道:“你沒有病人了?”霍景偉搖頭苦笑:“沒有,我的病人全去找別的醫生了,他們都以為我自己應該去找醫生。”我不知道該如何説才好,因為從霍景偉的神情來看,他的心境,實在是陷在極度的愁苦之中,那種愁苦,並不是我不切實際的三言兩語能起到安的作用的,所以我反而什麼也不説的好。

我們一起出了診所,到了車屋中,他才又開了口:“對不起,昨天我打痛了你。”我摸了摸後腦,高起的一塊還未曾消退,但是我卻笑着:“不必再提起了。”他打開車門,讓我坐進去,他自己駕着車,駛出了車房,一駛到街道上,他就道:“所謂‘叢林之神崇拜者俱樂部’,那是因為老頭子對我不正常的行動有懷疑,是我自己捏造出來的,實際上,那地方,只有我一人和一個守門的老頭子。”我用心地聽着,保持着沉默。

他轉過頭,看了我一眼:“你不問我那是什麼地方?”

“那是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