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要是離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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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想中的騷擾和羞辱並沒有來臨,反而身後響起了“噼啪”的做響和男人吃痛的慘叫。我轉身一看,一個亮麗的背影出現在我視野裏,柔順的長髮在腦後隨便系成了個馬尾,兩個男人已經倒在地上,蜷成了蝦子一樣,痛苦的表情完全取代了剛才的笑。
眼前的救星轉了過身來,身穿運動裝,運動鞋的她和穿了高跟皮靴的我身高相仿,包裹在湛藍長褲裏的修長腿兒幾乎到達了身高的三分之二。真是讓我嫉妒,豔麗無雙的臉龐上依然帶着冷漠冰封的表情,深邃五官依然不施粉黛。
但在半透明的白皙皮膚和嬌豔滴的朱映襯下還是明豔不可方物。她用有些清冷的聲音問道:“雪,你沒事吧。”雖然心裏很她及時的出現。
但我還是依舊板起臉來,説道:“沒事兒,不過慕容冬蕾,你又忘叫我姐姐了。”看着驚魂未定的我,她依舊懶得和我鬥嘴,漂亮的嘴角微微上翹,笑容彷彿是冰山雪晶上折出的耀眼陽光。
好吧,我不得不承認,我這個堂妹,的確是慕容家最美的女兒。我們的祖母身上有二分之一的白俄血統,據説曾外婆她老人家曾經是白俄的貴族,因為北國的革命才亡到濱城的。
我和姐姐可能因為媽媽的緣故,除了身高外,都還是江南女孩婉約的樣子。慕容家只有冬蕾身上才有那種混血的美豔,所以從小她就被誇獎是慕容家最漂亮的女孩。
她天生不愛説話,給人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但也許是這樣的一種反差,或者説男生天生都犯賤,從小對男生不假顏的她,總是收到情書最多的一個。
這個可惡的死丫頭不知為什麼,從初中起就再也不叫我姐姐了,每次都只是恭敬的叫老姐為姐姐。
所以我們每次對話的開始都是我要她叫我姐姐,不過這讓我都嫉妒的美人兒,不知道是吃錯了什麼藥,高中後毅然報考了警校。
這倒是很符合她冰冷的子,成為警察後更是整天掛着凜然的面具,東都警花和冰山美人的名號在東都同時不脛而走。
“你自己出來,這麼晚都不回去,多危險啊。”她淡淡的説道,用餘光掃視了一下地上蜷縮的兩個男人。
“要你管,我喜歡看夜景。”我瞪着眼睛頂了回去,這個丫頭每次見我都沒大沒小的。
“那下次就不要被人抓着頭髮哇哇叫。”
“你…”還沒等我説完,一個黑的身影突然從車後跳了出來,看了一眼地上的傢伙,大叫了聲:“小子你找死!”就從背後揮拳打向正在和我説話的冬蕾。
我本來不及出言提醒,只能睜大眼睛,抬起手指,死死的指向她身後。冬蕾的反應速度遠比我想象的要快的多,偏頭低身躲過對方攻擊的同時,順勢抓住來人的手臂,一個利落的過肩摔把那個高大的男子象沙包一樣重重的丟在地上。
“吳勇。”兩個已經躺在地上的狼同時發出哀號,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我沒事!”躺在地上的男人麻利的跳了起來,叫喊道。冬蕾轉身淡定的看着對方,不留痕跡的把我掩在了她的背後。該死,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恨自己沒有學點防身的技巧。他叫了一聲:“原來是個娘們啊,還有兩下子嘛!”就再次衝了過來。這個男人也是滿臉的酒,奔跑的步伐還有些凌亂,不過在酒的作用下看來蠻力十足。冬蕾冷哼了一聲,一個踮步轉身,快的我的眼睛都跟不上她的動作。砰!一聲巨大的聲音響起,那個倒楣傢伙慘叫出聲,隨即向後飛出去,重重的撞上旁邊的燈柱上,從扭曲的五官看來是真的很痛哦,然後身子慢慢的、慢慢的貼着燈柱滑落到地面。當他還想努力的起身時。
突然又“啊”的一聲猛地按住自己的肋側,五官都扭在了一起,身體在地上縮成了一團。
“吳勇,你沒事吧。”另外兩個好像已經緩過了一點,想要過來照看自己的同伴,但是被冬蕾冷冷的看了一眼,嚇得不敢動彈。被叫做吳勇的人想要笑着擺擺手,告訴同伴自己沒事,但是他本就做不到嘛,笑容比哭還難看,剛伸出的手就被回縮的手臂拉了回來。
“不要按了,用力氣,讓斷骨回位,要不會進肺葉的。”冬蕾靜靜的説道,好像在説着明天的天氣似的。天啊,這個妮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啊!”吳勇看來還算硬氣,按冬蕾説的做了。
不過聽他的叫聲,那個什麼斷骨回位好像是很疼的樣子。冬蕾不再管那三個笨蛋,從口袋裏拿出了一部銀的直板手機,修長的手指在上面按了幾下,接通後,説道:“小張,帶幾個弟兄來烏江口停車場,拎三個人回去。”
“你要幹什麼?”我急忙問道。
“執行公務,有人在這裏騷擾女,還要襲警。”她瞥了我一眼説道。
“算了。
算了!”我看三個男人一眼:“你都教訓過他們了,再説他現在需要去的是醫院,你下手也太重了。”冬蕾還沒有開口前,我對三個人説道:“你們快走吧,下次做人安分點。”三人偷看了一眼冬蕾,我挽住她的胳膊,説道:“還不快走。”兩個人趕快攙起那個吳勇,一瘸一點的走向停車場外。那個吳勇還不住的囑咐着:“我沒什麼事,你們千萬別把這事告訴馬小玲啊。”
“你真是個爛好人啊,好了,人讓你放走了,你也趕快回家吧。用不用我送你?”冬蕾白了我一眼,説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我帶着謝意笑了笑,問道:“倒是你,沒有影響你的工作吧。”
“沒有,今天我休假,出來轉轉,正好遇到你,順便幫你打發幾個蒼蠅。”她跟着我走到車子的邊上,在我上車時説道:“下次出來別忘帶上你的大總裁,小心被人白吃豆腐。”提到他,我的心裏又是莫名一陣酸楚,連忙側過頭去,把臉頰藏到垂下的長髮中,努力笑道:“沒關係,不是有你保護嘛,拜拜。”***幾天過去了,不知為什麼,他的電話一直就是接不通,他也不打個回來,我的心情如同海上的浮萍,一刻都沒辦法安靜下來。
還無緣無故的發了幾次脾氣,平常這種時候,只要抱着蓁蓁,我就能平靜下來,可現在每當抱着女兒,我就有莫名的傷湧上心頭,有種想要落淚的覺,這時嬰兒房的門被輕輕打開,一個婉約雅緻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姐姐?”我沒想到秋葉的來訪,連忙努力的眨了眨眼睛,不讓溢滿淚水的眼角泛出淚花。
“怎麼?我來還要通稟鬱夫人啊。”姐姐淺笑盈然的調笑道。
她風姿款款的走了出來,用手指觸摸着蓁蓁稚的臉頰。醒過來小傢伙立刻用那小小的手掌緊緊的握住她姨媽白皙的食指,開心的“咯咯”笑起來,秋葉隨手從我懷裏接過寶寶,小心的抱在懷裏。作為護士長的她,抱孩子的技術比我可要好多了。
逗了一會孩子,貪睡的小傢伙很快的倦了,被放回了小牀上。她用眼神示意我跟她出去。在我的卧室裏,桌上緻的花瓣形茶杯裏散發着嫋嫋的熱氣,姐姐優雅的靠在椅背上,温柔的看着我,説道:“聽冬蕾説,你一個人跑到海邊去看海,天黑了都不知道回家?”看着對面和自己相仿的面孔,我突然有説不出的委屈和無奈,撇了撇嘴,答非所問的應道:“我要和那個笨蛋離婚,姐。”
“哦?”秋葉拿起美的白瓷杯抿了口我沏的茶,挑眉問道:“你和藍庭吵架了?”
“沒有。”我到自己的眼淚馬上就要決堤了“他有外遇。”
“有這回事?”秋葉放下了茶杯,抻了抻身上粉紅的針織短衫,坐直了身子“和誰?”
“我不知道。”我拿去茶杯喝了一口,好燙,什麼炙熱的東西滑過了我的臉頰。
“不知道?那你就確定他有外遇?”
“當然。”我用堅定的語氣説道,嗚咽着把最近的所以的事情一點點的都告訴了秋葉,然後説道:“姐,你説,他是不有外遇了。”
“這樣啊,”秋葉站起身來,走到我的旁邊,用撫摸着我柔順的長髮,細長的髮絲就在她指縫間滑動。小時候,每當我受了委屈,她都這樣安撫我的心情。
“那你和他談過了嗎?”
“他有給我時間來談嗎?再説,我們還有什麼好談的。”我把頭靠在她柔軟的身子上,口鼻間是姐姐温柔的香氣。
“雪兒,你應該先和藍庭談談再説,不要這麼小孩子氣。”她用手臂抱住我的腦袋,讓我更緊密的貼在她身上。
“不要不要不要!”我任的回答。
“我就是要和那個花心大蘿蔔離婚。”
“雪兒。”
“我不聽。”
“雪兒。”她的聲音開始加重。
“我就是要離婚。”
“慕容雪。”她板正了我的身子,迫使我揚頭看着她。
每當姐姐叫我的全名,就是她要生氣的前兆。看了一眼她將要發怒的眼神,我心虛的低下頭來。她把椅子拉到我的旁邊坐下,放緩語氣説道:“雪兒,你都是半歲孩子的媽媽了,怎麼還這麼任,你要是離婚了,蓁蓁怎麼辦?”
“…”我一時語噎“那,那我也不能只能給他當傳宗接代的工具。”
“誰説你是傳宗接代的工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