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又見西斐爾又見猛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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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息燈這麼説,路血櫻奇怪地抬起頭“師父,你為什麼這麼説?”息燈問路血櫻道:“知道為師剛才為什麼看他的靈念看得那麼入神嗎?”路血櫻眨了眨眼睛,奇怪地反問道:“師父你不是在演戲嗎?”息燈搖了搖頭“當然不是,為師剛才之所以看他的靈念看得這麼仔細,是因為他的靈念跟常人全不一樣。你給他改過念,難道你沒有發現嗎?”路血櫻點點頭“我也發現了。一般人的念,無論高手,低手,靈念都會有比較明顯的傾向和特徵。而他的卻完全沒有固定的傾向和特徵,彷彿隨時都在變化一般,讓人完全捉摸不到,簡直是奇怪死了。”息燈笑着搖了搖頭“你只説對了一半,千變萬化只是表面,在這千變萬化之下,還是存在一種萬變不離其中的本。”路血櫻問道:“這個本是什麼?”息燈深一口氣“為師也不能完全説出來,或者應該説,這種本是以師父的能力和慧,還不能完全理解的東西。但是,我們從他的靈念,就可以判斷——這個人,是一個極度熱愛自由,喜歡我行我素,不受束縛的人。他就像閒雲野鶴一樣,風飄到哪裏,就走到哪裏,沒有任何人和事,可以羈絆他的腳步。”
“而在他看似悠遊自在,無拘無束的表面下,卻隱藏着他對這個世界,對生死,對人生最深刻的理解。如果沒有經歷過生死,沒有經歷過站在世界之顛的覺,沒有經歷過落魄的無奈,是不可能擁有這種理解的。”息燈一席話,把路血櫻都給説呆了“師父,我怎麼聽你説得妖駿就像個世外高人一樣。他有這麼那麼誇張嗎?他只不過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啊。”息燈緩緩地搖頭“永遠不要小看這個年輕人。”從息燈的住處離開之後,妖駿和路血櫻的心情都有些低落,妖駿之所以會這樣低落,是因為要忍受可惡的靈念。而路血櫻之所以鬱悶,是因為她師父對她説的那段話。
“妖駿他真的是個無法跟我廝守的人嗎?”一路上,路血櫻都懷着這樣的疑問。
向陽山和逍遙城本來就近,不知不覺中,兩人帶領着少年馬隊,已經來到了逍遙城內的光信銀行總部。
路血櫻下馬“駿哥,你們在這裏等一下,我去跟父親説一聲。”妖駿無打采地點點頭,咬着野草,憂傷的望着天空。
路血櫻進去不到一分鐘,就突然從房內傳來一陣尖叫。妖駿等人趕緊跳下馬,剛要衝進去的時候,路血櫻已經衝了出來,剛好跟妖駿撞了個滿懷。
妖駿看到路血櫻全身上下毫無異樣,便罵道:“有病啊,沒事尖叫很嗎?”路血櫻本就不能説話,連頭也不敢扭,死命地紮在妖駿的懷裏,只是手拼命地往後指。妖駿不明就裏的,順着她的手指往後看。看到門內走出來兩個人,嘴巴里喊道:“路小姐,你怎麼了?”然後,妖駿也傻了,他使勁地眨了一陣眼睛,然後又了好幾下,但是他發現他眼前出現的兩個人,還是西斐爾和猛將。
但是,他們明明應該就死在北部天國的啊,怎麼…
過了一會,路血櫻的父親,光信銀行總裁路楓林急匆匆地走了出來,當他看到路血櫻的時候,整個人頓時熱淚盈眶,一把把她抱在懷裏“寶貝女兒啊,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太好了,可把爸爸擔心死了。”
“爸爸,西斐爾和猛將叔叔不是在北部天國已經…怎麼…”路血櫻靠着路楓林的肩膀,指着西斐爾和猛將,奇怪地説道。
這時候,妖駿到路楓林瞄了自己一眼,然後便對他女兒説道:“女兒,只要你回來就好,這事我們以後再説。”路楓林説着,抬起頭看着妖駿,笑着致謝道:“我一聽説北部天國那邊有變,就馬上派人去接應。結果人馬毫無音信,不曾想,是壯士出手襄助。路某人實在是不盡。”妖駿心裏知道,西斐爾也好,猛將也好,肯定有古怪,而這個路楓林最有古怪。但是他臉上不動聲,笑了笑,説道:“路總裁,我是金葵花殺手公會瑪雅小鎮辦事處的主人。帶着幾個小弟兄到北部天國去旅遊,恰巧碰上了令千金,所以順手送她回來,算不得什麼的。”
“原來是金葵花的兄弟,我跟你們帕丁諾總裁經常通信,他的身體可好?”
“還不錯。”
“站在這裏不好説話,走,走,走,我們回家談,回家談。”
“既然路總裁有客人在這裏,那我們先告辭了。”這時候,西斐爾走上前,對路楓林拱手道。
“好,好,事情下次談,下次談。”路楓林也拱拱手,説道。
西斐爾跟路楓林行完禮之後,便離開了光信銀行總部。當他離開的時候,妖駿特意盯着他。而西斐爾在與妖駿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注意到了妖駿的目光。他顯得很生疏地,禮節地笑了笑,然後便帶着略略有些奇怪的表情離開了。
那是一副完全不知道妖駿為什麼要盯着自己的表情。而那個猛將跟他的表現也是如出一轍。
這下,妖駿心裏就有譜了,這個西斐爾和這個猛將,一定不是北部天國的那個西斐爾和那個猛將。在這兩對人中,一定有一對人是假扮的。而他們之中,誰是假扮的,又為什麼要假扮,最清楚的人,莫過於眼前這個身材中等,笑容可掬,一見面就給人和藹可親的覺,但是卻以大陸第一商的名號顯赫大陸的路楓林。
而對妖駿而言,更重要的是,路楓林的腦子裏應該還藏着有關於“天使之淚”的秘密。